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發(fā)家從七零開始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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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娟最喜歡吃這個,算是大隊上為數(shù)不多斥“巨資”拜托她幫忙做泡菜的人了。 大多數(shù)人家都是只腌了酸豆角,泡菜是不舍得的,也沒有余錢來做。 王喜娟瞧見泡菜眼睛一亮,她家里那一壇早就吃完了。 宋滿冬說那壇子可以繼續(xù)泡,她也照模照樣的切了菜都進去,封好口,出來的樣子倒是差不多,可味道怎么都不如宋滿冬做的。 “不必跟我這么客氣,喂豬這工交給待嫁的姑娘,為的就是方便。相看、商量婚事什么的,都得來回換時間。”王喜娟先同她自己說了這邊的情況。 又捧起碗,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愛,“不過這泡菜我想很久了,就厚著臉收下了?!?/br> 宋滿冬搖搖頭,“你們那換工是有來有往,不像你我,都是我麻煩你。泡菜你只管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也不踏實?!?/br> 她心里也琢磨著要不要把喂豬的工給辭了,畢竟她占著的是未婚姑娘的位置,是河?xùn)|大隊給那些年輕姑娘的優(yōu)待,讓她撿了便宜。 可辭去喂豬的工,她就得下地了,到時候想顧上黑市生意還是有難度的。 待饅頭再穩(wěn)定一段時間吧,賣饅頭賺的錢還是能抵扣工分的。 宋滿冬想著。 喂完豬,她便回知青點開始做今天的饅頭了。 陳家明在入夜之后才來。 天涼了,坐在外面納涼閑聊的人也多,要不是為了躲避人,他賣完饅頭就想過來了。 這幾日饅頭的生意基本上穩(wěn)定下來,有時賣的快,有時賣的慢,但最慢也不過中午,他就能收拾一下離開了。 實在是來個人買饅頭都是十個起,一買背簍就空一塊兒。 雖說知道他們家里人口多,可這這一頓飯里饅頭的錢都比河?xùn)|大隊從早干到晚分的錢多。 “陳家饅頭的名聲是打出去了。”陳家明高興的跟宋滿冬說著,“現(xiàn)在好些人來買,都問我是不是陳家饅頭。還有人說饅頭最漂亮那個,準不會錯?!?/br> 宋滿冬也跟著開心,知道自己厲害是一回事,但廚藝得到認可被廣受稱贊又是另一回事,不妨礙她歡喜。 不過她還是免不了多想一點兒,“既然大家都知道你這,便不要在油紙上留字了?!?/br> “你這生意陡然起來,我怕會遭人嫉妒?!?/br> 只個名頭是沒問題的,捉賊還要拿臟,抓他投機倒把也得有證據(jù)。 “行?!标惣颐鞲纱嗟狞c頭,他這每天去借墨水和毛筆也不太好意思。 主要不是為這東西,而是為賀永明夫妻。 回回他去,兩人便要早早起來,陳幼更是躲在屋子里沒法自由走動。 宋滿冬蒸上饅頭,空出手來,拿了紅棗糕給他,“你先嘗嘗?!?/br> “這個糖放的少,味兒還差了點兒,下次我調(diào)整一下,然后就拿出去賣?!?/br> “這糖……”陳家明吃了覺得沒問題。 香甜可口,甜的正好啊。 不過在口味面前,他還是謹慎的,“照你說的做吧,那什么時候賣?” 宋滿冬算過,“明天我要去給別人家里做白切雞,后天早上做紅棗糕,你拿去賣,正好是十五?!?/br> “你先拿去看看賣的怎么樣,要是還可以,以后便十五和初一賣這個?!?/br> 饅頭利薄,還是得靠這個來點兒錢。 買得起甜點心的人,大都是不在乎幾分幾毛的,看中的只有味道。 陳家明好奇,“又接了酒席?” “只一道菜?!彼螡M冬說,“還是上回辦酒的那家?!?/br> “哦哦。”陳家明點著頭,心底卻堪稱驚駭。 只一道菜也要請專門的人來做?那菜是非吃不可么? 城里人原來這么講究? 殊不知胡唐兩位嫂子回去也在嘀咕這事兒,“省城來的人可真是金貴?!?/br> “這請廚子的錢,比雞都貴了?!?/br> 唐嫂子也說,“可不是,還挑的很,只吃雞腿。” 她也心疼的不行。 也就他們兩家家底殷實,不然叫旁的人來,是絕不肯接下這活的。 唐嬸子擔憂著,“前前后后花了這么多錢,還是事兒還不能辦成……” 胡嬸子拍拍她的手,“肯定能成的。” 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等她們倆嘀咕完,才老神在在的開口,“那宋縣長雖然瞧著不太靠譜,但不至于在這種事兒上騙人?!?/br> “咱們不怕他提麻煩的事兒,怕的是他不提要求?!?/br> “再說這才花幾塊錢,要是真能把老哥調(diào)動進縣政府,那咱們兩家以后都享福了?!?/br> 他看向旁邊的另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開口沉穩(wěn),“唐兄弟放心,你們家?guī)偷拿ξ也粫?,咱倆家往后就如同一家?!?/br> “食品廠那邊的事兒我也給安排的?!?/br> 四人聊了一會兒,皆是十分滿意。 出了胡家的門,唐忠路又低聲跟唐嫂子低聲交代著,“明天你機靈點兒,想辦法把那個會做飯的小姑娘拉到咱家做保姆?!?/br> 唐嫂子疑惑,“做保姆干什么?咱們家也不缺人打掃。閨女嫁了人,家里就你跟我……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她猛然拔高聲音。 “目光短淺!”唐忠路呵斥她一句,“我要是看上,上次就自己弄了,還會特意叫你幫忙?!?/br> 說完她,又帶著欲怒叮囑,“這都是為了將來。咱們又不是只求宋縣長這一次。宋縣長關(guān)系鐵著呢,將來說不定還會往上面升遷,咱們好好巴著他,還愁將來沒好日子過?” 倒也是這個理兒。 唐嬸子點著頭,“那胡家……” “千萬別告訴他們?!碧浦衣范谥氨緛砝虾タh政府就壓咱們一頭了,要是那個小姑娘被他們爭取走,日后說不定會把咱們一腳踹開。” 唐嫂子說,“我看他們家也不像是沒良心的樣。” 唐忠路沒好氣道,“你指望良心有什么用?人心都是會變的,自己捏在手里的才實在?!?/br> “不想以后低聲下去,就把這事兒給弄好。我明天得去市里給食品廠談生意,要不然我都自己去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碧粕┳狱c著頭,“那小姑娘看著木木的,不難哄?!?/br> “不過她是知青,沒關(guān)系么?” “知青?”唐忠路笑了下,“管她是什么人,在咱們縣里,就是縣長最大,你只要說動她,別的不是問題?!?/br> 唐嫂子似有所悟的點著頭。 又想起將來的日子,咬咬牙,半路拐道進了供銷社,打算買點兒東西。 · 宋滿冬不知他們的算盤,一大早還起來去喂了豬。 剛回來就落了雨,一時間有些猶豫。 下雨的山路可不好走,到公社也會很狼狽。 可通訊不便,隔著六七公里,她也沒辦法跟胡唐兩家說改天的事兒。 憂心著這,雖天色還早,她卻沒辦法睡下了。 待到八點,要是雨還不停,她就只能冒雨前去了。 宋滿冬坐在堂屋看著雨簾,淅淅瀝瀝的雨聲仿佛帶著魔力,叫人精神渙散,困意席卷而來。 手臂不知不覺滑到了桌子上,腦袋枕著臂彎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宋滿冬驚醒過來。 再看外面霧蒙蒙的天色,心里頭一片空,她怔了幾秒,想起正事兒,連忙起身,打算去找趙勝男問問時間。 剛走過堂屋,迎面撞上人。 看這身高,應(yīng)該是陸許山。 “幾點了?你怎么不叫我?”宋滿冬猜測著,抬起頭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陳敬之。 陳敬之身上還帶著水汽,濕濕黏黏的。 他低著頭,目光深深的望著宋滿冬,嘴里說的卻是十分正經(jīng)的事兒,“我聽勝男說你要去公社給別人做菜?現(xiàn)在下了雨還要去?” “約好是今天,我總不能食言。”宋滿冬仔細道,她垂下眼睛,跟他拉開距離。 哪怕心底懷疑胡唐兩家不懷好意,也不會莽撞的失信于人。 萬一若是真有事兒,叫她給耽擱就不好了。 陳敬之點點頭,又說,“我跟陸許山商量過了,今天我送你去?!?/br> “你送我?”宋滿冬第一反應(yīng)是想去看陸許山。 陸許山還惦記著吃上第一口白切雞,怎么這么好說話? 陳敬之低聲說,“他們都在屋里睡懶覺?!?/br> 他撐起傘,“現(xiàn)在八點半,咱們走過去還來得及。” 既是在睡覺,她也不好去把人叫起來問。 更何況這種事也沒必要騙人。 宋滿冬點點頭,換上雨鞋,自己也撐了一把傘,傘往上抬,撞上了別的東西。 一抬頭,發(fā)現(xiàn)那是陳敬之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