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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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這里的人很忙,忙得近乎沒有注意到他們?nèi)齻€不速之客。 季缺三人繼續(xù)走著,觀察著周遭的一切。 如果說這里和之前有什么區(qū)別的話,那就是多了霧氣,沒有爆炸的痕跡,以及多了這一個個忙碌的“人”。 而之前放日記的書架,此刻也相對完好。 林香織不由自主靠了過去,憑借著記憶摸索起來,想找到之前看的那本日記。 這里的一切都像是爆炸發(fā)生前,那說不定日記說不定還沒有損毀,或者那撕掉的幾頁紙還在。 她翻找了一陣兒,找到了那本表皮沒有字的“日記”,翻了起來。 下一刻,她忍不住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只見書頁上照例寫了不少字,只是這些字她都不認(rèn)識。 只見它們筆畫扭曲,宛若一條條蚯蚓組成的,看起來特別怪異,甚至有一種深深的惡意。 下一刻,那些如蚯蚓般的筆畫竟扭曲起來,像是要冒出書頁一般。 林香織只感到了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她想要放下這本書,卻發(fā)現(xiàn)行動緩慢。 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再不快點合上這本書的話,里面那些“蚯蚓”就會冒出來,扎入她的肌膚,鉆入她的臉。 下一刻,只聽見啪的一聲,這日記合上了。 不過不是她合上的,而是季缺。 季缺搖了搖頭,說道:“這里面的東西我們應(yīng)該看不懂。” 這個時候,一個人急匆匆的沖了過來,把林香織撞了一下。 只見那人一身灰袍,正是他們剛剛跟著進(jìn)來的灰袍道人。 道人只有一只眼睛,而不同于寧紅魚一只眼睛閉著的獨(dú)眼狀態(tài),也不是夏侯惇那種一只眼睛廢了的獨(dú)眼龍模樣,而是他只有一只眼睛。 這只眼睛長在鼻梁正上方,黑白分明,也格外嚇人。 是的,撞到了林香織之后,他還瞪了林香織一眼,說了一句“礙事!”。 之后,只見他一推一轉(zhuǎn),那書架就出現(xiàn)了一條密道。 灰袍道人沒有多停留,就走了進(jìn)去。 書架重新一轉(zhuǎn),恢復(fù)了原位,季缺三人站在那里一臉懵逼。 季缺忍不住吐槽道:“你爹這密道簡直大腸包小腸,套路也太多了吧?!?/br> 片刻之后,他學(xué)著之前那灰袍道人一樣,握住書架的某根木框,一推,一條密道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視線中。 三人趕緊走了進(jìn)去。 這后面與其說是密道,不如說是一處狹長的洞xue。 這洞xue很快出現(xiàn)了岔口,可是季缺并沒有多做停留,就選擇了其中一條。 因為另外一條黑漆漆的,這現(xiàn)在這條有燃著的火光。 這洞xue里,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鑲嵌在墻上的火盆,只是和那丹爐里的火光一樣,呈綠幽幽的顏色,看起來很是瘆人。 沒過多久,他們就感到了寒風(fēng)迎面而來。 嗚嗚的風(fēng)吹動著濃厚的霧氣,形成了條條白絮。 季缺往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們已在外面了。 這應(yīng)該是一條貼在山壁上的石道,修得頗為簡陋,石階就像是一根根筷子插在山壁上,下方就看起來就是萬丈深淵。 如果是一般人站在這里,僅僅是這個畫面恐怕就要嚇尿了。 而如今的白露就很符合一般人的特性。 她雖是修行者,可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鮮有走這種懸崖峭壁的經(jīng)驗。 于是走在后面的林香織能清楚看見白露那略顯僵硬的身體。 這石道是一直往下的,因為霧氣的遮擋,三人走了一段時間,總覺得這石道沒有盡頭,或者說他們一直在同一段路徘徊。 這種感覺很容易讓他們聯(lián)想到來時的“纜車”。 不過還好,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后,他們來到了一處石臺。 石臺旁邊是一個開口頗大的洞xue,因為光線和霧氣的原因,里面光線很暗,看不太清。 不過很快的,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石壁上貼了不少符紙。 這些符紙密密麻麻們堆疊在一起,像是不要錢一般。 緊接著,他們就在一處石壁上看見了一扇門。 不,還有第二扇,第三扇…… 這里儼然有不少房間。 房門是鐵鑄成的,很厚。 季缺來到了其中一扇門口,扯下了林香織一根頭發(fā),然后右手放在了門鎖上。 隨著他真氣一動,那根發(fā)絲仿佛活了一般往內(nèi)鉆去,只聽見咔嚓一聲,門鎖就被打開了。 季缺走了進(jìn)去,白露和林香織跟在后面,兩人都抽出了武器,隨時要戰(zhàn)斗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就聽見了季缺的贊嘆聲。 只見這房間里堆著不少玉石。 只是這玉石更類似于切開的原石,可以看見切層里的玉胚,成色都不錯。 季缺只恨自己有事要辦,這些石頭又重又大,不好帶走,于是只能含淚收下兩塊鵝蛋大小的玉石。 從這個房間就可以看出,林香織他爹藏寶物的地方找到了,蛆龍草說不定就在這些房間里。 雖然戀戀不舍,季缺也沒有多耽誤時間,很快出來了。 就在他又拔下林香織的一根頭發(fā),準(zhǔn)備開第二道門時,一陣嗚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季缺放輕了腳步,往那邊走去。 沒要多久,他停了下來,緣于這山窟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很大很深的洞。 這個洞就像是天然就存在這里的,垂直向下,如一口井一般,看起來很深。 而嗚咽聲就是這洞口的另一邊傳來的。 模模糊糊中,他們可以看見是之前那個灰袍道人正蹲在那里“哭泣”,面前是一個壇子。 就在這時,季缺渾身肌rou一緊,忍不住趴在了地上。 這一次他不是抓癢,而是感到了危險。 一股滑膩膩的聲音從下方的洞xue傳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陰影鉆了出來,向那灰袍道人抓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燒錢是一門藝術(shù) 迷霧之中,那個巨大的陰影看不真切,可通過那油膩膩的摩擦石頭的聲音可以推測出,這東西一定長得很油,甚至有些軟。 啪的一聲,那陰影巨大的頭顱橫在了灰袍道人身前,并沒有攻擊他,而是猛的鉆入了那口壇子里。 空氣中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那是那大家伙在進(jìn)食的聲音,與之同時,一點類似“一里哇啦”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怼?/br> 季缺和林香織神情同時一凜,緣于這種聲音是蛆龍草的。 蛆龍草似草非草,似蟲非蟲,在遇到風(fēng)的時候,就會發(fā)出這種“一里哇啦”類似小孩吵架,卻又顯得頗為生硬的聲響。 這種聲音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明明像是充滿熱情的小孩吵鬧聲,卻沒有任何情緒,顯得很生硬。 兩人仔細(xì)聽了一陣兒,確認(rèn)就是蛆龍草無疑了。 只是這東西不偏不倚,偏偏在這滑膩膩的大家伙的巢xue里,實在難搞。 只能說林香織的爹真是個變態(tài),一棵草放在這么變態(tài)的地方。 下一刻,季缺三人不由得把身姿壓得更低,緣于這時那大家伙已進(jìn)食結(jié)束了,開始往回滑,帶出了潮濕滑膩的聲響。 在往回滑的過程中,一點點黃色的光芒在迷霧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一只只眼睛。 或者說,那就是一只只眼睛。 滑膩膩再加上一堆眼睛,僅憑想象都讓人感到有些惡心。 季缺三人大氣都沒有出一口,在蛆龍草到手前,他們還不想惹到這摸不清深淺的家伙。 這時,那灰袍道人起身往后退去,嘴里依舊是那種哀怨的抽泣聲響。 季缺總覺得這聲音像是在哄小孩睡覺。 當(dāng)然,這小孩應(yīng)該就是下面那東西了。 洞xue里的大家伙依舊沒有安寧,洞壁上陸續(xù)傳來了滑膩膩的聲響,季缺三人為了避免暴露,開始往后退去。 他們準(zhǔn)備等這東西睡著后再去偷草。 季缺往后退很輕松,直接游就行了,沒有帶出任何聲響。 林香織也還好,雖然如今是人形,扭動著妖嬈的身姿,如貓一般輕靈退了回去。 而白露唯有匍匐后退,萬幸她的胸挺小,倒沒遇到多少阻礙。 這個時候,那灰袍道人的“哭泣”聲已消失了,四周一下子變得格外寂靜,只有洞窟外的風(fēng)在嗚咽。 季缺想著反正得等,不如去另外幾間屋子搜刮一下,替林香織從她父親那里拿點嫁妝。 結(jié)果他剛靠近那房門,那灰袍道人就沖了出來,近乎跳到了三人視線里,饒是季缺都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因為這不僅太突然,而且對方那一只眼的樣子也確實夠驚悚。 “早就覺得你們不對……啊!” 那灰袍道人話還沒說完,季缺就冷不丁的一記鏢指,正中對方獨(dú)眼,血水飛濺。 “眼睛!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