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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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面對這家伙他就忍不住。 特別是想到對方和剛剛那小輩寧紅魚一起表演“接頭”的樣子,他腦袋就發(fā)熱。 于是他就中了偷襲。 陳老實的這一腳不可謂不重,重重疊疊的勁力徑直轟開了他的護體真氣、真元、皮rou、血管,帶起了沉悶至極的聲響。 砰砰砰! 羅云腦袋碎裂開來,在地上砸出幾個深坑才勉強頓住身形。 他耳朵嗡鳴不止,總覺得血液在里面流淌。 羅云剛想爬起來,結果那天蠶腳又從天而降,轟的一聲又把他踩入了地底。 在季缺和林香織的眼中,陳老實帶著那粗得浮夸的腿一躍而下,踩中羅云之后,又是幾腳飛踏揉搓。 只見陳老實一邊在那跳著暴踩,一邊一臉老實道:“就你叫谷雨,就你是壇主!就你放狠話是吧!” 一時間,整個山坡都在搖晃,那巨大的腳掌印跟著不斷深陷。 它每落下一次,季缺和林香織都感覺是有一座山在暴躁的落下。 這讓季缺想起了前世看到的賣辣椒的店里,店伙計兒光著膀子用大鐵錘砸辣椒面的畫面。 林香織則想起了五境本命境之上的搬山境,這陳老實據(jù)說是五境本命境巔峰,而這感覺已有點搬山的味道了。 她忍不住貼著季缺。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老實人好可怕。 這時天已破曉,晨曦躍過山林搖晃的枝葉投射過來,可以清楚看見陳老實那巨腿上如荒草的腿毛和如蟒蛇般的血管。 連踩了十多腳,陳老實也有些累了,杵著單腳在那里喘氣。 之前連殺四只長腰種,而且是那種急促的爆殺,他其實也付出了些代價。 這種東西成年之后比較棘手,想要徹底殺死確實費勁,怪不得不少同道都成了它們的口糧。 就在這時,陳老實忽然眉頭一挑,天蠶腳肌rou再次繃緊,往下壓去。 可是rou眼可見的,他那粗如石柱的大腿被什么東西頂了起來,不斷上浮。 那被天蠶腳壓出的坑洞里,不斷有塵土翻涌而出,四周的地面則碎裂開來,如蛛網(wǎng)一般。 那是雙方在互相角力。 片刻之后,轟的一聲,只見天蠶腳被徹底頂了出來,陳老實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坑洞之中,大師兄羅云爬了出來。 他全身上下都是皸裂的狀態(tài),可以說整個人如一只被壓碎的花瓶,到處都是深可見骨的裂口。 人很難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包括修行有成的高手。 可是這位大師兄卻活下來,甚至活得很有活力。 緣于那些裂口處,全部冒出了那些如舌的血腥觸手。 它們蜷動著,覆蓋住了那些傷口,密密麻麻的,直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而剛剛陳老實的那只天蠶腳,就是被這些密密麻麻的觸手頂起來的。 在季缺的感知中,與其說是這些觸手在治愈著羅云的傷勢,不如說它們在吞噬他的血rou,讓他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于是陳老實一聲怒吼,說道:“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說著,他的天蠶腳橫向掃出,帶起了一道凄厲的破空聲響。 陳老實的天蠶腳,是他的絕學之一。 這種靠著念力和真元,只強化一條腿的rou身變化,帶來的是實打實的恐怖戰(zhàn)力。 只是和之前他“指鹿為馬”的技法一樣,這樣的絕學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比如這腿用得越久,完事后就會越腫。 他記得有一次使用過度后,因為腿太腫,尿尿都只能一邊張開,金雞獨立才行。 而今天,他這明顯已使用過度了。 所以他想速戰(zhàn)速決! 天蠶腳帶起了恐怖的力道,給人風云變色的感覺。 只見羅云杵在那里一動不動,本已破碎的眼睛中冒出了一抹赤黃色的光芒。 轟的一聲,天蠶腳再次踢中了他。 可是這一次,當天蠶腳的勁力轟碎他真氣的時候,他身上那些血腥觸手一下子全部涌了過去。 它們抵在那里,竟然硬生生擋住了這可怕的一腳。 羅云腳下的地面在不斷開裂,冒出翻滾的煙塵,可是他卻一動不動,如落地生根一般。 更為恐怖的是,他甚至連手都沒有動過,就扛住了。 陳老實面色微變。 下一刻,他微變的面色則變成了大變。 緣于那些觸手一擠一壓,竟然生生撼動了他如柱子般的天蠶腳。 轟的一聲! 天蠶腳一下子被抬了起來,陳老實身體一個失衡,轉瞬就連人帶腳砸在了地上,帶出了一個很深的人形印記。 陳老實剛想調整身姿,只見一道血紅色的身影撲了過來。 羅云一記悶拳襲來,他抬臂一擋。 只聽見啪的一聲,他的護體真氣真元徑直被貫穿,手臂像被扎入了一根釘子,血rou都在破碎。 這家伙的一拳力道竟恐怖如斯! 緊接著,又是接連幾拳襲來,陳老實趕緊防守。 他的防御姿態(tài)可謂如封似閉,可是架不住對方的貫穿力驚人,以至于他能聽見手骨被砸碎的聲音。 這感覺既痛苦又美妙,可陳老實心頭卻有些驚駭,因為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會死。 “老頭兒,你很能打是吧!” 羅云眼眶都是裂開了,眼瞳中的黃褐色光芒很是刺眼,看起來猙獰無比。 情況直轉急下,這是季缺和林香織都沒有料到的。 這個時候,羅云已一把把羅老頭兒扯了起來,只見他的左手已完全扭曲變形,成為了一個錐子的模樣。 林香織的瞳孔一下子收縮到了極點,因為她當初就是被類似的東西貫穿了咽喉死去的。 “小心!” 她這句話冒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羅云已經出手,目的正是陳老實的心臟。 致命的心臟! 陳老實只覺得頭皮都麻了,趕緊大喊道:“老子胸肌好大的!” 幾乎同一時間,他胸口的肌rou咕的一聲隆起,從a罩杯瞬間變成了e罩杯,撐爆了衣服,最后近乎變成了一個碩大的rou西瓜。 嗤的一聲,于是本該刺穿他心口的那只怪手,一下子只穿透了這只“西瓜”。 這樣的變化,饒是羅云都愣了一下。 下一刻,一陣嗡鳴聲陡然響起。 陳老實的本命戒尺已落在了手中,對著羅云的腦袋就是一陣猛劈。 這每一道尺子落下,都猶若驚雷一般,拍得羅云血rou飛濺,頭冒青煙。 可是羅云是狠角色,腦袋都要被拍扁了,依舊在手上加力,要致陳老實于死地。 陳老實感覺大胸肌不夠用了,手上不由得拍得更起勁。 雙方像是在比賽,誰先能把對方弄死。 可是看得出來,羅云全身遍布著那種觸手,生命力絕非尋常人類可比。 就要他咬著牙,忍著劇痛重傷,想將陳老實弄死的時候,忽然一道勁風從側面襲來。 只見季缺從山坡上躺著沖了下來,一下子把自己加速到了挺可怕的程度,連身后都是殘影。 沒有任何猶豫,他雙腿肌rou筋骨絞在一起,如鋼絲一般,正是他熟悉至極的滑鏟方式。 他以前還沒修行的時候,就靠這招鏟斷過大姨母的腿,而如今他修行也算小成,這一擊自然非同小可。 砰的一聲,如高速奔行的泥頭車撞在人身上的聲音一樣干脆。 這一腳正中羅云腰部,勢大力沉。 本來如狗皮膏藥般黏在陳老實身上的羅云最終被鏟飛了出去,之前被千機劍扎了好幾個洞的腰子瞬間血水直流。 他在坡上足足拖行了上百步距離才穩(wěn)住身形,拳頭在一瞬間已握緊,指甲甚至已陷入了rou里。 功虧一簣啊! 只要再多幾個呼吸時間,他就能洞穿那老家伙的心了,可是這忽然來的一腳…… 羅云捂著狂飆血的腰子站了起來,黃褐色的眼瞳一下子就鎖定了季缺。 腰子的孔洞瞬間被那些血色觸手填滿,他轉瞬就向季缺沖去。 照理說,他應該先料理了陳老實再收拾這種小的,可是他實在忍不住。 這小雜種從捅他第一劍,給他表演接頭開始,他就忍不住! 季缺見狀,連忙連滾帶爬游起來,叫道:“我他娘只是個輔助,你找他??!” 羅云可不管這些,他趴在地上,身上的血腥觸手仿佛一下子全變成了腳,蠕動著,帶著他高速向季缺逼去。 季缺剛一式滑鏟消耗極大,這時想加速也有些力不從心了,于是他干脆一躍而起。 這個時候,羅云已經趕到了,他渾身不是破爛血rou就是觸手,rou筋連著血管翻在外面,格外惡心。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