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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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在審問一個惡徒時,冷厲道:“老老實實回答,不然就把你切成人棍,懂?” 結(jié)果那惡徒剛想坦白,就聽見“??!”的一聲慘叫聲響起,右臂掉在了地上。 寧紅魚嚇了一跳,趕緊一臉歉意道:“抱歉、抱歉,本來只是想用刀鞘拍拍你,漲點氣勢的,卻忘了刀沒有回鞘?!?/br> 惡徒躺在地上,一臉不敢置信,嗦不出話來…… 這時,四人在這地界沒有收獲,準備離開,結(jié)果這時,巷子口忽然多出了十多個人。 這些人有的穿著繡花鞋,有的沒有,有的是單獨一人,有的身上卻黏著數(shù)人。 其中,要數(shù)黏在一起的五人最為矚目。 他們趴在地上,連在一起的身體詭異的蠕動著,如一只長滿了人手人腳的巨大蜈蚣…… 寧紅魚沒有停步,背著那柄猶若弦月的長刀,走了過去。 第六十五章 為什么,要阻止我上茅房呢? 唰的一聲,迎面扭曲著沖來的一位繡花鞋農(nóng)夫被紅刀一分為二,緊接著,那條“人體蜈蚣”已竄了過來。 寧紅魚未退一步,居然伸出了沒有武器的左手,迎了過去。 那種奇怪的蠕動,即便是玄鐵都能蠕成麻花,可是寧紅魚卻生生接住了。 不僅接住了,還將對方那一長串的身體高高拋起。 直到這時,靈玉老和尚才看明白寧紅魚為何能空手接“蜈蚣”。 不是因為寧紅魚手掌溢出的真元夠精純夠厚實,而是在于那些真元在一瞬間就和對方那怪異蠕動的協(xié)同為了一體。 也就是說,抬手間,寧紅魚就掌握了對方蠕動的節(jié)奏和規(guī)律,然后cao縱著真元跟上這節(jié)奏。 這是一只眼睛的人該干的事? 這個時候,被甩上空中的人體蜈蚣已落下,只見血色的長刀一個上撩,那人體蜈蚣的胸膛就被串成了串。 緊接著,刀身下斜,一甩,整條蠕動的人體蜈蚣就破裂開來,綻放成了一片燦爛的花朵。 只要跟上了那種怪異的蠕動節(jié)奏,那蠕動帶來的攻擊和防御也就近乎無效。 之后,血色長刀圍著寧紅魚手掌一個利落旋轉(zhuǎn),切掉兩個穿著繡花鞋村民腦袋的同時,回到了鞘里。 不過彈指時間,就連陳竹震驚的口水還未落地,一切已塵埃落定。 寧紅魚的身前,碎裂的血rou在地上綻放如火。 四周靜悄悄的,陳竹等人連涼氣都忘了倒吸一口。 因為寧紅魚出刀太快、太準、太過流暢。 在他們的眼中,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處,好到刀鋒多掃出半寸嫌多,少掃出半分則差了火候…… 在寧紅魚之前,陳竹三人見識過最厲害的年輕高手是季缺。 三人一直對季缺和寧紅魚到底誰強存疑,喜歡男性且愛慕英俊容顏的師妹王花,心底更傾向于季缺更甚一籌。 畢竟季缺反殺陰險的神使指頭,把對方做成蹴鞠踢的手段太過可怕和出人意料。 可寧紅魚這次出手后,他們的想法已然改變。 即便是季缺的頭號粉絲王花,都更傾向于寧紅魚更勝一籌。 剛才的那次沖突,寧紅魚就像是一下子拋棄了所有人類的情感,變成了一臺冰涼且精準的器械,或者說變成了一把最懂得如何殺戮的冷刀,刀刀致命,干凈利落。 而季缺的打法,更傾向于某種擁有某種可怕力量的孩童的玩樂。 孩童的玩樂和冰冷的殺戮器械比起來,后者儼然更高效和更容易讓人畏懼。 因為它脫離了情感。 無情即神,而更難能可貴的是,寧紅魚在殺戮時無情,可殺戮一旦結(jié)束,那人的情感又會馬上回來。 這種人和非人間切換自如的天賦,恐怕修行界內(nèi)那些處于云端上的人物都羨慕不已。 就在陳竹等人被寧紅魚的手段所折服,認為她要更勝一籌兩籌的時候,被比較的對象季缺也扯開了厚實的木門。 木門后面,血流成河。 地面上、椅子上橫七豎八躺著尸體,有完整的,更有被撕扯得不完整的。 “為什么,要阻止我上茅房呢?” 季缺將手上的血甩掉大部分,然后在林香織身上擦了擦,往偏廳外走去。 他剛問了一個下人茅房的位置,然后下一剎那,那下人已尖叫了一聲“鬼??!”,連滾帶爬的跑去。 因為他看到了偏廳里的場景。 季缺愣了一下,又走了回去,好心把那門重新關(guān)上,以免嚇到別人。 可就在他關(guān)門的時候,劉府的幾個下人剛好路過,緊接著就是尖叫聲四起。 “鬼??!”、“殺人啦?!薄ⅰ袄蠣敍]了?!钡燃饨新曇恢痹诟谢厥帲秒u犬不寧。 季缺一邊聽著這些尖叫狗吠聲,一邊噓噓完畢,抖了一抖。 他之前其實并不算撒謊,他是真的想上茅房,只不過不是大號,而是小便。 誰曾想,對方一言不和就關(guān)門,關(guān)門后一言不和就變身,實在是難搞。 他撒完尿出來后,林香織正一邊嫌棄的掃著身上的血漬,一邊等他。 之后,一人一貓?zhí)狭宋蓓敗?/br> 從這高處看去,這劉府已因為老爺被打死亂作一團。 季缺忍不住分析道:“剛剛是八個洞,接下來豈不是十六個洞了?!?/br> 不出意外的話,十六個洞代表著有十六個人會變成許青青。 這十六個許青青不管他出不出手打死,都會死,死后又會有更多的許青青出現(xiàn)…… 而出現(xiàn)的方式類似于定時刷新,一天還是兩天? 總之,下一次許青青出現(xiàn),往往就代表著有十六個人會無辜死去,而再下一次,就是三十二個。 如果任由對方發(fā)展下去的話,那最后得死多少人? 必須得抓緊時間了。 到了這時,季缺不由得有些擔心起靈玉和尚他們,不知道他們頂不頂?shù)米 ?/br> 因為他能感覺到許青青在數(shù)量不斷變多的同時,實力也變得越來越強,而且越來越會耍心機。 剛剛打死那劉家家主一伙兒其實并不輕松,他右手甚至都破皮了。 他感到了壓力。 如今劉府亂作一團,他又打死了家主劉道友,劉家上下自然不會再幫他了,可查許青青的事還得繼續(xù)下去。 一人一貓在鎮(zhèn)子上的屋頂上飛掠,輕靈得猶若一只飛燕。 對于季缺來說,看著腳下的屋頂在不斷后掠,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屋頂下住著的,有獨居的老光棍,有新婚燕爾,有三口之家,有的早已睡下,有的還在摸黑運動…… 他每跨過一處屋頂,就像是跨過了一戶人家或平凡或刺激的生活。 這時,季缺忽然發(fā)現(xiàn)附近的一簇修竹旁有一個正在借著月色夜讀的讀書人。 同樣是讀書人,他深知讀書人要比普通人明理和有見識一些,而他現(xiàn)在剛好缺少一個這樣的人打聽消息。 于是他讓林香織呆在那里,自己腳步一滑,如溜冰般滑過屋瓦,唰的一下落到了那書生身前。 下一刻,季缺一下子就不動彈了。 黯淡的月色下,一個滿頭是汗的書生拿著書,正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而他的身下,也就是修竹的陰影中,不是凳子,而是一只木質(zhì)馬桶。 啊這…… 第六十六章 緣,妙不可言 季缺著實沒有料到,這位書生除了正在做夜讀這件正經(jīng)事外,還在同步進行著另外一件大事。 這到底什么風俗,非要在外面,還自帶一只馬桶?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特別是那夜讀的書生,甚至有些惶恐,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 最終,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兄臺,這么晚了有何貴干?” 季缺為了緩解尷尬,回復(fù)道:“抱歉,沒有想到兄臺如此雅興,喜歡在廣闊天地間解決大事?!?/br> 那書生看了看旁邊的一間小屋,尷尬道:“我家茅房昨天堵了,在下的一方小院,著實配不上‘廣闊天地’的說法。” “小院?” 季缺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這簇修竹的后面和旁邊還真有一堵矮墻,只是被樹影和雜草遮掩了很大一部分,在夜色下就更看不清了。 準確的說,是他從對方房頂上下來看不清楚,以為這是路邊,如果是正常走路還是看得清楚的。 這一下,可以說是季缺的不對了。 別人在自家院子里好好拉個屎,你忽然從天而降…… 季缺趕緊致歉道:“抱歉,兄臺,是我眼拙了,打擾到你辦事?!?/br> “無妨,無妨,兄臺你也是無心之舉。” “這次真怪我,是我唐突了,打擾到了你?!?/br> “沒事、沒事。” …… 這兩書生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接連客氣了好一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