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人不會愛上自己的養(yǎng)女。
書迷正在閱讀:孤枝幼雀、迷失信號[病嬌]、酸酸甜甜腦洞堆放處、隔著(兄妹骨科1v1)、葛蓓莉亞綜合征(NP高干骨科)、女配在體院挨cao的N種姿勢(NPH)、迷戀(娛樂圈1V1)、侯府表姑娘通關(guān)手冊(1v1)(綠茶男x瘋批女、當邪惡潛伏時(年上 高H)
杜永城適時止住淚,透過朦朦朧朧的水霧,看到杜棠感動中混雜著甜蜜的表情。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謊言混在真話中才會發(fā)揮最大的效用。 他巧妙地把占有欲和愛情等同,放在平時,棠棠不一定會接受,但……如果是在被他感動得稀里嘩啦流淚時呢? 效果比他預(yù)想得還要成功。 軟硬兼施,再叛逆的孩子也會屈服。 杜棠的動作停了下來,垂眸望著杜永城。 從她記事起,他似乎一直長這個樣子,俊朗英挺,輪廓清晰,有一點生人勿近的氣勢。平心而論,他事業(yè)成功,成熟穩(wěn)重,儀表堂堂,愛她如命,是很好的伴侶人選。 可是,從他的女兒到他的女人的轉(zhuǎn)變,無異于牛奶中加入乳酸菌,從平淡的乳香逐漸過渡成一種微妙的酸味,俗稱——變質(zhì)。 有些變質(zhì)是好的,譬如陳釀葡萄酒、蜜餞、奶酪……更多的,是有害的:生銹的鐵板會失去光澤,腐爛的木材會被丟棄,變味的食物吃了會拉肚子……她是哪一種? 一種名叫患得患失的情感在杜棠心底七上八下,晃晃悠悠的水桶仿佛直接撞到她頭上。 許久,杜永城呼出潮熱曖昧的氣,“棠兒,大概是你把我的淚都流完了,上面流……下面也流……” “你不許亂講!”杜棠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嬌聲呵斥,甜膩膩的聲音鉆進杜永城耳朵里。 他眼中的霧氣已經(jīng)散去,黑眸靜靜看著杜棠羞怯微怒的漂亮小臉,問:“我說的不對嗎?” “你不正經(jīng)?!?/br> “正經(jīng)人不會愛上自己的養(yǎng)女?!?/br> 水桶“砰”的一聲,炸了。 “我也不正經(jīng),”杜棠猶猶豫豫吐字,補充說:“也許是跟你學(xué)的。我……也許……愛上了自己的養(yǎng)父?!?/br> 杜永城臉色不變,壓低聲音訓(xùn)斥她,“棠棠,你是個壞孩子。好的不學(xué)凈撿壞的學(xué),還推卸責(zé)任,真是……欠收拾?!?/br> 欠收拾……杜棠已經(jīng)可以從他的語氣中分辨出是斥責(zé)還是調(diào)情,她身子輕微打顫,傾身湊近杜永城,鼻尖與鼻尖抵在一起,他身上什么味道也沒有,像深海里積年的冰塊。 杜棠有點苦惱,為什么他們兩人都有同樣高挺的鼻梁,親不到杜永城的唇怎么辦? 男人一動不動,好像是被施加了定身咒,任由杜棠強迫,他聲音里帶著興奮,提示:“接吻時要偏頭?!?/br> “你好像很有經(jīng)驗。” “我吻過你無數(shù)次,在夢中?!?/br> “不要臉?!?/br> 杜棠拒絕接受“不要臉的人”的指導(dǎo),干脆跨坐在他大腿上,環(huán)住脖子保持平衡,伸舌頭舔他的唇。 今日的愛可以繼續(xù)做下去了,杜永城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流淌加速,他能看清棠棠臉上細小柔軟的絨毛,他腦子不受控制,開始亂想:開臉,嫁人……棠棠不用開臉也可以做女人了……十七歲也不小了,小逼流那么多水,只要他輕一點,哭了就好好哄一哄,沒事的…… “我不要臉,每日都在夢里意yin你?!?/br> 杜永城一張嘴,杜棠的舌頭沒有及時回收,探進他口中,碰到他的舌尖,他順勢勾著她的舌尖舔。 身子不受控制地發(fā)軟,杜棠慌亂得像被人摸過的含羞草,收回舌頭,腦袋后撤,與杜永城拉開距離,身子卻不舍得離開,輕飄飄坐在他身上,像一團甜得發(fā)膩的奶油。 “這樣算舌吻么?”她懵懵地問。 “不,”杜永城否認,“頂多算是你舔了我的舌頭?!?/br> 杜棠臉上又泛起嫩嫩的紅暈,亮晶晶的眼睛充滿好奇,“可是我們的舌頭都接觸過了嘛,怎么不算?” 杜永城不答,眼前的少女似乎渾然不覺自己還光著身子,跟他討論“舌吻”的界定。養(yǎng)女好學(xué)勤奮,有問題向他請教,然而他笨口拙舌講不清楚,能怎么辦呢? 怎么辦……當然是身體力行地教她什么才是舌吻。 他扣住杜棠后腦勺往身前壓,舔她的下巴。 女孩扭動身子喊癢,說他混蛋流氓不要臉,罵他像狗在舔食物,他煩透了,側(cè)頭把聲音都封在她口中,只聽到喉嚨里含糊不清的嗯嗯聲。 可能是很舒服吧,他想。 —— 過年好呀(/≧▽≦)/ 祝愿我們新的一年萬事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