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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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看到苗頭不對,能輕松帶著人跑路的身法。 他的水陸雙棲游泳雖然挺好使,可還不夠。 不夠極致。 既然要跑路,就要快和持久,最好是斗帝騎馬都追不上的那種。 于是看著那紅彤彤的一管悟性,季缺心頭有了些思量。 每次悟性充能到三格,變得紅彤彤時,就變得進度緩慢,近乎止步不前。 差不多,這應該是積攢悟性的極限了。 季缺猜測,還要更多突破的話,得遇到倒大霉這種奇遇。 他擔心自己和自己的銀子扛不到“奇遇”時刻來臨了,或者這種“奇遇”來了,弱小的他恐把握不住。 于是,他打算把這一管積攢良久的存活用掉。 用掉的方向就是身法,能快速脫離和進入戰(zhàn)場,最好能帶攻擊屬性的身法。 于是季缺去找了薛長老,之后拿到了一本《風神腿》。 據(jù)說這“風神腿”是云雪宗一位師叔參悟的,練成之后,這位女師叔如風無相,不僅奔行快若流星,踢人之能更是到達極致。 據(jù)說她腿用得最快的時候,像是有十七八條腿在同時踢你,讓你防不勝防。 有一次,她揭了一個偽君子的老底。 對方是六境搬山境的修為,而她只有五境本命境,可是那偽君子追了她整整三年都沒追上她,最后還誤入了一處禁地,受了重傷,差點活活氣死。 只是這門絕技在那位師叔之后就算得上斷絕了。 她一生沒有收親傳弟子,可卻將這“風神腿”絕學秘籍留了下來,并寫下了不少參悟心德,讓后人修煉。 可惜的是,云雪宗后續(xù)無數(shù)天才前赴后繼,竟沒一人再練出“風神腿”。 用他們的話說,銘心刻苦修煉了那么久,就跑得比之前快了一點點,可以說很是失落。 有的天才更是因此耽誤了修行精進,懊悔不已。 于是這門“風神腿”還真成了絕學,要不是有那位師叔活生生的例子,這秘籍上又是她的真跡,眾人一度要以為這是一場騙局。 “你確定要學這個傳說中的‘風神腿’?”薛長老一臉疑惑道。 季缺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人喜歡挑戰(zhàn)?!?/br> 看著季缺離去的背影,旁邊的老王王長老說道:“你確定不勸勸他?” “勸他?你有他天才嗎?” 老王一下子沉默了。 他從小到大,被無數(shù)人說是罕見的天才,可在季缺這個年齡時,可比這小子差遠了。 不得不說,一個季缺,一個寧紅魚都是怪物。 這時,薛長老不禁說道:“這么多年了,再沒有人練成風神腿,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老王思索著,說道:“那秘籍我看過,會不會是師叔留下的秘籍解釋得太詳盡,反而影響了修煉者的發(fā)揮?” 薛長老搖頭道:“也許只是因為,我們這里的天才都不夠天才而已?!?/br> 老王不禁說道:“要不打個賭,我賭他這個天才也練不成。兩三百年沒人練成的東西,憑什么他能練成?” 薛長老一下子來了興致,說道:“賭什么?” “那賭一年的俸錢。” “行?!?/br> …… 這段時間,林香織修行越發(fā)刻苦,時不時會發(fā)出女孩子的聲音。 季缺經(jīng)常環(huán)顧四周,擔心別人誤會他土屋藏嬌。 這一天,林香織忽然說道:“阿季,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嗯?” “我感覺自己快要化形了,必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林香織解釋道。 “這里還不夠隱蔽嗎?”季缺疑惑道。 “有你在的地方,怎么可能隱蔽?”林香織抱怨道。 “那你多久能回來?” “不知道?!?/br> “那你到底去哪里?” “我在后山找到了一處無人的洞窟。” “需要我來看看你嗎?” “不要。”林香織傲嬌道。 之后,她就走了。 季缺坐在屋子里,發(fā)現(xiàn)屋里少了一只貓住在一起后,還真不習慣。 比如今天的褲子誰洗啊。 總不能自己洗吧。 于是后院的溝渠旁,季缺第一次出現(xiàn)在那里洗褲子。 有的時候,有的貓真的像空氣,你平時不怎么重視她,當她離開后,就會記起她的好來。 同樣的,季缺很期待。 難道我真的快擁有一只貓耳娘了? 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去看看對方。 千萬給變漂亮一點啊。 又在空蕩蕩的屋子住了幾天,季缺更加不適應,喃喃說道:“行吧,這貓耳娘長得一般我也認了?!?/br> 為了避免每天向外張望貓耳娘像個望妻石,季缺決定把“風神腿”練起來。 學習,只要學習就能心如止水。 當天傍晚,季缺完成了一天門房工作,并在吃飯時塞了十多次牙縫后,決定馬上就把這管悟性用掉。 回到房間后,季缺打開了那本腿法秘籍。 “領悟,風神腿!” 只見一股乳白色的能量從指尖溢出,貫入了這本秘籍中。 秘籍無風自動,在季缺眼前一一翻過。 季缺一下子就懂了! 懂完了! 這一瞬間,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風馳電掣的墨影,有的輕靈縹緲,如一陣清風,踩過花葉不留痕跡,有的橫沖亂撞,如開了急速的狂奔蠻牛。 嘩嘩嘩…… 那本秘籍在這時停止了翻轉(zhuǎn)。 季缺站在原地,像是變了,又像是沒變。 而此刻,他生出了一種很強烈的想跑步的沖動。 于是乎,季缺推開了門,小跑起來。 此時已至黃昏,天空下著毛毛細雨,天色很暗。 季缺跑在稍顯泥濘的泥路上,內(nèi)心有一種愉悅的感覺。 特別是他專注跑步這件事,中途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坨狗屎,卻并沒有任何惱怒的情緒。 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踩屎其實是一種很美妙的觸感。 之后,他之后跑的每一步,都在營造那種踩屎感。 這種踩屎感越熟練,他的身體就越發(fā)輕靈,跑得也越來越快。 漸漸的,那些之前出現(xiàn)過的墨影又出現(xiàn)了。 這一次,不再只是在腦海里浮現(xiàn),而是真正切切的醍醐灌頂,融匯貫通。 一時間,季缺總覺得雙腿,不,全身肌rou都擁有了上百年的用腿記憶。 特別是跑! 他開始加速奔跑,越來越喜歡跑起來的感覺。 最初,他還要注意一下地形,坑洞之類的,到了后面,他發(fā)現(xiàn)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陣狂風,或者說,風都被他踩在腳下,在助力他奔行。 他很難形容這種感覺,仿佛跑步讓他獲得了最大的自由。 只要他想,他能跑到任何地方。 那群自視甚高的麋鹿,正在草地上充滿歡愉的奔跑,忽然之間,有只母鹿陡然發(fā)現(xiàn)它們中忽然多了一個人,不由得嚇得一陣嘶鳴,開始左突又跳,想要甩開對方。 可是那頭健壯的母鹿發(fā)現(xiàn),任由它使盡百般手段,對方依舊在它有側(cè)方,甚至連兩者間的距離都沒有變過。 季缺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了這頭母鹿屁股是最厚實的,拿來回鍋炒肯定不錯。 不過今天沒多少時間了。 于是乎,他在對方鹿屁股上拍了一掌,帶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鹿臀振蕩,母鹿發(fā)出了驚恐的鳴叫聲。 在這片土地上,它們一直被人尊稱為仙鹿,從來都是高傲的。 自從上任頭羊被捕后,它們才感到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