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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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提前解決,他心里老是裝著這件事,真的沒心情去研究別的。 他做了決定,便不再猶豫。自己叫了個車,直接去了通達總部。 通達位于工業(yè)區(qū),距離市中心不算遠,從盛心過去大概四十分鐘車程。文樂知將臉貼在車窗上,看外面飛馳而過的街景和行人,心想這就是程泊寒每天上下班的必經之路。 到了總部一樓大堂,他跟前臺亮明身份,說要見程泊寒。前臺嚇一跳,不明白為什么老板家屬會突然搞襲擊,便迅速撥通了總秘辦的電話。不一會兒就從電梯里出來一個人,一邊擦汗一邊小跑過來。 “文先生,您怎么來了?您提前說一聲,我早點下來接您?。 ?/br> 那人是程泊寒其中一個秘書,婚禮上文樂知見過一面,聞言便溫和地說:“路過,正好上來找他?!?/br> 秘書面上有一瞬間詫異:“程總剛剛離開,去了元平,他沒告訴您嗎?” 文樂知沒想到自己撲個空,面上呆呆地搖搖頭,問:“他這幾天……都在哪里?” “昨天回來了一趟,今天元平那邊有會,就又去了?!泵貢f。 “那昨晚,他住在公司嗎?”文樂知又問。 秘書后知后覺從文樂知的話中發(fā)現(xiàn)不對,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頓了頓,只好選了不會出錯的話術:“昨晚應酬太晚了。” 文樂知拒絕了秘書叫司機送他回家的安排,自己走出大樓,在二層平臺上站了一會兒,轉身去了隔壁下沉廣場的一家西餐廳。 原本只是想喝杯咖啡再走,還沒坐下,就被人喊住了。 白離來送聞君何跟程泊寒集合,然后目送兩人一起離開。反正回家也沒什么事,干脆找個地方歇歇。坐下沒十分鐘,就看見蔫頭耷腦的文樂知推門進來。 “來找程總?他和君何剛離開,走得很急,應該是有重要的事。”白離給文樂知倒了一杯果茶,又問他想吃什么。 文樂知點了一份沙拉,拿一把叉子戳來戳去,看起來食欲不振的樣子。 他和白離在上次見面時留了電話,但沒聯(lián)系過。白離看起來和聞君何、程泊寒這種人不太一樣,有一股超脫年齡的通透感,做事和說話都很隨心所欲。文樂知挺羨慕他,愿意和他聊幾句,便再次感謝了對方上次特意留出來的星空宴會廳。 白離擺擺手笑著說:“這有什么,你老公付了很多錢?!?/br> 又說:“他把之前定在那個宴會廳的兩撥重要客人趕走了,違約金全是他付的。”然后面帶戲謔地看著文樂知,“明明再拖后一天,地方就能空出來了。這個人啊,真是連一天也等不了,這是多怕你跑了?!?/br> 文樂知靜靜看著果茶里飄起來的一粒西柚果rou,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白離問:“你們怎么了,吵架了?” 文樂知臉上露出個“這很明顯嗎”的疑惑。 白離被這個男孩子的可愛惹笑了。當然明顯啊,他就差把郁悶和不開心寫在臉上了。 文樂知想了想,說:“不知道算不算吵架,他好幾天不回來了?!?/br> “那就是冷戰(zhàn)了?!卑纂x說。 白離眼睛毒得很,只三兩句話和看文樂知的神情,就能想象出這倆人的相處模式。人家的私事他不好說太多,便含糊著提醒了一句:“我聽君何說,最近的這個內陸港項目謝家也參與了,程總心里不太痛快?!?/br> 第24章 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見你 文樂知并不是很懂白離話里的意思,但他知道今天見不到程泊寒了。可能未來一個月也見不到了。不明白當初結婚連一天都等不了的人,為什么寧愿住在公司也不愿意回家。 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阿威等在客廳里,幫文樂知拿了兩個大行李箱,然后又等他把所有房間門關上,燃氣和冰箱都拔了電才走。 阿威幾次欲言又止,但都忍了。 “你想說什么?”文樂知有點氣呼呼地說,“想說他還回來是嗎?回來也沒用,冰箱里沒吃的,讓他住在公司就好了?!?/br> 他從未這么發(fā)過小孩脾氣,何況還是對著程泊寒的人。說完也不理人,兩手空空進了電梯,看阿威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作太大地把行李箱推進電梯里。 直到過了安檢,文樂知才發(fā)現(xiàn)阿威一副要和他一起去的架勢。 “說了你不能去?。 蔽臉分绷?。 “程總讓我把您送到地方就回來,不會留在那里耽誤您學習的?!卑⑼s緊解釋。 文樂知站在當場瞪了一會兒眼,心里那點委屈怎么也壓不住,但也知道不能沖著阿威使勁。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跺跺腳走了。 跋涉了一天,等終于到了目的地,文樂知所有的理想信念和滿腔熱忱都被灰頭土臉的現(xiàn)實擊得粉碎:一望無際的荒野山坡,惡劣的住宿環(huán)境,漫天遍野的飛沙走礫 ,讓人簡直站不住腳。 阿威甚至想要勸他回去了,可見他咬著牙找到宿舍,又把床鋪好之后,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話就說不出口了。 *** 文樂知在當天夜里凌晨一點接到程泊寒的電話。他們冷戰(zhàn)了四天,這是程泊寒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他。 文樂知登時睡意全無,坐起來抱著被子,拿著電話不吱聲。不知道程泊寒是不是喝醉了,電話那邊的呼吸很沉,靜了很久,才聽見程泊寒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