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觀音坐蓮h
山影玄暉,素月微光,隨著衣裳跌落,少年如玉身姿一一坦露。 殷晴眼睛慌忙閃躲,手急急遮住面,烏溜溜的眸子透過指縫,還是偷偷看,偷偷望,看得目不轉睛,看到耳根透紅,忘了反應。 少年早就把殷晴這幅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收入眼底,嗤笑:“我又不是你,遮遮掩掩不讓人看,何必躲在手底下看我?!?/br> 殷晴一跺腳,悻悻松開手:“干嘛要挑明啊,不給人留一點面子?!?/br> 少年步步往前,她節(jié)節(jié)后退。 “因為我喜歡你看我,光明正大地看我?!彼抗庵卑祝哉Z更是坦誠。 “別躲?看著我。”燕歸一把抓住殷晴的手,將她拉入懷。 “那不能在這兒…”殷晴打著商量道。 燕歸斟酌一下,眉峰一揚:“那你說,在哪?” 問題拋給殷晴,倒是讓她愣住,濃長的睫一眨,回神,低鬟淺怨一嗔:“總之不許在窗臺——” 燕歸一抬下巴,往那羅帷綺帳一點:“你想在榻上?” “嗯、嗯…”殷晴連點兩下頭。 “好啊?!鄙倌晷χ?,拉著她往榻上去。 “你總說我欺負你,殷晴,這回——”燕歸指骨滑過她耳朵,她脖頸瑟縮一下,只聽燕歸一面吻著她玉籽似rou嘟嘟的飽滿耳垂,一面開口,言談間吹來一縷熱風:“換你來欺負我?!?/br> 少年撈起殷晴一縷烏發(fā),放在鼻尖嗅了嗅,秀致的眉目舒展,笑容昳昳,又透著一絲邪氣,像是一只心懷叵測的小狐貍,在引誘著天真無知的她上鉤:“如何呢?” 殷晴有點兒好奇,她也能欺負他?該怎么欺負他?燕歸真有那么好心——還是故意挖坑讓她往里跳?他那壞,指不定使什么計謀要耍她。 被騙了許多次的殷晴學聰明,目露警惕:“你老是誆我上當…” 燕歸要氣笑,揪著她臉頰軟rou一揉:“給你機會還不知珍惜,那我不問你,直接cao你行了——” “你好不要臉!” “你待如何呢?”燕歸才不在意她的指控,將人往榻上逼去,殷晴向后一裁,一個踉蹌要倒在斗帳里,將將被少年挽過腰,伴隨著一道清風,天旋地轉。 殷晴竟然正巧坐在少年腿上,那熾熱之物,正抵在她下頭,隔著衣裳輕磨。 他抓著她的手往下?lián)崦?,真是燙得厲害,灼灼如熱,殷晴一臉驚魂未定,聲音顫顫:“燕歸…你,你要做什么?” “你來欺負我,好不好?”燕歸繼續(xù)追問她,又按著她的手,嗓音半點委屈:“猗猗,我硬得難受死了。” “我不會……”殷晴看上去要急哭了,眼睛泛起水星,像投了石子的湖面,波光粼粼。 “怕什么?”少年循循善誘,尾音上揚,展露一抹笑:“我教你啊?!?/br> “首先,先把衣裳脫了?!毖鄽w笑眼一彎,他已經(jīng)能輕車熟路去解她繁復衣裙,殷晴象征性推了幾下,被他反捉住手后,也就由著他去了,不過三兩下,衣裙落地,玉肌香體透著昨日未消的紅痕,映入他的眼底。 少年喉結滾了滾,盯著她看得入迷,手指往她下身一探,指尖水意徐徐,他隨之低低一笑:“猗猗,你幾時濕得?” 殷晴面紅聲輕:“…你親我時。” “我就知道你也喜歡我親你?!鄙倌晏裘迹冻龉黄淙坏谋砬?。 “然后…”燕歸單手抬著殷晴的腰肢,讓她身子一半懸空,他挺了挺腰,扶正rou粉色的粗長性器,頂端對準那濡濕的xue眼:“再坐下來,會了嗎?” “我…讓我試一下?!币笄绻淖阌職忾_口,有少年以手攙扶,她試著往下坐去,圓碩的頭頂開慢慢花xue,一股酸脹和充盈感隨及傳來,她動作小心,放得極慢,一點點將他的性器吞食下去。 還剩最后一小截露在外頭時,燕歸起了壞心眼,他驟然一松手,殷晴防不勝防,往下重重一跌,性器徑直頂入深處,將窄小多汁的xue道一下塞滿,殷晴與少年同時長喘一聲。 一驚異,一滿足。 “你!”殷晴一瞪:“你故意的!” “抱歉?!鄙倌隂]誠意地道歉,笑得有幾分耍賴:“我沒忍住?!?/br> 氣死我了!這下好,眼見插是插進去了,殷晴卻不樂意了,就僵在那頭,兀自插著,也不曉得該怎么辦了。 “別生氣?!毖鄽w繼而往后一仰,雙手枕著頭,看她,動也不動:“現(xiàn)在輪到你欺負我了?!?/br> “我不動,任你欺負。” 殷晴腦袋發(fā)懵,從前都是燕歸主動,現(xiàn)下機會給她,她倒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渾身每個毛孔都吹出熱流,全身冒著汗珠,心頭揣了只兔兒,一陣亂蹦不止。 燕歸強忍著將殷晴翻身壓在榻上不管不顧cao干的沖動,抿唇一笑:“猗猗,像我之前弄你一樣,弄我?!?/br> “畫冊上說,這一式名為觀音坐蓮,抬腰,再坐下,動一動?”少年聲音越來越嘶啞,還未開始,額角便有汗珠滾落,似是難以忍耐,又拼命壓制著。 殷晴咬住唇,柳腰款擺,瓊花搖晃,伴隨著她的動作,一絲絲一縷縷如潮水涌動般的快感上竄,沒一會她便綠鬢松松,香汗點點,整個人仿佛孤舟失舦,在浪里海里打轉。 燕歸仰望著她,腮凝桃花,眼綴秋波,平生幾點媚意,偏偏又無辜望向他:“不恕,這樣…對不對呀,啊!好深,里頭好脹……” 簡直要瘋。 少年眼底發(fā)紅,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喉中干澀不已,無聲吞咽幾下口水,輕喘道:“嗯…猗猗…再快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