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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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紅魚抓住間隙,趕緊前沖。 結(jié)果她剛要抓起身前的籠子,就看見一道反向身影沖了過來。 緊接著,她和就籠子一起貼在了那道身影背后,風(fēng)馳電掣起來。 “說好了跑路,怎么跑著跑著打起架來!” “他們?nèi)硕?,我們打架是很吃虧的?!?/br> 季缺一邊扛著人狂奔,一邊抱怨道。 寧紅魚那高聳的曲線就被貼在他后背上不斷顫抖,而她的后背則黏著兩只鐵籠子。 鐵籠子里,兩個身穿道袍的羽人看著這一切,一臉懵逼且惶恐。 寧紅魚一時有苦難言,不是她想打架,而是被逼得打架。 問題是,你跑這么快竟然還能說話,不用喘氣的嗎? 身后,那擠壓的聲音已再次傳來,寧紅魚心神一動,那柄扎穿長腰種手掌的妖刀一聲嗡鳴,飛了出來,追在身后。 四境神念境,亦是指以念力分元氣,可讓元氣細(xì)如發(fā)絲,綿長上百丈,近而達(dá)到御器殺敵的效果。 寧紅魚剛?cè)肷衲罹巢痪?,可靠著萬中無一的天賦,在很短的時間就熟練掌握了。 嘩的一聲,眼前的景象忽然一亮,季缺帶著人和籠子已沖出了地面。 寧紅魚心念在一動,飛行的妖刀一個翻轉(zhuǎn),在地面某個部位一點。 轟隆隆,祠堂里本來打開的口子開始閉合。 結(jié)果只聽見砰的一聲炸響,裂口被擠爛,露出了長腰種那可怕的長臉。 之后,它們真的如面條般鉆了出來。 出來之后,四只長腰種壓扁的身體極速膨脹,恢復(fù)成了原本模樣,嘶吼著追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季缺周身太極拳勁又一轉(zhuǎn),把剛剛放在外面的籠子和貓一起黏了起來。 于是乎,在那些被打斷腿掛在樹上的鎮(zhèn)民眼中,季缺身上像是扛著一個戲班子。 緊接著,就是更加嚇人的畫面。 四只長腰邪物猛的鉆了出來,掛著大眼睛的臉龐上布滿了陰森恐怖的表情。 它們追在季缺后面,在這些鎮(zhèn)民的眼中,就像是季缺捅了陰曹地府的馬蜂窩,把惡鬼全部鉤了出來。 長腰種追出來后,腳步帶起了沉悶至極的聲響,整個鎮(zhèn)子的地面都在顫抖。 它們開始還是雙腿狂奔,可是發(fā)現(xiàn)這樣追不上季缺,于是后面干脆四肢著地,看起來如一條條巨大的人臉蜥蜴。 緊接著,后方就有一只長腰種轟的一聲拆開一堵墻。 凄厲的破空聲響起。 石頭過處,四周的空氣都跟著扭曲變形,冒出白煙。 果然,那只長腰種用起了投擲的技巧。 季缺趕緊動用風(fēng)神腿改變前行軌跡,可是由于他身上黏的東西太多,目標(biāo)太大,想躲開并不容易。 幾乎同一時間,翻身站在籠子上的寧紅魚橫刀一斬,帶起了一道明亮如弦月的刀光。 轟的一聲! 襲來的石塊被斬碎,煙塵彌漫。 沒要多長時間,季缺已連人帶籠沖出了鎮(zhèn)子,中途連踩了十來坨狗屎。 四只長腰種跟著追了出來。 這鎮(zhèn)子外面就是一片荒野。 季缺邁著瘋掉的雙腿,往山那邊奔去。 他猜測,地勢越復(fù)雜,應(yīng)該對他越有利,因為他早已習(xí)慣了在各種山峰,甚至是冰山上狂奔竄行。 只見季缺一會兒站著跑,一會兒躺著跑,一會兒又z字形跑,躲避攻擊。 于是黏在他身后的一眾籠子、女上峰和貓貓林香織皆跟著上下起伏,很有節(jié)奏感。 夜色之中的山林,顏色暗沉得如一片墨綠的海洋。 長腰種過處,草木偃倒,留下了一條條清晰的痕跡。 這個時候,季缺頭頂冒著白煙,身后的真元練飄散開來,撫弄著寧紅魚和林香織的臉。 要不是這后面還疊著這么多只裝著怪異羽人的籠子,身后還跟著模樣恐怖的長腰邪物,這畫面恐怕還有點調(diào)情的味道。 寧紅魚問道:“季缺,你怎么樣?” 季缺帶著這么多東西以這種速度狂奔,消耗自然巨大,恐堅持不了太久。 結(jié)果回答她的是一陣“哈哈哈哈哈!”的狂笑聲。 這笑聲一起,季缺雙腿邁動的頻率繼續(xù)加快,蹬踏力度也跟著加大,帶起了一陣狂涌的塵龍。 寧紅魚臉頰抽了抽,暗道:“這也太持久了吧?” 老實說,她對這個愛錢的家伙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因為這家伙真的很有意思。 作為青玉榜上常年前三的存在,寧紅魚一直挺自戀,自認(rèn)為花樣不少。 而如今這忽然冒出來的季缺,真是不少時候讓她這個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都嘆為觀止。 僅僅是這“風(fēng)神腿”,她感覺自己全力以赴的話,能達(dá)到同樣的速度,可是不能這么持久,也不可能這么瘋。 下面的季缺其實挺累的。 他感覺像是回到了前世,那個蟬鳴的下午,在學(xué)校cao場上寂寞的奔跑。 那個時候,整個世界仿佛都離自己很遠(yuǎn),像隔著一片潮水,整方天地只剩下了自己劇烈的喘息聲。 可是他喜歡那種感覺。 長跑時明明累得不行,可只要熬過艱難的一段時間,又行了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快樂,全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的快樂。 那種孤獨的長跑的快樂。 那是他久遠(yuǎn)的記憶,可是如今回憶起來依舊很清晰。 于是他繼續(xù)在跑,以更加浮夸的方式在跑,而心態(tài)卻是當(dāng)初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為了所謂的強(qiáng)身健體備戰(zhàn)高考,為了那種孤獨的快樂,不斷的奔跑著。 直至徹底精疲力盡……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跑多久,只知道目前確實還能跑。 寧紅魚和林香織被黏在后面,一度有一種這家伙能一路跑回云雪宗的錯覺。 前面的山勢變得陡峭且復(fù)雜。 而季缺之前在冰山上的練習(xí)在這里得到了有效的發(fā)揮。 明明陡峭得近乎垂直的懸崖斷壁,他總能如履平地,陰險的山縫,他能如跑酷般輕松躲開,即便有兩次摔了進(jìn)去,也能如壁虎般很快爬起。 而后面的幾只長腰種則吃到了苦頭。 它們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四肢著地之后,動作不可謂不靈敏,可是它們卻無法如季缺那般輕松。 一只跳到斷崖上時,下巴被磕,滑出了幾十丈才穩(wěn)住身形,重新攀爬,一只兩只腳卡在了地縫中,如面條般扭曲了一陣兒才重新爬了出來。 而剩下的兩只要幸運(yùn)一些,依舊咬在季缺身后。 沒辦法,它們腿長的優(yōu)勢是很明顯的。 前方,依稀出現(xiàn)了一些道路的痕跡。 寧紅魚看了一眼,一臉驚訝道:“你不會真想把它們引回云雪宗吧?” “管不了,先引鬼子進(jìn)村吧!” 季缺繼續(xù)說著,狂奔如風(fēng)。 結(jié)果他剛要沖向大道,就聽見一道渾厚的聲音忽然在后邊響起。 “天蠶腳!” 聲音剛落,一只大如柱子的大粗腿猛的從草叢里伸出,正中率先追來的長腰種下顎。 只見長腰種的下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破碎,整張臉皮如波浪般涌動起來,牙齒連著血水飛濺,巨大的眼睛仿佛都要跳出眼眶一般。 它前沖的身體頓時一個彎曲,往旁邊砸去。 而在落地的瞬間,那只柱子一般的粗腿再次落下,砰的一聲踩中了它的腦袋。 只見那腦袋頓時如西瓜摔地上般爆裂開來,血汁飛濺。 夜色下,只見陳老實頂著一根粗得畸形的腿“金雞獨立”,一臉老實。 后方的一只長腰種見狀,張開血盆大口撲來。 只見陳老實帶著大粗腿飛身一躍,使出一記膝撞。 這招式樸實到了極點,就和街頭的潑皮下狠手時沒多大區(qū)別。 卻偏偏很有效。 砰的一聲如雷悶響,那飛身撲來的長腰種臉部中招,整張臉都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坍塌。 這一瞬間,可以清楚看見陳老實的這只“天蠶腳”鼓動如巖石的肌rou,以及如亂草的黑毛。 咔嚓一聲,大粗腿擊中臉后繼續(xù)下壓,直接把這只長腰種的脖子壓斷。 當(dāng)然,因為和長腰種的嘴巴正對正碰上的原因,他的天蠶腿被咬中,牙齒深陷rou里,算是受了傷。 可是即便這樣,陳老實的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有些享受。 后面的一只沖來的長腰種見狀,忍不住想“剎車”。 它前沖的太快,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溝壑后,總算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