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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池身邊是一群穿著皇子蟒袍的人,他們大多沒到出宮建府的年紀,自然趕過來比較快,這也是傅辰第一次看全幾乎所有皇子的模樣,結(jié)合三年來搜集的信息加上德妃曾經(jīng)給的人物聯(lián)系圖,在腦海中漸漸將容貌與名字、性格、所處勢力對上號,有些對不上號的,也不急。這個關(guān)系網(wǎng),正在傅辰腦海里形成最初步的架構(gòu)。記這些不一定有用,這只是傅辰上輩子做人事總監(jiān)帶來的習慣,了解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有利于平日行事。相比之下成年的皇子到的就比較晚,陸陸續(xù)續(xù)從宮外趕來,跪在皇子之列,其中三皇子因處理災(zāi)銀的事,如今不在灤京。晉成帝面色陰沉地看著晚到的七皇子,其他年長的皇子晚到便也罷了,那些人都建府了,過來需要時間,但老七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宮里,卻那么晚!因心中對七皇子還有麗妃的歉意,讓晉成帝壓下了斥責,心中的不喜卻揮之不去。如果不是當時有確鑿證據(jù),那侍衛(wèi)是與宮女強行發(fā)生關(guān)系后,來的麗妃的宮里,最終導致一代美人香消玉殞,晉成帝現(xiàn)在就想把七皇子給叉出去。一個毀容又有癡傻歷史的皇子,簡直是他人生的污點。此時鄂洪峰等人已經(jīng)將昏迷中的祺貴嬪帶了過來。祺貴嬪臉色還慘白著,沒絲毫血色,但卻再也引不起皇帝的憐惜。“把她弄醒。”啪!啪啪啪!鄂洪峰已經(jīng)吩咐人,將一盆盆水澆在祺貴嬪身上,嘩啦啦的。被冷水驚醒,她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渾渾噩噩地不停后退,她極為狼狽,身上的衣服有股異味,那是她之前失禁產(chǎn)生的,頭發(fā)松散著,臉上的神情是驚疑不定的。她捂著頭,不停地回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只記得頓折不聽她的話,居然要攻擊她,好像后來還跑了出去?為什么頓折會不聽話?然后呢,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如何回憶,腦中始終一片模糊。她不停搖頭,根本沒注意到皇帝看她的冰冷眼神,也沒發(fā)現(xiàn)周圍跪滿了一圈人。吩咐完,晉成帝轉(zhuǎn)而面對黑壓壓的一片人?!敖袢?,宮內(nèi)出現(xiàn)犬類擾亂,禍及朕與皇后,罪魁已帶來,皇妃犯法與庶民同罪,朕絕不徇私舞弊,現(xiàn)賜祺貴嬪梨櫻落?!?/br>梨櫻落是比較好聽的說法。晉朝內(nèi)庭的刑法有不少,比如一開始對陳作仁他們的是杖責,其余的還有板責、鞭刑等,鞭刑有分大鞭、法鞭、小鞭。其中梨櫻落屬于鞭刑和杖責合并,先是用鞭子一點點抽出血rou,需要很有經(jīng)驗的鞭刑師傅,血rou要血沫似的濺開才好,這過程很漫長,抽筋剝皮得痛,只會也來越痛,等血rou差不多沒了,才上杖責,把那里面的白骨一寸寸給敲斷了,成為碎末,偏偏這人還不能死。當血沫與白骨混在一塊兒,就成了梨花與櫻花飄落。聽到的人好些顫抖著,猶如一只只鵪鶉。宮里沒人不知道這刑法,往往小太監(jiān)剛進宮,有的不懂事的,上頭就會有人告訴他們宮里各種懲罰制度,往往能嚇尿一群人。這下,祺貴嬪才回神了,“梨櫻落?不,我不要梨櫻落!皇上,求您開恩吶!”她撲倒在晉成帝腳邊,哀嚎出聲。此時,有太監(jiān)來報,“皇上,簡郡王求見?!?/br>簡郡王,就是祺貴嬪的父親,開國功臣之后,世襲郡王。“不見!”皇帝這次是鐵了心了,他就是對這些開國功臣太仁慈,才容得他們一次次挑釁皇權(quán)。縱狗咬人,好似還沖著朕來的!朕還想好好問問簡郡王,把女兒送進宮安得什么心,是不是想讓這皇朝改個姓?祺貴嬪猛然看向皇子中的邵華陽,似乎想說什么,但邵華陽的目光冷如寒鐵,讓她忽如醍醐灌頂,她知道如果今天說了,以二皇子跋扈狠毒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她,不能說!曝光了這段關(guān)系,他們兩人都會完蛋的!傅辰隱匿在太監(jiān)中,看著祺貴嬪抱著皇帝的腿,怎么也不愿撒手,而皇帝抬腳想要甩開她,一旁的侍衛(wèi)正在準備杖板,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都忘了那條一直躲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的黑犬。傅辰看了下一直關(guān)注著皇帝周遭的七皇子,又看向暗處,一雙綠油油的眼。記住那味道了吧,現(xiàn)在,就攻擊他!那黑犬,在無人設(shè)防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皇帝。黑圈身形龐大,此刻沖過來,侍衛(wèi)一下子毫無防備,根本擋不住。它露出了血盆大口,那里殘留著鮮血的味道,牙縫里還嵌著rou絲,好不可怖。離皇帝最近的就是跪著皇子的那一排,幾乎所有人第一反應(yīng)都是躲避危險。而在之前看完傅辰那一絲暗示后,默默等待突發(fā)事件,抓住時機的邵華池,反其道而行,站起撲向皇帝。黑犬離皇帝很近,近到它已經(jīng)咬住了晉成帝手臂上的rou,晉成帝雖身懷武藝,但他常年沉溺于酒色,反應(yīng)并不快,加上身形微胖,行動微遲緩,他從未感覺到死亡離他如此近。此時臉上鐵青,就在黑犬剛咬到他手臂的時候,一旁的大力將他推開,邵華池讓自己代替上去。“父皇,小心!”說時遲,那時快,邵華池已經(jīng)被咬到了!鮮血飆到了晉成帝臉上,觸感是溫熱的。就在那一怛剎時間里,邵華池被黑犬叼住肩膀倒在地上。而其他皇子,比如大皇子邵慕戩早就逃得遠遠的,另外皇子有的嚇傻在原地,有的還在猶豫,那瞬間,晉成帝似乎看到了誰是真正孝順的人。他還記得曾經(jīng)對老七的評價,此子過于陰邪,難堪大任。但現(xiàn)在就是在他看來深沉陰郁的皇子,他心中的恥辱,在所有人退卻時,沖了出來,甚至不惜以命換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是沒有反應(yīng)時間的,那都是身體的本能。而他做了什么,他剛才居然還覺得此子來的太晚,對宮中事不在乎,特別是出事的還是他現(xiàn)在的母妃皇后,居然杉杉來遲,不敬不孝,枉費皇后待他如此好。“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救七皇子!”晉成帝對一群還沒反應(yīng)的侍衛(wèi)吼叫道,又看向邵華池,“老七!”晉成帝走了幾步,卻被阻止,邵華池忍著痛,艱難道:“父皇,您快走,我沒事!”晉成帝一愣,看著這個他好像從來沒正眼看過的七皇子。他的孩子太多了,其中優(yōu)秀的孩子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比如仁慈心善也是下任國師的三皇子邵安麟,擁有生財天賦時不時充盈國庫的六皇子邵瑾潭,像極了他年輕時的二皇子邵華陽,聰明也驕傲的八皇子邵華延,有神童之稱為人謙和的九皇子邵子瑜……太多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