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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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缺腳一伸,用腳尖把球黏住,開始顛球。 那小妾的無頭身體又要追來,結(jié)果又被季缺一個大腳抽走…… 幾個折合之后,那無頭的身體儼然沒什么勁了,速度變慢了許多。 堆在季缺身后的人群見狀,輕松了不少。 大局已定,大局已定啊! 這時,那顆頭顱再次落在了季缺腳邊。 它那長滿白毛的臉上全是血水,一雙眼睛有一只被冷箭貫穿,死死盯著季缺,里面充滿了針尖般的怨毒。 看著這眼神,饒是季缺都有點后頸發(fā)涼。 這時,那顆腦袋忽然開口道:“無恥!你們都得死!” 它這聲音十分尖銳,刺得人耳膜生疼,精神恍惚。 幾乎同一時間,那帶著血色觸手的腦袋忽然一躍而起,張開了血盆大嘴,就要來咬季缺。 不得不說,這一躍十分突兀,且速度飛快,季缺身體一個靈動后仰,驚險的躲了開來。 緊接著,就是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只見獨眼青龍和尚屁股上掛了一顆人頭,血水直流。 他一邊流淚,一邊哀嚎道:“大姐,你咬錯人啦!” 第一百六十三章 父慈子孝 眼看獨眼青龍和尚屁股被咬,眾人被嚇得接連后退。 只有季缺走上前去,試著拔了拔,發(fā)現(xiàn)這頭顱咬得緊,于是當(dāng)機立斷,一劍砍下了獨眼青龍和尚半邊屁股,這才救了他。 獨眼青龍和尚一邊道謝,一邊慘叫著自我包扎吞藥,早已不見之前的威風(fēng)。 而那顆頭顱含著半只屁股,惡毒的看著季缺。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季缺應(yīng)該已被殺死了幾十上百次了。 下一刻,它忽然松了那半邊屁股,眼神一下子變得空洞起來,說道:“我會詛咒你們,全部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整顆腦袋就冒出了青煙,如被點燃了一般,很快變成了灰燼。 即便如此,在場的人依舊能感受到對方消失前的那份惡毒,仿佛真的有詛咒落在他們身上一般。 除了獨眼青龍和尚的慘叫聲外,屋外屋外一片寂靜,血色將白色窗紙沁透,看得人觸目驚心。 所有人都在看著季缺和林香織,眼中布滿了敬畏,特別是林香織那貓尾巴還露在外面,讓人更加不敢靠近。 而一人一貓則走到屋里,倒茶喝了起來。 季缺接過的茶杯,是林香織用貓尾巴卷過來的。 喝了幾口茶后,季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眉頭微挑,說道:“那個,這里誰管事,懸賞的銀子該結(jié)了?!?/br> 降妖除魔是本分,可賺錢也是,要不哪里有款項出來旅游。 一個應(yīng)該是這里稍微說得上話的丫鬟雙腿發(fā)顫,抖著走了出來,說道:“老爺、少爺、小姐和管家剛剛都暈過去了。兩位仙人,恐怕要等等。” 季缺總覺得“仙人”這稱呼像罵人,于是說道:“別叫我仙人,叫少俠就行。對了,你們這里應(yīng)該管飯吧?廚子暈沒暈?” 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回少俠,廚子沒暈?!?/br> “叫他弄飯,餓了。”季缺說道。 是的,他是真餓了。 這又是彈琴又是踢球的,很消耗體力的。 “好的?!毖诀吡ⅠR下去了。 明明上一刻還在和妖鬼生死對決,那獨眼青龍和尚可謂險象環(huán)生,結(jié)果這一刻居然要張羅著弄飯,丫鬟不禁生出了一種很奇幻的感覺,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一般。 這時,獨眼青龍和尚捂著冒血的屁股走了過來,拱手道:“多謝兩位仙人救命之恩,在下之前瞎了狗眼,在二位面前口出狂言,鬧了笑話,還望海涵?!?/br> 季缺拱手,回應(yīng)道:“大師言重了,按資歷算你是我前輩,我還有很多事要向你請教?!?/br> 獨眼青龍和尚一下子變得格外激動,一邊飆血,一邊說道:“仙人休要再說這樣的話,真是折煞我也!” 看到那個之前懟天懟地,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往自己臉上啐茶葉的大和尚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這么圓滑殷切,那位這女降魔者一度以為他是被鬼附了身。 獨眼青龍和尚并不是一根筋,他勝在威猛,有沖勁。 這些年來,因為各種原因,降魔樓里一時青黃不接,他一進來發(fā)現(xiàn)身邊一堆不中用的茍人,自然膨脹得緊。 十多次輕松的降魔經(jīng)歷,更是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天下無敵的錯覺,連師叔靈玉大師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和不少同行一樣,他也認為師叔那樣的人傻,就算是和尚也是要吃飯的。 直至今日,翻了車。 翻車了不說,還遇到了這帶著一只厲害貓妖的季缺,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只井底蛙。 淺草寺年輕一輩最能打的,真不代表什么。 說來說去,他甚至還不如那只貓。 而剛剛季缺的表現(xiàn),確實比他強得太多了。 如果非要比喻的話,眼前的季缺仙人是正常尺寸的話,那他估計就是條蚯蚓。 還是剛出生沒多久的那種小蚯蚓。 于是乎,以強者為尊的獨眼青龍和尚態(tài)度一下子就變了。 眼看和尚在那瘋狂拍起了馬屁,女降魔者不禁想要加入,于是整理了一下束胸和衣衫,讓自己本就不小的胸顯得更加高傲了一些。 她剛準(zhǔn)備前去,卻發(fā)現(xiàn)自家負傷的師兄正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 她一時芳心觸動,覺得很對不起師兄,于是很自然地坐在了季缺身旁。 沒辦法,這事不能讓和尚搶了先。 以至于師兄那關(guān)懷備至的模樣,在她腦海里騰的一下就模糊了。 桌上,一堆人陪著季缺和林香織吃吃喝喝,言行謹慎。 畢竟,對方已從混飯吃的,變成了力挽狂瀾的豪俠。 說著說著,眾人不禁說起了這邪祟小妾為何會對盧家上下下手的問題。 鬼怪殺人無常,可這邪祟小妾卻蘊含著巨大的怨毒情緒,仿佛只針對盧家,不把盧家弄得死絕不罷休。 盧府的三少爺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說道:“我爹這個小娘是強娶過來的。” “強娶?” 季缺不禁感嘆道:“看來盧老爺真是大善人啊?!?/br> 此語一出,盧家?guī)孜簧贍斝〗懔ⅠR跪成一片,咚咚磕頭,表示全部是自家老爹干的好事,和他們無關(guān)。 其中三少爺更是一臉正氣道:“此事的同謀還有我的親生母親,少俠怪罪的話,我立刻把她帶過來讓少俠懲戒?!?/br> 季缺:“……” 眾人:“……” …… 季缺沒空管這些,吃完喝完洗漱完,已很晚了。 盧家上下不說了,感恩涕零,說只要少俠一句話,把做了錯事的父母祭天都行。 而那幾個以獨眼青龍和尚為首的降魔者則紛紛附和,自報了一通師承、姓名、特長,聽得季缺腦袋疼。 這幾個降魔者同行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遇到季缺這種層次的年輕高手只要不英年早逝,遲早會成為大人物。 這個時候能攀上了點關(guān)系,可以說是他們的福分。 老實說,身為一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季缺真不習(xí)慣這種前呼后應(yīng),上個茅房都有人殷切來送紙的氛圍。 最離譜的他上個小號,要什么紙。 很快的,他表示自己累了,要和表妹歇下了。 于是乎,眾人只能目送他和林香織進入了房間里。 看著季缺和一只危險美麗的貓妖這樣住在一起,而且玩得花,還以“表哥表妹”互稱,眾人只認為他藝高人膽大。 剛進屋沒多久,季缺不禁問林香織道:“這次感覺怎么樣?!?/br> “很不錯。”林香織一臉盡興道。 “什么很不錯?” “當(dāng)然是和那小妾搏殺的感覺,出來這么久,我總算找到了個像樣的對手?!?/br> 林香織一邊興奮說著這些,已一邊幫季缺把床鋪整理好了。 季缺躺在床上,說道:“今晚你睡哪兒???” 林香織說道:“你管我一只貓睡哪兒?” 季缺說道:“你要不睡床上吧?” 林香織美麗的眼睛眨了眨,說道:“你想得美!” 季缺趕緊說道:“別誤會,我今天剛好想練習(xí)一下橫梁睡覺而已?!?/br> 說著,他雙手一拍床,躺在床上的身體一個輕靈上游,就落在了橫梁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他能躺著游泳,那躺在橫梁上睡覺自然沒有問題。 他甚至還撈一杯茶放在肚皮上,看能不能躺著吸進嘴里。 林香織躺在床上看著他耍寶,臉頰紅紅的。 如果說最開始和季缺同住一個屋檐下,那是因為被逼無奈和他們擁有同一個敵人,而現(xiàn)在呢? 她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這家伙呆在一起,甚至有點迷戀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