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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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對方慘白的臉,她就知道這消息給得值了。 “你知道什么?” 程思敏想了想,回答:“你猜。” 手腕一下被緊緊攥住了,傳來的力道大得驚人,好像要把她骨頭捏碎。 “你又想干什么?”本來清澈無比的眼睛里也出現(xiàn)了怒意。程思敏卻不覺得害怕,她只覺得對方好像一只摁著四爪的小狗狗,從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奶聲。 程思敏甩開他的手,笑道:“我要你像之前一樣,完全聽我的話?!?/br> 李銳言咬著嘴唇,很猶豫的樣子,她又加了一劑猛藥:“我知道能夠毀了你生活的秘密?!?/br> “……” 李銳言用手抓了抓頭發(fā),不小心掀起的劉海露出了他光潔飽滿的額頭,程思敏很有興趣地盯著看,覺得少年露出劉海的樣子,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跟我來?!?/br> 她跟著李銳言進了家,是一個叁室兩廳的房子,面積還挺大。她注意到鞋架上沒有女鞋,家里的裝扮也是冷冰冰的,不像有女性cao持的樣子。 “叔叔呢?” “我爸周末不回來。” “噢——”她拖長了音調(diào),把鞋脫了,在客廳走了一圈。 李銳言就跟在她身后,兩叁米處,看著她打量自己家。 “你現(xiàn)在想干嘛?” 她想了想,然后問道:“你周末的作業(yè)寫了嗎?” “什么?” 李銳言以為會是命令他一起看電視,繼續(xù)玩那個可笑的情侶游戲,沒想到會問他寫沒寫作業(yè)這樣的問題。 “你在哪寫作業(yè)?” 他帶著程思敏去了自己的臥室,程思敏卻叫他坐在位置上寫家庭作業(yè),他按她的要求照辦,從書包里拿出了老師發(fā)的物理試卷,坐在了桌前。 “看我干嘛,你寫啊?!?/br> 李銳言不知道她打著什么算盤,只能拿起筆,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試卷的題目上。還沒讀完第一題,就聽見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一回頭,竟然看見程思敏彎著腰,正在脫牛仔褲。 “你干什么!” 程思敏把褲子用腳隨意踢開,光著兩條細瘦的大白腿就走了過來。 “讓個位。” 李銳言立刻讓出了一大半的椅子,自己屁股就沾了凳邊。 她直接把他拽了過來,然后以面對面的方式,不容反抗地坐在了他腿上。白短袖不長,就到臀部的位置,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少女系著花邊的短褲,以及領(lǐng)口處的清涼。 最要命的是,少女的隱秘處危險地抵著他的褲襠,他的yinjing被這一蹭,隱約有了抬頭的趨勢。李銳言的雙手慌亂地虛握著少女的腰,不知道該怎么把少女從自己的身上甩下去。 “我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少女抬起頭,她有著一雙靈動乖巧的大眼睛,是他以前從沒注意過的,現(xiàn)在這雙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戲謔。 “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程思敏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過你;但如果你輸了,我們就來zuoai吧?!?/br> 李銳言聽到那兩個字,頭皮都要發(fā)麻了。 “不要臉!” “我要不要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程思敏繼續(xù)說規(guī)則,“我無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我說的所有命令,你必須遵從。如果,你能夠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你的作業(yè),就算我輸了,我離開你家。但是——” 她直起上半身,用鼻尖碰對方的鼻尖,超級近的距離更方便觀察對方奶白色的皮膚以及漂亮的臥蠶。 “如果你不能在規(guī)定時間完成,我們就來zuoai吧?!?/br> “你怎么……”李銳言撇開臉,拉開了與她的距離,“這么不知羞恥!” 他就算罵出花來,程思敏都不帶一絲猶豫的,她問李銳言完成一張試卷要多久。李銳言最擅長數(shù)理化,兩個小時的卷子只要四十多分鐘就能解決。而且一輪復習時老師布置的卷子都很簡單,更是不需要多久,但他不想回答這個瘋女人。 沒錯,在他看來。程思敏已經(jīng)是發(fā)瘋了,一個女孩子,連最起碼的羞恥都不知道了。 他不回答,程思敏就拿起試卷看了一眼,上面寫著120分鐘。 “畢竟是第一天,給你降低點難度吧。叁個小時,夠用嗎?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半,我們十一點半結(jié)束。然后去吃飯?!?/br> 程思敏貼心地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了,我不會惡意阻撓你,只是會有一點小小的干擾而已。” 李銳言卻懷疑道:“你叫我聽你的命令,我怎么相信你不會讓我做過分的事情?” 程思敏道:“放心了。我是不會說‘讓你把jiba塞進我的小sao逼’這樣的話來的?!?/br> 李銳言被她直白的yin詞蕩語打擊到了,耳根子都紅了。 過了會,他突然道:“你為什么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程思敏放下試卷,看見他臉上寫著不情不愿,分明是覺得自己吃虧了,卻還道貌岸然地勸她珍惜身體。她不禁心里發(fā)笑。 “你談了多少個女朋友?十幾個?現(xiàn)在來裝純情衛(wèi)道士了?” 她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親我?!?/br> “我不會親的?!?/br> “這是我的命令!” 李銳言卻拿起筆,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 “你說過你不會阻撓我?!?/br> 程思敏非要湊近,拿嫩粉色的櫻唇去碰少年略抿著的嘴唇,李銳言扭過頭,只把白皙的臉頰露了出來,本以為臉頰上會被對方的口水污染,可沒想到程思敏直接放棄了臉頰,濕潤的熱氣噴在了他的左耳垂上,舌頭輕輕地舔著少年白玉似的耳垂,力道很輕,像一根纖柔的白羽毛輕輕拂過。 但感覺卻并不是那么簡單,李銳言的小腹慢慢升起一股熱意,像燃燒的邪火,耳垂的肌膚敏感似乎帶動了身體其他處的連鎖反應(yīng)。他的聽覺和觸覺在此時仿佛加強了無數(shù)倍,他寬厚的胸膛上貼著兩個柔軟鼓脹的rufang,正隨著她主人的行動而上下摩擦,擠壓。 更令人羞惱的是,他的小兄弟慢慢站立了起來,隔著系帶短褲頂弄著少女的禁區(qū)。這yin邪挑逗的行為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現(xiàn)在和他主動也沒什么分別。 他利用還沒燃燒光的理智,推開了章魚一樣緊貼在身上的少女。 “親吻會影響到我看試卷,算是惡意阻撓?!?/br> 他拿起水筆,作勢在看題的樣子,其實在努力想贏得游戲的方法??偣步o了叁個小時,如果在沒人干擾的情況下,他最快能夠半小時完成這張卷子。而程思敏必然會在最開始的時候,發(fā)動最猛烈的“進攻”。 只要他能夠在前半個小時或者前一個小時,表現(xiàn)得坐懷不亂,程思敏自己就會失去興趣。 而且,利用程思敏給出的條件,他可以拒絕觀看或者親吻這種極具性刺激的行為。他有信心能夠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