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少年與疑問/尿道榨精
既然蟲族不需要補充能量,按照道理來說就不需要任何食物,不需要食物的族群是很難形成所謂的社會的。但是蟲族的貴族依舊會吃一些東西,甚至是吃人,這個行為只能解釋為蟲族有進食的習俗,就像一些宗教儀式,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如果能找到蟲族獲取食物的途徑,或許,可以和人類進行聯(lián)絡? 就在眾人計劃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這個敲門聲很輕,力量很小,敲了十幾下之后就停止了,過了一會兒之后,又開始了敲擊。文聿嘉和鋒鳴對視一眼,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門邊,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猛地拉開了房門。 “啊!” 一個身影撞了進來,一屁股摔在地上,盯著房里的四個人瑟瑟發(fā)抖。從外觀來看,這似乎是一個人類,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長著一頭紅色的短發(fā),臉上還有零星的雀斑,從扁平的胸部和沙啞的嗓音來看,無法辨認男女。 “……唔,別殺我!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少年驚叫著開口,文聿嘉冷冷地站在他對面問道:“那你是誰?” “我只是恰好聽到了你們說話,我……我一直住在這附近,我可以為你們帶來食物還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少年偷看文聿嘉,似乎在觀察他身上的每一絲細節(jié),只是文聿嘉不明白這個少年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你是蟲族?” “不……我不是蟲族……”少年低下頭,語氣中帶著一些失落,“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br> 文聿嘉的表情依舊冷冷的,猛地抓住少年的衣領,把他扔給了潘令昭,潘令昭立刻會意,之間點著少年的額頭,在精神力強度巨大的差距下,少年幾乎沒有任何秘密。一片茫茫的記憶中,潘令昭零星看到少年生活的畫面,他幾乎離群索居,每次有蟲族出沒他就會離開居住地,躲避蟲族的視線。而平常的生活之中他幾乎不接觸任何人,缺少衣服就自己紡織,缺少食物就自己種植,除了偶爾會獵取一些小型動物,幾乎不外出。 看似沒有問題的記憶里全是問題。這個少年是來自哪里?看外形和生活方式完全就是人類,可是人類幾乎不可能生存在蟲族的領域。如果他是從小生長在蟲族地區(qū),那么他的生活習慣是誰養(yǎng)成的?誰教他紡織和烹飪?并且事實上他也不可能每次都如此精準地躲避蟲族,如此順利的活了足足十三年。 潘令昭心存疑慮,但沒有說出來,而是若有所思地盯了文聿嘉一眼,后者立刻會意,讓少年待在原地回答他的問題。 “我……”少年快要哭出聲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些東西,做飯,洗衣服……好像天生就知道一樣,有的時候我的腦子里會忽然冒出一些想法,但是我不知道這些想法是誰的,反正就憑空出現(xiàn)了。而且我也能預測蟲族的行動,每次蟲族出沒我都能感應到,但是我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可以……” 文聿嘉壓下了心底的震驚,因為他從潘令昭的眼神里知道這個少年沒有說謊。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在這個少年身上或許就有解開蟲族種種秘密的關鍵。 “最后一個問題,你是人類還是蟲族?” 文聿嘉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其他人也有相似的反應。 少年沉默了很長時間才說道:“……我應該是人類。自從我有記憶,我就生活在蟲族的領地里,但是我對自己幼年時期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雖然我沒有進行過基因檢測,但是無論我的外表,我的行為習慣,還是我的靈魂,都是屬于人類的。我從來,沒有同情過蟲族?!?/br> 少年的精神波動里沒有說謊的因素,閻煜明皺起眉頭,對少年的出現(xiàn)感到深深的不解。 “難道說惡墮之征又出現(xiàn)什么新花樣了?準備安插一個人類臥底?”閻煜明挑了挑眉毛,審視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瑟縮著,并沒有回答。 “既然你說你可以感應蟲族的到來,那我們就把你帶上,不過你要清楚,人類是蟲族的狩獵對象,跟我們在一起行動,大概率不會有好下場。”文聿嘉淡淡說道,“我們也需要清楚你的訴求?!?/br> 少年猶豫了一下,一雙深藍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后幽幽說道:“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br> ………………………… 陳穆被留在了玫瑰莊園,這里的確是亞倫的行宮之一,只不過現(xiàn)在亞倫把他帶去了更加靠近母巢深處的位置,那里才是蟲族大公真正常住的地方。 “真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讓你活著?!奔{迦的聲音依舊是金屬的質(zhì)感,聽起來好像古早時期經(jīng)過無線電流失真之后的聲音,不過陳穆卻在這個毫無起伏的聲音里聽出了怨憤的味道。 “你有什么特別的嗎,還是說,你對于女王陛下有很高的價值?”納迦摸了摸自己頭頂?shù)挠|須,煩躁地扯了兩下,動作十分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觸須扯掉,“真不爽,好想殺了你!這樣主人就不會對你特別了,這樣主人就不會再看你了,這樣主人就會變成平常的主人?!?/br> 納迦又開始咬自己的指甲,嘎吱嘎吱地咬出了聲音,直到手指開始流血。 亞倫閉著眼睛仿佛完全沒聽見納迦的聲音,也不在意他的一舉一動,抱著胳膊坐在馬車靠窗的一邊。 陳穆的表情冷冷的,眼前的納迦就是殺了她妻子的罪魁禍首,看來上天的確十分眷顧他,居然給了他近距離接觸納迦和亞倫的機會,遲早有一天,他會報仇雪恨。 越靠近母巢,周圍的地形地貌就越是奇怪,空氣中的神經(jīng)毒素濃度達到一個可怕的程度,陳穆艱難地呼吸著,身體開始發(fā)熱。他是鋒刃小隊的戰(zhàn)斗員,精神力水平并不高,再待在這種程度的神經(jīng)毒素里,他很快就會失去理智。 寬大的深紫色馬車里坐著一人兩蟲,準確來說這不能稱之為一輛馬車,前面拉車的是沒有智慧的低級蟲族雜兵。亞倫忽然睜開了眼,直直地盯著陳穆。 “很痛苦?身體熱了嗎?”亞倫的聲音沉沉的,眼神看不出絲毫情緒,馬車里一盞散發(fā)著淡淡紫色燈光的小燈,映照著亞倫金色的長發(fā),還有陳穆逐漸泛上紅色的臉。 陳穆沒有余力回答他,只投去一個厭惡的眼神。亞倫皺起眉頭,忽然坐到了陳穆身邊,毫無溫度的手貼上了陳穆的胸口,左胸里心臟正有力的跳動,亞倫被這個溫度燙了一下,一瞬間怔住了。 “放開!”陳穆用力打掉了亞倫的手,后者的表情陰沉下來,冷笑了一聲。 “你是不是知道我暫時不會殺你,所以才這么囂張?我要讓你知道,所謂人類,不過是一些軟弱又無法改變自己命運的生物,實際上,對我們而言,你只不過是被玩弄和掌控的對象。” 亞倫的手指之間的骨節(jié)突起處長出了深紫色的尖刺,在陳穆掙扎之際往他脖子上的血管扎了進去。血液瘋狂加速流動,陳穆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快要炸裂,下半身yinjing勃起,女xue也開始流水,亞倫的笑容優(yōu)越又游刃有余,默默看著陳穆逐漸沉淪在欲望之中的可憐模樣。 “唔……”陳穆仰頭喘息一聲,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片一片的幻覺,巨大的深紅巢xue里,一個一個的蟲母觸手不規(guī)則的排列著,觸手的頂端是濕潤柔軟的xue口,跟人類的yindao口長得很像。 陳穆喘著粗氣,渾身赤裸地抱著其中一根觸手,把自己的jiba插了進去,陳穆正直的臉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結(jié)實健壯的腰身不斷挺動,讓jiba在蟲母的xue里抽插。觸手里似乎長出了細小的管道,順著男人的馬眼鉆了進去,直接從深處吸取jingye。 陳穆的嗓音變高了,拉得長長地呻吟了一聲。jingye從睪丸里直接被提取,這種感覺仿佛靈魂被抓住,成倍遞增的性快感令人瘋狂,陳穆的腰從一秒動一下,變得一秒動兩三下,直到身體一瞬間僵住,雙腿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享受著直接被榨精的快感。 亞倫看著陳穆沉溺在欲望之中的性感臉龐,還有胯下猛烈開始射精的jiba,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那里終于不痛了。 粗壯的人類yinjing在空氣中顫動,靜止兩秒之后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噴出了jingye,一條濃稠的jingye線射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落在亞倫的大腿上,第二股也保持了很強勁的勢頭,落在了亞倫的掌心里,剩下的jingye一股股的都射在了亞倫的手上。整個手掌都是陳穆無意識中射出的jingye,濃白的jingye和尖刺的反光交相輝映,yin靡到了極點。 “如果一直被母巢影響,人類會一直保持沉迷于幻覺的狀態(tài)嗎?”亞倫頗感興趣地問道。 “是的主人。人類就是這種沒有意志力的生物?!奔{迦恭敬答道。 “如果這樣就沒有意思了。我有一些疑問需要他解答?!眮唫惔瓜卵酆?,金色的睫毛遮掩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