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怎么會是他?楚之舟? 見著屋中那人的面貌,衛(wèi)芷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幫人分明就是沖著她來的!難怪那伙山賊對五jiejie和穆姑娘她們視若無睹,自是知曉她們身份尊貴,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這楚之舟好大的膽子,竟敢叫人挾持了她! 衛(wèi)芷心中驚駭萬分,不過臉上依舊強裝著鎮(zhèn)定,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的神色?,F(xiàn)下她嘴里塞著塊布,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暗暗希冀著五jiejie能早點醒過來,快些讓叁皇兄來救她。 “公主,可還記得楚某?” 楚之舟用一種極其下流的目光望著衛(wèi)芷,說罷輕撫上她發(fā)燙的臉頰,完全不似那日那副文雅做派,說話間還湊近貪婪地聞了聞她秀發(fā),遂即將她口中黑布拿出,又解了綁著她手腳的繩索。 衛(wèi)芷的兩只腳腕皆被粗糙的麻繩磨得發(fā)紅,手腕也因為方才在馬上來回不停地掙脫被磨破了皮,她一邊吹著手腕的紅腫處一邊充滿戒心地望著楚之舟。 “你想做甚?”喉間發(fā)出來的聲音極其地嘶啞。 衛(wèi)芷只覺得嗓子干癢枯澀,渾身上下乏力無比,意識也逐漸開始變得昏沉。她心中隱隱有個不好的猜想,身子變成這幅模樣怕是與方才進屋時被他們強行灌下的東西有關(guān),叁皇兄,你在哪兒? 衛(wèi)然正在書房練字,因為烏衍赤遇刺一事,皇帝禁了他的足不說,還革了他監(jiān)國一職,命他在王府好生思過。 此刻衛(wèi)然的心沒由來地突然一緊,右眼瞼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執(zhí)筆的手有些不穩(wěn),一滴墨汁被抖落在宣紙上,才臨罷的大唐中興頌就這樣廢了。 他將紙張糅作一團扔在一旁,提筆蘸墨在一張嶄新的宣紙上再落筆,卻是怎么也靜不下心來,于是喚了若風(fēng)來,對他耳語幾句,若風(fēng)便縱身一躍跳了出去,躲過了守衛(wèi)的視線,悄摸出了王府。 “公主真是身嬌rou貴,才被麻繩綁了這么一小會兒就勒出如此明顯的印子,若是......那可怎么受得了???”楚之舟身后的董方青笑得yin猥,再看其余幾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青兄,咱們待會兒可要好生善待六公主才好呢。” 幾名衣著光鮮的男子竊笑著交頭接耳起來。 衛(wèi)芷狠狠掐了下胳膊試圖讓自己清醒些,無奈那迷藥藥力太過強大,她體力逐漸不支,眼神變得模糊起來,身子因為失重往下倒去。 楚之舟上前一把摟住衛(wèi)芷,伸手便去扯她羅裙,衛(wèi)芷中衣和小衣也隨之被拽開,眼下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杏黃的肚兜和一條輕薄的褻褲,如雪般瑩白的肌膚赫然暴露在幾人面前,幾個男人興奮不已,皆眼冒精光,躍躍欲試。 楚之舟更是露出了本來面目,yin笑道,“之舟對六公主日日思夜夜想,今日終于有機會能與公主您共度良宵,公主莫要害羞?!闭f著就埋進衛(wèi)芷脖子里貪婪地深吸一口,“公主可真香啊!想必還未嘗過與男人快活的滋味吧,不如今夜就讓之舟開了苞如何?” 衛(wèi)芷眼神迷離,渾身也變得燥熱不堪,尚有最后一絲清醒之際,她咬破了下唇,呼喊道,“救......救命......” 楚之舟和其余幾人相視一望,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公主,這兒可不是誰都進得來的,您就好好從了我們哥兒幾個,我們快活您也快活不是?”楚之舟將衛(wèi)芷放在軟塌上,癡迷地?fù)嵘纤┌椎氖直?,伸手就欲去扯開她覆在胸脯上的肚兜。 “咚咚咚!” 廂房外響起了一陣有力的敲門聲。 楚之舟被嚇了一大跳,與董方青等人交換了眼神,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道,“誰???” 門外無人回應(yīng)。 “咚咚咚!” 敲門聲又響起,比方才更急促了些。 楚之舟只得從軟塌上爬起來,攏上衣裳,開門一看是店小二,不耐煩道,“何事?” 店小二滿臉堆著笑,“客官,不知是不是小的耳朵聽岔了,方才好似聽見您這廂房內(nèi)有女子在喊救命。” 楚之舟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試圖打發(fā)那小二,低聲道,“不該管的事不要管,知道嗎?” “可是,若是被我們老板知曉了,小的怕是不好交代啊?!钡晷《鳛殡y狀。 楚之舟不屑一顧,冷嗤一聲,“嫌錢給的不夠?”說罷又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小二,“不就是個酒樓老板么,知道爺是誰嗎?把你們老板叫出來,爺就不信,今晚還辦不成事兒了?” 店小二沒伸手去接銀子,反倒斂起笑容,看向楚之舟的目光帶了些深意,恭恭敬敬地側(cè)身讓出些位置。 楚之舟這才看清店小二身后黑暗處還站著一人。 那人著一身天青色緞袍,腰束玉帶,墨發(fā)用青色絲帶隨意攏起,身材頎長,面目如玉,一雙漆黑的眸子直視著他,清冷的目光中隱約含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相比之下,楚之舟氣場瞬間就低了一大截。 他有意將門掩了掩,擋住了秋玄往屋里探尋的目光,磕磕絆絆地說道,“你、你就是廣源酒樓的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