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開局簽到圣人果位、某人的男友、小美人懷崽后被豪門霸總寵上天、歲歲歡愉、春風不講理、頭發(fā)不保!談戀愛老遭罪了、酒與北戴河、alpha們都是壞狗、山洪爆發(fā)時
季缺說道:“后天?!?/br> 因為他在回來的路上,路過城中的告示牌時,又看到了一份懸賞。 相較于降魔樓里“棘手”的任務,這個護送任務看起來就很簡單。 一位姓賈的富商要將一件事物送到浮云寺去,中間道路崎嶇,有兵匪作亂,季缺發(fā)現(xiàn)時間和路線都順道,于是就接下了。 又多了一點點懸賞,于是又多了一點點動力。 林香織得知這個懸賞后,疑惑道:“有我倆加入,特別是有你加入后,確定只會遇到兵匪?” 季缺沉默了一下,說道:“理論上說,確實只是有兵匪……” …… 這天,陽光明媚,季缺和林香織的公路旅行就此開始。 互送任務的老板賈富商很會做人,特別是季缺展示了一下“天生神力”,一手指戳穿一塊厚木板后,更是和藹可親。 特別是得知季缺是個讀書人后,他更是以“季老弟”相稱。 用賈富商賈四的話說,他本也是個讀書人,奈何成績并不理想,只能無奈回家繼承了家業(yè),富甲一方。 北地廣裘,人口又不多,所以一旦離開人類聚集的城鎮(zhèn),入眼總是大片大片的荒野。 季缺的計劃是跟著賈富上一路向西,再北上,中途解決一下降魔樓里的那處懸賞。 這懸賞季缺之所以會接,是因為它不急切。 季缺喜歡銀子,可并不想因此打破此次“旅行”的節(jié)奏。 總之,這次賺錢只是順道的事,最主要的是歷練和去“長須觀”打探到消息。 對于異物會這種組織,他越發(fā)覺得情報的重要性。 因為它比較強大和神秘,如果你知道得太少,總是容易陷入被動的局面。 他這人不喜歡被動,喜歡主動。 可是一想到那晚的夢,他又對此存疑,他那晚好像被動、主動都挺舒服。 這時,林香織看著他沉迷想象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你撿銀子了?” 季缺反應過來,忙道:“哪有?” “那你干嘛一直在笑,感覺壞壞的?!?/br> “你感覺錯了,我季缺堂堂一個讀書人,能有什么壞心思?!?/br>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真是好人 坑坑洼洼的道路,穿插在這片茫茫的幽綠野林間。 路旁近人高的野草,隨著冷風起伏,偶爾會露出些森白骨頭。 很難想象,這竟然是一條所謂的“官道”。 路上,一個驛站聳立在那里,里面滿是灰塵和枯葉,儼然荒廢多時。 這些年大盛朝災禍連連,可謂“內(nèi)憂外患”,對這偏遠的北地的管轄更是力不從心。 要不是多年來形成的官僚系統(tǒng)還保持著一定的慣性,恐怕早就分崩離析了。 路上,季缺不禁問起這賈四富商為何要送東西去浮云寺。 賈四也不忌諱,直接說是去還愿的。 原來賈四之前一直無子,于是去浮云寺求子,沒想到心想事成,夫人一胎生了六個,于是才有了這去還愿的事。 季缺因此想起了不少故事,忍不住八卦道:“那貴夫人是在浮云寺留宿過?” 賈四沒好氣道:“怎么可能!季老弟,你當我沒看過那些妖僧的話本嗎?老哥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把自家女人放在寺廟里留宿出來的孩子,能是自己的種嗎?” 啊這。 這一下,輪到季缺尷尬了。 化作貓形的林香織窩在他懷里,忍不住想笑。 這賈四身為富商,也算走南闖北,見識不俗,哪敢去要把媳婦兒單獨留在寺中過夜的寺廟求子。 浮云寺是有口皆碑的正經(jīng)寺廟,求子的方式也挺正經(jīng),不過是求一尊送子佛像回家里供奉,一旦求子成功,就須得把佛像歸于寺廟,到時候的香火錢就看你自己了。 聽到賈四這么說,季缺一下子覺得這寺廟還挺講理,不靈不收香火錢。 同行的除了季缺和貓貓林香織外,就是賈四的幾個家仆和五個請來的鏢師。 一行人看起來神色都不輕松。 因為路邊的白骨,除了動物的外,還有人的。 季缺去撒尿的時候,甚至看到了兩具腐爛的尸體。 從這尸體腐爛的程度來看,應該是在一月之內(nèi)。 從路上可以看出,富商賈四算是個比較摳門的人,季缺親眼看見他一個人在那里偷偷吃咸鴨蛋,而讓他們吃干巴巴的燒餅。 能讓這么摳門的人花這么多銀子護送,可見這一路是不會太平的。 相較于其他人的慎重,季缺和林香織就要淡定和輕松多了。 這走了一兩天還沒出事,這地界簡直可以說太過太平了。 夜梟悠揚的鳴叫聲和夜幕是一起來到的。 今夜無星無月,天地一片晦暗,再加上天空飄著細雨,泥路濕滑,可謂是最不適合趕路的。 賈富商也有些年紀了,雖然坐著馬車,可顛簸得厲害。 聽聞領頭的鏢師要在前面歇下,他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 在仆人的攙扶下,賈富商進入了這滿是灰塵的廢棄驛站。 看得出來這一行人常年在外跑,動作很麻利,沒要多久就把這廢棄之地打掃了出來。 一伙人窩在這并不避風的屋子里,升起了火。 火上架著一口大鐵鍋,水剛燒開,兩塊沒怎么切過的干rou就被放在了里面。 之后,rou香就緩緩飄蕩了出來,給這個寒冷的雨夜增加了一抹暖意。 領頭的鏢師是一個叫作于重的大漢,待rou湯熬得差不多后,又加了些干菜進去。 之后,眾人就一人端著一碗rou湯,就著干餅吃起來。 你別說,這平時對季缺來說平平無奇的rou湯,此刻卻是真的好喝。 他是喝一口湯,就一口干餅,后來干脆把干餅泡在湯里面,泡軟了再吃,一時回味無窮。 中途,林香織也鉆出來吃了幾口。 賈四忍不住笑道:“季老弟對這貓的勁兒,都要趕上我對小妾了。” 林香織明顯對“小妾”這個詞不滿,不由得“喵!”的兇了一聲,嚇了賈四一跳。 隨著這rou湯一下肚,一屋子的人總算放松了不少,有說有笑起來。 而季缺則和林香織一人一貓坐在那里,沒有和任何人交流,看起來很正常,又很不正常。 這出門帶只狗帶只貓游玩的公子哥到處都是,有會馴鷹的,甚至還帶著鷹,很是威風。 可是季缺這般模樣的,倒是頭一次見。 因為這個時候,這一人一貓坐在那里,都在那閉目養(yǎng)神,神態(tài)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起來還挺般配。 一個人和一只貓挺配,這想法挺荒唐的,可那感覺偏偏存在。 吃飽喝足后,眾人就開始歇息。 季缺和林香織找了一個破爛的房間歇了下來。 從這里,可以透過驛站破爛的窗戶看見外面的野林。 夜色中的野林一片幽邃,風吹動著樹枝,宛若鬼怪在張牙舞爪。 這樣的畫面對常人來說是陰森可怖,如果不是為了生存,這廢棄里驛站里絕大部分人絕對不愿意呆在這種地方。 可是季缺不一樣,他倒是挺享受這種感覺。 他想起了以前玩某款游戲時,騎著一匹叫“葡萄”的馬,走過或荒涼或美麗的地圖,看到的各色風景。 這就是旅行的味道,探索地圖的感覺。 說來說去,人類本就有冒險的基因,喜歡刺激。 就在季缺和林香織洗漱了一番,準備睡覺的時候,兩人同時看向了外面。 雨夜之中,一陣馬蹄聲順著地面?zhèn)髁诉^來。 季缺趴在地上,疑惑道:“三十六匹馬,正在向我們這來了,可見我們運氣還是不好?!?/br> 林香織回復道:“明明是你運氣不好?!?/br> 片刻之后,外面的鏢師才反應過來。 “滅火?!?/br> “有人來了,招子放亮點?!鳖I頭的于重提醒道。 賈四早已嚇得和奴仆往角落里鉆,差點和出來的季缺撞在一起。 之后,當馬蹄聲越來越近,于重等鏢師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來的人太多,在這雨夜里還能這般駕馬奔行,可見不是一般的山匪。 那很有可能是他們最不愿意遇見的兵匪。 最終,馬蹄聲停在了外面,這批人果然都是沖這里來的。 “里面什么人,為何在這里留宿!” 這時,驛站外傳來了一個高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