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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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梅眼眶有些泛紅,她知道在男權(quán)社會里,一個男性要主動放棄自己的生育權(quán)是多么困難的事情。別說現(xiàn)在了,即便到了后世,連男性避孕藥都出現(xiàn)了,結(jié)果絕大部分男性還是將避孕這檔子事情推給女性。甚至有些男性蠻橫到為了追求自己的快樂,干脆讓自己的伴侶長期服用避孕藥,還詭辯安全套會影響自己的發(fā)揮。 “好了,這有啥好難過的。”周曉輕輕地吻了下林冬梅的臉,“看看孩子們,然后我們就去上班吧!” 林冬梅帶了一個包去上班,她在到自己辦公室前給每個部門的人都送上了糖果。 “所長不是生了三胞胎么?這看上去咋給沒事一樣???”等林冬梅離開了,有人頗為感嘆地說道。 “你能和所長比?”另一個人一邊剝糖紙一邊揶揄道,“所長那身體素質(zhì),別說我們女性了,在男性那邊估計都算好了。你是沒看過我們所長搬重物,普通的男人都搬不動。而且我們所長還是練家子,三、五個男人是近不了她身的?!?/br> “而且你不看看人家所長家里吃的啥喝的啥?!贝藭r又有一個人加入了話題,只不過她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叭思以绮褪且槐D桃粋€水煮蛋;午餐晚餐有rou有菜,隔三差五還吃點牛rou、魚rou改善下口味;除此之外,水果幾乎是當零食在吃。我就問問,整個桃江地區(qū)有哪戶人家能這樣?” “人家兩口子掙得多,你有啥好算的?”開頭第二個說話的人有些不滿地反駁道,“所長這崗位的工資多少?人家愛人又是中級工程師,那又是多少工資?而且兩個人不僅不用給各自的老人貼補,父母那邊還會反過來貼補一二。所以所長他們家這吃喝標準真不算什么!” “哼!這還不是腐朽生活么?”第三個人顯然聽不進解釋,還是忿忿不平。 “這跟腐朽生活有什么關系?腐朽生活那是剝削別人來滿足自己,所長夫婦是自己勞動所得供自己合理花銷!” “別說了,這話讓主任聽到,我們誰都討不了好?!钡谝粋€引起話題的人強行中斷了談話。 而此時在所長辦公室里,方麗源、賀巾幗和李彤都到了。林冬梅除了給了她們一包包裝好的大白兔奶糖,還每人發(fā)了三個紅雞蛋。 “喲,這是我干兒子干女兒的紅雞蛋吧?”李彤笑著接過來道。“啥時候讓我們?nèi)ツ慵铱纯催@三個寶貝???前些日子聽說你家老二的身體不大好,我們就不好上門了。” “我家老二身體不大好?這哪里傳出來的閑話?”林冬梅皺眉問道。 本來林冬梅就是極其顧家的女人,當了母親后更是對自己的三個孩子看得非常重。這種紅口白牙詛咒自己兒女的行為,林冬梅心頭火蹭地就冒了起來。 “老二沒事?”李彤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那整個火車站在瞎傳什么鬼話?看我不撕爛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巴?!?/br> “所長,外面?zhèn)髡f你多休假就是因為你家孩子身體需要調(diào)養(yǎng),因此你才不得不在家里照顧孩子?!辟R巾幗斟酌著說道,“我們也以為你很忙,所以都沒上門打攪了?!?/br> “沒事,這都是外面瞎傳的鬼話。”林冬梅也曉得眼前這三人是真的關心自己,所以才壓住火氣解釋道?!袄隙诙亲永餂]有爭過老大和老三,所以比較起來有些瘦。但老二的體重在新生兒里是正常,只是略微偏輕而已。而且現(xiàn)在婦幼保健院是孩子一落地就會安排新生兒體檢,如果老二有啥問題,他連醫(yī)院都出不來的?!?/br> “那這傳閑話的人可太惡毒了!”賀巾幗忍不住提高了聲量。 大家在工作中肯定會有矛盾發(fā)生,有些人會因此結(jié)仇也沒什么好稀奇的。但是不管是正面對罵,還是背后閑話,大家都只會針對本人和那人身邊的大人來說三道四。扯到家人就已經(jīng)很沒品了,現(xiàn)在還針對剛剛出生的小孩子,這簡直是人品成渣了。 “隨他們說吧?!绷侄反藭r也冷靜了下來,“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br> 而就在林冬梅上班的這天,工會特意貼了一張感謝信出來。意思就是林冬梅將自己的牛奶證捐了出來,這幫助了兩戶同樣剛剛有了孩子的貧困家庭度過了難關。工會希望大家向林冬梅學習,在自己有富裕的前提下將不需要的東西捐贈給有需要的人。 工會負責人這次是真的感激林冬梅和周曉的捐贈,所以才在這天幫林冬梅做了面子。畢竟林冬梅身為車站領導之一,長期休假還是在群眾中有些酸言酸語的?,F(xiàn)在給林冬梅一個榮譽表彰,等于是幫林冬梅轉(zhuǎn)移了話題。 工會的表揚信不僅貼在了車站的幾個宣傳欄里,同時也安排了廣播站的人進行了廣播。當廣播里謝麗華的聲音將這篇表揚信朗讀出來之后,不少人面上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林所長家里可夠有錢的??!這牛奶證說捐就捐。要是我啊,先喝完牛奶證上的牛奶再喝自己的牛奶不更好?”有個猥瑣的男人在廁所里抽著煙說道。 “所以牛奶證這種好事輪不到你身上?!绷硗庖粋€男人將褲襠的扣子口號,一邊洗手一邊諷刺道?!澳氵@人就是平時不做好事,現(xiàn)在連個媳婦都說不上。” “要媳婦干嘛?我現(xiàn)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好不?”猥瑣男人露出泛黃的牙齒笑著說道,“而且我要是要媳婦,勾勾手,那多少大閨女小媳婦不排著隊往我床上鉆?” “你就吹吧!”男人洗完手笑罵道,“你怕是連女人的味道都沒嘗過,還小媳婦大閨女往你床上鉆?人家是圖你長得丑,還是圖你床上那股子你臭味啊?” 猥瑣男人一怒,但是洗手男人卻冷眼看了他一下,猥瑣男人立刻慫了。洗手男人也懶得計較,徑直就離開了廁所。 “老曹,我記住你了!”猥瑣男人看到洗手男人走遠后,在廁所里罵道。 這周日早上,林冬梅陪著周曉去了中心醫(yī)院。因為周曉早就做了預約,一些術前檢查都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到了醫(yī)院就等于開始做準備。 “這可沒幾個人排隊啊?!绷侄酚行└锌卣f道。 中心醫(yī)院可是全桃江地區(qū)最好的醫(yī)院,因此哪天來都是擠滿了人。特別是很多病人都不相信地方醫(yī)院的手術水平,因此中心醫(yī)院這邊做手術起碼要排隊一個星期以上。 “大家都不信唄?!弊o士也有些無奈地說道,“你丈夫可真疼你?!?/br> 護士也跟自己丈夫科普過這個手術,可哪怕自己丈夫還是藥劑師都嚴詞拒絕了這個手術。這幾年下來,護士估計做了這個手術的男人應該不滿百人。 “我知道。”林冬梅點點頭,護士頓時覺得自己嘴里被塞了滿滿的狗糧。 “你別擔心,這個手術很簡單的。今天留院觀察一天,明天這個時候不出意外就可以出院了?!弊o士還是很專業(yè)地說道,“這段時間稍微加強點營養(yǎng),注意傷口別沾水就行?!?/br> “謝謝您。”林冬梅感激地說道。 手術很快,還沒到中午就已經(jīng)做完了。由于手術是局部麻醉,因此周曉還是很慶幸。不過因為手術的位置比較微妙,所以周曉下半身還是空的,僅靠圍巾遮擋著??吹街軙赃@個尷尬的模樣,林冬梅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有啥好笑的,你又不是沒看過?!敝軙栽诹侄范呡p聲說道。 “你個老流氓!”林冬梅也是笑著嗔道?!翱吹剿穸稊\的模樣,我算是放心了?!?/br> “咋?萬一它要是老態(tài)龍鐘了,你還打算拋棄我么?”周曉問道。 林冬梅想了想,“唉,算了,大不了我就下半輩子吃素吧。” 兩夫妻在病房里將車子開得飛起,好在聲音不大,否則估計有人叫要喊糾察隊過來抓流氓了。 誠如護士說的那樣,在次日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后,周曉拿到了出院證。只不過醫(yī)生還是囑咐周曉不要沾水,同時還提醒兩夫妻這段時間要禁房事。 “我還想試試它術后的戰(zhàn)斗力,沒想到居然還要休戰(zhàn)一個月?!绷侄烽_玩笑道。 “不過是掛免戰(zhàn)牌一個月,你看看一個月后的戰(zhàn)斗力吧!”周曉也開玩笑道。 兩人笑著回到宿舍,結(jié)果進入家屬區(qū)的時候,門衛(wèi)大叔說道:“周曉同志,這里有你的掛號電報。因為你請假,所以郵遞員就派送到我這邊來了?!?/br> “謝謝你,王叔。”周曉接過道。 第373章 那家人來了 兩人拿著電報單回到家里,林冬梅洗了洗手就去看孩子,而周曉則是拆開電報單開始閱讀起來。 “誰給你發(fā)的電報???”林冬梅看完孩子回到客廳,頗有興致地問道。 現(xiàn)在電報的費用可不便宜,一個字就是三分五厘,而且連標點符號也是要計費的。所以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很少人會選擇發(fā)電報來聯(lián)系對方。 “我父親?!敝軙杂行┮馀d闌珊地回答道,“他說他要帶著他們那家人過來看望我們。” 林冬梅聽到這個回答就沉默了。她當然知道周曉父親和母親之間的恩怨,而且也知道周曉父親在再婚后對周曉的漠視。甚至周曉父親在某個程度上算是默許了周曉后母將周曉趕出京城的計劃,因此林冬梅對周曉父親的觀感也是非常糟糕的。但不管怎么說,這個人畢竟是周曉的父親,林冬梅也不好出言批評什么。 “他要來就讓他來吧?!敝軙宰詈笃届o地說道,“到時候我會安排他們住招待所的?!?/br> “我知道了?!绷侄伏c點頭,“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這邊幫忙留幾間房間還是你可以的?!?/br> 而在旁邊默默聽著的林mama忽然問道:“讓他們住招待所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們這家面積才多大?現(xiàn)在又有這三個小祖宗,哪里騰得出地方來?”林冬梅不在乎地反駁道。 對于后世的人來說,由于家庭居住面積普遍比較局促,因此大部分人都習慣用賓館酒店的房子來招待親戚。這在后世還引起過一些爭論,支持的人表示即便親戚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感,反對的人則表示這在疏離親戚間的感情。 林冬梅倒是覺得,為什么親戚間的親密非要體現(xiàn)到你到我家睡過地鋪呢?酒店的房間不好么?又方便又舒適,而且親戚自己住在那也自在些。林冬梅當然不會說這樣的理由,她只是覺得周曉父親那樣的人還沒有資格踏入他們的家庭。 “沒事的,媽?!敝軙砸残χС至侄返膽B(tài)度,“他們是來看孩子的,又不是來折騰孩子的。而且老二這身體也不方便移來移去,所以我父親他們會理解的。” 林mama也大概知道一些周曉和他父親的矛盾,她也是隨口說一句,因此見周曉還是這般堅持,她也沒有再說什么。 “到時候記得讓親家到我那兒吃個便飯?!绷謒ama說道。 周曉和林冬梅也曉得這是應有之義,所以周曉點頭應承了下來。 晚上兩人在床上躺下之后,林冬梅問道:“你這邊打算留幾個房間給你爸爸?” “兩個雙人間就行了?!敝軙哉f道,“我父親和周晨睡一間房,她和周曦睡一間房就行了。你也不用特別照顧他們,就當普通的客人就行了?!?/br> “我知道了?!绷侄伏c點頭,“其實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完全可以婉拒他們的?!?/br> “畢竟他是孩子們的爺爺,如果不讓他們見個面,以后孩子碰到以前的鄰居親友也不好說話?!敝軙曰卮鸬溃拔业篃o所謂,但是不能孩子平白無故挨教訓?!?/br> “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绷侄氛f道,“該給的禮數(shù),我這邊都不會差。但是想讓我們付出什么真情的話,那就是他們打錯算盤了?!?/br> 林冬梅對于周曉父親當年的做法是格外不齒,而且自己同為女性是肯定要站在自己婆婆那邊的。何況周曉對自己這個父親也是怨言諸多,林冬梅那就更不需要太捧著了。 一個多星期后,桃江市的積雪基本融化了。雖然天氣還沒有回暖,但是北風已經(jīng)停了,而且太陽也出來了。 周曉和林冬梅兩人站在火車站月臺的出口處,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時不時看著掛在出口處墻壁頂端的時鐘。 “周工,你放心,這般火車肯定沒有晚點?!必撠熃榆嚨男±钚χf道,“你看我現(xiàn)在不都要去接車了么?” “你趕緊去接車吧,要是晚了可是要扣工資的?!敝軙蕴嵝训?。 現(xiàn)在的火車運行系統(tǒng)可沒有后世那么先進,因此很多安全都是需要每個參與進來的工作人員認真監(jiān)督。 后世的接車員越來越只是個象征性的崗位,可此時他們確實關系著火車運行安全的守護人員之一。為什么接車員稍有疏附就會被嚴罰?實在是這個崗位如果真的出了錯,那造成的事故可是非常嚴重的。因此大家都寧可平時嚴罰,免得真的除了什么事就麻煩了。 隨著一聲長嘯,一個黑色機車吐著濃煙就進了火車站。現(xiàn)在的火車還是純粹的燒煤,所以隨著車頭噴出的煙氣還有大量粉塵。因此現(xiàn)在的火車司機其實也算是個高危行業(yè),和煤礦工人一樣,他們都是很容易感染塵肺病的。 桃江站算是大站,因此火車上下來的人比較多。有直接出站的,也有拿著車票進入候車廳等候轉(zhuǎn)車的。而在出站的人群中,有四個人在周曉看來格外的顯眼。 “這就是我們周曉的愛人同志吧?”四人看到周曉舉著的牌子就走了過來,而其中一個抹著口紅并燙著頭發(fā)的中年婦女用大嗓門喊道?!斑@模樣看上去可真俊??!我們周曉能找到你可是積了福了?!?/br> 林冬梅對于周曉后媽的稱贊只是淡淡地笑笑,然后笑著說道:“爸爸、阿姨,周曉已經(jīng)將你們的房間安排好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フ写?。?/br> “招待所?去招待所干嘛?”周爸爸不滿地問道,“我們直接去你們家住就行了?!?/br> “我們家不過兩室一廳,現(xiàn)在又多了三個孩子,哪里安排的下?”周曉說道,“所以,你們還是去招待所吧?!?/br> “擠點就擠點,都是一家人還講究那么多?”周爸爸反對道。 “你知道今天桃江市是多少溫度么?還打地鋪,你以為南方有暖氣么?”周曉輕笑道,“再說了,打完地鋪給誰睡?是你們睡?還是我們睡?” “那當然是你們睡??!”周爸爸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和你媽是你的長輩,難道你還讓我們睡地鋪?你jiejie和你弟弟是你的客人,難道還讓客人睡地上不成?” “我的家,為什么是我睡地鋪?”周曉輕蔑地反問道,“現(xiàn)在讓你們?nèi)フ写?,你們有床可以睡,我們也有床可以睡,豈不是皆大歡喜?” “這叫什么皆大歡喜?一家人不住在一起算什么皆大歡喜?”周爸爸高聲反問道。 “現(xiàn)在就知道一家人?還知道我們要住在一起?”周曉不加掩飾地嘲諷起來,“當初是誰逼著我背井離鄉(xiāng)去冰城念大學的?當初又是誰在我畢業(yè)分配的時候故意阻擾,最后讓我不得不來江南省工作?你現(xiàn)在跟我來談‘一家人’?你腦袋有沒有進水?。俊?/br> “哎呀,他們父子見面就愛吵,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贝藭r周曉的后媽一臉笑容地對林冬梅說道,“周曉的性子從小就倔,打小就愛和他爹對著來?!?/br> 面對周曉后媽這不著痕跡地下眼藥,林冬梅笑著將手從周曉后媽的手里抽了出來。 “阿姨,我是周曉的妻子,可不純粹就是你們的兒媳婦?!绷侄窚\笑道,“我當然是更信我丈夫的話,所以你也不用再這里挑撥離間?!写姆块g已經(jīng)準備好了,如果你們不愿去住的話,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nèi)∠A約。到時候你們愛上哪兒住就去哪兒住吧!實在不行,大街邊上打個地鋪也不是不可以的?!?/br> “周曉看看你,你這媳婦是怎么對長輩說話的?”周爸爸不滿地沖周曉吼道。 “您也知道是我媳婦?。繘]事別沖著我媳婦吼,小心我揍你!”周曉直接冷笑道。 周爸爸頓時慫了,他知道周曉是真的打他。如果是別的父親,多少還能用個“生恩”拿捏下自己的兒子。但奈何當初周爸爸拋妻棄子的舉動實在是周遭鄰居都看不下去,所以周曉當年打著“為母復仇”的名號痛揍周爸爸的時候,愣是沒有人出來阻攔一下。 最后還是居委會大媽擔心出人命,才將周曉給勸走。可饒是如此,周爸爸還是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才出院。那時周爸爸還特意去找公安報案,結(jié)果公安一走訪,那看周爸爸的眼神里可是鄙夷里帶著快意。 不過因為周曉當時未成年,就通知學校將周曉帶回去批評教育。而學校將周曉接回去之后,只是讓班主任教育一番就了事,連個通報批評都沒有。這個處理結(jié)果氣得周爸差點就心肌梗塞而猝死,得虧當時在醫(yī)院才撿回一條命。 周爸在那不停地出大氣,最后才冷冷地說道:“走,我們?nèi)フ写?!?/br> 將周爸一家人安置后,林冬梅和周曉回到了家里。 “怎么你們沒帶他們來家先看看啊?”林mama有些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