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獨(dú)攬君心、重生七零:閃婚媳婦愛囤貨、七十年代韓小英、重回我爸的籃球時(shí)代、清穿之順治的寵后日常、鶯鶯傳、妖妃預(yù)備役的年代日常、天才學(xué)霸穿成豪門后媽、我在娛樂圈靠武力值爆紅、女官難撩
自從來到玉泉行宮,太子都未和她說上一句話,這些行為,便都不言而喻了。 既然讓她不痛快,那沈云簌也別想好過,她已經(jīng)讓人散了消息。 前些日子,她可是見沈云簌和薛齊光呆在一處過,身邊除了丫鬟,還沒有旁的人,只要在這件事上做些文章,就不怕她的名聲不臭,而薛齊光與她同父異母,也不甚愛意,本來薛齊光的名聲就不太好,她多說一些應(yīng)當(dāng)不打緊。 水榭里的人起初互相閑聊,隔了一會(huì),就各自散開了。 沈云簌被襄王妃叫到湖邊垂釣。 南佳縣主不喜太垂釣,覺得太過無聊,和幾個(gè)女子在湖邊的草地上打捶丸,但因人手不夠,又想要沈云簌過去。 沈云簌叫了妙圓代替自己去打捶丸,這些日子妙圓和她打過幾次,覺得她在玩這方面十分有天賦。 沈云簌很想聽關(guān)于廬城的事,這也是她愿意留下來釣魚的原因,她想更多的了解魏臨,想知道他更多的過往。 良久過后,魚沒釣幾條,凈是閑聊了。 說話間,只聽到草地上那邊有人似乎在吵架。 沈云簌望了過去,看到妙圓聲嘶力竭的沖著一個(gè)小丫鬟怒吼。 她忙把釣魚竿給春羅,提著裙擺過去,走近時(shí),才發(fā)現(xiàn),被妙圓吼的小丫鬟是薛四姑娘身邊的人,她忙制止妙圓。 “你這么大聲吼人家小丫鬟作甚?!?/br> “少夫人,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何吼她?!蓖nD了一下,埋怨道:“這丫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說你和薛家世子暗度陳倉,那些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你別瞧著她一副委屈的模樣,心里頭壞的很?!?/br> 小丫鬟不知這話怎么就傳到了妙圓的耳朵里,這胖丫鬟兇殘的很,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于是忙去尋薛四姑娘。 殊不知這邊的爭吵,傳到了曹貴妃的耳朵里。 她正閑著沒事,正好給自己找點(diǎn)樂子,于是把有牽連的人都叫了過去。 小丫鬟怎么有膽量四處傳謠,當(dāng)然是受了自家主子的支使罷了。 還以為皇后選的人真的是知書達(dá)理,冰清玉潔,這皇宮的門的都沒進(jìn),卻在行宮里妖言惑眾,身為宮里掌權(quán)最多的貴妃,自然不能不管。 第74章 第74章 ◎井水犯了河水◎ 一行人被叫到了玉泉宮。 曹貴妃冷冷的看著一眾人, 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薛四姑娘身上。 皇后選的人也不過如此,太子妃就是未來的皇后,也不知皇后怎么想的, 一個(gè)心胸狹窄之人怎么能勝任呢。 更何況現(xiàn)在只是與太子定親, 若是以后入了宮, 那宮里不得被她攪翻了天。 她素來看不慣皇后, 端著一副母儀天下的做派,做的卻不是一國之母該做的事。 皇后精心挑選的人, 自然也有些瞧不上, 她與薛四姑娘本該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在她避暑的時(shí)候擾亂她的清靜。 曹貴妃端坐在圈椅上, 冷聲道:“你們說說吧, 所為何事?” 那小丫鬟哭哭啼啼的說妙圓仗勢欺人,無緣無故對她一陣辱罵,言語及其難聽。 妙圓本想為自己辯駁幾句,卻被沈云簌一個(gè)眼神制止。 進(jìn)來之前, 沈云簌就告知她,貴妃娘娘沒叫她開口, 千萬別搶著說話,這樣一來,就亂了宮里的規(guī)矩,不但解決不了事情,還多了一項(xiàng)罪名。 妙圓只能看著小丫鬟顛倒黑白,她自己做的錯(cuò)事卻一句都不承認(rèn)。 聽完小丫鬟敘述, 曹貴妃反問道:“這里的丫鬟這么多, 怎么偏偏就揪著你不放?你是不是得罪過她?” “奴婢沒有?!毙⊙诀叩椭^說道, 眼睛瞧了薛四姑娘一眼。 曹貴妃這才問起妙圓, 方才思索后,妙圓也冷靜下來,先給曹貴妃問安,學(xué)著小丫鬟的樣子留下幾滴熱淚:“求貴妃娘娘為我家夫人做主啊,這小丫頭口出狂言,侮辱我家夫人和外男有染,沒憑沒據(jù)的,怎么能胡亂編排人,奴婢且說她兩句,她就仗著自己家姑娘是未來太子妃的身份,來壓制奴婢,未來太子妃身邊的丫鬟,也就是未來的掌事宮女,就是借給奴婢一百個(gè)膽子,也不敢呀?!?/br> 雖然已經(jīng)知曉緣由,但曹貴妃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竟然有這等事?真是膽大妄為,鎮(zhèn)北侯府的世子夫人也是你說的。” 妙圓抹了一把熱淚,繼續(xù)道:“我家夫人清清白白,與世子琴瑟和鳴,不曉得哪里得罪了四姑娘,那些難以入耳的話足以要了我家姑娘的命呀” 薛四姑娘也是沒想到,沈云簌身邊的丫鬟這么會(huì)添油加醋。 曹貴妃看著薛四姑娘道:“正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可真如她所說。?!?/br> 薛四姑娘臉色已然蒼白,她讓丫鬟散播傳言,可是好一頓提醒,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消息從在她這里出來的。 蠢笨的丫鬟一點(diǎn)的事都做不好,羊rou沒吃到,還惹了一身sao,曹貴妃幽幽的眼神看過來時(shí),只感覺芒刺在背,只硬著頭皮道:“貴妃娘娘,絕無此事。” “那你告訴我,是魏少夫人與你的世子弟弟絕無此事,還是你家丫鬟沒說過這等話,她們冤枉了你們?!?/br> “這……”薛四姑娘被問住了,曹貴妃把所有問題都丟給了她,這是逼著要為沈云簌澄清嗎? 就在此時(shí),有宮女急匆匆的傳話,太子求見。 薛四姑娘松了口氣,若有太子為她做主,那她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要不承認(rèn)就好,大不了把這件事推給小丫鬟,她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讓丫鬟把所有事情攔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想辦法救她。 曹貴妃教人把太子引過來。 瞧著殿內(nèi)的一眾女眷,太子神色不大好看,他給曹貴妃行禮:“娘娘。” “太子殿下,你怎么過來了?!辈苜F妃沖著謝岐笑了笑。 雖說和皇后不合,對于太子,表面功夫一向做的很到位。 太子看了一眾人,目光在沈云簌身上停留片刻,又轉(zhuǎn)向薛四姑娘,有人跟她說,薛四姑娘被曹貴妃帶走了,好像闖了禍,故趕緊來看看究竟是何事,但最擔(dān)心的是曹貴妃拿薛四姑娘做文章。 “孤來尋四姑娘,沒想到這里這么多的人,不知所謂何事? “這些官眷們起了沖突,本宮只是幫她們調(diào)解一下,畢竟事情鬧大了,到了陛下哪里不要交代?” “沖突?” 那小丫鬟哭哭啼啼,正想說話,被一旁一直看戲的襄王妃搶在了前頭。 “太子殿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一位不知死活的丫頭在背后四處散播魏少夫人的謠言,說她和薛家世子關(guān)系不清不楚,可是這會(huì)又不承認(rèn)了,還哭哭啼啼倒打一耙,這小丫頭是薛四姑娘身邊的?!?/br> 短短幾句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太子看薛四姑娘的眼神多了幾分陰鷙。 薛四姑娘忙為自己辯駁:“太子殿下,不是的,臣女從始至終就未曾知曉? “你當(dāng)真不知曉?” “臣女……的丫鬟確實(shí)看到魏少夫人去了我們府上,和我弟弟在薛家穿堂里談話,可能是家里丫鬟誤會(huì)了,是我沒管教好她們,但并不知曉她們把這些話四處亂說,也請娘娘和太子責(zé)罰。” 這一席話,坐實(shí)了沈云簌和薛齊光見了面。 那丫鬟也忙接了薛四姑娘的話:“是,我們姑娘并不是知曉,一切都是奴婢的錯(cuò)。” 沈云簌忽然想到,因秦悠的事,的確去過薛家,有次還被薛世子攔下,問關(guān)于秦悠的事。 可那時(shí)薛齊光身邊六福和妙圓都在,若她們想潑臟水,必然躲不過,一個(gè)丫鬟敢四處造謠,背后指定有主子撐腰,她還記得,當(dāng)初薛四姑娘為了讓薛齊光跟她單獨(dú)相處,把她故意叫出來。 只是兩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故這么辦給她使絆子,思來想去,覺得多半是因?yàn)樘印?/br> 可她真污了名聲,太子就會(huì)對她青睞有加了?她很聰明,又覺得很蠢笨。 沈云簌不想摻雜兩人的事,直接問那丫鬟:“你家世子去了邊關(guān)殺敵,你卻在這里給他潑臟水?你家世子是不是得罪你了,要這么惡心他?穿堂里人來人往,說句話就成了你們口中的□□,薛家的人還真是謹(jǐn)小慎微,是不是你們薛家的姑娘們未曾和外男說過話?!?/br> 這些話,顯得薛府里的人小題大做,要是這樣的話,那么人人都成了不檢點(diǎn)之人了。 沈云簌明白,若是此事被薛夫人知道,有人陷害她的兒子,必定氣的狗急跳墻,可惜她沒來。 沈云簌繼續(xù)說道:“我一個(gè)成了婚的婦人倒是沒什么?畢竟只要夫君相信我,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倒是不在乎,只是你家世子為了娶秦家姑娘,一心想掙個(gè)功名,這人才走多久,你就背后使壞,還真是吃里扒外?!?/br> 雖然是對這丫鬟說的,但某個(gè)人也應(yīng)該清楚。 薛夫人雖然是繼室,但是待他這個(gè)繼女還是不錯(cuò)的,赴宴也時(shí)常帶著。 薛四姑娘望著沈云簌,面色泛紅,情緒激動(dòng)道:“用的著你來教訓(xùn)我的丫鬟?” “我何時(shí)教訓(xùn)了,只是實(shí)話實(shí)話而已,薛四姑娘,稍安勿躁?!?/br> 到了這里,差不多人都清楚了孰是孰非,曹貴妃也不想再摻和了,對太子說道:“太子既然清楚了來龍去脈,那就把人帶走,好好管教吧,我只是擔(dān)心此事惹得陛下心煩,連累其他人?!?/br> 太子客氣的道謝,帶著薛四姑娘和小丫鬟離開。 眾人也都慢慢明白過來,沈云簌與薛小世子的確在穿堂里見了面,只是被有心人拿出來杜撰,幾個(gè)官眷都來安慰她,要她不要在意。 說到底,還是這件事有些小題大做,不足以拿出來誣陷人。 晚間,魏臨也聽說了此事,不顧沈云簌的勸阻,執(zhí)意要去見太子和薛四姑娘,等到趕到時(shí),謝岐正讓底下人懲罰小丫鬟,身上被打的皮開rou綻。 而一旁的薛四姑娘求他,也是冷漠的回應(yīng):“你的奴婢不管好,那么只有孤來管了,若她是孤的人,必會(huì)拔了她的舌頭?!?/br> 魏臨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見他對未婚妻冷漠的模樣,實(shí)在不解。 若是沈云簌求他,只一句話,就心軟了,想來還是沒有把人放在心上。 薛四姑娘是何皇后挑選的太子妃,并非太子,從妙圓告訴他的那些話,也推斷出薛四姑娘在背后指示。 只是那丫鬟慘了,這每一棍打都打的實(shí)在,即便不死,也會(huì)落得個(gè)殘疾的下場。 晚間,沈云簌想和魏臨解釋一下,不想讓他多想。 剛要跟說,可又覺得多余,他與薛齊光的恩怨,魏臨也最為清楚。 魏臨坐過來問:“叫我過來,又不說話?” “夫君,你信我是嗎?”沈云簌問。 魏臨毫不猶豫的回答:“我信你,不要多想了?!?/br> 知道她被人冤枉,心情不佳,趁著夜色,魏臨帶沈云簌單獨(dú)出來游玩。 來到湖邊,魏臨找到一艘小船。 沈云簌不解:“大半夜的劃船?” “嗯,白日里可沒時(shí)間。” 沈云簌伸出手,跟著魏臨上了船,船身很小,只能容下兩三個(gè)人坐。 沈云簌和魏臨相對而坐,看著魏臨把船劃向湖心。 玉泉行宮的外的月色如銀,湖水平靜,月色映入湖水中,沈云簌看的癡迷,望著天上的圓月道:“真美。” 魏臨把手里的船槳放進(jìn)船內(nèi):“是挺美的?!?/br> 看著眼前的如畫夜色,煩心事也隨之消散,不能那些糟心的事,若不然,就辜負(fù)了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