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心悅公主
自去年深秋從行宮回來,朝中局勢就不太平,穆捷驍不喜太子衛(wèi)霖平日張揚做派,加上先帝生前對三殿下寄予厚望,本以為三殿下有望執(zhí)掌玉璽,哪料出了烏衍赤遇刺那檔大事。 雖身為武將,他也知曉這錯足以讓衛(wèi)然失權(quán),又逢先帝走得突然,就這么被衛(wèi)霖捷足先登,穆捷驍心有不甘,可木已成舟,卻又別無他計。 外禍不斷,穆捷驍忙于繕甲厲兵,一直找不著合適的機會見衛(wèi)芷,就連如今公主殿下到他meimei府上小住,本應是與她光明正大相見的好機會,正準備忙完這兩日就來侯府,沒想到出了這樣一樁事。 他心中憤慨,得知此事后恨不得將那個狗東西碎尸萬段。 著急忙慌趕過來時,少女正睡得恬靜,一頭烏青發(fā)絲披散在床上,碧荷色的綢帶垂在臉側(cè),素潔的小臉兒在溫暖燭光的映照下,美好得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月宮素娥。 男人眉頭登時舒展,緊握于鐵甲下的拳頭放松,長舒一口氣。 幸而她無恙。 炭爐中火焰正盛,衛(wèi)芷白玉般柔美的臉蛋兒被映得紅撲撲的,熏得發(fā)熱,便將白嫩玉足隨意探出衾被,嘟囔了句模糊的夢囈。 穆捷驍呼吸一滯,緊張得仿佛被人點了xue位,立在原地動彈不得,下腹霎那間涌過洶涌滔天的渾濁熱意。 近日邊境戰(zhàn)事吃緊,他奔勞于軍營整頓軍紀,培養(yǎng)后備,多日未曾見到衛(wèi)芷,前日里聽說她被賊人綁了,更是心急如焚。 穆捷驍俯身彎下腰,錚亮盔甲發(fā)出叮當聲響,他趕緊按住甲片,生怕弄醒了衛(wèi)芷,見她依舊熟睡著,才大著膽子打量她。 目光自上而下,逐漸變得放肆。 她安安靜靜閉著的眸子,玲瓏秀氣的鼻,海棠般嬌艷的唇,穆捷驍怎么看怎么喜歡,光是看著她露在錦被外的瑩潤腳趾,下腹那股熱潮都禁不住在胸間匯聚,欲要掀起海沸山搖之勢。 身隨意動,本想著替衛(wèi)芷蓋上錦衾,卻不知怎的,穆捷驍竟鬼使神差地輕掀開一角。 眼前景象令他不由得呼吸一滯,下半身赫然硬得似銅鑄鐵澆的金城湯池一般。 只看衛(wèi)芷僅著了件銀朱花綃紗小衣,小衣遮了大腿三寸,下擺繡一圈細密的玉簪花紋,領口處系著三個藕荷色梅花扣,里面未著肚兜,窈窕身段一覽無余。 穆捷驍看得神魂恍惚,悸動的心整個暴露在燃燃燭火中,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屏著呼吸大著膽子往下看。 公主瑩白的脖頸下,修身的小衣勾描出婉潤的一輪一廓,纖柔的肩膀隨著呼吸起落,一對兒豐盈若隱若現(xiàn)在半透的小衣中,兩粒飽滿的櫻紅點綴在圓潤的雪峰,往下是裊裊腰身和兩條細細嫩嫩的腿兒。 飄拂燭火下楚腰蠐領,玉軟花柔,直誘著人去攀登去采擷峰頂上的美好。 穆捷驍喉嚨熱烘烘的,粗糙的手心滿是汗水,只聽到心怦怦劇烈跳個不停。 熱脹的情欲如火燎原,一個放肆的念頭在腦海里深踞盤旋。 由模糊逐漸成形,一彈指頃。 想保護她更想破壞她,最想的是擁她入懷與她淋漓酣暢,鏖戰(zhàn)三百回合。 夜以繼晝,不眠不休。 私念似猙獰鬼祟,一旦放了出籠,就再無斬盡殺絕的可能,反而甘之如飴地成為它的奴隸。 皸裂的唇愈發(fā)干澀,穆捷驍俯身咬住其中一粒幼嫩櫻珠,隔著小衣急不可耐地毛躁吮起來。 躁動的心如翻江倒海般澎湃,熱騰騰的激潮在血液中亂竄,口里動作越發(fā)放肆。 一開始的點到為止只持續(xù)了片刻,很快手也跟著不安分起來。 一邊用牙齒輕咬衛(wèi)芷細膩的乳rou,一邊粗礪的大掌也不甘示弱地握住揉弄另一只圓潤,一碾一磨,熱脹逐漸驅(qū)散了睡意。 “嘶......” 衛(wèi)芷吃痛醒來,彼時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懵懵懂懂的樣子惹人生憐。 她還未開口,反倒是穆捷驍先慌了神,趕緊誠惶誠恐地退了半步跪下。 “末將、末將心中掛念公主殿下,方才小妹派人來通傳,這才趕過來......” “于是大司馬就這樣對本公主?” 衛(wèi)芷初醒來人還是懵的,低頭看著小衣被他弄得亂糟糟的,梅花扣也被弄掉了一顆,孤零零地落在床畔。 被以這樣的方式喚醒,衛(wèi)芷心里自然是惱穆捷驍?shù)摹?/br> “不、不是!” 男人慌于解釋,粗樸的聲音大了幾分,“末將是真的、真的擔心公主殿下......得知殿下被山賊綁了,夜、夜不能寐,寢食難安......還……” 派了人尋殿下。 最后一句堵在喉間,往日里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的大司馬此刻慌得連說話都磕絆。 衛(wèi)芷心中還生著他的氣,嘟囔著小嘴兒輕揉著胸口,“可是這里好痛......” 燭燈搖曳,朱唇洇紅,云容月貌,穆捷驍最后一絲理智頃刻間崩塌得徹底,氣血止不住上涌,渾身血液仿佛在一瞬間凝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擰成一股粗繩,自下而上悉數(shù)奔涌進鼻腔里。 啪、嗒。 一滴溫熱滴落在鐵甲上。 在戰(zhàn)場上能征慣戰(zhàn)的大司馬,在這時竟然,可恥地流鼻血了。 穆捷驍慌忙捂住鼻,臉上驀然臊得浮起一片火燒云,好不容易仰著頭才將這股羞意止住。 衛(wèi)芷眼角眉梢一揚,終于展露出笑顏,她多日不曾笑得這般開懷,看著穆捷驍在她面前笨拙止血的樣子,心里倒是輕松了許多。 “大司馬,你為何流鼻血了?” 衛(wèi)芷疑惑歪著頭,對著穆捷驍莞爾一笑,桃腮粉面似海棠初綻。 穆捷驍全身的魂兒都被勾沒了。 下一刻他就撲通一聲半跪下來,直愣愣地盯著衛(wèi)芷看,“末將心悅公主,才會如此。” 男子目光如炬,仿佛要將整顆赤誠的心全部掏出來給衛(wèi)芷看。 “怎的多日不見,大司馬變得這般油嘴滑舌……” 反倒是衛(wèi)芷不好意思起來,怎么明明是自己在逗弄他,反而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末將、末將說的都是真心話!” 男人依舊跪著不起。 “穆捷驍你快起來!” 衛(wèi)芷起身著急去拉他,沒料到男人硬得像塊兒石頭,怎么拉也拉不動。 余光撇見衛(wèi)芷白嫩柔荑搭在手臂鐵甲上,穆捷驍目光逐漸灼熱,沸騰guntang的熱意直往天靈蓋沖,粗糲的大掌恣行無忌地揉上雪乳,磨得衛(wèi)芷細嫩的乳rou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細碎呻吟不斷從口中溢出。 “唔......穆捷驍你做甚......嗯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