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先知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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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原始社會,還能說生產(chǎn)力不足,大家伙都得沒日沒夜的干活才能填飽肚子,怎么到了工業(yè)社會,工作強度反而還提升了呢? “我要是哪天加班真的加掛了,也沒有其他愿望,就是希望能投胎到一個能正常雙休的世界去。” 王國偉發(fā)xiele一通,心里舒暢了很多,感冒藥的藥勁兒也上來了,就又躺下睡著了。 李俞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見他的體溫退下來不少,這才出門。 謹慎期間,他還去醫(yī)院做了個pcr檢查,確認自己沒攜帶病毒,等趕到布拉提斯大陸已經(jīng)是黃昏了。 女領(lǐng)主早就已經(jīng)等的望眼欲穿,甚至一度還以為李俞或許不會來了。 好在雙休教的先知最終還是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我們現(xiàn)在是在……” “王都!”伊蕾婭飛快道,“我們這會兒已經(jīng)在王都里啦,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好好轉(zhuǎn)一轉(zhuǎn),這里現(xiàn)在到處都是人。還有,還有生命教會也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br> “嗯?” “我去找我叔叔的時候,第二騎士團有幾個年輕的扈從騎士想要挑戰(zhàn)我,已經(jīng)被我用你教我的功夫收拾掉了!” 兔子小姐美滋滋的道,還又比劃出來一個問路手,但隨后她的話鋒卻是一轉(zhuǎn)。 “不過,生命教會那邊大概有個很厲害的刺客,前兩天的時候把這東西悄悄塞在我的枕頭下面?!?/br> 女領(lǐng)主邊說邊讓自己的為隊長又將那只木雕取了出來。 李俞接過,仔細端詳了一圈,除了造型奇特外,倒是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之后就見少女又眼巴巴的向他望來,“托馬斯問了那晚守夜巡邏的衛(wèi)兵,他們都沒看見那刺客是怎么鉆進我的帳篷里的。 “好在他倒是也沒傷害我,但我擔(dān)心后面如果我們和生命教會再發(fā)生沖突,那個刺客還會來找我。” “這是個警告。”李俞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那個……偉大的星期六有沒有什么辦法,能防住那個神出鬼沒的刺客呢?”兔子小姐期盼道。 而李俞果然也沒有讓她失望,想了想點頭道,“可以,我手頭上正好有件圣器應(yīng)該能派上用場,只要那刺客再敢潛入進你的房間,你就能立刻得到圣器的示警。” “我就知道?!迸I(lǐng)主聞言大喜,“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能難倒你的事情?!?/br> 李俞說的那樣?xùn)|西,是智能家居和監(jiān)控設(shè)備中很常見的人體傳感器。 市面上大部分傳感器的原理都是利用的熱釋電效應(yīng)。 已知一切物體都會向外發(fā)出紅外輻射,人體當(dāng)然也不例外,這些輻射照在傳感器的元器件上會產(chǎn)生微弱的電位變化,經(jīng)過處理和放大,就能用來檢測人的移動了。 第九十八章 矢車菊 人體傳感器還有一個優(yōu)點,由于利用的是熱釋電效應(yīng),而不是光學(xué)影像,也就意味著哪怕那個神秘刺客能夠隱身,依舊無法逃脫人體傳感器的檢測。 李俞之前從綠野出發(fā)時就備了兩個人體傳感器,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另外保險起見,李俞還又留下了一臺熱像儀,方便托馬斯等人后面抓捕隱形人,如果那刺客真的會隱身的話。 那家伙不來也就算了,如果再敢出現(xiàn),肯定沒法離開這座旅店。 一樁讓眾人頭疼無比的麻煩就這么被雙休教的先知給輕松解決了。 維爾德等人再一次感慨梅林和星期六的強大,同時也終于明白女領(lǐng)主為什么會對李俞這么信任,甚至可以說言聽計從了。 之后伊蕾婭又和李俞對了下明天進到皇宮里要怎么跟皇帝陛下澄清屠龍的誤會。 兔子小姐已經(jīng)為接下來這場覲見琢磨了一路,覺得還是應(yīng)該實話實說,哪怕會因此得罪那位皇帝。 但伊蕾婭從來沒有對外宣稱過那頭龍是她一個人殺的,也沒說過自己武力驚人。 rou山什么的,純粹是提摩西自己的惡趣味,為了報復(fù)女領(lǐng)主之前脅迫他演出《魔龍之死》,他就找了個體型無比壯碩看著和野人似的女演員來演伊蕾婭。 至于和巨龍浴血奮戰(zhàn),則純粹就是出于劇情需要了。 王都的人,包括皇帝陛下將戲劇里的東西當(dāng)做現(xiàn)實,這錯怎么也不能算到女領(lǐng)主頭上吧? 而且伊蕾婭也不是干去澄清誤會的,她還精心準(zhǔn)備了禮物,相信皇帝陛下在看到禮物后縱然心中還有氣,應(yīng)該也能消去大半了。 不過話雖這么說,伊蕾婭的心里還是有點沒底。 主要是這些年關(guān)于那位皇帝的傳言一直不是很好。 大家都說自從改信生命教會后,愛德華二世就性情大變,從原先的豪爽寬容變得喜怒無常。 而且也不再愿意聽從首相和御前會議給出的誠懇建議,轉(zhuǎn)為直接從柯奈利亞祭司那里去尋求答案。 他之后的許多舉措和政令都很有爭議,如今就連本該最忠于他的皇家騎士團,都因為他停下授劍儀式,使得不少年輕的扈從騎士心生不滿。 女領(lǐng)主尋思著這就算不是那些戲劇小說里所謂的昏君,但也相差不遠了吧。 而她為西境除害,屠掉那頭惡龍,肯定就是忠臣了,這劇本怎么看都有點不太妙啊。 兔子小姐心中忐忑,也只能向無所不能的星期六祈禱自己這一次可以化險為夷了。 不過比武大會召開在即,城里現(xiàn)在到處都洋溢著歡慶的氛圍,想來那位皇帝陛下應(yīng)該也不會在這時候把事情做的太難看。 頂多就是收回賜給她的佩劍和騎士頭銜。如果真是這樣女領(lǐng)主雖然有點心疼,但也認了。 少女胡思亂想了一整晚,也沒怎么睡好覺,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了皇宮外。 在侍衛(wèi)進去通傳的時候伊蕾婭也在趁機打量著眼前這座宏偉的城堡。 這地方也是那位歷史上有名的暴君拜倫一世的杰作。 原名叫輝煌之塔,因為里面不是金子就是珠寶,看起來熠熠生輝,無比輝煌,隨便敲一塊兒下來都夠普通人花一輩子的。 但是后來拜倫一世被推翻后,他的兒子上位,為了證明自己和他那位父親不同,不會沉迷享樂。 新皇帝又讓人把里面的黃金和珠寶都扣了下來,用來充實國庫,不過城堡的主體因為已經(jīng)建好,倒是保留了下來,更名為君臨塔。 如今依然可以從門上那精美的浮雕上一窺這座城堡當(dāng)年的奢華堂皇。 又過了一會兒之前進去通報的衛(wèi)兵回來,說皇帝陛下這會兒還在睡覺,王后倒是還醒著,聽說陛下親封的屠龍騎士來了,就邀伊蕾婭去花園坐一坐。 兔子小姐點了點頭,隨后跟著一名侍女穿過寬廣的大廳與數(shù)道回廊,接著登上石階,又來到一座稍小一些的廳堂里。 走過這座廳堂,又是一道回廊,卻是終于能看到花園了。 里面開著許多藍色的小花,女領(lǐng)主伸頭望了望,認不出那是什么花。 一道聲音從她的右手側(cè)響起,“這是矢車菊,在我的故鄉(xiāng)到處都是?!?/br> 兔子小姐循著這聲音望去,看到了一個有著絕代風(fēng)姿的尖耳朵女人,站在花叢中。 伊蕾婭呆了呆,哪怕同為女性,她也被對方的容貌給迷住了。 這一刻甚至忘掉了所有語言,只是半張著嘴,說不出一個字來。 而那女人則似乎已經(jīng)見慣了旁人這副模樣,早就已經(jīng)不以為意了,反倒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起對面的少女來。 “你就是伊蕾婭,真年輕,而且沒有我想象中……” “那么魁梧?!蓖米有〗銕团搜a完了她后面的話,苦笑道,“我已經(jīng)聽很多人這么說過了,抱歉讓您失望了,海洛伊絲皇后?!?/br> “你怎么知道我失望了?”海洛伊絲淡淡道,“誰說英雄就一定就要是長的勇猛嚇人,況且美貌本來就是女人最有用的武器?!?/br> “我可沒有您那么漂亮?!蓖米有〗忝Φ?。 “你只是還沒長開,當(dāng)然,就算你長開了也不會有我漂亮,當(dāng)年愛德華二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求著我的父親把我嫁給他。” 女領(lǐng)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海洛伊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邊帶著隱隱的嘲諷之色。 不過皇后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而是又問道,“你真的殺死了一頭龍?” “呃,嚴格來說是我和梅林一起帶著很多人把那頭龍殺死的?!?/br> “他是什么樣子的?!?/br> “您說梅林嗎,他一直身著黑衣。” “我對那個什么梅林不感興趣,我問的是那頭龍,我在維斯帕西安家族的王座上看到了那種生物留下的骸骨?!?/br> “哦哦哦,它看起來很大,有三四個人那么高,而且會飛,動作也很快,尋常的刀劍很難傷到它?!?/br> “它美麗嗎?” “我……不知道,實際上親眼看到它還挺恐怖的,那種壓迫感,讓我的小腿都直打哆嗦?!?/br> “可惜,沒能親自看上一眼。”皇后惋惜道。 第九十九章 我的英雄 海洛伊絲原本只是隨便感慨一句,沒想到伊蕾婭聽后卻道,“您如果真想看的話,我可以送您一副那頭龍的畫像?!?/br> “畫像?” “沒錯,那畫像和普通的畫像不同,就和真的一模一樣?!?/br> “一模一樣,這話說的未免也太過了吧,就連克里斯蒂亞大師都不敢這么保證?!被屎蟛灰詾槿坏?。 “是真的,那副畫是梅林先知用雙休教的圣器拍立得畫出來的,擁有前所未有的鮮艷色彩與近乎無限的逼真程度?!?/br> “哦?”海洛伊絲聞言終于來了點興趣,“那位梅林先知還是位藝術(shù)家嗎?” “唔,應(yīng)該算是吧?!?/br> “也許等什么時候有空了我也該去拜訪一下他?!被屎髲氖膛种薪舆^一杯葡萄酒,又示意后者給女領(lǐng)主也斟上一杯。 “我對打打殺殺沒什么興趣,還是藝術(shù)更有意思,可惜這座城堡里沒幾個真正懂藝術(shù)的人?!?/br> “呃,可我聽說陛下他收藏了不少大師的作品?!?/br> 皇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愛德華收集藝術(shù)品,就像出門打獵一樣,他殺掉眼前所有會動的東西,不是為了它們的皮毛,或者吃rou。 “那只是一種單純原始的炫耀,彰顯男人的武勇,是權(quán)力的象征。他屠殺那些可憐的動物,不是因為他想殺它們,而是因為他可以殺它們。 “城堡里的那些藝術(shù)品也是一樣的,他甚至分不清黑暗時期與巴塔夫時期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有什么區(qū)別。 “他這輩子離藝術(shù)最近的一次,大概就是有次喝醉的時候拿《英勇的決斗者》擦屁股,但是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不喜歡那幅畫?!?/br> 海洛伊絲說完喝了一口手中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