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3
“嗯嗯……”忍不住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她仍然用手不斷地抵觸著。在扭動過程中,早就香肩半露了,連半個椒乳都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了。穆無明輕輕解開系帶,在肚兜下不停地將雪峰揉搓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另一只手探入褻褲內(nèi),在黑色森林中慢慢探索。 他小時候就有嬤嬤給他講過行房的技巧,再加上他爹踏足武林,身邊總有些下九流的技人,也讓他學(xué)到了一些奇門yin技。左手在肚兜下抵住蓓蕾,右手四個手指輕輕撫摸著花唇,逐漸探入兩個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著。 “書宣姐,你知道旁邊那是個什么人嗎?”他邊聽著女子低聲的喘息,邊說道,“那可是個地痞流浪,我特意替你從地牢里提出來的。他是個好色之徒,喝了酒之后,當(dāng)街把手伸進(jìn)人家婆娘下面去了。被剁了一只手呢?!?/br> 他邊說,邊用指尖輕柔地在她嫩粉色敏感的花核劃動,可怕的快感伴隨著羞恥感在全身竄動。她整個人想要燃燒了一樣,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雖然沒有聲音,但他一定是在用貪婪的眼光在看她的身體吧。 想到這,她全身都僵硬了,無法抵擋穆無明在她身上作弄的手??善珡哪莻€小小的花核上傳來一陣陣快感,哪怕是被輕輕撥動,也會引起身體一陣顫動。 “喔——”她仰起頭,忍不住留下絕望的淚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陣陣撩撥,花xue內(nèi)也放進(jìn)了手指在扣弄。她忍不住顫抖著哭道,“不要了,放過我吧……” 那個正在撩撥的手真的突然停下了。穆無明撿起床邊放著的匕首,向旁邊輕輕一劃,血腥味一絲絲地充斥在房間內(nèi)。劉書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殺了人。她不是沒有殺過人,但她從沒有殺過和她無關(guān)的人。雖然穆無明說他是個該死的人,可萬一他是在騙她呢? 可這人并不算和她無關(guān)吧。她受辱的場景被他全都看到了…… 她想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已經(jīng)沒了氣息。 穆無明丟下匕首,嫌惡地看了眼男人,他回到床上,抱緊了正在打顫的劉書萱,又恢復(fù)了那副溫柔款款的表情,“乖,我替你殺了他?!?/br> 他溫柔地吻去她眼上的淚水,又將那只剛殺過人的手伸進(jìn)肚兜里,沒有感到抗拒使他欣喜若狂。他耐著性子做了前戲,感到女人的花xue已經(jīng)足夠潮熱之后,扶著自己的那物挺了進(jìn)去。 他扶著女人的腰,挺身緩動,不是他不想猛沖直撞的,實在是下面那張花xue吸得他只能慢慢地進(jìn)出。劉書萱眼角帶紅,如一樹桃花,被撞的呻吟聲碎不成音。 穆無明慢慢知了趣,時而緩緩進(jìn)出,時而猛烈戳進(jìn),把身下女子弄得yin水連連。 “書宣姐,我弄的你舒服么?” 他動情的時候,總愛叫劉書萱“書宣姐”,白魔女暗暗記下這個信息,準(zhǔn)備等有空的時候翻一番這身體的記憶。 劉書萱雙腿被廢,肌rou本來提不起勁,好在白魔女能用魔力控制,直把穆無明吸得在她身上xiele身。補(bǔ)充到了魔力,她也任由穆無明在身上搗鼓,只是上面要流淚,下面要流水弄得她都有些渴了。 她兩只手被捉在頭頂,只能無奈地迎來下一波進(jìn)入。穆無明像是從沒吃飽過的小狗,又愛玩花樣,精力又多。她被穆無明關(guān)在這小房間里,兩個人鬼混了好幾天,她全身都是情欲的痕跡,花xue常常是不能合攏的向外冒著白濁的狀態(tài)。 不是她有魔力加持,可真要被他cao死了不可。 穆無明卻是一臉饜足,一遍百般溫柔地哄她喝下下人每日準(zhǔn)備好的避子湯,另一邊每次準(zhǔn)備好在旁“圍觀”的死人,有時是偷人錢財?shù)谋I賊,有時是誹謗傳謠的妖人。劉書萱也十分配合地,殺人不手軟。 她體內(nèi)魔力愈來愈強(qiáng),連帶著這具身體的相貌也愈來愈媚。本來是倔強(qiáng)堅強(qiáng)的精致五官,眼角一紅,便如雨打的梨花,不勝嬌怯的模樣。穆無明看到她被自己養(yǎng)成了這副樣子,更加滿意,連本來準(zhǔn)備用的藥都丟了,只想看她失神地躺在自己身下被cao干的樣子。 但像穆無明這樣人的寵愛能維持多久?在她被允許可以在花園里逛逛的時候,京城里來了一支番邦隊伍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入她耳中了。傳聞中,這支番邦隊伍從遙遠(yuǎn)的西域邊來,各個穿著奇裝異服,渾身帶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闹閷?。更叫人注意的是,這隊伍里還有一只舞隊。里面有一位舞女長相絕美妖艷,眼波一轉(zhuǎn),就讓人甘心死在她的裙下。 這支舞隊來了京城是先要給皇上看的,小皇帝正是縱欲行樂的年紀(jì),雖然被這深宮磨練的不動聲色,卻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穆無明陪著靜王也去參加了宴會,回來時仍舊同往常似行樂,但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常常對著她清秀的臉怔怔出神。劉書萱猜到他是被那號稱絕世舞姬的女子迷住了。 她也不心急,幾天后,果然聽見靜王請了番邦舞隊來府上表演的消息。她屋子里只安排了一個啞女伺候,聽見這消息的時候正坐在窗前寫字。握著狼毫筆,她出神地望著窗外的天空,一陣寒風(fēng)吹過,啞女走過來將窗戶掩上,“要下雪了”,她忽而輕聲地說道,蒼白的小臉藏在白狐做的毛圍脖里,手指上一張泛黃的小紙正在隨風(fēng)顫抖。 上面用孩子似的筆跡寫著:“酒錢還沒付完,三天后我來收債。”旁邊畫著一朵簡單的小花。 白魔女已經(jīng)用魔力交換到那日小皇帝要偷偷來看表演的消息,自然是不會跟燕無俠一起走的。但舉起這張小紙條,她還是忍不住彎唇一笑,將這張紙條藏在最上方的書扉頁中。 …… 劉書萱坐在窗前,手拿著一本詩集看著,聽見外面如此喧嘩,輕聲問道:“府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了,怎么這般熱鬧?” 唯一聽見的只有啞女,她自然不會回答,劉書萱也不在意,拿起書頁里夾著的那張小紙條看了又看。她今天第一次打開穆無明叫人給她備的妝匣,用鮮紅的胭脂紙染上了唇,配上她精致的小臉,便如一個玉娃娃似的。她叫人推她到院子中央,坐在一片白茫茫的學(xué)歷,像馬上要融化的雪女,又像安靜下來的玉兔化成人形。 白魔女靜靜地坐在雪地中央,任由六角的雪絨落在她的衣服上,她閉上眼將魔力鋪開到整個靜王府,將整座府邸都收入眼下。她看見那一項老實乖巧的啞女偷偷拿了她桌子上的小紙條跑出了院子;她看見披著斗篷的紅影正坐在一處休息,帽兜下是一張極具異域色彩的臉;她看見那薄情的小世子隨口布下天羅地網(wǎng),扔下紙條迎上那道紅色倩影;她看見一個穿著侍從衣服的少年站在墻角探頭探腦…… 她還看見,府邸西角出翻進(jìn)一個白袍男子,手上拿著一張簡陋的地圖正煩惱地?fù)现^。 “下雪了啊?!?/br> 她這么感嘆道。 幾聲鼓響,舞女款款而出,皆蒙著紅色面紗,伴隨著弦樂直升起舞跳躍,柔軟的腰肢如雪壓柳枝那般向下彎去,不由得叫人回想起女子在被迫承歡時彎起的脊背;腳踝的金鈴隨著聲聲胡弦作響,女子白皙的腳腕被高高抬起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穆無明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低聲叫來了隨從,確保自己的布置萬無一失后才繼續(xù)觀賞起了舞樂。 中央的女子在愈來愈急促的樂聲中旋轉(zhuǎn)得越來越快,直叫人心煩,終于伴隨著那女子的舞裙掀動,紅色的面紗換換落下,女子那絕色的美貌暴露在了眾人眼前。觀看者無不驚嘆贊絕,紅衣女子在一片贊嘆中起舞,舞技高超更是令人贊不絕口。穆無明也隨著眾人鼓掌,一曲終了,他站起身,朗聲道:“今日,我還想請諸位看個東西。” 所有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模樣,連紅衣女子也疑惑地皺起了眉。靜王端坐在上面,也道:“請諸位移步。” 穆無明帶著他們來到一間院子前,“想必諸位都聽說過,家父一直在為朝廷招攬武林中的有志之士,今天來就是想請大家見一見?!?/br> 無視他們不解的目光,穆無明推開門,白雪被鮮血浸濕了,庭內(nèi)一片狼藉,不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權(quán)貴聞到這股血腥的氣味都忍不住轉(zhuǎn)過頭,沒有轉(zhuǎn)過頭的人就看見庭中央的雪被之上立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被血染紅的白袍,女的坐在輪椅上,冷漠地看向他們。 “你到底想要我們看什么啊!”有人忍不住大喊道。 穆無明抽出侍衛(wèi)腰間的劍,嚇得那人往后倒在了雪地上,他以劍代指,對著庭院內(nèi)倒下的數(shù)十個黑衣人道:“這些人都是頂級暗衛(wèi)出身,是我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比諸位大人們身邊帶著的花拳繡腿們強(qiáng)上數(shù)倍,然而他們都死了。大人知道為什么嗎?” 跌倒在地的那人看著他如同看著煞星,忙搖著頭,穆無明指著庭內(nèi)的那個男子,道:“他們都死在了同一人的手上。這人叫燕無俠,江湖人稱‘有酒無俠,醉酒無人’,可列入武林十大高手之中。數(shù)十暗衛(wèi),竟擋不過一人,諸位還覺得這些草野之士毫無作用嗎?” 那男子被這么指著,也不惱的樣子,仍然站在原地,只有劉書萱知道他身上中了暗衛(wèi)兵器上的毒藥,越是行動發(fā)作的越快,如今直直地站在原地已經(jīng)是一種奇跡了。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很冰冷,燕無俠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 穆無明將兩人的小動作都收入眼下,他咬著牙,又道:“請二老?!?/br> 像幽影一般,他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兩位老人,大冷天的穿著一身單衣,一人手拿著鎖鏈,另一人手持鋼珠。 --------------- 存稿軟件好像抽了,幾章合在一起了,混了,稍微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