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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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澡?你什么時候有東北人的習慣了?”浴室里滿身都是泡泡的李鱗兒疑惑不解地向忽然走進來的許正衡問道。 她往粉兔子置物架上看了看:“沒有搓澡巾,用沐浴球行嗎?” 許正衡擠了擠眼睛,戳了戳她的胸。 “我想要jiejie用軟軟的胸給我搓,可以嗎?” 他見李鱗兒有點猶豫,又酸里酸氣地說:“老男人有的胸部服務,我就沒有嗎?孔子云:不患寡而患不均?!?/br> “行……吧?!痹挾颊f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拒絕,“這要怎么搓?” 許正衡一骨碌把自己塞進了浴缸里:“往胸上涂點沐浴露,用你的胸磨我的背就好?!?/br> 李鱗兒把自己先洗干凈,而后從背后抱住許正衡的身子,壓緊rufang上下摩擦起來。 許正衡練過的背部肌rou又厚又硬,胸部壓上去揉動跟自助按摩似的,敏感的rutou不一會兒就又給立起來了。 許正衡賤兮兮的聲音響起來:“jiejie,你的rutou變硬了,是有感覺了嗎?” 他把她抱著他胸肌的手往下拉,放在那個又立起來的東西上:“嘿嘿,我也有感覺了。” 他背后有那么軟綿綿的東西貼上來,還色色地打著圈,他不興奮才怪了。 他松開她,轉過頭來伸出肌rou更是飽滿的手臂放在浴缸邊壁上,笑瞇瞇地提出了新的要求:“jiejie可以用小meimei給我洗手臂嗎?” 她分開雙腿騎在了他的胳膊上,他的手臂肌rou更加硬邦邦的,兩片花瓣壓上去搓了一會兒,xiaoxue流出的淋漓愛液就糊滿了他的臂。 “這樣好怪,我可不可以用胸?”李鱗兒剛洗了澡又出汗了,滿臉泛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舒服的。 “不行?!痹S正衡還一臉正經地緊緊盯著她看,“jiejie,用我的手臂磨豆豆shuangma?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 “才沒有!”她氣鼓鼓地輕輕踢了踢他的腹肌,“我不干了,你就知道費盡心思耍我玩!” “壞了,jiejie還沒去啊?!彼竽笏哪_,裝模做樣地好心微笑,“我對jiejie好,再把手借給jiejie用一用。” 她最終還是順從地在他面前自慰起來,畢竟他的手掐著她的腳腕,她怎么求他都不松開,早點結束這一趴吧,她好心累。 她雙腿夾緊坐在他的手臂上,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有節(jié)奏地擺動她的屁股,略微露出的花核巧妙地卡在陰埠和手臂之間,在適當的壓迫力之下,輕微的摩擦也能激起陣陣快感。 “jiejie很熟練嘛,是不是會偷偷這么自慰?”許正衡仔細地觀察她投入的姿態(tài),“是想著我做的多,還是想著他更多?” “嗯……”她本來只是表示她聽到了但是要思考一下再回答,可不知道為什么一張嘴就是嬌吟。 她稍微停下動作來,回答道:“其實誰也沒想?!?/br> “jiejie可真無情呀,cao你那么賣力,你轉頭就忘了呀?” 許正衡不高興地彈了彈她的rutou,她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咿呀。 “但是……”她臉紅撲撲的,小聲地說,“肯定是和你們做更舒服的。” 許正衡聽到這話才又開開心心的,當然,他還想問誰讓她更舒服,不過看她自慰高潮的事情更迫切,就不打斷她的自娛自樂了。 她夾著他的手臂慢慢磨呀磨的,沒幾分鐘,兩雙長腿和腳趾忽然繃緊了,屁股、大腿和陰埠的肌rou快速痙攣了好幾下,全身又松松軟軟地塌下來,滿臉跟被他們剛才cao時一樣通紅。 她氣喘吁吁地和他說自己已經到了,他甚為驚訝,女人怎么能那么簡單就高潮的。 “上次的黑衣人你自己看完了嗎?” 許正衡背靠浴缸胸前揣著李鱗兒,心情美美地泡著澡。 李鱗兒的情緒卻不太好,她今晚高潮了有幾次?五次,六次? 可這欲求不滿的十八歲小鮮rou并不打算讓她好好休息,此刻的水下,他勃起的yinjing正埋在她的yindao里,他說,慢慢做,不會欺負你的。 她信他才怪。 “沒,等會兒,我給你調出來?!?/br> 她按了按在墻上掛著的防水塑料軟盒子里的平板電腦開關,劃了劃屏幕搜索他要看的上次沒看完的黑衣人電影。 黑衣人西裝革履,抱著他剛接生的大眼睛烏賊樣兒外星嬰兒:“K...you know, it’s actually kind of...(其實它還挺……)” 話沒說完,這只寶寶吐出的不明粘液糊了黑衣人滿臉滿嘴,他將粘液吐出來,一臉糾結地繼續(xù)說:“cut.(可愛的。)” 李鱗兒和許正衡都笑起來:“He must want to say sick.(他肯定那瞬間想說它有點惡心。)” 兩個人邊泡澡邊慢慢zuoai,倒也還挺舒服,雖然水中抽插xue里會有點進水,感覺有點怪怪的。 許正衡在劇情間隙忽然問她:“jiejie是想重新讀本科嗎?” “啊,你看到了啊。”李鱗兒有點驚訝,一閃而過的搜索記錄竟然被他看到了,“嗯……只是考慮中?!?/br> “jiejie想好選什么專業(yè)了嗎?”他侃侃而談起來。 她說,大概是好找工作的那種專業(yè)吧。 “jiejie,其實有我們倆養(yǎng)著你,你沒必要找工作的,反正大部分工作賺的也不如我們給你的多?!?/br> 許正衡隨口一說的話,卻讓李鱗兒聽得有些刺耳。 她抓著水面漂浮的粉色小豬玩具捏得吱吱響:“你和他總要結婚,不——還不必等到那時,你們也會煩我,我只有高中學歷,離了你們連掃地都輪不上我。” 許正衡心里明白他沒有做出任何承諾的資格,畢竟他是個總在追求新鮮感的人,連他都不知道他對她的興趣會持續(xù)多久。 但是他又不想放開自己還有興趣的東西,他避重就輕地撒起嬌來:“jiejie說得很對,人要追求自強自立,但是jiejie能不能在國內讀?我舍不得jiejie走?!?/br> 她深知他繞開了她前半句話的答案意味著什么,她果然從始至終都只可能是他們暫時的玩具罷了。 “我會考慮的,畢竟我也想多賺點錢。” 許正衡聽到她的回答暫時放下了心。 泡澡也泡夠了,他把她拉起來按在玻璃墻上,抬起她的膝彎用后入的姿勢進行最后的沖刺。 冷冷的玻璃墻讓她起了雞皮疙瘩,象牙般瑩白的乳rou被玻璃壓扁了,石榴般嫣紅的rutou陷了進去,身前的玻璃很涼,xue里塞了粗大的roubang又很熱,一冰一火讓她難受極了。 許正衡嫌她長得矮,彎著腿cao她不順手,又撈著她的腰把她雙腳離地抬起來,她整張側臉都跟著胸部頂到了玻璃上。 陽具的抽插不再溫存,而是對準zigong口橫沖直撞,他在她耳后大聲地喘,下腹部啪啪地拍著她的破皮紅屁股。 許正衡的第二發(fā)持續(xù)了很久,把她cao得小肚子里酸脹發(fā)疼。 她一晚上被兩個金主從里到外cao了個透徹,xue內濕軟酸脹的感覺第二天都沒消。 一只被交配攻陷的雌獸大概是這種感覺:荷爾蒙爆棚,腦子飄忽忽的,身子骨軟綿綿的,一看到他們倆心里就有點悶悶熱熱的,像被無數只小綿羊遮蓋了一樣。 她千萬不能再繞著這兩個男人轉了,李鱗兒在心里反復地告誡自己,盡管她也不確定自我控制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