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初戀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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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佩蘭頓時不禁說:“就這你還不許我說他?!?/br> 任覺新:“我的意思管不住是人別咱見多識廣。你這輩子出過國門嗎?人出國跟玩一樣。蘇聯(lián)解體都比咱先知道。外國總統(tǒng)什么時候來華,人家也比咱先收到消息。你怎么管人家?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br> 周佩蘭沒想到在這兒等著他:“你最通情達(dá)理,我說不過你?!?/br> 任維東端著盆進(jìn)來:“沒完了?” 周佩蘭三兩口吃完碗底子,起身走人。老同志跟著放下碗筷:“你和小林收拾?!?/br> 林云香點點頭,側(cè)身讓出路。老兩口走遠(yuǎn)她才問:“又怎么了?” “閑的?!比尉S東掀開鍋蓋問,“喝粥還是吃包子?” 林云香:“有油條?” 倆人看見小北吃油條了。任維東沒找到:“爸估計就買一根油條一個麻團(tuán)。還是領(lǐng)著他倆去買的?!?/br> 林云香看到箅子上有包子和雞蛋:“半碗粥,一個雞蛋一個包子?!?/br> 任家的包子是臘月二十幾蒸的油渣粉絲包,一個得有任維東拳頭那么大,任維東用刀一切兩半,遞給她一大半。 林云香笑笑接過去,多盛半勺粥。 任維東詫異:“早上吃這么多?” “餓了!”林云香說出來忍不住瞪他。 任維東懂了:“難怪要吃油條那么膩口的東西。” “你閉嘴!” 任維東乖乖點頭。 飯畢,林云香刷鍋洗碗,他擦桌子掃地。廚房收拾干凈,二人回屋換上外出的衣服前往公司。然而車剛出門就被任依依攔住。 任維東停下,任依依扒拉車門要上去。 “爸爸去公司,你去哪兒?” 任依依停下:“不是帶著mama玩兒去?” “成天就知道玩?!比尉S東勾勾手,小丫頭到跟前,任維東朝她小臉上捏一下,“爸爸有個可能傍晚回來,不許欺負(fù)小北,不許調(diào)皮,不許亂跑——” 任依依打斷:“知道了。你快走吧。” 任維東不放心,找爹媽,“在外面玩一會兒就進(jìn)屋?!?/br> 任覺新抬抬手叫他放心去吧。 任依依看著爸爸的車出了胡同,抓住爺爺?shù)氖郑骸澳闶前职值陌职?,不會聽爸爸的吧??/br> “繞口令呢?”老同志不答反問,“再玩半個小時,十點進(jìn)屋。” 任依依苦著臉跺腳:“我不要!” 老同志裝看不見。 任依依去纏奶奶:“敢不聽你爸的話,回頭他去哪兒都不帶你?!?/br> “嚇唬我!”小丫頭嘴上這樣說卻不敢撒潑打滾,叫上小北和小伙伴去胡同口,地方大,可以跳繩,也可以玩老鷹抓小雞,還可以丟手絹。 胡同口不遠(yuǎn)處便是大馬路,街角路邊有小賣部,老兩口見倆孩子玩的臉通紅,就帶他們買好吃的去。 一人一小袋酸梅粉就打發(fā)了。 到家任老同志給他倆倒點蜂蜜水,倆小的把吃了一半的酸梅粉忘了。周佩蘭趁倆孩子不注意扔垃圾桶里,問就是被風(fēng)吹到地上不能吃了。誰叫他們亂放的。 倆小的理虧心虛不敢鬧,也不敢要出去,任依依翻出去年夏天收集的冰棒棍跟小北“挑簽”。 任依依和小北面對面跪在小板凳上,一把冰棒棍撒他倆中間的飯桌上,你沒挑出來換我,我沒挑出來換你,玩的很起勁,偶爾還爭吵兩句。 老兩口坐在沙發(fā)上圍觀一會兒,周佩蘭小聲說:“難怪依依愛跟小北玩兒。” 任覺新也很意外,任依依耍賴小北能忍住不計較。 別說他才六歲,三十二歲的任維東都想收拾她。 任依依上廁所的時候老同志略微擔(dān)憂地說:“小北,依依比你大好幾個月,不用總讓著她?!?/br> 小北無所謂地說:“我們就是玩兒?!毖酝庵猓陕镆嬢^那么多。 老同志頓時忍不住笑了,他活了大半輩子,竟然不如一個孩子心胸寬廣。 小北奇怪:“爺爺笑什么?” “爺爺很欣慰小北能這樣想。不過爺爺還是想說,該計較的時候還是得計較。親兄弟還明算賬,何況你們是姐弟。” 小北沒有聽出他話里有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爺爺?!?/br> 任依依回來,倆小的重新開始,小北寸步不讓,任依依氣得扔下冰棒棍不玩了。小北下意識看爺爺,這就是你說的計較啊。 老同志沖他招手:“依依不跟你玩,爺爺跟你玩。她輸不起?!?/br> “誰說的?”小丫頭不受激,奪走木簽,“李小北,繼續(xù)!” 小北:“再輸了呢?” “輸,輸就輸唄?!比我酪罁P(yáng)起下巴,神色高傲,一臉不服氣。 小北又看老同志。任覺新點頭:“跟她玩。爺爺當(dāng)裁判。依依,這回你可得認(rèn)真了?!?/br> 任依依不是運氣不好,而是她心急。任覺新這么一說,任依依最后跟小北打平。 任依依一定要比出輸贏,周佩蘭叫她下午再玩。任依依不樂意。周佩蘭拿起電話要呼任維東。 “就會告狀。”小丫頭氣得嘀咕,拉著小北走人。 周佩蘭吼她:“又干嘛去?” “我和小北打乒乓球你也管???一天天的啥都管,也不嫌累?!毙⊙绢^說完往臥室跑,恐怕慢一點奶奶追上來錘她。 小北不敢這么跟爺爺奶奶說話,很是擔(dān)憂地站在原地不動。 周佩蘭過來:“依依耍賴就告訴我?;仡^叫你爸買個乒乓球臺,你和他玩,不帶任依依?!?/br> 小北想說他爸不在這兒。到嘴邊想起他如今有兩個爸爸:“不用買??梢酝鶋ι洗颉!?/br> “你爸有錢。你不花他也存不住錢。” 任維東聽見這話得直呼冤枉。他是覺著沒必要存錢。迪廳和咖啡店生意不錯,他月月都有進(jìn)賬,所以公司凈賺的錢,任維東都是想著花出去——錢生錢。 任維東載林云香到公司,林云香發(fā)現(xiàn)不止有一棟六層高的樓,還有個很大的院子,兩處三層高的樓房,以及一排食堂以及放自行車的棚。林云香沒忍住輕呼:“這么大?” “去年初拿下的?!?/br> 林云香一時沒聽懂:“不是租的?” 任維東:“最初在火車站附近租個小院。后來人多貨多,有些公司被我們這些‘倒?fàn)敗瘺_的生意不好,倉庫空出來,我就租了一間店面,租個倉庫。再后來房東看我們生意好要自己干,我就在秀水街買了幾間門面。最近幾年不少國營單位改革,這個廠領(lǐng)導(dǎo)不知道收了外國人多少好處,還是本身崇洋媚外,打算賤賣,我找人捅出來,交易被叫停后,我找我哥借點錢,全拿下來了。包括地皮?!?/br> 林云香聽李有良說過地價,這么一片地最少也得五六百萬。林云香不禁打量任維東,比她以為的還有錢啊。 “是不是有種突然中大獎的感覺?” 林云香:“做生意不穩(wěn)定,指不定哪天就賠了?!?/br> 任維東輕輕笑一聲:“就是直接承認(rèn),我還能笑你?!?/br> 林云香給他一記白眼,臭顯擺什么。 任維東老實說:“我是個中間商,生意沒成頂多賠點車馬費。過幾年這廠房修修改改,自己加工,你說我貨賣不出去賠了,那還有可能?!?/br> “不干貿(mào)易了?” 任維東:“用不著那么多人。兩個朋友盯著就夠了。說老實話話,加工不能在這兒加,工資高,一個個有家有院,想來來想走走,也不好管理。何況沒工作的人至少一半好高騖遠(yuǎn)街溜子,哪有勞動人民樸實。” 林云香不懂這些:“現(xiàn)在不做是因為沒錢了?” 任維東搖頭:“以前貨物往北面運走鐵路,以后去東南亞走水路,我得先把路蹚出來。想一口吃成個胖子只會被噎到?!?/br> “那欠你哥的錢呢?” 任維東:“去年秋就還清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人找我。我去找黑子。你去嗎?” “去你辦公室呢?” 任維東點頭:“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給我打掃?!?/br> 任維東發(fā)小“黑子”有他辦公室鑰匙。前天下午就帶人打掃干凈。 半個多月沒人來,屋里很悶,黑子就沒關(guān)窗。任維東進(jìn)去冷風(fēng)吹的忍不住打個寒顫,窗戶關(guān)上,辦公室里依然空氣清新。 “難為任老板還知道自己有個公司?!?/br> 調(diào)侃聲由遠(yuǎn)及近,林云香小聲問:“黑子?” 任維東點頭。 “不是說來了嗎?人呢?” 疑惑聲愈發(fā)近了。 任維東打開門,外號“黑子”的男人嚇一跳,“在屋里不吭聲,孵蛋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車在下面人不在,除了這兒你能去哪兒?”黑子擠開他邀功,“不錯吧。沙發(fā)是我——”嚇得往后一跳,“你,你是——” 林云香起身:“我叫林云香?!?/br> 黑子沒想到她會來,愣了一瞬間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弟妹啊。弟妹你好,跟維東喊我黑子就行了。說大號反而沒啥人知道?!?/br> 樓道里空曠,任維東嫌風(fēng)大,關(guān)上門:“叫嫂子!” 黑子嗤笑一聲:“說這話也不嫌臊得慌。弟妹,坐。喝不喝水,我辦公室里有茶,不,有咖啡,東南亞頂級咖啡,喝過的都說好?!?/br> 任維東一把拽開他:“擱這兒推銷呢?你咖啡哪來的我不知道?” 黑子往后踉蹌了一下,順勢到旁邊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沒見過你這么小心眼的?!鞭D(zhuǎn)向林云香,滿含抱歉地說,“弟妹,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br> 第26章 過生日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