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誰動你我殺誰h
殷晴未能逃脫,轉(zhuǎn)眼被少年拖了回去,燕歸像蛇一樣纏上她,分開她的腿兒,就著方才激射的股股陽精,不加以停頓,破開玉阜,直直頂入,xue道瞬時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嗚……”她呻吟一聲,燕歸把她抱住,咬她的耳朵,火熱的舌含上她的耳珠,在唇齒間捻來吐去:“你剛剛想跑?” “我…我哪有!”殷晴被燕歸不留余地地撞擊頂?shù)醚矍鞍l(fā)昏,她心里喊冤枉:“我以為結(jié)束了…” 一句話讓燕歸唇抿成一條線,他腰腹聳動不停,耳畔銀墜隨動作輕聲作響,他每動一下,便“叮鈴”一聲,少年低喘開口:“沒有結(jié)束,結(jié)束了也不準(zhǔn)走…你只能和我在一起?!?/br> 殷晴想問那哥哥找不到她怎么辦,話在口中,又怕燕歸陰睛不定的性子,沒敢吱聲。 室中寂靜,唯有交合處發(fā)出潺潺流水之聲與銀鈴清脆聲聲響。 少年動作激烈,手指穿過殷晴的手,十指緊扣,按壓在床榻之上,她身子酸麻,尤其是xue道,被硬物一下下?lián)v入,那濕滑嫩rou被陽物一寸寸碾平。 燕歸來得又狠又重,進(jìn)出之間帶起濕淋淋的水氣,圓碩前端撞擊花心深處一團(tuán)軟嫩,殷晴忽地腳尖一彎,身體繃直:“停,燕歸…別…別頂那!” “那是哪兒?”少年感官敏銳,立馬覺察出殷晴的不尋常,故意放緩動作,在那團(tuán)軟rou上碾磨:“是這嗎?” 圓頭在殷晴那處來回磨礪,薄唇貼在她的耳廓處,吐出一縷熱氣:“是不是?” 燕歸時輕時重的動作讓殷晴身體不上不下,她面色潮紅,身體酥麻如醉,輕飄飄,就像在風(fēng)雨里飄蕩的小舟,不知駛向何方。 “殷晴,你不說我怎么停?是不是這?”少年不再慢條斯理地磨蹭,挺腰重重一撞。 “是…燕歸,別撞那里,我、我好難受……”殷晴難抑不住,眼中春水濛濛,話里似苦似樂。 少年嘴角一翹:“只是難受?不舒服嗎?” 在燕歸刻意頂弄之下,殷晴身子爽麻,禁不住地嗚咽幾聲,口是心非:“不,不舒服——你輕點(diǎn)兒…” 燕歸“哦”一下,拉長調(diào)子:“真的不舒服?” 她面紅耳赤,哪會說“舒服”?嘴里發(fā)出一聲細(xì)弱鼻音:“我不知道…” “騙子。”少年嗤笑一句:“我才不上當(dāng)?!?/br> 見她面泛春情,眼底水波瀲滟,少年耳根一燙,呼吸急促,心跳愈來愈快,也沒了顧忌,動作更是放肆起來,大開大合,一面狠狠頂撞,一面壓在她耳邊,一句話拆穿她:“殷晴,你看上去爽得要命?!?/br> 在少年炙熱的目光里,心跳幾乎驟停。 被人一眼看穿,殷晴羞憤欲死,轉(zhuǎn)頭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完全不敢看他,太羞人了…實在太羞人了…… “害什么羞?”少年目光赤誠,一動不動地看著不敢面對的殷晴,坦然承認(rèn)自己的感覺:“猗猗,我也很爽?!?/br> 他也很爽… 殷晴心跳飛快。 “別躲,看著我?” 她下意識將腦袋轉(zhuǎn)動一分,偏過一條縫,悄悄拿眼睛瞟他一眼,卻正正對上燕歸漆黑幽深的雙目,少年眉目鮮亮,唇彎如鉤月,眼底明晃晃的笑意,仿佛在說:抓到你了。 那一瞬之間,殷晴心跳如飛,幾乎沖出胸膛,她連忙移開目光,閃躲開來。 心慌意亂,莫過于此。 “殷晴,你是膽小鬼?只會偷看我?”偏偏少年嘴上不饒人,非要點(diǎn)出。 “我才不是……”她臉燙得不行。 “那你怎么不敢正眼看?”燕歸清聲一笑:“猗猗,別躲了?我讓你隨便看?!?/br> 纏綿的吻順著她白玉染緋的脖子往下:“你能不能像方才一樣夾我?” 殷晴沒應(yīng),許久,枕頭下悶悶一句,又羞又怯:“我不會…” 天知曉她應(yīng)這一句,鼓足多大勇氣。 少年欣喜如狂:“那讓小青幫幫你,好不好?” “不…”她回憶起那冰涼的觸感,心底發(fā)怵,耳邊又聽見毒蛇嘶嘶吐信,像是能聽懂人言,那尾青蛇盤在殷晴身邊,豎瞳一轉(zhuǎn),就要往她身上爬。 殷晴向后一縮,被燕歸按?。骸安灰?,有我在,它不敢咬你。” 燕歸貼著她的臉,吐息滾滾來:“我會保護(hù)你?!?/br> “誰動你我殺誰,猗猗,好不好?”他咬字堅定又清晰。 殷晴咬住唇,清眸流盼,忍不住側(cè)目看他。 清輝月色里,少年狡猾地笑了一下,吻住她的唇,咬住她的舌:“當(dāng)然,除我以外?!?/br> 青翠長蛇纏住殷晴,她絞緊下腹,雙腿盤上他的腰,少年喘息聳動,糾纏不清時,她與燕歸又何嘗不像兩條蛇,四肢交纏,不分彼此,情潮起伏中,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