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開局簽到圣人果位、某人的男友、小美人懷崽后被豪門霸總寵上天、歲歲歡愉、春風(fēng)不講理、頭發(fā)不保!談戀愛老遭罪了、酒與北戴河、alpha們都是壞狗
白皇的雙手伸出揮動,臉色略顯猙獰,像極了沒有特效的猩紅女巫。 相比之下,兩個高強之間的戰(zhàn)斗反而比較帥。 怎么說也是個武林中手,貼身近戰(zhàn),虎虎生威,拳掌碰撞之間,炸裂出聲響。 兩個王兵的格斗就相當(dāng)樸素。 一招錯亂打下來,拳頭碰撞,兩個各退幾步,都痛得不輕。 陶鄂被念動力撞了一下,問題不大,瘋獸之力影響下,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相當(dāng)強的。 如果把玉石針拔下來,化作瘋獸,他能撕了王兵或者高強。 當(dāng)然,代價是自己淪為瘋獸。 對準(zhǔn)那個攻擊自己的假白皇,陶鄂張口,靈魂尖嘯瞬間落在他身上。 假白皇身子一顫,念動力維持不穩(wěn),對面的白皇立刻加大力度。 念動力突破防御,從四面八方擠壓到假白皇身上。 一聲凄厲的慘叫,假白皇四肢扭曲地摔在地上,念動力層層疊疊,形成鎧甲包裹住全身。 抵擋著白皇的繼續(xù)追擊。 幫著白皇解決對手,陶鄂有看向高強和王兵。 四個人又很難分辨彼此了。 “到我這里來。”陶鄂說道。 勝利的天平已經(jīng)傾斜,那兩個冒充者學(xué)乖了,慢慢停手后,同時和王兵、高強兩人過來。 四個人站在陶鄂面前不遠(yuǎn)處,怒視著對方。 “咚!” 巨響并沒停歇。 夏閻真踹艙門的聲音,還有白皇的念動力落下,匯聚成一陣陣巨響。 如同打樁機的轟鳴。 幾下之后,假白皇的念動力鎧甲破碎。 無形的念動力重錘下,假白皇的腦袋炸裂,紅白之物噴灑了一地。 “咚!” 又是一聲巨響,還有金屬撕裂聲,厚實的艙門四分五裂飛出,撞在船舷上,又砸進海水中。 艙門周圍的艙壁向外張開,像是鋁制飲料瓶被投入了一個鞭炮,由內(nèi)而外被炸出一個大洞來。 過了一會兒,夏閻真才穿好鞋子從傳出來的大洞中走出來。 “你居然逃到這里來了啊。”他走到冒充者的身邊蹲下,“扭斷脖子不會死,摘下腦袋總會死了吧?!?/br> 那冒充者掙扎著想要起身,被夏閻真抓住腦袋。 以荒咬擰下腦袋。 這次倒是沒有鮮血噴灑出來。 地上的尸體,衣服開始扭曲融合到身上,逐漸露出真面目。 基本的形態(tài)為人形,通體白色,手腳俱有,不過腳趾手指都只有三根。 白色的身軀上沒有半點肌rou,顯得柔和圓潤。 被夏閻真抓在手里的腦袋反而保持著夏閻真的模樣,沒有發(fā)生改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在這具尸體露出“真身軀”的同時,假白皇也變成了同樣的樣子。 不過因為腦袋被白皇用念動力真正意義上的錘暴。 也看不到臉。 “你船票沒了。”夏閻真提醒白皇。 白皇還沉浸在殺掉冒充者的喜悅中,被夏閻真一提醒,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個錯。 把冒充者的腦袋錘暴了。 那個什么船長說,船票是對方的腦袋來著? “這個,反正都?xì)⒘耍鋵嵰矝]問題吧。”白皇咳嗽一聲說道。 提著對方腦袋當(dāng)船票,引申一下也可以是殺掉對方的意思。 “不知道?!?/br> 夏閻真饒有興趣地看著和自己長相相同的面孔。 上面殘留著絕望和恐懼的表情,看上去頗為猙獰和扭曲。 “真丑啊。”夏閻真嘀咕一句。 自己以后死的時候,要安詳一點,可不能死成這模樣。 右手一甩,腦袋被他丟進黑色的大海中。 讓陶鄂他們都愣了一下,剛提醒白皇船票沒了,怎么自己還把船票給扔了? 另一邊,陶鄂指著一個高強說道:“你過來吧?!?/br> 那高強一笑,走向陶鄂。 “我才是真的啊!”高強二號一愣,大聲喊道。 “不,他才是。”陶鄂伸手搭在高強一號的肩膀上,說完,突然轉(zhuǎn)頭,來了一個超近距離的靈魂尖嘯。 夢境之石,自然被陶鄂用來加強靈魂尖嘯,這項生死之間得到的能力,幾乎可以作用于任何敵人。 加強之后,短時間多次使用靈魂尖嘯,對陶鄂來說已經(jīng)不成問題。 但對高強一號來說,這么近的距離挨上一下,無疑是致命的。 短暫的尖嘯聲停歇。 高強一號身子一軟,砸在地上,鼻子雙眼耳朵中都有鮮血流淌出來,已然沒有了聲息。 這次是真的死亡了。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扭曲著,模樣改變。 身軀和那兩具無頭尸體如出一轍,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 腦袋上的頭發(fā)消失,頭型變成橢圓的形狀。 面孔只有有一張嘴巴,嘴巴里面有整齊的白色牙齒還有紅色舌頭。 沒有其它五官。 “陶叔你嚇我一跳?!备邚娝闪艘豢跉?,差點以為陶鄂搞錯了。 陶鄂沒有弄錯。 當(dāng)假白皇出手后,他就在看誰是打算幫他的。 假的高強被陶鄂盯死,盡管在混戰(zhàn)中位置變化,也沒能讓陶鄂丟失目標(biāo)。 不過兩個王兵,到底誰真誰假,陶鄂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盯了。 除了混戰(zhàn)之時的選擇,兩個王兵暫時都沒有露出破綻。 但問題也不大,畢竟就只剩下了王兵一個。 至少旅團穩(wěn)cao勝券。 另外的傲雪凌霜姐妹,不是很好辦,需要靠她們自己多努力。 陶鄂他們也難以越庖代俎。 “投降吧?!蓖醣惶柨粗醣栒f道。 五個人死了四,這就叫做大勢已去。 就剩下一只狼了,好人一個沒死,還玩什么? “該投降的人是你?!?/br> 二號也是言簡意賅,根本懶得爭辯。 兩者表現(xiàn)出來,相對沉默寡言的悶sao性格,都很符合本尊。 夏閻真走到陶鄂這邊,低聲說了幾句。 陶鄂皺起眉頭:“有把握嗎?” “沒,所以是最終手段?!毕拈愓嫒鐚嵉?。 “也是,我來?”陶鄂說道,“不一定真要這么做,可以當(dāng)做手段試探一下?!?/br> “嗯?!毕拈愓纥c點頭。 “四位,過來吧,我們已經(jīng)找到如何辨別真假的辦法了?!焙拖拈愓婧唵紊塘亢?,陶鄂說道。 虛假的四胞胎不是特別情愿地慢慢踱步過來。 死人什么的,她們當(dāng)然見過,也親手殺過一些人或者非人。 怎么說也經(jīng)歷過幾次任務(wù),活了下來。 可像夏閻真這種,一言不合徒手把人腦袋擰下來的兇人,真的沒遇見過。 難免想要保持距離。 這個時候,帥氣的長相已經(jīng)失去了大半的作用。 身上的血腥味才是刺激人的關(guān)鍵。 “這是這些無面人的手臂……”陶鄂拿著剛才夏閻真帶出來給他的手臂,“這條手臂是冒充我的那個‘無面人’的,它沒死,但手臂斷了?!?/br> 無面人是他隨便起的名字,還算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