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幻境旖旎,險象環(huán)生(1)(h,玩
陽春四月的夜晚溫和而清爽,清風透過內室的珠鏈,緩緩拂過床幃。 博古架高大而古樸,擺設的瓷器裝飾在燭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顯然這是女子的閨房,可是為什么他似是躺在地上? 邵衍伸出手來,卻見一只雪白的爪子。 啊? “喵?” 他疑惑不已,看著高處的銅鏡,不過身雖心動,竟縱身一躍,跳上了那如高山般的案幾。 銅鏡中的貍奴通體雪白,毛色油光蹭亮,一環(huán)沉甸甸的金項圈恰恰好套住脖頸。 這,這不是寶知養(yǎng)的貍奴嗎? 邵衍驚懼不已,他明明記得自己為明日提請儐人登門拜訪而養(yǎng)精蓄銳睡下,怎想一睜眼竟成了精怪。 可不容他細想,佳人已入內。 非禮勿視,邵衍下意識躲入玫瑰椅面后。 來人似是吃醉了酒,有些踉蹌,一路摸扶著室內的擺設才勉強支撐。 短短幾步路竟花了其不少力氣,但終究磕磕絆絆地栽倒于綿軟的被衾上,一時便沒了聲響。 邵衍屏住呼吸,過了幾息后才小心翼翼探出貓頭。 斜躺于黃花木架子床上的女孩只從垂柳繡花衾中微微露出半張酡紅的小臉,將那人清冷疏離的眉目都染上風情。 邵衍大喜過望,躍下玫瑰椅,正要上前,卻見本是昏睡的女孩突然坐起,紅艷艷的小嘴不住嘟囔:“還……沒有護理……可……可不能懈怠了!” 他身上貍奴的本能迫使他又一次下意識尋了個掩體躲起。 可這熏爐只能擋住小小貍奴,卻也擋不住那活色生香。 只見臨近及笄的女孩瞇著桃花眼,軟著手指往后一脫,那寬寬大大的外袍便悄無聲息地落地,層層迭迭,似是千萬層欲望。 緊接著,女孩便有一搭沒一搭地松開束于腰間的綢帶。 一下一下,雖是松了些,卻也如纏著花蕊的蜜蜂,就是不肯離開。 熏爐位于女孩左側,打下頭瞧去,交襟口朦朦朧朧顯出的渾圓叫那偷香竊玉之徒下腹一熱。 不行,就算他現(xiàn)下是貍奴,也不可唐突了佳人。 邵衍艱難地想出聲制止,可內心有個聲音呼呼啦啦地回蕩。 「你其實很貪不是嗎?」 「夜夜為那隱秘之事而折磨,又不肯尋旁人,現(xiàn)下有何不可?」 正糾結時,便聽女孩拖著嗓子抱怨:“怎么……脫不開?真討厭!” 像是她同他撒嬌時那般,叫邵衍心中似是千萬只手抓撓。 癢癢的,且隱隱作痛。 他抬頭看去,卻不想險些血脈賁張。 不耐的女孩直接扯著交襟,竟將上衣往兩邊扯去,輕快地將粉白的兩臂從寬袖中掙出,露出晶瑩的肩膀。 她比之出閣宴二人坦誠相見時豐腴了不少,在燭火的映照下,軟膩得很。 女孩未留意到香爐后頭,背過手去解小衣的扣結。 邵衍只覺心口突突。 不對,他現(xiàn)下只是一只貍奴啊,為何會發(fā)熱? 可他目光一錯不錯,直勾勾地盯著。 如他所愿,被羅緞海棠繡緊緊箍住的兩團綿軟撲哧躍出,rou奶奶的,那尖端本是嬌怯怯地陷下去,可被那穿堂風不留情面地掃過后,便有些大膽又羞澀地挺立,像是枝頭剛結的紅果,又如剛過水擺上案幾的櫻桃。 那蔥枝似的玉手親自從高盆里取出張熱騰騰的帕子,有氣無力地擰了擰。 邵衍不自覺地咽了咽喉中的津液,好似自己被握于那芊芊之中。 隨后半濕不干的羅帕便服帖地敷在美人的左乳上,邊沿恰搭靠著花骨朵,也不知是因她滑膩生脂而停滯還是被那水滴形似的乳兒勾住。 室內的美人粉頸低垂,蛾眉頻蹙,小口微張,一面輕輕揉敷著乳兒,一面抑著身體的顫動,不過須臾,香汗便薄薄浮于美人的玉背。 隨著那張帕子光榮完成使命后,依依不舍地抽離那團白鴿,香膩膩得很。 邵衍覺得自己的命也被抽了出來。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熏爐后頭的貍奴將兩足相交,便埋頭進去,可勁地蹭。 別想了,別想了。 卻不想,下一秒竟憑空起來。 一陣手忙腳亂后,面前美人彎起遠山黛:“好孩子,你怎么在這玩?” 邵衍似是被揪住了,即便是張貍奴的大臉,卻也紅燙燙起來。 可這芯里頭塞著一個及冠的青年。 他不能不想。 想捏一捏…… 很想。 這般扭捏下,他試探性伸出白爪子。 就在這身隨心動下,在寶知的手心中發(fā)出一層白光,照得屋內如白晝。 待到一切過去時,就聽高盆被打落時霹靂作響。 光裸著脊背少女被高大的男人環(huán)腰抱起,幾近禁錮在男人的吻中。 邵衍閉著眼,也不去想象寶知的驚訝,只將她放在案幾上,一手掐著女孩修長的脖頸,另一手一路沿經(jīng)分明的脊柱,一寸一寸,揉搓得懷中人不住顫栗。 在這個亦真亦假的世界里,只有他們二人。 寶知再也不虛張聲勢,只坦白地流露出濃郁的依戀,任由男人擒住雙唇,攻城略池,攪得美人濕滑香熱的檀口發(fā)酸。 男人也從女孩的服從與縱容中獲取深深的安全,不再有些警惕地包裹著她,好似擔心會有什么人躲在暗處,只候著他不留神時奪走他的寶物。 寶知往前微微一傾,雙手輕輕搭于邵衍前胸,他便順勢將左面那有些挑釁的白兔旋入手心。 比之上次,豐盈不少,一手握之還從指縫中溢出。 這樣的綿軟,這般的甜美,是當今太子望眼欲穿、深藏于內心卻浮現(xiàn)于雙眸無法遮掩的渴望,也是他為之而抽筋剝皮也要守護的。 “嗯??!”一聲婉轉的輕哼從女孩喉中流出,她抖了抖,卻沒避開,甚至更努力打開肩背,由著乳尖子被邵衍用有些薄繭的兩指指腹搓捻。 嫩軟軟的花尖逐漸發(fā)硬,像被嘬了果rou的梅子核,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邵衍便低下頭去,隨心而叼進去,用大舌有一下沒一下地往上頜壓,壓得寶知小腹發(fā)酸。 她有些羞惱地伸手去揪男人從發(fā)縫中生出如貍奴般尖尖的雙耳。 “我該是叫你妖精呢,還是喚你一聲衍郎?” 邵衍一驚,下一瞬自腰椎長出的長尾末端更是被女孩先發(fā)制人地抓著,只一輕按,一陣酥癢自腰椎向上爬升,只在后腦炸出層層火花。 那滾熱呼哧落入底盤,硬得徹徹底底,叫他止不吐出那被嘬得紅艷的花骨朵,咬緊牙關,將前額凸起的青筋壓在軟膩膩上,梗著喉嚨,不住顫抖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