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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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徑直一跳,輕輕落在了水面上。 到了這里,季缺才發(fā)現(xiàn)這積水并不深,如果這些破敗的樓宇有個五層的話,積水差不多淹了一層半。 站在這里,他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四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 一陣風(fēng)吹來,樓宇間的藤蔓不禁隨風(fēng)搖動起來,如成條上萬條蛇在那里擺動。 不得不承認(rèn),這地方挺適合拍鬼片的。 季缺繼續(xù)踩著水面往內(nèi)走去,只覺得越走越潮濕,以至于那些腐朽的木梁都滴出水來。 昏黃的光線透過水面折射成了蕩漾的水光,站在這里,人不僅會感到陰森可怖,還會生出一種特別孤獨的感覺。 在季缺的感覺中,這里已好多年沒什么人氣了,他一個活生生的人走在里面,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就在這時,突然有縹緲的歌聲從樓宇深處傳了出來。 季缺耳朵一動,涉水而行,向聲音的發(fā)出地行去。 這聲音在可怕的樓宇間蕩漾著,產(chǎn)生了陣陣回音,仿佛每間房子都有什么人在唱歌。 前方,那積水隨著地勢升高逐漸遠去,季缺上了岸,看見了一面巨大的屏風(fēng)。 這屏風(fēng)少說也有五六人高,杵在那里,宛若一面墻。 屏風(fēng)上畫著一棵梅樹,梅樹上開滿了如血的梅花,格外刺眼。 看著這扇屏風(fēng),季缺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覺得有些不舒服。 因為它太新太干凈了。 周圍皆是爛泥和爛樓,宛若黑白鬼片一般,而只有這面屏風(fēng)又新又干凈,像是有人剛剛把它做出來,又打掃清洗了一番,擺在了這里。 這被泥石流掩蓋的財神寶庫里,誰有空干這種事?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所謂的財神侍衛(wèi)。 季缺沒有猶豫,繼續(xù)往前走,越接近那屏風(fēng),那曲聲便越是清晰。 曲聲婉轉(zhuǎn),有江南水鄉(xiāng)的韻味,可是隱隱中又帶著一抹厚重感,仿佛古廟里的晨鐘暮鼓。 繞過了這屏風(fēng),前方的畫面已然變了模樣。 那是一座很高的舞臺,舞臺紅綢連著花瓣飛舞,帶著一股飄飄仙氣。 而這仙氣飄飄的舞臺上,有七個仙女在起舞。 她們穿著輕薄鮮紅的舞衣,露出了潔白如雪的肌膚。 不得不承認(rèn),她們的舞姿格外曼妙,身形妖嬈,可是你并不會生出太多邪惡的念頭。 她們身上散發(fā)著光暈,如神靈顯靈一般,帶著莊嚴(yán)肅穆的氣質(zhì)。 是的,那偌大的舞臺上,七個舞女宛若壁畫中飛出來的仙女一樣,很容易讓人沉迷。 前提是,她們不要那么大。 “太大了。” 這是季缺腦海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當(dāng)然,指的不是胸,而是這七個仙女的個頭,當(dāng)然她們的胸也大得不是什么大西瓜可以比喻的。 最高的那位舞女宛若一座塔一般,圍著舞臺翩翩起舞,而最小的那位也差不多一丈高,姿態(tài)妖嬈。 舞臺前匯聚滿了人群,季缺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這些人全部處于一種迷醉的狀態(tài)。 這群人實在是太色了,就因為她們大就這么癡迷嗎? 難道你們不覺得大得過分反而惡心嗎?不害怕嗎? 是的,以季缺的視角去看,這七個舞女雖然體態(tài)優(yōu)美,舞步優(yōu)美,卻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驚悚之感。 不僅在于她們個頭大的出奇,已遠超人類的認(rèn)知,更在于她們的一張張臉。 她們的臉同樣很美,也掛著笑容,只是給人一種虛假之感。 仿佛那笑臉之后,藏著不可言說的古怪欲望。 周圍的人完全沉浸于這舞女的舞姿之中,不可自拔的樣子,其中一位嘴巴長得老大,幾只黑蟲子飛進了嘴里翻騰,他也毫無知覺,依舊流著哈喇子。 季缺看了一陣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黑袍人的存在。 或者說,他們進來后又換了服裝?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觀舞體驗,只有臺上的舞女在翩翩起舞,下面的吃瓜群眾只是癡迷的看著,連一點喝彩聲都沒有。 這讓去青樓勾欄的季缺很不適應(yīng),要知道勾欄的舞曲一跳起來,可是有一群老色胚在下面吹口哨吆喝。 季缺不由得拍了旁邊的那人腦袋一下,結(jié)果對方理都沒理他,腦袋被拍得下沉之后,迅速恢復(fù)到了原來位置,繼續(xù)觀看。 這時,舞臺上舞女的舞步變快了,樂聲的頻率也跟著加快,空氣中仿佛多了迷迭香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沉迷其中。 舞臺上的七名舞女輕輕一躍,身體徑直脫離了舞臺,在空中飛舞起來。 這一刻,仿佛飛天仙女的壁畫化作了現(xiàn)實。 人群齊齊抬起了腦袋,眼神變得更加迷醉,配上那越發(fā)厚重的歌聲,仿佛一場莊嚴(yán)的禱告,甚至是祭祀。 季缺卻不由得微微瞇上了眼睛,緣于這以下觀上的角度,不少舞女都被看光了。 而他的眼前,一只蝴蝶悄悄飛了出來。 這蝴蝶飛出的剎那,那本來在空中飛舞的舞女消失不見。 舞臺和屏風(fēng)依舊在那里,那些高大的舞女在那里,圍觀群眾也在那里,只是他們的姿態(tài)已和剛才截然不同。 站在這里的圍觀群眾,不少身上帶著一股腌味,像是剛從泡菜壇子里爬出來的一般。 而幾個舞女則已全部趴在地上,像蚯蚓一般蠕動著,早已不見當(dāng)初的肅穆。 季缺一時覺得情況不對,默默退至眾人背后…… 很顯然,剛剛是“逍遙游”破除了幻術(shù),他才得以見得真相。 季缺整理了一下自己紛亂的頭發(fā),決定先遠離這是非之地。 結(jié)果他剛走出一段距離沒多久,就看到三人正色眼瞇瞇的往這邊走去。 這三人一個光頭,一個是手拿折扇的少爺,一個刀客,身上穿著的衣衫質(zhì)地很好。 雖然不是搶先入門時的黑衣,可季缺已猜測可能是之前那忽然混進來的幾個人。 他和林香織跟著進了這財神寶庫里,自然無從知曉門外的事,可季缺已在猜測,這會不會是天梁趙家的人? 反正沒安好心。 季缺見他們被迷惑,自然不會阻攔,默念道:“讓他們?nèi)ニ退??!?/br> 這三人果然色瞇瞇的進入了“人群”中,甚至不斷往前擠,后面都流著哈喇子往舞臺上去了。 而那幾個舞女則長著如山洞般的嘴巴,等待著他們的光臨。 結(jié)果就在這時,那光頭腦袋忽然散發(fā)出了一陣金光,緊接著,就是一聲大吼聲響起——“大膽妖孽,我一看你就不是人!大威天龍,世尊地藏!”。 季缺沒料到這光頭還有兩把刷子。 結(jié)果下一刻,就聽見光頭大叫了聲“少爺,快跑!”,率先從舞臺上沖了下去。 不得不說,這三人身手竟然不錯,都只比他差一點點了。 特別是那中間的折扇少爺,一抬手就是一片光華,應(yīng)該是祭出了法寶。 如果他所料沒錯,這應(yīng)該是趙家的哪個兒子。 對方來者不善,這里面又這般古怪,季缺決定先找到林香織才行。 于是在雙方爭斗的時候,他默默離開了那里,搜尋起來。 結(jié)果他剛走過了一條回廊,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男人,這般精壯的男子要助我修行?”。 模模糊糊中,他覺得這聲音還有一點耳熟。 于是他翻過了兩堵墻,只見青衣女道人正不斷揮舞手中的拂塵,一臉迷惑。 她的面前,兩個手掌大小的木偶正不斷舞動著,身上散發(fā)著昏黃的光輝。 季缺一眼看去,沒想到真遇到自己人了。 那不正是靈心道長嗎? 只是對方的狀況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他走了過去,一甩手,太極拳勁一涌,啪啪兩聲將兩只木偶擊得粉碎,女道長打了一個哆嗦,如夢初醒。 一眼看見季缺后,她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大吼道:“大膽妖孽,竟然又假扮,看……” 她口中的“招!”字還沒出口,季缺已一拳轟在了她鼻子上。 靈心女道長腦袋往后一仰,鼻血紛飛,看著季缺砂鍋大的拳頭,算徹底清醒了過來,嚎道:“季缺,真的是你!” 在寧府里,她是見過季缺打拳的,對對方這雙拳頭很有印象。 看著對方炙熱的眼神,季缺擺了擺手,示意其低調(diào),說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靈心女道長看著地面上的那一片木偶碎渣,說道:“這地方邪門得厲害,貧道一進來不見你們下來,發(fā)現(xiàn)此地地勢復(fù)雜,于是就開始找你們,然后遇到了變故……” 季缺想起這女道人之前說的那精壯男子之類的話,伸手道:“道長不用說了,我大概懂了,你進來后,有沒見到我那助手?” 女道人搖頭,說道:“貧道剛走到這里就看見幾個不穿衣服的男子在跳舞,我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人?!?/br> 隨即,她看了一眼那地上木偶的碎木片,老臉一紅,說道:“那幾個男子不斷誘惑我,還好貧道定力好,不然就淪陷了。” 季缺暗道:“我看你馬上就要淪陷了。” 靈心女道人驚魂未定,不禁問道:“季居士,此地邪門得緊,我們該怎么辦?” 是的,一對小木偶都近乎要她淪陷,這地方儼然不是她能應(yīng)付的。 季缺說道:“先找到我那助手,不如我們分頭行動,找到之后便以……” “哎呦呦,我的老腰,季居士,貧道有傷在身,想我還是跟著你吧?!膘`心女道人捂著自己胸口,一臉痛苦道。 季缺點了點頭,說道:“也行,不過道長是不是傷得有點重,腰痛都轉(zhuǎn)移到胸上了?!?/br> 靈心女道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將手移向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