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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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他們和季缺的長相一樣。 隨即他們又想起了季缺是新晉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發(fā)現(xiàn)這差距不禁更大了。 可是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他們心頭反而不泛酸了。 怎么說,和旁人差距不大的時候,你心頭是會嫉妒是會酸的,就像你鄰居新修的房子比你家的好,你會泛酸,可你鄰居成為首富后,你反而不會酸了。 因為你已失去了追趕的動力。 這個時候,兩名清氣司的官差放慢了腳步,輕聲說道:“三位,接頭的兄弟就在那里?!?/br> 這是一條泥巷子,巷子兩側皆是凹凸不平的黃土墻,上面還長著草。 巷子的盡頭有一扇門,按照兩位官差的說法,他們查到線索的兄弟就在那里。 而這個時候,林香織忍不住說道:“不對,有血腥味。” 季缺和寧紅魚沒有猶豫,走在了兩名官差的前面,武器已滑到了手里。 林香織按住了兩人肩膀,身上一下子有月華的光芒閃動。 下一刻,她已變成了一只貓?zhí)狭宋蓓敗?/br> 季缺輕車熟路的撿起了她地上的衣衫,放進了身側的木匣里。 后面的兩名清氣司官差眼睛都直了。 貓,貓妖? 這季缺不僅玩人,連妖都能擁有? 片刻之后,一段聽起來挺可愛的貓叫聲響起。 季缺點頭,推門而入。 屋子里沒有人,木桌上擺著一堆沒嗑完的瓜子。 清氣司負責追蹤的人,之前應該在這里嗑著瓜子。 而現(xiàn)在,他們不在這里。 而是在外面。 屋子外是一個土墻圍著的院子。 院子里,是一堆人被分開的肢體。 這些里面有人的手指、手臂、心臟、胃等器官。 它們按照一定的順序血腥的排在院落里,組成了三個字——“蠢死了”。 “蠢”字下兩個“蟲”的最后那一筆劃,剛好是兩個清氣司官差的頭顱。 他們的嘴里還含著瓜子,一臉愜意的看著季缺他們,極盡嘲諷。 季缺揉了揉發(fā)緊的頭皮,說道:“祂真的很會玩。” 第二百零二章 豬頭什么的,不要??! 院子里擺成字的尸體碎片,儼然是豬王給他們的警告,不,準確的說是嘲諷。 很顯然,他們的屠豬大會剛開始,就被豬王打了個悶棍。 寧紅魚對著兩位清氣司官差說道:“繼續(xù)查,從血跡來看,豬王并沒有走遠。” 這個時候,兩位官差才從恐懼的情緒中反應過來。 他們不是沒見過生死之事,經(jīng)常自嘲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活,可是這種變成一塊塊的,組成字的死法卻是沒有見過。 是的,關鍵是地面上的器官都很完整,就像一塊塊精細拆下來的一般。 試想一個眼睛很大的人,把你身體各部分精細拆下來,組成了一個字,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沒有死,而是親眼看著祂做這一切。 這著實是一個緊緊想象起來就很駭人的畫面。 不過寧紅魚的話把他們從這種情緒中喚醒了過來。 他們很快拿出了一只小籠子,小籠子里裝著一只很小的白毛老鼠。 尋常老鼠身體本來已算小的,可這老鼠身體卻更小,只有兩根手指粗細。 它雙眼猩紅,對著那死尸熟視無睹,徑直順著院墻往外爬去…… 幾人跟著小老鼠出去了。 兩名清氣司的官差臉都青紫色的,再也不復之前的輕松。 寧紅魚問道:“能不能讓這老鼠快點?” 一名官差點了點頭,一甩手,一針正中小老鼠的屁眼。 只見小老鼠渾身一抖,尾巴都豎立了起來,緊接著,就看見它甩動著細小的四肢,加速往這貧民窟的更深處爬去。 寧紅魚說道:“我們先去跟,你們向后面的人說明情況?!?/br> “好!” 聽見不用親自去跟蹤這般恐怖的家伙,兩名清氣司的官員趕緊答應。 今天天空很陰沉,黑云壓在頭頂,很壓抑。 季缺兩人一貓跟在小老鼠后面,不斷飛檐走壁,身形猶若輕靈的大鳥。 偶爾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里打架斗毆的流氓,偷東西的飛賊也有,可身手這么好的卻很難見到。 隨著小老鼠豎著尾巴奔行,四周破爛的棚戶也在跟著減少。 這里儼然已到了這片聚集地的外圍,連人都變少了,地上也多了不少荒草。 老鼠腳步不停,最終來到了一個早已廢棄的土房子里。 這房子塌了半邊,茅草屋頂只剩下了小半截,土墻到處都是霉斑和雜草。 這里可以說是這片貧民窟的最外圍,透過塌掉的墻壁,可以清楚看到外面那連綿的荒草,以及快要被草淹沒的小徑。 老鼠到了這里就打起了轉兒,不再往前。 季缺三人很快又看到了四個字。 那是由一塊塊血腥的皮膚組成的字體,看起來就像是有人得了較重的皮膚病,從身上生生剝下來的一般。 而老鼠就圍在這四個字打轉。 這說明這些惡心的皮膚是豬王身上弄下來的,同時也證明了祂確實受了不輕的傷。 而它們組成的字和之前一樣,充滿了嘲諷的意味——“你來晚了。”。 幾乎同一時間,小老鼠的尾巴再次一抖,進而雙眼猩紅的死去。 季缺見狀,忍不住說道:“鼠鼠走了。” 很明顯,這老鼠是累死的。 它那嬌小的身軀并不能支持它走這么快。 這是季缺第一次不那么討厭一只老鼠。 可惜,老鼠已經(jīng)死了,可他們依舊晚了一步。 這時,季缺指著那些血rou,對著林香織道:“香織,你能行不?” 林香織搖了搖頭,說道:“跟不到?!?/br> 季缺忍不住感嘆道:“你不行啊,還不如一只老鼠?!?/br> 林香織委屈道:“我是貓!又不是狗!” 季缺見她像是生氣了,忍不住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是不如老鼠,是不如狗。” 林香織:“?。?!” 要不是現(xiàn)在有寧紅魚這外人在,她鐵定給這丫一爪。 后續(xù)部隊很快來了。 得知他們跟丟了,還留下這些字嘲諷之后,屠豬盟會士氣大減。 寧紅魚思索著,知道這樣下去不行。 這群毆隊伍是雜牌軍,必須一鼓作氣才行,一旦多被戲弄幾次,士氣衰竭,就基本等于土崩瓦解了。 于是她問道:“還有追蹤的老鼠沒?繼續(xù)追!” 只聽見一陣唧唧咋咋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清氣司的老頭兒提著一只用黑布蒙著的大籠子過來了。 這人嘴角留著幾根小胡須,長得倒像老鼠的親戚,以至于林香織本能的想給他一爪。 老頭兒把黑布一揭,只見籠子里起碼有上百只那種小老鼠聚在一起,黑壓壓的一片,看得林香織毛發(fā)都炸了。 “大人,鼠是管夠的?!崩项^兒對著寧紅魚恭敬說道。 “先放六只?!睂幖t魚說道。 六只老鼠從籠子中出來,近乎沒有停頓,卻往三個方向竄去。 “先去三組人,跟上,記住,一旦有變,煙花示警?!睂幖t魚下令道。 很快的,就有三組人跟著六只老鼠三個方向去了,其中就有白靈霜。 她要一鳴驚人,就需要當急先鋒。 寧紅魚分析道:“六只老鼠三個方向,如果我猜得沒錯,那東西留下的類似的‘陷阱’肯定不少,祂只想把我們玩得精疲力盡?!?/br> 聽到寧紅魚的這個說法后,季缺腦子里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個眼睛很亮的人在興奮的撕扯皮膚,并把它們組成戲耍人的字體的變態(tài)模樣。 “把所有老鼠都放出去,不要給祂布局的機會。”寧紅魚下令道。 于是乎,只見女上峰一聲令下,百只鼠鼠脫籠而出,往四處竄去。 “一組跟一只,遇到情況不要硬上,先穩(wěn)住,再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