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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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路上,季缺和這位假王花走得都挺快。 季缺有些心急,除了因?yàn)槟欠輵屹p外,還因?yàn)槔虾蜕小?/br> 他挺欣賞這位老和尚的,因?yàn)閷Ψ绞且粋€挺純粹的人。 那晚老和尚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笔聦?shí)上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入地獄的準(zhǔn)備。 以卵擊石,用性命為代價,只為救一眾他并不相識的百姓。 那種舍已為人的俠氣,他以前只在小說中看到過。 這一次遇到了一個真的,他竟有些觸動。 原來世上真有這種“傻子”。 也是有這種傻子存在,這人間的正義才不至于一直漆黑如永夜。 所以他不想老和尚死,于錢于私心,都是如此。 一路上,季缺自然問起了這位王花他們遇襲的經(jīng)過。 神使指頭扮作的“王花”很聰明,他很擅長和喜歡玩弄人心。 他說的話自然有八分是真的,從發(fā)現(xiàn)劉成,到找到風(fēng)蓮教的巢xue,很多細(xì)節(jié)都沒有落下,只是在最后他們遇襲那里,變成了假話。 “王花”的說法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活著的百姓,想要營救,結(jié)果沒想到,指頭和另外一個風(fēng)蓮教的女人假扮成了其中兩個百姓,偷襲了他們。 這時,季缺和“王花”已到了那片野地。 “王花”指著某處,說道:“我們就是在那棵樹上發(fā)現(xiàn)了劉成,只要繼續(xù)走,前面就會有一個掛著鈴鐺的老樹,我們很快就到那里了?!?/br> 他裝出受傷的模樣,捂著肚子,卻走得很快。 那種想要拯救同伴的急切心情,被他演繹得很好。 是的,至少指頭自認(rèn)為很好,甚至覺得完美。 而身后的這位少年傻傻的,也一臉急切。 這種蠢蛋,估計被他玩死了還不知道為什么。 神使指頭忍不住暗自得意起來。 一路上,他都在估摸著季缺的實(shí)力。 以他的經(jīng)驗(yàn)來看,就是二境采氣境的修為,這少年這個年紀(jì)有這等修為,著實(shí)不錯。 可是不夠看。 老和尚把這少年夸出了花,想必是有某些不凡之處,比如擁有某類秘寶之類的,能讓實(shí)力拔高一個層次,所以前晚他那兩位蠢供奉才被擊垮了。 可惜了,沒有腦子的人,再強(qiáng)也是送死的命。 這種少年天才不知有多少都夭折了,不是因?yàn)樗麄儾粔驈?qiáng),而是他們太蠢太無知,蠢死在了人世間的險惡里。 在神使指頭的眼中,季缺已是一個死人。 一塊可供偉大神女享用的rou食。 結(jié)果這在他洋洋得意想著這些的時候,只聽見咚的一聲悶響,指頭只感覺后腦勺一沉,整個人已被什么硬物砸翻在地。 身后,季缺正手持一塊染血的板磚,看著他。 指頭扮作的“王花”趴在地上,扭過頭來,一臉錯愕道:“你干嘛?” 季缺反問道:“你說呢?” 指頭臉色一變,一邊爬了起來,一邊質(zhì)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啊,原來你真的有問題?!奔救被腥淮笪虻?。 指頭一臉懵逼,說道:“你什么意思?” “我只覺得你說的事情有一點(diǎn)怪,卻不知道怪在哪里,于是就用這個試了試,沒想到你自己就招了?!奔救被卮鸬?。 這一刻,指頭震驚了,說道:“你只是覺得有點(diǎn)怪,就拿磚頭砸同伴的腦袋?” “我這力道把控著,反正又不會死。我只是試一下,這不,試出來了。” 季缺一本正經(jīng)說道,仿佛拿磚頭砸同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招啊,叫大膽假設(shè),大膽求證! 指頭感到了尷尬和屈辱,剛剛自己有多么洋洋得意,此刻就有多憋屈。 一股怒火冷不丁竄上了腦海,以至于他整張臉都變了形。 只見他的頭發(fā)無風(fēng)自動,胸膛處頓時涌現(xiàn)出了兩張詭異的人臉,一男一女。 它們隔著那層皮膚,像是死死的盯著季缺,陰森詭異。 下一瞬間,一張人臉從胸膛順著脖子往上涌去,就像是一條長蟲在他身體攢動。 王花的臉一下子消失了,就像是被洗去了一般,只剩下了一張空白的臉皮。 緊接著,又有新的五官浮現(xiàn),長出胡須。 于是這一刻,站在他面前已成了一個看起來老實(shí)巴交的中年男子。 “小雜種,我會讓你死得非……扼!” 中年男子狠話只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緣于他的嘴巴上多了一把剪刀。 他話還沒說完,對方就甩了一把剪刀過來? 指頭啪的一聲生生拔出了剪刀,眼神陰冷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么不講禮……” 他口中剩下的“貌的嗎?”還沒說出來,又是一塊板磚化作了一道殘影,呼嘯而來。 艸你大爺,還來! 第十六章 神? 眼看磚頭陰險的拍來,神使指頭脖子一扭,陰險躲了過去。 緊接著,他往前一跨步,身體如一條蟒蛇般扭了過來,甩出了一記呼嘯的橫斬。 這畫面十分詭異,仿佛他身上沒有一根骨頭,整個軀體變成了一條可怕的肌rou鞭子,速度快得出奇。 季缺自然想起了那晚的姨母,只是眼前這家伙儼然比姨母可怕得多。 沒有任何猶豫,他一式“懷中抱月”,啪的一聲抵擋住了這記兇猛橫斬。 地面上泥土翻滾,兩人手臂交擊處,空氣被震得嗡鳴。 這廝好大的力氣。 下一刻,異變又生,只見神使指頭的手臂如蛇般一轉(zhuǎn),順著季缺的手臂就纏了上來。 季缺右手跟著反繞了起來,想擺脫這種纏繞。 太極拳本就擅長纏繞,于是一時間,一個纏得快,一個繞得快,兩人就像是在進(jìn)行一場交際舞蹈。 這時,指頭露出了一個老實(shí)巴交的笑容,手臂纏繞的同時,雙腳一下子脫離了地面,整個身體如一條巨大的鞭子,抽向了季缺的腰身。 季缺左肘猛然一個下沉,護(hù)住腰身。 只聽見啪的一聲炸響,指頭這一記“鞭身”威力可怖,以至于季缺整個人都被抽飛了出去。 指頭得勢不饒人,抽飛季缺的同時,跨步逼近,左手想再纏上來,繼續(xù)開抽。 結(jié)果這時,一道黑色的影子如閃電般迎面砸來,他不由得扭頭一躲。 那是一柄投擲出的黑色榔頭,出現(xiàn)得十分突兀和陰險。 不過指頭這身子這時柔韌如蟒蛇,脖子徑直扭成了一條麻花,驚險躲過了這一擊。 這個時候,他左手撐地面,整個身體肌rou一緊,再次化作了一條蟒鞭抽來,帶起了一道凄厲的破空聲響。 季缺身體本就浮在空中,想要躲避已不可能。 結(jié)果只聽見啪嗒一聲,如雷般的炸響并沒有到來,指頭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抽在了一張紙上。 而這一刻,季缺真的如一張紙般飄了起來。 指頭一咬牙,雙手撐地,雙腿一個變換,使出一記剪刀腿,就要去夾季缺的腰身。 這一夾勢大力沉,仿佛一把鱷魚大嘴,要把季缺攔腰斬斷。 季缺飄在空中,雙腿膝蓋猛然一個外撞,啪啪兩聲和指頭的剪刀腿撞在了一起。 如果說指頭的雙腿是鱷魚大嘴,那此刻的季缺就像是一個用膝蓋頂住鱷魚大嘴的人。 指頭身體很是怪異,他真的像一條渾身都是肌rou的蟒蛇,腰身扭了一圈,一彈,頓時帶出了一股可怕的絞力。 結(jié)果這時,只聽見咚的一聲悶響,指頭腦袋往前一頂,雙眼凸出,可怕的絞力都是一松。 一把黑色的榔頭生生砸進(jìn)了他的后腦勺,十分突兀。 原來,季缺剛剛?cè)映龅哪前牙祁^在后方一棵大樹的樹干上一個反彈,又回來了! 這短暫的停頓,一下子給季缺找到了空隙。 只見他身體往前一沖,雙手五指并攏,猛的插入了指頭的雙眼! 啪嘰兩聲悶響,指頭的雙眼直接被插爆,整個身體一下子往后倒去。 “啊,眼睛,我的眼睛!” 指頭雙手剛捂住劇痛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已如一塊石頭般砰的砸在了地上,泥石飛濺。 只見季缺雙手困住指頭身軀,使出了一記又一記的太極抱摔。 如果說之前的他是在用“以柔克剛”的方式抵擋指頭怪異的攻擊,而這一刻他已然切換到了進(jìn)攻模式,以至于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 變得剛猛殘暴,沒有一丁點(diǎn)柔和。 砰!砰!砰! 如悶雷般的炸響聲連綿不絕,地上接連出現(xiàn)了七八個坑洞,泥石飛濺,荒草紛飛,幾棵合抱粗的大樹都在途中被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