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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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利敏銳地抬頭,搶過步話機:“方向!” “報告!冉煥蘭瞄準(zhǔn)的方向……應(yīng)該是……霍隊?!辈皆挋C里,趙襄生怕打草驚蛇,聲音壓得極低,“重復(fù),冉煥蘭瞄準(zhǔn)了霍隊,我申請……” 趙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碼頭上一個不知輕重的馬仔正舉著槍拘捕,子彈出膛,擊中了放在一旁的汽油,火光四起。 “動靜越來越大了,趕緊控場!在消息傳出去之前找到簡沉的位置!”管弘深握著步話機的指骨泛出緊張的蒼白,聲音卻聽起來八風(fēng)不動,“杜曉天,林海森最得力的四個馬仔分別叫一哥,二哥,老燒和老刀,務(wù)必確認(rèn)把這四個人控制住,穩(wěn)住場面,趙襄——” “支援馬上到,撐住,務(wù)必阻止冉煥蘭。” 冉煥蘭的射擊方向,直指霍無歸。 他剛從林海森船上下來,根本沒機會拿到防彈衣,一旦被擊中就是萬劫不復(fù)。 被叫到名字的趙襄看向遠(yuǎn)處,火光久久停留在視網(wǎng)膜中,濃煙和甲板上冉煥蘭間或吐出一口的白煙在眼中重合,又緩緩消散進(jìn)夜色中。 “到!”趙襄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握緊了槍,快速回答。 她在冉煥蘭的手里,死里逃生過一次,那天霍無歸從眼前被帶走的記憶還歷歷在目,恐懼也依然如芒在背。 緊握著槍的年輕女警頭也不回地起身,目光堅毅而勇敢,朝著船走去。 作者有話說: 怎么還沒碰上,我真的急死,我今晚不睡也得讓他倆碰上 第121章 槍擊 一具身軀倒下,卻沒有發(fā)出太多聲音。 八點四十分, 湄滄江上。 “少爺,出事了?!毕惹皩①愃魃鐜兹送舷氯ヌ帥Q的馬仔出現(xiàn)在甲板上,朝邵燁快步走來, 語氣雖然平靜,卻能聽出顯而易見的急切。 邵燁目光落在那人臉上, 但不過是數(shù)秒的功夫, 邊又恢復(fù)了冷靜的神色:“陸鋒,我還以為你會是這艘船上最冷靜的人之一, 是什么事能讓你這么著急?!?/br> “您的貴客, 失蹤了?!泵嘘戜h的中年男人頓了頓, 不著痕跡地后退了一步。 這艘船上所有長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邵燁對這個所謂的貴客到底有多么看重。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 這所謂的貴賓根本就是警方的人。 哪怕簡沉屢次暗示自己已經(jīng)心悅誠服, 但今晚依舊鬧出了這樣一場風(fēng)波。 船上人本就對簡沉這個存在心存不服。 要不是今天賽索社恰好在甲板的角落上和幾個人吸毒打諢, 又偏偏膽大包天地吸高了,忘了邵燁吩咐過的禁止在船上鬧出任何動靜。 那群佤族漢子非要在漢人面前炫技,更是想著滅滅簡沉的威風(fēng),特意挑了簡沉窗口飛出的那只鳥。 也偏巧是那只鳥,帶出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 更是讓簡沉暗中試圖向外傳遞消息一事暴露。 可即便是鬧到了這個地步, 也不見邵燁對簡沉有半點懲罰, 反而是把揭穿此事的賽索社給處決了, 此刻尸首早不知道順著江水漂到了哪里去。 陸鋒生怕自己說完簡沉的失蹤, 也會和賽索社落得一個下場。 “你在害怕什么?”邵燁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透過金絲邊眼睛露出一個探究的微笑,“怕我和殺了賽索社一樣殺了你嗎?” “……” 陸鋒臉上的表情頓時緊張起來, 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邵燁。 幾年前這個少東家出現(xiàn)的時候, 幾乎沒有人相信他就是已故魔術(shù)師留下的唯一獨子。 如果不是當(dāng)初有波坤替他擔(dān)保, 很難說邵燁能不能活過入伙的第一天。 然而,僅僅是幾個月,他就用雷厲風(fēng)行的狠辣手腕證明了他比魔術(shù)師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圓滑,更縝密,更狠毒,也更無情。 這樣的人,總會讓人下意識緊緊追隨,卻永遠(yuǎn)不得不繃起一根筋如履薄冰。 “陸哥,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波坤之后,我最看好的打手?!鄙蹮铋]上眼,再睜開時滿眼溫柔誠摯,目光瞥向簡沉居住的頂層,語調(diào)柔和道,“簡沉是怎么失蹤的,可以跟我說說嗎?” “我們一直按您說的,在房間里寸步不離看著他,也從來沒有讓他從我們眼前消失過一秒,哪怕是簡沉要去上廁所,我都是開著門盯著的?!标戜h認(rèn)真道。 邵燁瞇起眼,語調(diào)輕松卻給人一種暗藏的壓迫感:“陸哥,我只想聽他是怎么失蹤的,不是你們?nèi)绾伪M忠職守地讓他失蹤的?!?/br> “就剛剛,對面來了一艘船,開了很強的遠(yuǎn)光,所有人都閉上了眼,幾秒的功夫,他就失蹤了,窗外門外統(tǒng)統(tǒng)沒有?!标戜h猶豫了一下,喉嚨一哽,繼續(xù)道,“然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頭頂?shù)呐艢夤芘闪?,排氣扇直接掉了下來?!?/br> 簡沉在這艘船上被關(guān)了數(shù)日,幾乎沒有得到離開房間的許可,每天除了睡眠以外也沒有獨處的時間,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早有準(zhǔn)備,將排氣扇撬松了螺絲,又虛虛利用螺孔和螺絲的摩擦力,將排氣扇安回原處,放在頭頂。 遮掩不住的殺意瞬間爬上邵燁的眼底,他伸手握緊欄桿,看著無邊的夜色,從牙縫里擠出克制的語句:“去找。” - 江風(fēng)四起,頂層套房的窗外,簡沉滿臉豆大的汗水,緊緊攥著下層陽臺的欄桿。 兩只手不同程度的燒傷讓他痛感幾乎攀上每一根神經(jīng),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暈厥過去,他用力閉上眼搖了搖頭,目光瞥向四周,朝著不遠(yuǎn)處的一塊凸起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