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這才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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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棠哼一聲扭過頭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用不著你,我有腿會自己走?!?/br> 杜永城垂著眼,倔強的女孩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頭發(fā)亂蓬蓬散在后面。 他無奈苦笑一聲,手掌緩緩放下,五指分開,輕輕給杜棠把頭發(fā)捋順。 杜棠察覺到男人在摸她頭發(fā),氣惱地轉過頭大發(fā)脾氣,眼睛瞪得溜圓,“我說了你不許碰我!” 杜永城沒有說話,手掌順著烏黑長發(fā)摸上女孩的臉。 杜棠折騰一遭出了汗又沾了淚水,臉上有些發(fā)黏,此刻被男人溫熱的手一碰,說不出來地別扭難受。 她又扭一次臉想把他甩開,卻沒有如意,于是她攥著他手腕用力掰他的手指,可是杜永城的手像是鉛做的一樣,她怎么使勁都不能撼動分毫。 杜永城不單沒有松手,反而稍微用力托著她的下巴讓她微微仰頭,直視著他。 杜棠皺著眉頭問:“你做什么?松開我!” 她突然生出一種無力感,以往每次她故意推搡他按著手腕不讓他動,杜永城總是會做出一副掙脫不開步步后退的示弱姿態(tài),仿佛她才是兩人之間的主宰。 原來那些都是他哄她玩的,他愿意的時候可以讓她騎到頭上,不愿意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連他的手指都掰不開,任由男人擺布。 “這么愛哭,水做的不成?” 在杜永城眼里,杜棠瘦瘦小小,他不必松手就能騰出根食指抹掉她眼角的淚珠,跟他鬧,他有的是法子讓她服軟。 杜永城一說話,杜棠更委屈了,眼淚越抹越多,低低的嗚咽逐漸變成放聲大哭,哭她進退維谷的感情,哭她可憐的命運。 男人嘆息一聲,把汗涔涔的女孩撈起來,這次她沒有反抗,順從地伏在他懷里哭。 女孩子瘦弱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眼淚鼻涕全擦在他胸膛,哭哭啼啼問他為什么總是欺負她。 “你說什么叫欺負?”杜永城抱著杜棠摩挲著她的后背,“親你算欺負,抱你算欺負,還是跟你上床算欺負?” 杜棠吸了吸鼻子,抽噎著說:“我不……不喜歡的事情你非要我做,這還不算嗎?” “杜棠?” 她抬頭,見杜永城黑眼睛盯著她,目光像是要把她吞沒,“你生病壓著你喝藥算不算?” “這是兩碼事,你不要混為一談,”杜棠頓了頓,接著說,“你和我做那種事是為了你自己開心,根本不顧我的感受?!?/br> “不顧你的感受?”杜永城重復一句,低頭湊近杜棠,呼出的熱氣噴到她臉上。 杜棠有點害怕,縮著身子往后躲,卻被男人托著后背不許她動。 男人的聲音顯然有些激動,聲音也比平時大了一些,“棠棠,我cao你的時候不敢用力插是為了誰?哪回zuoai我不是又親又摸把你揉出水才進去?” 簡直是胡攪蠻纏!杜棠剛要張口反駁,杜永城就含住她的唇強吻上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舌頭就已經(jīng)探進去了,卷著女孩的舌尖舔得杜棠喘不過來氣,她后退,杜永城就壓著她的頭往前,不肯放過她一點。 杜永城伸手重重扇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杜棠疼得“啊”叫了一聲,反而方便了男人繼續(xù)跟她舌吻,他的舌尖抵在女孩上顎,來回舔舐,細細麻麻的癢意鉆到杜棠心里,她扭著身子要拒絕,男人根本不理會她,只顧著把手從后面摸到女孩的下身。 杜棠意識到杜永城要做什么,嚇得挺起腰跪起來,欲圖遠離杜永城的手??墒撬矶荚谀腥说慕d中,哪里躲得過去呢? 女孩跪著兩腿分開反而方便了杜永城的動作,他無比順暢地摸到棠棠xiaoxue,剛做完愛還濕著,xue口恢復得倒是快,他中指試探著插了一下,緊得不行,但……若是強來也不會弄傷。 如果在往常,他定然舍不得這么對棠棠,更別說她還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祈求地望著他。 杜永城定了定心神,食指并中指撐開xiaoxue直直地插了進去,直到整根手指沒入棠棠身體里面。 他沒給她適應的時間,手指一勾,yingying的指甲狠狠刮過女孩身體最里面的媚rou,連他自己都覺得手指被夾得無法動彈,更別說杜棠多難受了。 杜棠下面疼得要命,杜永城就那樣強jian一樣插進去,下體先是撐的脹痛,再是男人勾著手指刮她xue道嫩rou的尖銳痛感……她舌頭被男人含住,連喊叫都發(fā)不出聲音來。 她第一次感到絕望,舌根給吸得發(fā)癢,下面被男人挖得疼痛難忍,眼淚不住地流,杜永城也不見心軟,反而變本加厲扣她xue里的軟rou……男人唇上身下動作不停,杜棠無聲顫抖著身體忍受,指甲快要陷入到男人rou里。 漸漸的,酸痛感慢慢變了味兒,下面忽然生出若有若無的快感,杜棠想抓住它緩解痛苦,那舒爽感卻像一縷煙一樣飄走了,她才意識到,杜永城是故意不給她痛快的,從來zuoai的那些難受,跟這比起來,根本算不上什么。 男人抽出手,yin液從xue口溢出,杜棠身體一軟失去了所有力氣,面團一樣靠在杜永城身上。 “棠棠,這才叫欺負,”杜永城喉結滾動咽下口水,問她,“你喜歡這樣?” 杜棠搖搖頭,連說話都不愿意張口了。 “以后聽話?” 杜棠點點頭,不敢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