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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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想你......” 賀沢的嗓音越來越低,帶了點(diǎn)不甘心的哭腔。他的手留在她的腰側(cè),遲遲沒進(jìn)行下一步。 幾年不見的他,似乎比以前膽子小了。 溫雨回抱住他,輕吻他的頭頂,默許他的親近。 于是賀沢把她的睡裙松緊帶領(lǐng)口往下拉,卡在雙乳下方,叼著左乳親了起來,舌頭來回?fù)芘α⒌娜榱#瑤硪魂囮囁致?,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剮蹭著另一邊的rutou。 她的手埋進(jìn)賀沢T恤里,胡亂摸著他寬闊的背,干燥又溫暖,切身感受到對方真實(shí)的存在。 從胸口,到小腹、肚臍眼,再到胯骨,賀沢的唇舌不斷往下,留下一條蜿蜒的濕跡。 在這樣的逗弄下,她兩腿之間很快變得濕潤,一股許久未有過的sao動在全身至胸口鼓噪著,雙腿憑身體的記憶夾住賀沢的腰。 她的動作鼓勵了賀沢。 “想cao你,小雨?!?/br>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雙眼瞬也不瞬,手指順著大腿摸到了那個(gè)柔軟潮濕的狹縫,不用費(fèi)勁就能陷了進(jìn)去。 他激動得恨不得把可憐的桌子都推翻在地,身下的yinjing硬得快要爆炸,灰色的運(yùn)動褲鼓出好大一塊隆起抵在桌子的邊緣。 “我去拿套?!?/br> 他猛地站直身子,大步跑進(jìn)自己臥室。 還沒完全失去理智的溫雨驚詫,“你怎么還帶著這個(gè)?!?/br> “我……”賀沢心虛般,嘟嘟囔囔也沒說明白,只管低著頭脫下褲子,給自己戴上套。 重新看到那根又粗又硬的yinjing,在透明的套子下泛著光,隱約能見青筋脈絡(luò)。 溫雨又有了退卻之意,“我很久沒做過了……” “我當(dāng)然也沒做過?!辟R沢急切地回,他抱起她,往前面坐,讓屁股有一小半是懸空的,方便他彎下腰,用嘴去擴(kuò)張。 過了好幾分鐘。 “可,可以了?!?/br> 溫雨摸著他腦袋說,賀沢太過于賣力,她很怕再這么弄下去就要高潮了。 為了緩解尷尬,她隨口抱怨,“你頭發(fā)有點(diǎn)扎?!?/br> “我明天就去剪掉?!?/br> 賀沢站起來,抱起她往自己這邊帶了點(diǎn),才小心翼翼地插進(jìn)來。 “嗯……” 每一次被插入的感覺依然奇妙,異物感和安心感混雜著。 賀沢發(fā)出嘆息,“老天,我感覺就像在做夢?!?/br> 不過剛剛進(jìn)去一個(gè)頭,透過微弱的光線,她看著他的臉上閃過隱忍和激動,讓她產(chǎn)生出一種奇妙的憐愛之情。 沒想太多,她再次親上那片好親的唇,兩人唇舌交纏,有一絲涎液從相貼的嘴角流出。 “啊哈……” 親吻產(chǎn)生的快感緩解了身下的不適,yinjing費(fèi)勁巴力地推了進(jìn)來。 就算做了這么久的前戲,水都順著桌面邊緣流下去了,依然痛得她發(fā)出幾聲哼哼。 “不痛不痛,cao開了就好了。” 第一次做的時(shí)候賀沢也這么安慰她。 溫雨一想到這個(gè),埋頭對他肩膀咬下去,自認(rèn)為很用力,但沒把賀沢咬疼,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看看我,小雨,看著我?!?/br> 賀沢不敢動得太厲害,只能一邊忍著一邊跟她講話。 “你下面好舒服,小雨,緊緊裹著我。這幾年我有時(shí)候特別想那個(gè),就會邊想你邊打飛機(jī)?!辟R沢慢慢動著,話里帶著輕微的喘息,“你會原諒我的,對吧小雨。你不討厭我,不討厭跟我做對不對?!?/br> “嗯嗯......” 溫雨忙著適應(yīng)下身,正如賀沢所說,脹痛感淡去,快感逐漸騰升起來。 賀沢的yinjing雖然體積可怖,但又很乖,總是很懂事地往她舒服的點(diǎn)上頂。溫雨抱住他脖頸,想要再往前蹭點(diǎn)兒,又沒多少力氣。 “不急。” 賀沢嘴上這么說,雙臂收得更緊,溫雨幾乎整個(gè)人懸空掛在他身上的。 “啊......啊.....不行,太深了?!?/br> 這個(gè)動作深得溫雨頭皮發(fā)麻,賀沢快要貫穿她,每一次都狠狠擦過了她的敏感點(diǎn),剛剛koujiao時(shí)差點(diǎn)高潮的預(yù)感再次回來。 她的雙腿緊繃,連大腳趾都悄悄翹起來。 “嗯嗯......” 她下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緊,全身抽搐起來。 “cao。” 賀沢難得說次臟話,溫雨夾得他也快受不了,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呻吟。 外面的大雨有著愈加洶涌的趨勢,豆大的雨滴爭先恐后地落在地面和窗戶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淹沒了他們的動靜。 “.......呼。” 高潮完后的溫雨喘著氣,賀沢的yinjing還精神充沛地在她身體里。 “再等等我?!蓖A艘粫旱膟injing再次抽插起來,動作時(shí)快時(shí)慢。 “不要了,賀沢,我不想要了。” 許久未嘗情事,溫雨本來就有點(diǎn)累。 高潮完的xuerou酸軟,會異常敏感,這么摩擦下去介于舒服和不舒服之間,她想讓他出來。 “抱歉?!辟R沢不斷親吻她的臉頰以示安撫,“快好了,小雨,我馬上就射?!?/br> 他嘴上如此保證,但是溫雨總感覺他這副架勢并未如此。 慣性動作讓她重新坐回桌上,然后又一把被賀沢拉回來,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 一直激烈運(yùn)動的賀沢流的汗比她要多,有一滴順著他的發(fā)絲尾端,落在他又長又翹的睫毛上,他不適地眨了下眼睛。目睹這一切的溫雨想也沒想,就親了上去。 明明只是親到了他薄薄的眼皮,有種特別的心動在里面。 “真好啊,我幸福得快要死了?!辟R沢的雙眼一彎,下身的激烈不變,“今天讓我死了也可以?!?/br> “不要說這種話.......” 溫雨話音未落,本來還在恢復(fù)的xiaoxue感到了陣陣酥麻。 不會吧。 她下意識想收緊,又有點(diǎn)控制不住,只能再次嘗試夾緊。 賀沢輕笑一聲,“有感覺了嗎小雨?!?/br> 溫雨這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不可能吧。 她被頂?shù)谜f不出話來,第二次高潮隨著不斷的摩擦終于來臨。 “啊唔......” 太過于緊密的高潮顯得這次尤其洶涌,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顫抖,溫雨都能清楚感受到自己流了多少水出來,下身爽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夾得賀沢射出來她都沒感覺,直到過了許久才緩過來。 等兩人平靜下來,賀沢把她抱到沙發(fā)休息,用干凈的毛巾給她簡單擦拭了一下。 因?yàn)榉块g悶熱,賀沢把身上的T恤脫掉了。 發(fā)現(xiàn)她正在注視他上半身,賀沢倒不扭捏,而是認(rèn)真地解釋道,“你以前不是嫌我做完不脫衣服嗎?”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賀沢起身去廚房。 從溫雨的視角看過去,他肩很寬,背很闊,皮膚干凈光滑,再也沒有傷口和淤青。 或許他失去了這樣的父親和兄長也是好事一件。 溫雨這么想,到底沒說出口。 畢竟讓天之驕子跌落凡塵,現(xiàn)在窘迫成這樣,能算什么好呢。 “喝點(diǎn)水吧?!?/br> 賀沢遞給她水杯。 “謝謝。” 溫雨喝了兩口。 賀沢坐在她身旁,單手撐住臉頰,正注視她。 “怎么了?” “沒什么,就想看看你?!?/br> 賀沢微笑,說話都帶著絲絲甜蜜。 溫雨沒告訴賀沢,那年新聞出來以后,她瞞著尚秋岑請假回了趟A市,去了賀家公司樓下,去了他們經(jīng)營的酒店門口,還去了賀沢把她關(guān)起來的那棟公寓樓下,但她也不能做什么,她聯(lián)系不到賀沢,當(dāng)然也沒那么巧,能碰到賀沢。 她就是這么膽小無用,她從來沒為賀沢做過什么,所以到現(xiàn)在她就算相信賀沢喜歡她,也不明白原因什么。 可只要被他喜歡就會被引誘,一次又一次。 室外的大雨就像在為她壯大聲勢。 她湊上去,沉默地伸手放在他yinjing上。 賀沢一動不動,聲音干澀,“小雨,你明天還要上班?!?/br> “沒事?!?/br> 她已經(jīng)感覺到掌心之物正在仰起頭,代表還有余力。 賀沢的呼吸聲變得粗重,下一秒,溫雨還沒反應(yīng)過來,賀沢已經(jīng)把她壓在身下,兩人擠在不大的沙發(fā)上開始了新一輪,幾乎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