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讓我放過你絕無可能h
一股涼風(fēng)颼颼吹來,殷晴抬手想遮住胸前芳菲春香,少年冷呵一聲:“別動!” 兩條蛇在燕歸抬眉一掃眼,無聲指示之下,一左一右,纏上殷晴的胳膊,冶艷的紅,與蒼翠的綠,更襯得少女肌膚如玉,賽雪欺霜。 燕歸瞇眼看她,手上動作一快,呼吸沉重:“過來?!?/br> 殷晴沒動,她害怕得發(fā)抖,她覺得燕歸幽幽盯她的眼神,像是想將她拆骨剝皮給吃了,她不敢動。 “過來?!鄙倌昴托牟蛔?,聲音透著冷意。 殷晴猶豫不決,她怕那兩條虎視眈眈的蛇,更怕他如視死物的目光。 “過來,最后一次?!蹦托南拇M,燕歸語一落,冰涼蛇腹貼著她的手臂蜿蜒纏緊,腥紅的蛇信在她耳畔嘶聲吐信:“嘶——” 殷晴身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在少年炙熱如火的目光注視之下,撐起身慢慢挪步在他身旁。 少年磨齒落字:“你非要惹我生氣才行?” “我才沒有!”根本是他蠻橫無禮,還要怪她,殷晴自小生得玉雪可愛,又得一張伶牙俐齒,乖巧嘴甜,無論在昆侖山上,還是一路下山之途,在哪兒不是人見人愛,也只有燕歸對她如此之兇,她當(dāng)然不服氣。 見她嗆聲,燕歸一抬手,指骨鉗著她的下頜角,幽深的眼珠貼近她:“你以為…我當(dāng)真不敢殺你嗎?” “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兔子急了亦會咬人,殷晴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面對他冷言冷語,竟昂著頭脫口而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話一出口,對上他要將人生吞活剝的眼神,她心底才后知后覺咯噔一下。 但話已說了,再是后悔也晚。 她明明怕得不行,嘴巴一個勁發(fā)抖,卻強撐著一身氣勢,梗著脖子向他,逼著自己迎上他驟然森冷的目光。 或許連殷晴自己也未意識到,冥冥之中她早已在心里篤定,他絕對不會動她,才敢生出與他孤注一擲的膽量。 燕歸身上燃燒著沉沉怒火,像是被人說中心事,他不敢殺她,對…他確是不敢,兇悍不過是一張?zhí)搹埪晞莸拿婢?,分明是為了遮掩他膽憷心慌,怕她一心向著“哥哥”,怕她再不聽他的話,怕她見多識廣要離他而去。 少年一字不言,只死死盯著她,兩兩相望,空氣里沉默得令人窒息。 許久,才聽怯聲一語,是殷晴率先開口,心底又氣又委屈,一句話未說完,敢怒不敢言:“我根本沒有惹你,是你惹我…” 聞言,他忽爾一笑,逝如煙火:“你說的對,我不敢殺你,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語畢,燕歸將她一把拽入懷中,他將滔天怒火藏在這一拉一拽的動作之中,力道奇大,殷晴只覺他發(fā)間冷香撲面,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被燕歸錮著手按住往下,蔥白的指尖撫上怒漲圓碩的頂端。 好燙…不止是如火guntang,更是如石堅硬。 “幫我?!毖鄽w逼近她,一出聲便吐出一口熱氣,熱浪吹面來,熏紅她的臉,殷晴咬住唇,他好熱…離他如此近,連彼此鼻尖的汗珠,輕顫的睫毛都瞧得一清二楚。 少年抓著她柔若無骨的手在上下?lián)崤?,輕聲喘氣,薄而紅潤的唇擦過她的臉頰,若有若無的接近,令她心間越發(fā)慌亂。 燕歸垂眸,目露欣賞地注視她閃躲不及的眼,紅霞滿天的臉,他似乎極喜歡她因他臉紅、羞怯、窘迫的模樣,少年愉悅而興奮的笑聲隨之傳來:“殷晴,從那晚之后,我一直期待這天。” 他嗓音壓抑著情欲,暗沉低啞,輕飄飄落在她耳朵里,惹得她心跳如小鹿亂撞,又是緊張,又是驚懼,手指發(fā)抖,力道不小心一重,只聽少年倒吸一口涼氣,進而低頭,埋首在她雪乳之間,含住墳起尖蕊,吞入口中,唇舌吮吸,牙齒磨過乳珠。 殷晴嚶嚀一聲:“燕歸!你輕點呀……” “真嬌氣?!鄙倌晗訔壍乩浜咭宦?,卻聽話地放輕 力道,慢慢落下一串細吻,不忘補充:“我根本沒用力?!?/br> 下身硬如鐵杵,僅憑殷晴不輕不重的指間撫慰,已填不平他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欲求,燕歸不愿再等:“腿分開——” “今天真的不行,我答應(yīng)了哥哥我得回去,能不能不要…”殷晴眨巴著眼,楚楚可憐地看他,試圖討價還價。 答應(yīng)?她何嘗沒答應(yīng)他?燕歸冷笑一下:“好啊?!?/br> “真的?”殷晴驚喜,睜大眼。 真是天真。 “做夢!”燕歸上手,徑直掰開她的腿,扯掉褻褲,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往他這邊一拉,殷晴“啊”一下被他摁在床榻上,剝了個精光。 “別!”殷晴整個人光溜溜,胸前白生生一團被少年精瘦有力的身體壓住,同畫上春宮圖如出一轍,她羞得不行,腿腳亂蹬,想要掙開,燕歸抬起腿,又將她牢牢按實。 “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燕歸。”殷晴眼圈一紅,再是恐懼,也企圖說服他:“哥哥要是知道是你帶走我——他不會放過你!” “你拿殷彧威脅我?” 燕歸怒火由心而起,他欺身而上,盯著那叢叢花林間,指節(jié)撥開交迭花瓣,露出那小小一點的桃源泉眼。 少年心急如焚,卻忍不住思忖,那處也太小了…一丁點兒大,他當(dāng)真能進去嗎? “我是在勸你…回頭是岸——”殷晴抬著看向少年肩膀處那道深可見骨的rou粉色傷痕,雖好了大半,亦能猜出下手人之重:“你放我回去,我哥哥他…” 她一聲又一聲的“哥哥”令燕歸心焦如火,煩悶不已,嫉妒更如風(fēng)吹二月草,在瘋狂在心底蔓延,無以復(fù)加。 “哥哥…哥哥…”少年冷笑連連,磨牙鑿齒重復(fù)幾聲,他極認真地看她,黝黑的眼底陰戾四起:“殷晴,我和你說過,要這么叫我就不許叫別人,連殷彧也不行,這幾日哪怕情蠱噬骨,我也一直在忍,原本我想等著武林大會結(jié)束,等著你心甘情愿……但無事了,今日,他來不了,你也走不掉?!?/br> 殷晴忽生不詳之感:“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殷晴,讓我放過你…”燕歸心意已決,狠下心,柱身抵住那小口處,將她兩腿往前一扯,強硬地闖入一個頭,他眉眼生寒,一字一句:“除非我死,否則絕無可能!” 緊澀密實的xuerou被如火灼的長槍貫穿,鈍刀子入rou,實在是寸寸折磨,殷晴痛得要命,小嘴抽著氣,一下便流出淚,兩只腿兒無力亂踢,連聲呼喊:“不!好疼,我好疼,燕歸,你快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