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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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開口道:“屠伯伯,只是一場意外?!?/br> 屠夫握緊了拳頭,怒道:“什么意外,那小子敢在眼皮底下對你做這種事,就是該死!我答應(yīng)過你爹,要好好護(hù)著你的!” “廢物??!你們和我都是廢物!連一個侄女都看不好?!?/br> 說到動情處,屠夫的一塊頭蓋骨啪的一聲裂開了,血水頓時如飛泉般噴射而出。 “不行,不行,這小子必須死!必須死!老子去把他拖回來宰了!” 盲眼姑姑避開了那噴射的血水,一臉嫌棄道:“你能不能安靜點?” 屠夫一下子看向了盲眼婦人,布滿血絲的雙眼凸出,眼球仿佛要從眼眶里迸出來,質(zhì)問道:“你說什么!” 盲眼婦人開口道:“我叫你安靜點?!?/br> “叫我安靜點,叫我安靜點,廢物女人,信不信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說話的期間,他整個人變得越發(fā)暴躁,幾乎同一時間,唐衣和堂妹美麗的大眼睛都瞇了瞇。 因為在她們的感知中,這方宅院一下子被猩紅的色彩所覆蓋。 屠夫平時用來宰豬的房間門開著。 那門后的世界黑漆漆的,像是一個很深的洞xue,而這個時候,就像有是尸山血海要從中涌出來。 而這個時候,盲眼婦人的身后已不知站了多少稻草人。 那些稻草人睜著圓漆漆的眼睛看著屠夫,同時開口道:“來,死殺豬的,老娘看你怎么扭斷我脖子!” 說著,坐在前面的她甚至伸長了白皙的脖子,等著屠夫來扭。 氣氛凝固恐怖到了極點,這方本來安靜的小院像是一下子變成了人間煉獄。 這時,唐衣開口道:“你們不要吵了!” 她平時說話一直懶洋洋的,很少帶著情感,而這一次不僅很大聲,甚至帶著威嚴(yán)之意。 “你說什么!”屠夫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道。 這一刻,唐衣只覺得那尸山血海已撲面而來,要把自己淹沒了。 下一瞬,屠夫猛然按住了自己凸出的眼球,強(qiáng)行將其按回了眼眶中。 尸山血海在一瞬間消失了,盲眼婦人身后的稻草人也跟著消失了,陽光重新投射進(jìn)了院子,剛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覺。 “抱歉,大侄女。大家都知道我人一向很和善的,很少動怒,除非忍不住?!?/br> 看得出來,屠夫的怒氣消減了不少,從頭頂?shù)难疇顟B(tài)就可以看出。 如果說之前的血水是猶若飛泉,那如今就是貼著頭皮滾落,以至于他整張臉一直有一條清晰的血線,如涓涓細(xì)泉般流動。 隨即,他建議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法有點殘忍,那讓藥師去吧,他最擅長讓人安安靜靜暴斃了?!?/br> 盲眼婦人開口道:“你是不是腦子被豬腦擠掉了?小衣想讓他死,用得著你安排?她帶他來見你,讓你幫忙料理了那肥婆,難道只是因為她想告訴你,她有朋友,不是性格孤僻不合群?” 屠夫思索了一陣兒,忽然開口道:“小衣,你該不會是想在外面招婿吧?” 唐衣臉頰微紅,否認(rèn)道:“我沒有?!?/br> “不行啊,那小子不行啊,亂動女人衣服,太不老實了。你看你屠伯伯,如此英武卻一輩子沒碰過女人,這才叫老實本分?!?/br> 盲眼婦人忍不住說道:“你那叫老實本分嗎?你那叫長得太兇太丑沒女人敢跟你過日子,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br> “我他么……”屠夫眼珠又往外凸了一截,開口道。 這時,盲眼婦人接著道:“我覺得那小家伙還行,至少長得俊,太極也打得不錯?!?/br> 屠夫想反駁的,不過忍了一會兒,開口道:“我承認(rèn),他在這個年紀(jì)能練到這個程度,勉強(qiáng)算得上一個‘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可他到底是外面的人?!?/br> 盲眼婦人攤手,說道:“是不是外面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小衣怎么選,不過這小子的運道確實不算好?!?/br> “嗯?姑姑,怎么說?” 聽到這句話后,懶洋洋的唐衣一時都來了點興趣。 “他不止惹了已經(jīng)被殺豬的料理了的大歡喜菩薩,還惹上了一頭世間最可怕的豬,甚至還有人參果樹?!泵ぱ蹕D人淡淡說道。 屠夫忍不住說道:“瞎子,你確定看清楚了?” 盲眼婦人不說話。 屠夫這邊卻像是開心了一點,說道:“哈哈哈,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刺頭,有我年輕時的幾分風(fēng)范。只是先不提那棵大得厲害的樹,就是那頭豬恐怕都會要了他的命?!?/br> “正好,就不用我們親自出手了?!?/br> 唐衣看了自家堂妹一眼,堂妹不甘不愿的開口道:“那頭豬很厲害嗎?和伯伯你比如何?” 屠夫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喃喃說道:“你屠伯伯殺了半輩子豬,說是這世上最會殺豬的人也不為過,通常意義上,沒有一頭活豬能從我身上溜走,可是瞎婆娘說的這一頭,我還真沒太大把握。” “準(zhǔn)確的說,他算不上一頭真正的豬,卻很早就有‘豬中霸者’的稱號。” 堂妹忍不住說道:“豬中霸者,那是什么?” “還是豬?!?/br> 屠夫這個回答,差點弄得兩姐妹氣緊。 這時,盲眼婦人開口道:“你也別嚇?biāo)齻儯穷^豬雖然兇,可到底跟你一樣,大不如前了。” 屠夫勃然大怒,說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怎么不行了?!?/br> 盲眼婦人說道:“你行的話,那去把那頭豬宰了啊。只會窩在這小地界當(dāng)一個廢物,還真當(dāng)自己還是當(dāng)年的人物?” 這時,屠夫反而不怒了,笑著道:“別想激我,你那打算盤的聲音,老子幾千里外都聽得到。你說得對,老子是個只敢窩在這里茍延殘喘的廢物,難道你這死瞎子不是?” 見兩人又要吵架,唐衣徑直站了起來。 屠夫和盲眼婦人異口同聲道:“小衣,你要去哪兒?” 唐衣懶洋洋的回答道:“當(dāng)然是睡覺啦。你們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著?!?/br> …… 唐衣的大家庭會議就在這喧囂聲中結(jié)束了,她也如她所說,再次回到了菊花巷睡起了大覺。 不過現(xiàn)在的她是女子。 巷子中偶爾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皆露出了震驚的情緒。 唐衣很清楚,這次家庭會議兩個長輩都有意避開了一個話題。 那就是她的真身被季缺知曉了,還是被扒了衣服和褲子的那種知道,那季缺如果不娶她,就極有可能會被屠伯伯拆骨剝皮,或被瞎姑姑做成稻草人。 在躺椅上躺著的唐衣睜開了眼睛,日光下的美麗眼睛多了一抹憂愁。 “你老說見到我之后,老是要動,總不能今后我也要動吧,真是煩人?!?/br> …… 在察覺不到唐衣的身影后,季缺略微憂傷了半盞茶的功夫后,恢復(fù)了正常。 他知道了唐衣的女兒身后,焦躁的情緒便消失得差不多了,重新回復(fù)到了賢者般的寧靜。 唐衣不想見他,他便不再糾結(jié),徑直離開了。 畢竟他倆又不拍苦情戲。 唐衣說想見他時會來見他,他便相信了。 如果她不來見自己,他也許會傷感一陣兒,不過有就一陣兒。 畢竟那是唐衣自己的選擇,自己也不會世界末日,還可以找香織、白露、上峰紅魚調(diào)節(jié)心情。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難免感到有些孤單。 照理說,他應(yīng)該早已習(xí)慣了孤單,畢竟來時的路就是這樣走的,可事實上,他確實感到孤單了。 經(jīng)歷了和唐衣的重逢,在菊花巷的相聚,在城郊見了家長,又在那屋子里把對方的一切衣物一分為二后,他只覺得如今太安靜了些。 季缺站在一處山坡上,忍不住回了回首,他的眼中是迷蒙的霧氣和成片成片漆黑竹林,并不能看見那條滿是菊花的巷弄和那個熟悉且又有些新鮮的身影。 “對了,唐衣的尺寸應(yīng)該是f 。”季缺思索道。 這絕對不算小,只能說他認(rèn)識的女性中,只比女上峰遜一籌。 “我竟然和一個f罩杯的女生做了這么久的兄弟。”季缺走在路上,忍不住感嘆道。 從離開天仁城去找好兄弟唐衣,到離開黑水城回到天仁城,季缺用了大概一月時間。 他回到家時,林香織正在練劍。 這段時間,她想辦法弄了一把“劍弓”,她一會兒刺劍,一會兒射劍,一會兒一邊射,一邊用貓爪抓,可以說林家劍法在她手上已玩出了花。 貓貓有了壞心思,那就有些讓人防不勝防了。 見季缺回來后,林香織不禁開心道:“你回來了,好兄弟見得怎么樣?” 季缺回答道:“挺好的,她還在念書?!?/br> 林香織挑眉道:“你怎么不太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好兄弟有媳婦兒了,你反倒成了外人了。” 季缺搖頭道:“那倒沒有。” 總不能告訴你,好兄弟變成了一個比你胸大兩號的美女吧? 季缺很快問道:“我離開這段時間,有什么事嗎?” 林香織搖頭,說道:“那倒沒有,我前幾日還去過降魔樓,陳尊者氣色已好了不少,在那翻跟斗?!?/br> 季缺回答道:“那就好?!?/br> 林香織不禁問道:“那你呢?你運氣一向‘不俗’。” 季缺說道:“還不是那樣,不過有一點挺奇怪,那就是我在黑竹城時,總覺得會有一波大的,結(jié)果沒來。” 林香織笑著道:“那你這是轉(zhuǎn)運了?” “大概是吧?!?/br> 季缺覺得,這事恐怕和唐衣有關(guān)系。 他一直被唐衣的大胸和女兒身吸引去了注意力,最近幾天才注意到另外一個重點,那就是唐衣的身手。 唐衣能那樣麻利的從椅子上滑出去,又能在極短時間消失在了院落里,這說明她的身手很不錯。 她一直隱瞞自己的除了她的性別和大胸,還有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