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玄你變態(tài)
秋玄垂下眼眸,喉嚨越發(fā)地緊,繼而呼吸重且沉,眼神中分明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幽深。他微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彎了彎指節(jié)深入了些,探到了嵌于窄緊rou縫中的敏感rou蒂上。 “唔!” 男人長指甫一與那處接觸,衛(wèi)芷便深深蹙起了眉,口中發(fā)出一聲耐人尋味的呻吟,比剛才的都要磨人許多,看她神情說不上來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只是臉色潮紅得不像樣,眸子中積著的淚撲簌簌地落。 “快停下來......嗯啊......” 秋玄并未照做,自顧自地捻起那粒嬌嫩的櫻紅花蕊,用兩指指腹不疾不徐地摩挲撫弄著,就著她溢出的yin液有一下沒一下地往里頂按。 鋪天蓋地的麻意蓋過了癢意,說不出來的酸脹滋味堵塞在心間,衛(wèi)芷眼尾愈發(fā)紅了,顫栗地抓緊了秋玄衣裾。 “好難受......你快些......” 秋玄神情一滯,余光撇見手邊的玉佩,上面還殘留著瑩澈的水漬,便執(zhí)了那物件捻在身下人紅潤的rou蒂加快了速度摩挲。 “啊??!唔嗯......輕些......” 月落參橫,上弦月透過窗欞灑下溶溶月色,映得床上少女肌如白雪,玉軟云嬌。 衛(wèi)芷口中開始說些不著邊際的yin蕩話兒,兩粒泛著粉的小乳團正對著秋玄,見他盯著那處,便用敏感的奶尖尖去蹭男人胸膛,期期艾艾地央他輕些。意識迷離時衛(wèi)芷耳畔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一根手指便明晃晃地插進了淌水的花xue。 男人在性事上從來都是無師自通。 秋玄先是用抵在衛(wèi)芷花xue口的大拇指狠狠揉了揉掌中瑩潤的小rou珠,耳畔便傳來一聲綿綿嚶嚀,男人眸光倏然更深了些,不給懷中人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便探了無名指進去,俄頃長指漸漸占據(jù)深入柔軟細膩的xuerou,肆意地襲奪搗攪。 “不要—?。 ?/br> 僅兩根手指便弄得衛(wèi)芷成了灘如云的泥,極樂快感在肚兒深處橫沖直撞,被用了藥的身子變得極其敏感,衛(wèi)芷咬著秋玄肩頭哭喊了一聲欲往后躲,秋玄卻囚住了她的腰往身前一送,搗在花道中的手指未停,另一只大掌覆在了玉xue前端稀疏的芳草上細細地碾磨揉按。 不知將手指換成......會是什么樣呢? 秋玄沉沉思索著,后背禁不住出了一層薄汗,雙手動作不自覺地加快加深,泛濫的水液不斷從他指縫中滴落,少女的yin液混雜著汗水將兩人身下的薄被浸得濕透。 “啊啊啊!” 無邊無際的快感促使衛(wèi)芷高仰起頭,盈盈粉淚掛滿了梨花玉面,無休止的快意濤瀾洶涌,任誰都抵擋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將指甲深深掐進了秋玄的后背。 秋玄抬眸緊緊凝視著衛(wèi)芷,少女緊閉著雙眸,汗水浸濕了細碎的額發(fā),雙頰連帶著酥胸紅成了一片嬌艷的薔薇,腰上雖被她用指甲掐出了紅痕,不過倒是不怎么疼。 見衛(wèi)芷勾著自己脖子往下拽,秋玄喉嚨微動,開始用指尖不停撥弄她極為柔軟的花心深處,手指被更多愛液染濕,他索性俯下身,將衛(wèi)芷肩頭往下按,啟唇包裹住少女芳唇吸吮,將她濕漉漉的櫻舌狠狠包裹住蹂躪糾纏。 唇舌不時的吮咂聲、少女急切的嬌喘聲和男人偶爾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個寂靜的深夜高度地契合到了一處。 也不知是為著藥力還是別的什么緣由,衛(wèi)芷這一次情動得尤其厲害,她哭哭啼啼地扯開身上凌亂的衣衫,將整個身子緊貼在秋玄胸膛上,小手拽緊了他側(cè)腰的衣襟,感覺好似有根火熱的物什正頂著她,她哼唧得愈發(fā)可憐,鼻音里都帶了委屈的哭腔。 “秋玄,我難受?!?/br> 衛(wèi)芷抽著鼻子說了句,一向面上波瀾不驚的右相此刻卻緊擰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幽幽的微光。 “別怕。” 他說。 緊接著又喚了一聲衛(wèi)芷的名字。 連慣常清朗的聲音都攜著幾分明顯的沙啞。 楚之舟尋的春藥終歸是個野方子,藥效強勁不說,方才的一番親熱將殘存在衛(wèi)芷體內(nèi)的藥力勁兒悉數(shù)又勾了出來。 “秋玄......” 衛(wèi)芷去將男人脖子往下勾,可憐巴巴地望著他,雙頰掛著淚珠,水汪汪的鹿兒眸百媚生唇,似秋水盈盈。 秋玄彎下身吮住衛(wèi)芷白嫩的脖頸,沿著完美的弧線往下,含住白雪峰頂上的一粒櫻紅緩緩吮吸,耳畔傳來一聲令人遐想的哭聲后復咬住,用舌尖來回挑弄,又用牙齒輕輕啃咬起來。 “??!秋玄你變態(tài)!” 衛(wèi)芷小臉兒霎的羞紅到了脖子根,哭著去躲,無奈秋玄看似瘦削實則硬朗的身軀堵了她的退路,叁兩下便拖著她的腿往身前一拽,將她重新壓在床榻上。 這一來一去男人抵在她花xue口的猛獸漲大得異常,他高高抬起衛(wèi)芷一條玉腿,腰身一挺,便將前鋒擠入了狹窄的花道中,雙手握住小葡萄似的飽滿奶尖捏了捏。 “唔唔我討厭你......啊秋玄......唔......啊......” 衛(wèi)芷的嘴被急風驟雨的吻堵住,口邊的話兒伴著交合處傳來的清晰水聲漸漸化作細弱的哽咽啼鳴。秋玄聽罷再無法顧及其他,攬起她的纖腰一步步深入,猛烈頂撞了百十來下。 “啊啊啊疼!” 男人那物粗大無比,與他清風曉月的面容著實八桿子打不著關(guān)系,奈何衛(wèi)芷xue兒小得可憐,春藥無限放大了感官的疼痛,那頂端剛觸碰到花心時她忽而顫抖著大喊一聲。受不了這般猛烈的頂撞,于是慌忙用手去抓秋玄的后背,檀口翕張之間,神情愈發(fā)難忍。 “啊嗯!你出去!嗚嗚……” 衛(wèi)芷哭得可憐,淚水濕了臉頰,沿著脖頸掛在乳珠上,下身被插得泥濘不堪,層迭軟rou與愈發(fā)粗漲的男根緊密結(jié)合,秋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吟,他拔出roubang沉沉地喘息著,衛(wèi)芷那處yin液成片成片地冒,玉洞口的粉rou甚至也已經(jīng)被cao得微微外翻。 秋玄低頭去含住她胸前的櫻粉,咸濕的淚入了口,又用牙齒細細地碾磨那兩粒顫巍巍的奶尖。 “你好過分……嗚嗚嗚……” 衛(wèi)芷往床榻里挪了挪,撐起身子委屈地哭起來,抬眸與秋玄深沉的目光對視,霎時間像丟了心,渾身上下骨頭連著rou都泛起無邊的空虛,喉嚨里的話語逐漸化作了軟綿綿的哭啼。 “秋玄我、我好難受......還想要......你快進來好不好......嗯?” 衛(wèi)芷紅著眼斷斷續(xù)續(xù)地央求著,月色籠罩在她周身,身上肌膚越發(fā)賽雪欺霜,讓人忍不住想要染指,嬌嫵的緋紅面龐透著女兒家的澀氣,脫口而出的話兒倒是一點兒不顯青澀。 若她在翌日清醒時分知曉自己說了這般下流的話兒,怕是要真挖個洞將自個兒埋了去。 欲望就如同這世間最魅惑人心的妖,一步步將她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 同她一同跌落這無盡深淵的,還有另外一人。 —————————— 二夢碎碎念:時隔半年,終于把右相和女兒的rou寫出來了?? o???? ? o????? ?? 竟然還收到了珍珠,驚喜萬分,深感罪孽深重,誠摯道歉orz明天也盡量凌晨更~ 是時候搞個微博報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