失控
若風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公主可當真?若下定決心,我今夜就潛入賀瑾住處,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割了他項上人頭來見公主?!?/br> 見若風話語嚴肅認真,面具下眸色幽冷,全然不似在說笑,衛(wèi)芷連忙擺手說道,“別別別!我,我胡亂說的!還是別殺了,別殺了” 見男子立在原地沒反應,衛(wèi)芷輕輕問了聲,“你聽見沒有,長瑛?” “嗯?!?/br> “那你走吧。”衛(wèi)芷下了逐客令,卻見他仍像根木頭般立在原地,便又說了一聲。 若風冷冷注視著衛(wèi)芷的臉道,“公主可曾也想過殺了我?” 冷若冰霜的眼眸緊盯著衛(wèi)芷,說罷連連往前走了幾大步,離她越來越近。 衛(wèi)芷慌了神,氣息有些不穩(wěn),忙不迭地往后躲,退至窗邊無路可逃,慌亂中被桌角絆住,一不小心打了個趔趄。 她手足失措道,“你與他不同的” “哪里不同?” 若風抓住衛(wèi)芷胳膊問道,一向冷淡的語氣中夾雜著一分急迫。他順勢抬手摩挲過她發(fā)白的嘴唇,銀色面具下神色晦暗不明,沾染上了些本不應該有的情緒。 在男子手指的撫摸下,衛(wèi)芷嘴唇漸漸有了血色,不復方才那樣蒼白。她臉頰微微發(fā)燙,眉眼含嬌,羞赧道,“你知道的,長瑛,你解過本公主的毒” 也不知怎的,男子的靠近竟讓衛(wèi)芷身子有些發(fā)軟,下身止不住地溢出一絲蜜液來,她心下詫異,這與中毒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為何一與若風的眸子對視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 “何時?” 若風輕撫上衛(wèi)芷臉頰,抬起她的下巴問。 衛(wèi)芷羞紅了臉,含情凝涕,聲若蚊蠅,“你若不記得,那便算了?!?/br> 若風心中驟然升騰起一股奇異陌生的感覺,他渾身上下不自覺地變得緊繃,尤其是小腹下血脈噴張,有一股熱意正在體內四處流竄。 看著衛(wèi)芷桃腮杏臉,玉面淡拂,手中柳腰不堪一握,不知為何,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她也是這般千嬌百媚地看那虞子期同穆捷驍?shù)模?/br> “我?guī)凸骱煤没叵牖叵??!?/br> 若風拉著衛(wèi)芷胳膊,不由分說地拽著她到殿內南側的烏木雕花刺繡屏風前,將她身子轉了過去。 衛(wèi)芷驚呼一聲,星眸中瞬間噙滿了痛苦的淚珠,她苦苦掙扎哀求道,“長瑛,你不要這樣,我怕” 女子檀口中發(fā)出委屈的嗚咽,叫苦不迭,哀求無果,怎么他又變成第一次見面時那般,絲毫不顧慮她的感受了。 衛(wèi)芷身子被撞得散了架,昏沉中她依稀記得,在清櫞湯池時,長瑛雖不曾說些什么話,神情也十分冷漠,但好歹會用無聲的吻去安撫她,用手將她花xue完全弄濕了再進去,為何今日這般冷血無情。 若風對衛(wèi)芷的柔聲哀求置若罔聞,絲毫不留情地將她按在屏風前往下猛壓,一股腦兒地往里猛烈懟cao。 衛(wèi)芷吃痛地叫出了聲,兩條纖纖玉腿如同站不穩(wěn)的初生小鹿般,顫顫巍巍的,好像輕輕一推,就能將她推倒。她后背被男子手掌壓著往前傾,后腳掌被迫踮起,只能緊抓住面前屏風的木扇。 玉潤珠圓的白皙臀rou吹彈可破,在背后男子瘋狂的撞擊下顫抖著,身上只剩一件凌亂的杏色肚兜,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肚兜下一對兒白嫩的乳兒被顛cao得無形。 “嘶好疼,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