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開局簽到圣人果位、某人的男友、小美人懷崽后被豪門霸總寵上天、歲歲歡愉、春風(fēng)不講理、頭發(fā)不保!談戀愛老遭罪了、酒與北戴河、alpha們都是壞狗
好在下一秒,那猙獰恐怖的鬼臉在靈魂尖嘯之下,如投入烈焰中的冰塊一樣,迅速消融。 那寒意也慢慢消退,指尖腳掌的麻木感逐步消失。 但四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那張猙獰的鬼臉,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死去的藍洛! “那個是藍洛?”高強先開口,“你們看到的是誰?” “是他。” “那頭藍毛很清楚。” “難道他沒死?”王動看向夏閻真。 “死了,連夢境之石和手環(huán)都爆出來了。”夏閻真說道。 如果藍洛沒死,這兩件東西不會被爆出。 “難道說……”陶鄂沉思片刻,“這并非是藍洛本人,他也的確死了,只不過是死前的怨念所化,糾纏十一。” “藍洛的能力?” “不一定?!碧斩跽f道,“我更加傾向于,是這個世界獨有的現(xiàn)象?!?/br> 人死后怨念不散,形成報復(fù)的怨魂。 鬼片里面太常見了。 “那藍洛應(yīng)該沒做自我意識的怨魂?!毕拈愓嬲f道,“我殺了他,他就只找我一個人。” 如果藍洛有著自我意識,糾纏夏閻真一晚上都沒效果后,肯定會去找其他人的麻煩。 旅團是一伙的,對藍洛來說,報復(fù)肯定不會局限于夏閻真一人。 “但是,故事里面這種怨魂不應(yīng)該都會濫殺無辜的嗎?”白皇說道。 信息不足,眾人也沒有辦法給出最為合理的解釋。 只能說,這個世界的確潛藏著大恐怖。 藍洛的怨魂別看死得干脆利落,那是剛好對上了陶鄂的靈魂尖嘯。 靈魂尖嘯,對類似的玩意相當(dāng)克制。 換成其他人來,恐怕沒那么容易秒殺。 藍洛怨魂的力量,卻能一下子將眾人麻木了,不容小覷。 “陶叔,你想到什么了嗎?” 看到陶鄂若有所思的模樣,高強問道。 “我在想,如果懷著怨氣死去,死后會形成怨魂,那為什么那些衙役們還敢肆無忌憚的陷害楊寡婦?”陶鄂說道。 夏閻真想了想說道:“兩種可能,一,那個楊寡婦在說謊,她不是被陷害的?!?/br> “我昨天聽到了,那楊寡婦是典史的肥羊?!碧斩跽f道。 “那就有一個可能,他們身為衙役,有特殊之處,不怕報復(fù)?!毕拈愓嬲f道。 這里的特殊之處,不是說他們類似夏閻真等人,有特別的能力。 而是更加玄妙飄渺的氣運。 什么朝廷龍氣,官氣之類的,朝廷命官“萬法不侵”。 衙役不是官,但至少算吏。 典史在諸多衙役中,也算是頂層,比牢頭還要高很多。 牢頭,大家遇見了叫牢頭,典史遇見了,可要喊一聲“大人”的——如果旁邊沒有比典史更高位的人在的話。 身為朝廷中的一員,所以怨魂拿他們沒辦法? 至于夢之使徒們,只是“冒充者”,因此不享受此待遇。 這個推測倒是可以合理。 “這么說來,我們要對那些人動手,效果也會打折扣嗎?”白皇說道。 氣運護體什么的。 “可以試試?!毕拈愓嫘α似饋?。 “別,別。我們是朝廷這一方的,那個天心會明顯是白蓮教那種類型?!碧斩踮s緊說道。 站隊要明確。 “我們?nèi)パ瞄T再打聽打聽,你們也在外面打聽,總之情況不明,盡量別殺人?!碧斩踝罱K總結(jié)道。 主要還是擔(dān)心夏閻真一言不合,暴起動手。 夏閻真在任務(wù)世界里面,可不像現(xiàn)實世界那么收斂,當(dāng)一個好學(xué)生。 他在任務(wù)世界里面,橫沖直撞,肆無忌憚! 第一百八十六章 印堂發(fā)黑,血光之災(zāi) 陶鄂、高強兩人換上了獄卒的服裝,前往衙門。 夏閻真三人則是穿著昨晚提前拿過來的便服。 這普通的衣服雖然都是粗麻衣服,穿著不太舒服,但要比獄卒的衣服好看多了。 獄卒的衣服,突出一個死氣沉沉,經(jīng)典僵尸片官服。 更高級的官服暫時沒看到,不知道是不是也一脈相承。 陶鄂和高強來到府衙,先找到了那位傳聞即將退下的張牢頭說明情況。 在陶鄂口中,藍洛昨天偷懶后就一去不回,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夏十一今天生病告假。 白黃(白皇)和阿動(王動)兩個人感覺藍洛遲遲不回,有點擔(dān)心,就去找了。 “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那位頭發(fā)花白的小老頭,張盤牢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陶鄂故意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消息,說天心會的妖人就在慶烏府中。” “你說什么?”張盤一下子站了起來,“天心會的妖人?你聽誰說的?” “忘記了,大概半個月之前聽人提過。”陶鄂說道,“這天心會的妖人是不是真的很可怕,隨隨便便就把人開膛剖肚,生食血rou?” “怎么可能!那些無知山野村夫的話你也信?”張盤立刻反駁,“天心會的妖人無非是一些躲在陰溝里的老鼠罷了。” “哦,哦?!碧斩踝龀龌腥坏纳裆?。 “慶烏府城可是很安全的,不可能有天心會的妖人來,那些不知所謂,捕風(fēng)捉影的話,你就不要聽了。專心看守監(jiān)牢知道嗎?”張盤不悅地訓(xùn)斥著陶鄂。 陶鄂老老實實地躬身聽著。 說來也是有意思,陶鄂的長相不俗,氣質(zhì)也出眾,穿上這一身獄卒皂服后,整個人就變得平凡起來。 就算有“氣質(zhì)”,也是獄卒那股子的兇惡之氣,像是一條癩皮狗,不會讓人產(chǎn)生任何好感。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如果夏閻真的“氣運”之說成立,倒是貼合這種情況。 陶鄂離開后,張盤站起來不安地踱步,天心會的妖人真的出現(xiàn)在慶烏府了? 哪怕不是在慶烏城內(nèi),只是在慶烏府,也是大事情。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天心會的妖人是很危險的。 他們專門和朝廷作對! 殺他們這樣的官吏,毫不手軟。 “要不要稟報給王典史?但如果只是假消息,搞得上面不高興了……”張盤陷入天人交戰(zhàn)中。 這也是陶鄂多次提及天心會想要達成的效果。 希望能夠引起重視。 陶鄂離開后,和高強一塊巡視地下監(jiān)牢。 到了休息時間,他則是去了一趟書吏那邊。 府衙的書吏有不少,陶鄂找的是典獄書吏,負責(zé)典獄相關(guān)的文書記錄,他那邊會部分犯人的資料。 包括身份還有犯下的罪行。 陶鄂作為一個老獄卒,突然提出來要看這些,書吏有些驚訝,打趣道:“陶大,你看得懂字嗎?” “當(dāng)然看得懂。”陶鄂硬著脖子,“等我把背出來一些,非要讓那群小子請我一個月不可?!?/br> 陶鄂要看這些,對外的說辭是和夏閻真他們打了個賭。 經(jīng)典無聊斗氣。 書吏也沒懷疑,指點了兩下后讓陶鄂自己看去。 陶鄂看起那些記錄來,最近的就是楊寡婦的案子,楊寡婦本名楊香蓮,上面寫的罪名是通女干。 其它的信息一概沒有。 這個罪名可大可小,擱在很多地方,浸豬籠直接弄死都不會有人管。 而到了公堂之上,則是看父母官的心情了。 基本就是一言堂。 慶烏府的知府,比知縣還要猛一些,這里的知縣至少不能判人死刑。 但知府可以,有給人秋后問斬的權(quán)力,執(zhí)掌一府之地的生殺大權(quán),予取予奪。 陶鄂快速翻完眼前的這些資料,三十多個被關(guān)著的人全部都看了一遍。 有小偷,有大盜,還有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