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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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空中俯瞰,發(fā)現(xiàn)季缺越跑越快,自家哥哥則被踢得不斷彈跳、翻滾,宛若虛影。 這讓他想到了一種娛樂活動——蹴鞠! 一時間,季缺是傳聞中颯沓如流星的蹴鞠高手,而他二哥白螞蟻則成為了那顆蹴鞠。 “停下!” 青螞蟻撲騰著幺蛾子跟上,而這個時候,季缺忽然發(fā)出了一陣“哈哈哈哈哈”的狂笑聲。 只見他雙手張開,像是在擁抱著迎面而來的冷風,整個人的雙腳已然變成了虛影。 而跟著變成虛影的還有被踢的白螞蟻。 這一刻,季缺已然人球合一,進入了某種玄妙的境界里。 茶肆里,正在喝茶的莊稼漢和伙夫聽到了狂笑聲,紛紛扭頭去看。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了季缺那狂笑著帶球狂奔的身影。 這身影一下子就從兩人身旁竄過,帶起了一陣疾風,沒要多久,他又回來了,速度更快! 以速度見長的青螞蟻初始還能跟上季缺的速度,撲下來嘗試去營救哥哥,可是隨著時間一場,他已然跟不上了。 季缺不僅跑得快,還特持久。 而地上翻滾如球的白螞蟻,此時已全身冒煙,那堅固結實的銀色頭盔早已扭曲變形,把腦袋擰得如麻花一般。 白螞蟻最后的意識,是聽見自己頭骨、肋骨、腿骨,等等骨頭接連碎裂的聲響。 吾命休矣! 另外一邊,紅螞蟻的心神也受到了影響,結果被林香織抓住了破綻,一爪抓破了脖子。 她一邊捂住脖子止血,一邊后退,結果只聽見一聲奶兇奶兇的貓叫聲響起! 一條雪白的尾巴啪的一聲卷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扯了過來。 而下一刻,一把冷劍就冷不丁的穿透了她的肚子…… 之后,幾次反撲無果,她就被這無恥的女人打翻在地。 紅螞蟻吐著血,掙扎道:“我沒有……沒有料到,你是一只妖。” 當季缺停下來的時候,本來壯碩的白螞蟻已徹底癟了,就像是被踢爆的足球一樣。 青螞蟻氣喘吁吁掙扎著趕了過來,然后一眼就看見了季缺狂熱的臉。 他沒有任何猶豫,想要轉身逃跑,可是來不及了。 咔的一聲,季缺握住了他的脖子,一摔! 砰的一聲,地面炸裂開來的時候,他猶若無骨的身體就徹底硬不起來了。 夜色中,飄起了連綿細雨。 莊稼漢依舊坐在那里喝茶,臉帶笑意,面前是一條血淋淋的手臂。 而那伙夫已不知所蹤…… 這一次,終究是邪不壓正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老實人” 白螞蟻死了,青螞蟻也差不多要沒了,而紅螞蟻要稍好一點,沒死,卻被俘獲了。 這要是放在某類游戲里,戰(zhàn)敗是要放動畫片的。 而像莊稼漢一般的趙觀主則收獲了一只手。 一整條血淋淋的手臂,很是新鮮。 路上,季缺和趙觀主聊起了天。 “觀主,如果你當時出手的話,有沒有可能留下那人?”季缺問道。 趙觀主搖頭道:“難說,異物會的人物總是會有些很特別的本事?!?/br> 季缺略感詫異,說道:“他少了一只手也這么厲害嗎?” “什么少了一只手?”趙觀主有些困惑道。 “他賭輸了一只手,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奔救狈治龅馈?/br> 趙觀主一下子反應過來,懊惱道:“我怎么沒想到?可惜了,和邪魔歪道是不該講什么道理。” 而旁邊的林香織一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狀態(tài)。 因為通過趙觀主的描述,他覺得那個人就是之前給他們師門熬湯的廚子,把她尸體拖去燒的那個。 一想到之前的經(jīng)歷,林香織就忍不住心肝發(fā)顫,臉色蒼白。 這是自從離開棲霞觀之后,她感覺離仇人大師兄最近的一次。 并且她覺得會越來越近。 老實說她還沒準備好。 畢竟如今的她對付一只螞蟻都有些費勁,而大師兄則可以輕松要了棲霞觀上下的性命。 這邊有點慌亂,而季缺那邊卻頗為悠然自然。 說來說去,這都算得上一場凱旋。 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是一邊狂奔,一邊把白螞蟻當球踢的經(jīng)歷,讓他心情特別舒坦。 他喜歡一腳又一腳踢在那身體上的感覺,就是最后沒有門讓他來一腳倒掛金鉤或者凌空抽射有些可惜。 “不對,我怎么感覺自己有一點點暴力傾向呢?”季缺忽然察覺到了這一點,思索道。 要知道,他一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從不喜歡打打殺殺,除非倒霉遇到別人真心要想弄他,他才會考慮斬草除根,殺掉對方使壞的全家。 而現(xiàn)在,他竟然以踢人為樂。 不過他很快寬慰自己道:“邪魔歪道,還是吃人的邪魔歪道,不殘忍一點對不起因他們而死的正義人士。” 想到這里,他居然覺得自己不殘忍也不暴力了,甚至覺得自己今天下手輕了。 最后那一下,即便對方已經(jīng)扁了,就算沒有球門,他也該來一記倒掛金鉤的! 可惜,可惜。 季缺走在路上,沉浸于那“踢球”的快感中。 回想起了上一世想當前鋒,每次都被安排成后衛(wèi)的遺憾,今晚也算過了一把癮了。 因為過了癮,季缺臉上始終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淺淺笑容。 紅螞蟻看在眼里,只覺得這少年真俊啊。 即便她被俘了,兩位兄長也差不多剛死在對方手里,可她依舊忍不住這么認為。 在長相這方面,她永遠騙不了自己。 于是她只能一邊對殺兄仇人恨之入骨,一邊覺得對方好俊,貌似可以原諒一點點。 …… 季缺這次凱旋,不止成功送信請來了魚居觀的趙觀主,還順手殺死了幾只螞蟻,因為身在局中,順便贏了異物會一名高手的一條手臂。 這無疑增加了他的信心。 這算是“風神腿”第一次實戰(zhàn),跑起來不僅爽到了自己,還能搞死敵人,可以說效果顯著。 同樣的,這代表了異物會并非不可戰(zhàn)勝。 按照趙觀主的話說,那位伙夫一樣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谷雨壇主左臂右膀之一。 其實趙觀主很早就注意到了異物會在北地的動向,因為他有一名愛徒在進入一片野林后,死得不明不白。 要不是他靠著獨門手段找到了愛徒的尸首,他根本不會知道徒弟死因。 因為那片野林平平無奇,這廣裘的北地,這種野林可以說有千千萬萬個,他當時甚至不明白自家徒兒為何會去那片林子。 而后來,在他的細心追查下,他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幾塊古怪的rou。 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那幾塊rou像是從人身上剜下來的,上面卻長著類似鳥類的羽毛。 于是他花了很大的時間和精力去追查,最終在清氣司那里的一副卷宗里找到了答案。 那卷宗里寫著異物會的谷雨壇主把棲霞觀上下變成不人不鳥怪物的罪行。 而他找到的那幾塊rou,就是那種鳥人身上的。 由此可見,他的徒弟就是因此而死的。 他懷疑是那幾個變成怪物的棲霞觀修士,還保留著一些為人時的意識,下意識的想留下線索,讓別人去救他們。 他們故意挖下了身上的血rou,隨路留下,想引起他人注意。 而他的徒弟恰好發(fā)現(xiàn)了異常,結果因此丟了性命。 趙觀主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清氣司那份卷宗,貧道到現(xiàn)在依舊被蒙在鼓里。要知道之前,貧道花了半身積蓄,卷簾樓也沒查出太多頭緒來?!?/br> 季缺和林香織一時欲言又止。 總不能告訴他,那卷宗是他們寫匿名信報上去的吧? 不過,季缺對一件事很好奇,想了又想,終究忍不住問道:“敢問道長一個很冒昧的問題,你的半身積蓄大概是多少?” 趙觀主挑了挑眉。 他初始聽到“冒昧的問題”這個詞匯,以為是季缺客氣,他沒有料到,對方這問題竟真的挺冒昧。 不過他沉默了一下,依舊回答道:“一萬兩?!?/br> “一萬兩。”季缺眼睛睜得老大道。 “黃金。” 這兩個字從趙觀主嘴里說出來時,季缺差點吐血了。 當?shù)朗窟@么賺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