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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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缺的后面,則是薛長老和羅老頭兒。 開始四人雖然分散開來,卻是齊頭并進的,可是隨著薛長老和羅老頭兒對這兩個后輩產生了興趣,于是兩個老家伙就故意放慢了速度,在后方觀察起了季缺和寧紅魚兩人。 寧紅魚因為身法隱蔽,看不真切,所以后來兩人干脆就盯著季缺看。 薛長老到現(xiàn)在依舊不太相信季缺就是那晚和神秘人大戰(zhàn)了一場的另一個人,而羅老頭兒則盯著季缺的屁股,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同行觀察同行不是挺正常嗎? 于是乎,加上在前面時不時偷瞄后方的寧紅魚,等于季缺一人被三人圍觀。 不過他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關注的都是腳下的和頭頂?shù)摹跋葳濉薄?/br> 沒辦法,下雨天,天又黑,那些雞鴨糞便混在泥地上,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羅老頭兒和薛長老得出的結論是,這后生身法尚可,算是三境真元境中上的水準,在他這個年紀是很不錯了,就是老是時不時停下來刮鞋底。 后面,兩人近乎同一時間停在了季缺剛剛刮鞋底的地方。 羅老頭兒蹲下身子,扯下了其中一束草,放在鼻尖聞了聞,疑惑道:“鴨糞?” 前方,只見季缺在落地時忽然一個凌空翻身,鞋底便貼著一團濕潤的鳥糞滑過,結果下一秒就是啪嘰一聲。 他躲過了鳥糞,卻沒躲過一只破敗的野果。 野果碎裂的瞬間,汁液濺得鞋面到處都是。 季缺面無表情的擦了擦鞋面,繼續(xù)出發(fā)。 后方羅老頭兒和薛長老面面相覷。 最終,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后生到底有多強還不清楚,但很倒霉是一定的。 這里到后山不過十多里路,這后生竟踩了三次糞和一顆野果,腳還陷入了泥坑兩次。 老實說,那些糞和泥坑確實很隱蔽,被草遮掩,即便他們遇到也很難躲開。 可是問題是,他們自認為很難遇到“陷阱”。 一時間,薛長老有點心慌,暗道:“帶著他不會出事吧?” 這個時候,蝎子已爬到了那片后來紫竹林附近。 薛長老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因為這里就是副宗主李雨霖的洞府。 老王的猜測果然沒錯,那不要臉的東西就是李雨霖。 虧老娘平時還那么敬重她! 一時間,薛長老既憤怒又有點恐懼。 因為她算得上剛從對方手上逃生,如果是平時,她鐵定不愿意再招惹這樣可怕的家伙。 可想到老王的樣子,她知道有些事必須得做,且越快越好! 竹林里,連天光都透不下來。 隨風雨搖曳的竹影,宛若猙獰的鬼影。 紫色的蝎子越爬越快,身上的紋理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散發(fā)著淡淡的金輝。 這個時候,薛長老趕了上來,示意自己打頭陣。 門房羅老頭兒緊隨其后,季缺和寧紅魚則退到了后面。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有一種又回到了許青青事件時的感覺。 不過季缺依舊有點不適應眼前的寧紅魚。 無他,變化太大。 雙馬尾、甜美的臉蛋、平平無奇的胸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真的很難和之前的獨眼寧紅魚聯(lián)系在一起。 寧紅魚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好像有話說?” 季缺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個,只是單純的探討啊,你是怎么做到這個程度的?”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胸口。 他覺得,肯定是有某種秘術,比如就像那晚那白面人的縮陽入腹。 寧紅魚低頭看了一眼,說道:“很簡單,只要束縛得夠緊,衣服再寬一點,就不顯眼了。” 季缺詫異道:“那不勒得慌?” 寧紅魚說道:“初始是有一點,后面就習慣了,做這種事,自然要適應各種情況?!?/br> 這一刻,季缺不禁對眼前的女上峰肅然起敬。 什么叫專業(yè)?這就叫專業(yè)! 這個時候,兩人皆不由自主的停下了交談,腳步也變慢了些許。 紫竹林已到了盡頭,山壁的上方,一片洞府的輪廓已出現(xiàn)在視線中。 前方,那紫蝎子越發(fā)興奮起來,快速攀爬著往上去了。 這是離那中毒之人越發(fā)近了的征兆。 第一百零二章 “溫馨” 副宗主李雨霖的洞府是依山而建的。 這里可以說是云雪宗離雪山最近的建筑,一眼望去,可以看見不遠處的雪峰如劍般插入了云霄,山上的密林,宛若墨綠色的海洋,帶著清冷幽邃的味道。 李雨霖的徒弟不少,可絕大部分都住在外圍。 這里只有她和她的真?zhèn)鞯茏泳幼?,所以略顯冷清。 山坡上的絕大部分建筑皆是漆黑一片,只有一兩處房間燃著燈火。 紫色蝎子在外面搖擺了一下身姿,很快順著一處石階往一處建筑內鉆去。 這個時候,薛長老唰的拋出了一條細線,纏住了它的尾巴,控制著它的速度。 黑漆漆的建筑,在夜色中冷清幽邃,同樣帶著危險的味道。 四人在一處樹下匯合,薛長老頗為忌憚的看了季缺一眼,示意其走在最后。 她擔心以季缺的運氣走在前面,如果有機關的話,每一步都會踩“雷”。 寧紅魚轉瞬想到了薛長老做這樣安排的原因,忍不住想要笑。 上次回天仁城的路上,她是見識過季缺的運道的。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她越發(fā)覺得季缺不凡。 任何人倒霉,那種程度的倒霉,難免會煩躁、郁悶,而季缺卻依舊能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 這種心態(tài),簡直和那位捏屎鍛煉心境的前輩有異曲同工之妙,即便是她都自認做不到。 紫蝎子順著縫隙爬進了門里。 房門上了栓,薛長老指尖氣勁流轉、一挑,這門就輕悄悄的打開了。 不得不說,這種境界的修士當賊的話,大概各個都不輸盜帥楚留香。 之后,薛長老就進入了那片黑暗里。 季缺是最后一個進屋的,為了避免鬧出動靜,他還貼心的把門重新關好。 這房子并不是漆黑一片,因為在屋子中央有一處天井,借著黯淡的天光,可以看見那些紛飛的細雨如絲的模樣。 從房間的陳設來看,這應該是一間茶室,桌上還擺著幾只茶具。 只是房間到了這時已到了盡頭。 紫色蝎子在屋里打著轉兒,一副焦急且又找不到路的模樣。 寧紅魚走上前去,冷眼掃過屋子,后又蹲了下來,敲了敲地板和墻壁。 緊接著,她走到了一面墻壁附近,同時按住了兩塊磚,一推。 哐當一聲,如電視劇里演的一樣,一條密道出現(xiàn)在了幾人視線中。 那紫蝎子一個興奮,直溜溜的就要往那里鉆去,被薛長老用細線栓住后,還頗為不耐煩。 黑漆漆的洞口,里面冒著寒氣,依舊是薛長老走在前面,神情戒備。 下了一段階梯后,四周不再是漆黑一片。 一條甬道呈現(xiàn)在幾人眼前。 甬道的墻壁上有幾顆明珠,將整個空間映得一片幽綠。 薛長老往前走了兩步,停了下來。 因為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甬道內分布著些許那種透明的絲線。 她再換一個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這些絲線就更多了。 它們有的被那些幽綠的光芒映照得顯眼,有的卻因此很是隱蔽,顯得頗為陰險。 可以說,那些顯眼的是在為那些不顯眼的打掩護。 薛長老知道這些絲線的兇險,一時有些猶豫。 這時,寧紅魚走了過來,說道:“這些線像是死的?!?/br> 所謂“死的”,就是沒有人cao控,或者最多由機關控制。 于是下一刻,她抽出了那把狹長的紅刀。 凝練的紅色真氣一個流轉,寧紅魚提著刀斬了出去,帶起了嗡鳴聲響。 刀鋒掃過,帶著勢大力沉的風聲,那些透明的絲線紛紛被斬斷,掉落一地。 中途,有新的絲線從墻中彈射而出,可在寧紅魚那呼嘯的刀風下皆成碎絮。 于是二十來個呼吸后,寧紅魚已站在了甬道的盡頭,地面上滿是碎掉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