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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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跟在他后面,形成錐形隊伍。 仿若箭頭,在教堂內(nèi)橫沖直撞。 眾人來到一個露天的練武場。 面積大概和一個標(biāo)準(zhǔn)足球場差不多,堅實無比的黃泥地,周圍擺放著各種武器,長兵器短兵器盾牌、弓箭什么的都有。 很齊全。 練武場上,還有幾個強壯的年輕人正在對練著。 隨著霍倫的到來,紛紛行禮退下,接著用極為羨慕的看著諾頓。 赤騎士都想要成為血甲騎士。 只不過想要成為血甲騎士過于殘酷和艱難。 九成的赤騎士一輩子都沒有辦法付諸行動,只能用羨慕的眼光看那一身血色的鎧甲。 最新最年輕血甲騎士諾頓,對于年輕的赤騎士來說,無疑是目前的偶像和目標(biāo)。 在羨慕地看向偶像的同時,幾個赤騎士也反應(yīng)過來,難道是有人要挑戰(zhàn)諾頓?成為血甲? 人呢? 沒看見其它騎士啊,赤騎士中的佼佼者,一個沒來? 誰在挑戰(zhàn)諾頓? 諾頓在場上站定,打著哈欠,一副小覷天下英雄的模樣。 一個神父打扮的神職人員,則是給夏閻真講著規(guī)則——所有的規(guī)則就是沒有規(guī)則。 目的就是擊敗對手,可以殺死對方,生死不論。 當(dāng)然,如果對方明確喊出認輸,就不能動手了。 場上的武器都可以隨便挑選,不做任何限制,甚至打到一半去拿也可以。 但沒有鎧甲穿。 另外血甲騎士肯定會穿永恒血鎧的,不會脫下。 想要成為血甲騎士,就要比曾經(jīng)的血甲騎士強——而且是強很多! “沒問題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了?!蹦巧窀刚f完后,看著夏閻真說道。 “嗯……”夏閻真正打算點頭。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有一群人趕到。 一個身材高瘦,看上去相當(dāng)消瘦,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下的老頭帶著一群人走過來,他身上的衣著和霍倫一樣,顯然是另外一個樞機主教。 “霍倫主教?!?/br> “莫里斯主教。” 兩人相見,皮笑rou不笑,顯然不對付。 “有人要挑戰(zhàn)你?”那位莫里斯看向諾頓。 面對莫里斯,諾頓明顯要恭敬很多,嚴(yán)肅地點頭。 “嗯,殺了吧,不用留手。”莫里斯說道,不加任何掩飾,“神父,和騎士是一樣的?!?/br> 教會并沒有神父不能挑戰(zhàn)血甲騎士的規(guī)定。 這其實是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漏洞。 神父除非在教堂中,不然就是普通人,并沒有超凡的戰(zhàn)斗力。 晉升為主教后,就可以在教堂之外,一手凈化圣光懟一切了。 但也只有一手凈化圣光,和騎士完全不搭邊。 誰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不過既然是霍倫的首肯,那就可以挑戰(zhàn),就算明確不能打,也能打。 聽到莫里斯的話,諾頓笑了起來,對夏閻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然后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神父,好像是個瞎子。 “可以開始了嗎?”夏閻真問道。 “可以?!蹦巧窀噶⒖掏碎_,并且宣布,“挑戰(zhàn)開始!” “小子,等你死后——”諾頓朝著夏閻真咆哮,先放狠話。 話都沒有說完,眼前夏閻真一晃而過,緊接著胸膛一陣劇痛傳來。 天旋地轉(zhuǎn)。 諾頓飛了起來。 飛出練武場,撞斷外面一根柱子,撞碎房間的墻壁,撞進了房間中。 一聲聲撞擊、墻體被穿、倒塌,還有各種東西破壞的聲音不斷傳來。 幾秒鐘后才停止。 幾個人看過去,只能看到斷柱之后,墻壁上一個大洞,后面的墻壁也一個大洞。 洞接著洞。 一眼甚至都不能看到“盡頭”。 靠近之后才勉強能夠看到百米之外,有一團紅彤彤的玩意。 諾頓坐在地上,上身陷入到?jīng)]倒塌的墻壁中,看著陌生的房間。 他不知道這是大教堂什么位置,他只知道,胸膛傳來疼痛,緊接著是麻木。 脖子之下的身軀,幾乎都不屬于自己了。 熱流在身上緩緩流過,半年的冰冷。 他盡力把視線向下,透過頭盔的空隙,看到最堅固的胸甲支離破碎。 大量的血色碎片陷入到凹陷的胸膛中,破壞著胸膛內(nèi)的器官。 那些血色碎甲緩緩顫抖著,似乎要飛起來重新匯合。 因為碎得太厲害,短時間內(nèi)沒有辦法自有修復(fù),需要吸收穿戴者的血液才能加速修復(fù)。 但現(xiàn)在,諾頓沒死都已經(jīng)足夠強了。 哪有多余的血液,還有意識主動修復(fù)永恒血鎧? 諾頓視線開始出現(xiàn)黑斑,逐漸模糊,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他看到那位雙眼蒙著黑布的神父通過大洞走到自己面前。 “認……輸……” 竭盡全力,諾頓喊出了認輸?shù)脑?,雙眼徹底發(fā)黑,昏死過去。 “是不是這樣就行了,鎧甲歸我?” 夏閻真沒有給出最后一擊,轉(zhuǎn)身“看”向兩位走過來的樞機主教問道。 第二百四十六章 圣化儀式 “呃……”霍倫愣了一下。 莫里斯反應(yīng)倒是很快:“沒錯,按照教條,你就是新的血甲騎士了?!?/br> 直接拋棄了諾頓,對夏閻真釋放出善意。 “我不當(dāng)血甲騎士,神父挺好的?!毕拈愓娑紫氯?,開始去脫諾頓身上的鎧甲。 鎧甲并不重,比起外表來看還要輕盈不少。 但穿起來需要一點技術(shù),有人幫忙是最好的,脫起來也比較麻煩。 不過沒關(guān)系,夏閻真力氣夠大。 伴隨著一陣牙疼的金屬變形聲音,上半身的胸甲就被夏閻真脫了下來。 前面碎了一大片,后面變形,兩側(cè)也變形(剛才造成的),看上去慘不忍睹。 那些碎片被神秘力量牽引著,脫離諾頓的身軀,飛到破碎胸甲前面,艱難地自我修復(fù)著。 夏閻真還要繼續(xù)。 “等一等,等一等?!被魝惿锨皝碇浦埂?/br> “我們說好的?!毕拈愓媾ゎ^看向霍倫。 雖然眼上蒙著黑布,但霍倫依然有一種被對方以鋒利的目光盯上的感覺。 “會有人幫你脫下來的,現(xiàn)在有其它更為重要的事情?!被魝愓f道。 “什么事?”夏閻真站了起來。 “跟我來?!被魝愞D(zhuǎn)身離開。 夏閻真跟上,莫里斯想了想也跟了上去,霍倫沒有拒絕,反而朝著莫里斯點點頭。 很快,就有人過來,搬走了昏迷的諾頓,治療,還有脫掉他身上的鎧甲。 這套永恒血鎧,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 來到一個安靜的房間,霍倫看向夏閻真問道:“你是想要成為血甲騎士,還是繼續(xù)當(dāng)神父?” “我沒打算當(dāng)騎士。”夏閻真說道。 莫里斯卻是想到了什么,看著霍倫說道:“你打算……” 霍倫點點頭。 莫里斯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教還有一些不同于永恒血鎧的圣物,你想不想成為它們的主人?”霍倫看著夏閻真問道。 夏閻真發(fā)現(xiàn)這些樞機主教還挺直接,不會云里霧里,各種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