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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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恒王亦如往常一樣,下棋、喝茶、寫詩,偶爾聽聽?wèi)?。?/br> “你覺得一個有野心的人,會喜歡做這些事嗎?” 魏臨心中明了,永徽帝把恒王派往封地陵州,擔(dān)心他在身邊攪局,畢竟恒王在朝堂之上的心腹眾多,而如今又把他給叫回來,也是擔(dān)心他日益壯大后,與之抗衡。 “豆重榆瞑,人心難改。”魏臨道。 “繼續(xù)給朕盯著,一有動靜,馬上來報?!?/br> “是?!蔽号R應(yīng)下,退出大殿。 李承霄接到旨意,但反應(yīng)最大則是薛夫人。 因薛齊光在李承霄身邊謀個職位,自然要跟著人去往邊關(guān)。 薛齊光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可薛夫人覺得自己天都要塌下來了。 求著薛齊光回府,且答應(yīng)他立刻去秦家提親。 沈云簌又被薛夫人找上門,求著她去說和一下,把薛齊光與秦悠的婚事趕緊定下。 沈云簌的鋪?zhàn)诱譁?zhǔn)備,也是忙的腳不著地,終于到了午后,擠出有些時間感到了聽風(fēng)巷。 秦悠躺在搖椅上,悠閑又自在的模樣,聽到薛齊光要去邊關(guān),當(dāng)即表示贊同:“像他這等人,是要去歷練一番,還真讓人有些刮目相看了?!?/br> 沈云簌道:“方才你嫂嫂說了,尊重你的想法,畢竟方家這邊的事還未下定論?!?/br> “方家其實(shí)已經(jīng)不想和我訂親了,若擱正常人家議親,早就把婚事定下來,他們礙于身份,不好提親后又退親,薛夫人只是為了留住兒子,我進(jìn)了他們家的門,定然會被婆母苛責(zé),我想離開京都,去找我父母?!?/br> 京都的繁華她已經(jīng)見識到,也結(jié)交了真心的閨友,京都也幾乎轉(zhuǎn)個遍,沒有遺憾了。 沈云簌沒再說什么,也向薛夫人轉(zhuǎn)達(dá)了秦家這邊的答復(fù)。 薛齊光被薛夫人帶回了家,聽到秦悠有意要離開京都,十分后悔,畢竟在她與方公子的婚事上沒少做文章。 他只想把人搶過來,并沒有要秦悠離開的意思。 等沈云簌離開薛家后,他又悄悄跟了出去,跟沈云簌說:“三日后,我便會離開,你告訴她,我想見她一面?!?/br> “你自己怎么不去找?” “我害怕?!?/br> 沈云簌忍不住笑了:“你都敢去打仗了,竟然害怕去見人,大不了把你趕出去門,這話我不遞了,你自個去吧。” 薛齊光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沒了希望。 只聽沈云簌又道:“她說,她已經(jīng)對你刮目相看了?!?/br> 作者有話說: 端午安康 第68章 第68章 ◎回房反省◎ 薛齊光難以置信:“真的嗎?她有說過嗎?你不會是故意騙我的吧。” “薛世子, 我忙的很,沒工夫騙你?!鄙蛟企涌炷_步離開。 薛齊光急忙追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魏少夫人, 還請多幫我美言幾句, 雖然咱們有過許多與不愉快, 但那都是過去的事, 您說,是吧?!?/br> “知道, 你上次已經(jīng)說過, 我也不是記仇的人。”沈云簌并未停下腳步。 “我現(xiàn)在還真是被秦姑娘給拿捏住了, 也不知為何, 覺得她哪里都好, 就算是他要我這條命,我也愿意給她。” 沈云簌停下腳步問:“你也太夸大其詞了吧?” “沒有夸大,有時就覺得自己三魂七魄到處跑,俗稱丟魂?!?/br> 沈云簌失笑一聲:“跟我說沒用, 你找她說去,現(xiàn)在你別跟著我了, 下次見了秦姑娘,我會替你美言的。” 薛小世子拱手行禮:“那就多謝了。” 沈云簌上了馬車,忍不住感嘆,當(dāng)初秦悠把他一腳踢進(jìn)湖里的時候,定然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感覺就沖薛小世子這個態(tài)度, 覺得他倆的事應(yīng)該能成, 再加上薛夫人已經(jīng)松了口, 一切也只是時間問題。 初夏的清風(fēng)穿過樹叢, 一縷縷陽光透過樹梢照進(jìn)來。 秦悠穿過樹叢,來到一片草場。 薛齊光早已等待多時,時間越久,他越是著急,以至于他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的焦灼,昨日遞了一封信,他說要等到她來為止。 終于聽到六福來報消息,說看到了秦悠的身影。 薛齊光喜出望外,忙整理一下衣衫,讓六福趕緊離開,又打開折扇,挺直了身體。 六福道:“世子,您這樣步伐和容姿,絕對能迷倒秦姑娘。 “快滾?!毖R光罵了一句。 這里是秦悠教他練箭的地方,心情不好時,他都會來這里發(fā)泄情緒,以至于他的箭術(shù)有了飛速的進(jìn)步。 也憑著箭術(shù)了得,進(jìn)入了軍營,并得到了一個參軍的職位。 見人走進(jìn),薛齊光并沒有即可上前,而是裝作沒看見,坐在木樁上,搖著手里的扇子。 直到一顆小石子打到他的身上,一個沒穩(wěn)住,差一點(diǎn)從木樁上掉下來。 秦悠笑著說:“就你這樣,怎么去打仗?” 薛齊光挺直了胸膛:“有志者,事竟成,你別小看我人。” “叫我過來干什么?” 薛齊光收回了方才嬉笑的模樣,正色道:“你和方遠(yuǎn)行……還行嗎?” 秦悠又扔了一個小石子過去:“被你攪黃了,還真有臉過來問。” 薛齊光這次躲開了,解釋道:“此人真的不合時,就算你不嫁我,也得為自己好好打算。” 秦悠現(xiàn)在也是迷茫的很,與方家的事成不了,但昨日薛夫人托了媒人上門,與嫂嫂商議,大致意思是要她與薛齊光訂婚成親,但要把薛齊光安撫住,不要他去邊關(guān)打仗。 “你怎么打算的?” 薛齊光上前走了一步,鄭重說道:“我想立下戰(zhàn)功,要你對我刮目相看。” “我怎么看你的,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了,我這人以前是挺混的,但我可以洗心革面?!?/br> 秦悠忍不住笑了:“你那里混了,只是表面上有些放蕩不羈罷了,與那些風(fēng)流浪子還是不一樣的。” “那里不一樣了?”薛齊光追問,希望從秦悠嘴里聽到一句夸獎的話。 秦悠上下看了一眼薛齊光,沒敢說出來,只是不知道,薛齊光的童子之身還在不在,但這等話怎么能問。 “你怎么不說話了?”薛齊光湊近問道。 受不了他忽然靠近,秦悠忙往后退了一步:“沒什么好說的?!?/br>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說了,我薛齊光不是一個紈绔子弟,我定要做出一番功績讓你瞧瞧,你等我一年時間,如我拿了功績,你嫁我可好?” 瞧他一臉認(rèn)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你倒是給我話呀?” 秦悠看到出,薛齊光是個赤誠之人,心里不動容,那是假的,她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也在心里拿方遠(yuǎn)行和薛齊光比較,和薛齊光在一起,的確更輕松,她不用刻意的裝作是個知書達(dá)理的女子,不用照顧薛齊光的情緒,什么話都能說,什么事都可以做。 但是要等他一年,她不是很有信心,畢竟人心會變。 “我們家世子去邊關(guān),全都是因為秦姑娘你,因為你,世子和我們家夫人都鬧翻了,給個機(jī)會唄?!?/br> 兩人同時望過去,只見六福躲在箭靶后面。 薛齊光氣不打一處來,就要過去教訓(xùn)六福,一個打,一個躲,秦悠被主仆兩人的行為逗笑了,朝著薛齊光喊道:“行了,我給你機(jī)會,我等著你。” 薛齊光看了看地上的六福,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方才沒聽錯吧?!?/br> “世子,沒錯。” 薛齊光撓著腦袋一陣傻笑,秦悠轉(zhuǎn)身回去,出來太久了,她得回去了。 薛齊光忙追了過去,覺得只嘴上約定不行,得來點(diǎn)實(shí)際的,寫個證明什么的,若反悔了,好拿出證據(jù)。 “一紙婚書可行?只要你愿意?!?/br> “那不行,別想得寸進(jìn)尺。” 五月下旬,沈云簌的雜貨商鋪正式開業(yè)了,貨品全都是各地的特色精品,價格合理,另外貨鋪里多了一條服務(wù),若是想買各地的東西,可交了定錢,掌柜的采購貨品時,一并帶回。 沈云簌也是制訂了一些規(guī)定,貨品要挑最好的,價格要公道,以信為本。 掌柜樂呵呵的就送來了開業(yè)近今日的進(jìn)賬,越發(fā)對貨鋪有信心了。 魏臨這幾日一直都在忙,每回忙完回房,不是見沈云簌抱著賬冊躺在榻上睡著,就是趴在房里的長案上。 知道她開了一間雜貨鋪,但并未多問,直到查案時,路過一家叫百佳集的商鋪,堪比一座酒樓那么大,里面的貨齊全,有南北貨品,大到家具擺設(shè),小到針頭線腦。 今日散值的早,回到北院后,他沒見沈云簌窩在房里看賬冊,經(jīng)妙圓提醒,方知道她和魏惜在茶舍了里煎茶。 進(jìn)入茶舍,見兩人正在玩彈棋。 魏臨把彈棋沒收了,刻意強(qiáng)調(diào)沈云簌沒有把北院打理好,要她回房反省一下。 魏惜不樂意了,要提沈云簌打抱不平,卻被魏臨的一記眼神給嚇了回去。 臨走時,特意安慰沈云簌,小聲對她說,要去祖母那里告魏臨的狀,要她不要怕。 沈云簌今日穿了清涼的薄衫,挽了一個回心髻,她一手撐在矮幾上,慵懶又嫵媚。 等魏惜走后,魏臨嚴(yán)肅的臉也即刻轉(zhuǎn)換,他在沈云簌旁邊坐下,給只添了一杯茶。 沈云簌道:“夫君慢慢飲茶,我回房反省?!?/br> 只是剛要起身,被魏臨攬住腰,湊近在她耳邊低語:“別人不懂,你還不懂嗎?” “呵呵,我也不太懂?!?/br> 魏臨把人直接拉近懷里,橫抱著沈云簌:“今日這身衣裙挺好看,但以后不能穿出去。”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