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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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據(jù)說副宗主李雨霖死后,那負(fù)責(zé)管理飯?zhí)玫母弊谥鞯倪h(yuǎn)方大舅子要被開了,今后云雪宗的伙食肯定會越來越好。 那山上還有好多鹿子,到時候,還可以和白露meimei一起烤鹿吃。 想到這里,季缺忍不住笑了。 林香織看他無緣無故發(fā)笑的樣子,疑惑道:“這春天還沒到,這人怎么跟要發(fā)春了一樣,喵!” 令林香織安慰的是,她雖然變成了一只貓了,可沒有那類天性。 這天夜里,季缺反反復(fù)復(fù)數(shù)了銀子好幾次,忽然說道:“香織,我們干脆換個房吧?” “???” “陳竹說的河景房怎么樣?我們選一個好地段,能升值的那種!”季缺坐在那里,一臉用力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小姐要見你……呵呵…… 林香織以為季缺買房只是口頭說說罷了,這一次是她錯了。 他著實沒有料到,季缺真的會花七千兩銀子買了一處河景房。 而且是雷厲風(fēng)行的那種。 反正季缺覺得,這銀子銀票能少就少,還是換成固定資產(chǎn)穩(wěn)當(dāng)。 老鼠再牛,有種把他房子搬走? 房子就算倒了,只要這地段還值錢,那就不會太虧。 于是乎,年輕書生季缺一下子在天仁城有了兩套房,其中一套還是“富人區(qū)”的河景房。 這房子有個小二樓,季缺坐在窗前,一眼就可以看著外面那清運河清澈碧波,以及岸邊的依依垂柳。 此時還未到春天,可岸邊已是游人如織,偶爾有幾艘畫舫載著濃妝艷抹的女子經(jīng)過,總是惹得人頻頻側(cè)目。 這料峭的天氣里穿這么少,也就是這些姑娘。 不得不說,有了這處房產(chǎn),別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以前住在臨水巷的時候,人們大抵只注意到他是一個英俊書生,而住在這宅院里,那就是英俊又多金的書生。 英俊的書生不難找,可英俊多金且年輕的書生就難找了。 于是季缺每次出門時,總時不時惹得人頻頻側(cè)目,甚至有幾個媒婆親自來說親,這讓季缺很有壓力。 這受太多關(guān)注,就怕被賊惦記。 其實這一帶房子賣得貴,除了風(fēng)景好外,巡邏的捕頭和護(hù)衛(wèi)也多,可以說治安良好。 可季缺這種年少多金,還長得俊的,難免遭到嫉妒。 其中就有毛賊。 這些個毛賊準(zhǔn)備偷季缺的原因,除了確實要靠此維持生活外,就是嫉妒。 憑什么他一個外地來的臭讀書的,長得英俊還又有錢,惹得一眾姑娘傾心,而他們同樣年紀(jì)輕輕,就只能當(dāng)賊?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真的王侯將相他們可不敢去偷,偷一個外地來的有幾個臭錢的臭讀書的,他們還是敢的。 最為關(guān)鍵的是,季缺長著那張臉,就讓他們?nèi)滩蛔∈职W,仿佛一天不偷了這小子就睡不好覺,跟得了相思病一樣。 毛賊們早已踩好了點,知曉季缺經(jīng)常在傍晚時分出去下館子,那時家里也沒有下人,是最適合下手。 結(jié)果,兩撥毛賊無功而返,后面那一撥的毛賊還被一只貓灑了石灰迷了眼睛,最后撞上了剛好回家的季缺,被抓去了衙門。 讓被捕的毛賊心痛的不是被一只貓偷襲了,還因此被抓了,而是他進(jìn)到了屋子,找了半天,竟沒發(fā)現(xiàn)一件值錢點的東西。 那么好的地段,外面看起來那么氣派的房子,進(jìn)去后卻給人“家徒四壁”的感覺。 那毛賊嚴(yán)重懷疑,那些看起來不怎么樣的桌椅凳子以及字畫,會不會是古董之類的值錢貨? 對此,他前面一撥同行有話說。 第一撥毛賊有兩人,差點和被抓的這位同行選擇同一天。 不過這兩人運氣好,其中一個家里女人要錢要得緊,就提前一天干活了,剛好遇到林香織也不在,所以沒有被抓。 兩人進(jìn)去季缺的院子后,當(dāng)時也有些懷疑人生,而其中一個毛賊生出了和這位被捕的同行同樣的想法,于是兩人偷了一幅字畫、一張小椅子和幾只茶杯出來。 結(jié)果一鑒定,那是什么古董,不過是些便宜貨,特別是那張椅子,還他娘像是泡過水的。 季缺和林香織從衙門回來了。 這一次,連季缺都人忍不住吐槽道:“沒想到,我那拿來練手的字畫都有人偷,這是不是代表我有成為大師的潛力?” 林香織一臉嫌棄道:“別,我看就是眼瞎。” 身為世家小姐,她對字畫還是有一定鑒賞能力的。 季缺依舊忍不住感慨道:“可惜了我那幾只茶杯,都喝習(xí)慣了竟然被偷了,果然家里藏不得東西?!?/br> 衙門里的捕快也感到挺新鮮,畢竟這說法聽起來,季缺家里遭了不止一次賊。 可這地界他們真的管得很好,不說十年,至少五年里這一帶沒聽過哪家遭過飛賊。 而這書生剛一搬來就遭了賊,還不是一次。 于是乎,他們不得不加大了季缺屋子一帶的巡邏力度。 在季缺感慨家里遭賊的時候,另外一邊的臨水巷有人找他。 丫鬟羅心正在替自家小姐找季缺。 這年一過,本來是個宅女的白露就想著離家了。 白露這么急著想回云雪宗,儼然和季缺脫了不了關(guān)系。 白靈霜覺得有必要先見見季缺,于是就派羅心來了。 羅心站在屋門前徘徊了好一陣兒,才從門上那尋租告示上,知曉了季缺的新住處。 中途,他從旁邊的街坊那得知,這季缺是買新房子了,連家具都搬走了,讓他們好一通羨慕嫉妒恨。 當(dāng)丫鬟羅心站在那清運河畔時,和那些街坊生出了類似的感受,羨慕嫉妒恨。 她自認(rèn)為跟著小姐,算人上人了,可到底是個丫鬟,也曾幻想過“退休”生活。 那幻想的畫面里,就有一處這樣的宅子,閑看云起云落的同時,惹人羨慕。 這地界的房子,總是讓人羨慕的。 即便是她,可如今依舊只是想想,因為她畢竟是下人,而且并沒有那么多銀子。 可如今,那書生就住在這樣的房子里。 他用的是小姐給的銀子吧? 可是她又依稀記得,小姐那四千兩銀子應(yīng)該買不到這么氣派的房子。 不知為什么,想到季缺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她除了嫉妒羨慕外,還生出了一絲緊張。 仿佛只要對方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她就無法像之前那般看輕了。 不過很快的,羅心把這些念頭拋出了腦子。 她一個修行者,竟然會會一個凡夫俗子發(fā)了些小財就生出這些情緒,實在是可笑。 她將來修行有成,什么東西沒有,這些東西還不是手到即來。 于是乎,調(diào)整好情緒的羅心扣響了門環(huán)。 沒要多久,季缺打開了房門,有些困惑。 過了片刻,他才想起這是那個自己喂過燒餅的丫鬟。 “有事?”季缺挑眉道。 “小姐要見你,依舊是午時,春風(fēng)茶樓?!绷_心冷淡說道。 不知為什么,也許是被對方偷襲喂過燒餅,也許是對方有銀子住進(jìn)這樣的宅子,她覺得眼前的少年和之前比不太一樣了,于是眼中少了那種倨傲之意。 季缺困惑道:“你家小姐,是二小姐嗎?” 羅心忙道:“當(dāng)然是大小姐?!?/br> 季缺再次疑惑道:“有事?沒事的話,我覺得沒太大必要吧。” 羅心愣了一下,緣于她沒有料到季缺會拒絕。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你不用再演了,你從天仁城去到云雪宗當(dāng)門房,故意接近二小姐,不就是為了這些?” 季缺皺眉道:“為了什么?” 這時,見季缺依舊在那里裝傻,羅心忍不住有些生氣了,說道:“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不過提醒一句,戲演得太過可下不了臺,小姐已在那里等著了。” 季缺半天才回過味來,說道:“原來你家小姐是因為這個叫我去啊。” 羅心皺眉道:“那走吧?!?/br> “呵呵。” 只聽見季缺嘴巴里冒出了這兩個字,然后宅門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羅心站在那里,真碰了一鼻子灰,一臉懵逼。 “你確定要這樣做?” 羅心忍不住在門外說了一句,發(fā)現(xiàn)聲音已有些沙啞了。 里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安靜得讓人心悸。 羅心沒有料到會是這個局面。 她想過書生會演戲,可能要裝腔作勢一番再赴約,可是如今她卻被毫不客氣的關(guān)在了門外。 她拒絕的不只是自己,還有小姐。 她明明已經(jīng)告訴他,小姐已在春風(fēng)樓等他了。 直至到了春風(fēng)茶樓里,羅心依舊是迷茫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