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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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季缺和林香織吃完了飯,照例去外面遛個了彎,順便打了半瓶醋。 一天中,林香織最喜歡跟著季缺去遛彎了。 因為它可以親眼看見一個人各種花式倒霉。 她自認這幾年倒霉絕頂,可在這倒霉頻率和花樣上,卻是自愧不如季缺。 季缺每次出門,不是踩屎就是被鳥屎砸,還有飛來的油鍋、guntang的茶水,最搞笑的一次,他竟然被一只發(fā)情的母豬撞了。 那天,季缺驚險的躲過了一只發(fā)情母豬的沖撞,剛想要圍觀這母豬如何發(fā)情,結(jié)果沒料到,后面還有第二頭發(fā)情的母豬。 要不是他身手不錯,都要直接被撞溝里了。 一人一貓回到了臨水巷巷口。 天空飄著綿綿細雨,黃昏時分的臨水巷幽邃而安靜,那棵老水柳杵在那里,仿佛一個高聳的駝背老人,注視著巷子。 一人一貓不由自主多看了那水柳兩眼,確定了那里沒人。 前幾日近乎每天都站在那的女人不見了,這讓林香織感覺有點古怪。 她剛提醒了季缺要注意那女人,那女人就不見了,就像對方預見了他們要干什么一樣。 細雨之中,巷子的石板濕滑泥濘,右側(cè)兩戶人家的院墻較高,遮住了光線,以至于這里更顯昏暗。 就在這時,林香織腳步一頓,緊張道:“有人。” 季缺凝神去看,發(fā)現(xiàn)自家門前的陰影里,果然站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打扮得很周正很良家,卻毫不顧忌的盯著自己。 看到這個眼神,季缺心頭忍不住生出了一種毛毛的感覺。 身旁的林香織跳到了院墻上,小聲說道:“就是她。” 第五十七章 蠕動 那女人就站在季缺家門口,瘆瘆的盯著他,頭發(fā)被雨水打濕了,上面像是籠罩著一層霜霧,也不在乎。 只是瘆瘆的看著他。 就像是,他真的欠了對方銀子。 很多很多銀子。 季缺沒有停步,腰背挺直往家走去。 說到底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沒有欠銀子,怕什么。 季缺來到了家門前,想要打開門,那女人就徑直靠了過來,幽幽說道:“公子,人家東西掉你那了,你可以還給我嗎?” 那女人一直瘆瘆的看著他,從神情和動作來看,像是挺害怕他的,卻還是一直盯著他。 可是她越是這般害怕,卻又一直這樣盯著他,反而讓季缺心頭發(fā)起怵來。 他甚至生出懷疑,對方是不是真有東西掉在了他這里。 不過他很快掃開了雜念,一臉誠懇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你我根本不認識,你怎么可能有東西掉我這?!?/br> “鞋子,我的鞋子在你那,你把它還給我?!?/br> 女人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鞋子?” 直到這時,季缺才注意到,女人雙腳上穿著一雙繡花鞋。 只是右腳上的鞋面上有一個拇指大的破洞,就像是一只眼睛,在瘆瘆的看著自己…… 他看向了那女人,說道:“你鞋子在你腳上,不在我這?!?/br> “在你那,你還我?!?/br> “不在我這?!?/br> “在你那,你還我。” “不在我這?!?/br> “你還我?!?/br> 說著,女子已抓住了季缺的手,瘆瘆的看著他。 她這樣的表現(xiàn),明明應(yīng)該情緒挺激動才是,可是她依舊只是那樣的看著季缺,冷冷清清的樣子。 季缺甩手,說道:“姑娘,你冷靜一點?!?/br> “我很冷靜,你還我!還我!還我的鞋子!” 說著,她不禁將季缺的手抓得更緊。 旁邊,剛好有兩個行人走過,忍不住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了季缺。 季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他娘的是腳控,可也不會無緣無故拿姑娘鞋子。 于是乎,他一時很認真道:“姑娘,你最好冷靜一點,我真沒拿你鞋子,你不要侮人清白?!?/br> 結(jié)果那女子卻不依不饒,甚至變本加厲,一下子拽住了季缺胳膊,瘆瘆看著他,冷幽幽道:“你還我!還我!還我的鞋子!” “你冷靜一點?!?/br> “鞋子,我的鞋子!” 這時,女子表面依舊沒太大變化,可是行為卻激動起來。 他伸出手來,就要來抓季缺的臉。 下一刻,只聽見咔一聲,女子被季缺反手扭在地上,用膝蓋頂住脖子,一下子無法動彈了。 這時,巷子里響起了季缺和善的聲音——“姑娘,這樣你應(yīng)該冷靜了一點吧?”。 之前本來故意放慢腳步想看戲的兩個路人見狀,嚇得快步離開。 因為這個時候,季缺已一邊壓著姑娘,一邊一臉和善的看向了他們,嚇得他們心肝亂跳。 一言不和就把討鞋的姑娘壓在地上,這是實打?qū)嵉拇髳喝税 ?/br> 惹不起。 別說這兩個路人了,就是林香織都傻了一陣兒。 以她對季缺的了解,這人大抵是個色胚,畢竟前幾日聽見少婦就來興致,還是那本變態(tài)雙修秘籍的擁有者。 在她的觀念里,這樣的人對漂亮姑娘不是有求必應(yīng),也應(yīng)該挺客氣周到。 誰曾想,一轉(zhuǎn)眼,他就粗暴的把這姑娘撂倒了。 “姑娘,你冷靜下來了嗎?”季缺再次和善的問道。 墻上,林香織看著這一幕,訕訕道:“季缺,你這樣壓著她脖子,她好像沒法呼吸?!?/br> 季缺扭頭,觀察了一下自己這本能的壓法,發(fā)現(xiàn)這姑娘確實被壓得臉皮蒼白、嘴唇犯紫,嘴巴張得老大,確實是無法呼吸的征兆。 于是他只能和善的稍微松開了對方一下。 結(jié)果他剛一松,本來看起來像是要窒息的女子一下子就抓撓了過來,瘆瘆的看著他道:“鞋子,把我的鞋子還給我!” 于是下一秒,只見女子腦袋一沉,咚的撞在了地面上,又被季缺用膝蓋壓住了脖子。 “看來一時半會兒冷靜不了了?!奔救狈治龅?。 之后,他一邊壓著對方,一邊從懷里掏出了慣用的紅繩。 幾十個呼吸后,這位頗為激動的姑娘就被紅繩束縛住,提了起來,宛若一只被吊著的烏龜。 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眼睛微微有些凸出,脖子死死扭著,瘆瘆的盯著季缺。 季缺提著她,郁悶道:“我被訛上了,看來得去衙門一趟。” 林香織一臉詫異道:“我怎么感覺你這樣提著她進衙門,率先被關(guān)進去的是你?!?/br> 季缺說道:“那怎么搞?” 隨即,他看向了那姑娘,說道:“姑娘,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br> 那女人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說道:“我家,我家住在三里坪,爹爹叫許落,我娘叫王藝,我叫許……” 忽然之間,女人眼睛一凸,瘆瘆的盯著季缺,說道:“鞋子,把我的鞋子還給我?!?/br> 季缺郁悶道:“怎么又不清醒了,難道是剛剛壓得不夠深?!?/br> 說著,他又要用膝蓋去壓對方脖子。 結(jié)果這時,林香織仿佛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道:“她說的鞋子,會不會是那一雙?” 異物會? 季缺反應(yīng)過來,看向了這女子的臉,卻發(fā)現(xiàn)和當初的林村長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林村長明明已死透了,她的鞋也被自己扒了扯爛了,這個女人又是誰? 對方腳上這雙鞋子,雖也是繡花鞋,可是并不鮮艷,上面有些塵土,看起來挺正常。 除了鞋面上的那個洞。 一時間,他越發(fā)覺得鞋子上的那個洞像一只瘆瘆看著自己的眼睛。 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季缺心頭生成。 季缺一把脫掉了對方的鞋子,將人帶鞋一起提進了院子里。 自始至終,這女的就一直盯著季缺,口中說著“鞋子,把我的鞋子還給我?!敝惖恼Z句。 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季缺從屋子里,拿出了那只從林村長那里得到的繡花鞋。 繡花鞋已被徹底撕爛了,可是布面看起來依舊很新,很是鮮艷。 看著這只鞋子,本來被五花大綁的女子眼神一下子發(fā)亮,當著兩人的面蠕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