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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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缺沒敢停下,因為一旦停下,他們就可能被困住。 之前只是洞xue和屋子會吃人,如今整個地面都像是要吃人。 一切都變得東倒西歪,因為這可怕的蠕動變化,整個財神寶庫的格局都變了。 即便這格局不變,他們也很難確定方位。 就在三人有些茫然的時候,之前被季缺打殘的兩個舞女剛好和那嬰兒爬了出來。 看得出來,他們住的地方也受到了影響。 舞女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從那蠕動的房子里爬出來,結果季缺三人一下子就跳到了他們面前,嚇了他們一大跳。 “壯士,有何指教?” 之前被季缺戳瞎了眼睛的舞女帶著顫音道。 “怎么出去!” 季缺一邊跳著躲開下陷的地面,一邊寫道。 舞女指了指東邊,說道:“到了水潭,一直往東邊去。” 她話音剛落,季缺三人已一溜煙跑了。 片刻之后,那潭碧波已近在眼前。 而就在這時,季缺的注意力很快轉向了前方。 嘩啦啦,只聽見一陣清晰的破水聲響起。 本來平靜的水面,漸漸有一顆頭顱浮了起來。 這顆頭顱頭戴玉冠,臉龐肅穆,胡須打理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會讓人產(chǎn)生敬畏之心。 隨著那高大的身軀逐漸浮出水面,這個人就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特別是他的腦后,一道圓形光環(huán)散發(fā)著肅穆的光輝,一時間,仿佛真正的仙神下凡。 只見男子捏成蘭花形狀,開口道:“財神寶物,豈是爾等凡人可以染指,見到本尊,為何不跪?” 這就是和整個財神寶庫融合的家伙? 這個時候,那男子已張開大嘴誦讀起來。 莊嚴肅穆的誦讀聲變得越發(fā)明顯,林香織想要誦讀,被季缺親了一口,一下子臉頰泛紅,沒有繼續(xù)下去,而靈心女道人想要跟著誦讀,嘴巴不斷蠕動著,然后季缺劃掌為爪,一抓! 在一陣眼淚花飛濺之后,靈心女道人已被抓成了香腸嘴,想要誦讀已變得艱難。 “見到本尊,為何不跪?” “見到本尊,為何不跪?” “見到本尊,為何不跪?” …… 聲音重重疊疊,彌漫在整個空間,長久不息。 季缺提醒道:“他是想用聲音迷惑我們!” 靈心女道人頂著香腸嘴反應過來,嘟囔道:“嘛哩嘛哩哄,風火雷電霝!” 下一刻,潭水飛卷而起,變成了一朵小小的雨云,飄在三人身前。 季缺一下子反應過來,往旁邊一跳。 只聽見啪啪兩聲響,三道細小的雷電劈下,季缺躲開了,而林香織全身毛發(fā)被電得豎立,靈心女道人更為浮夸,頭發(fā)豎立變卷不說,嘴巴還吐出了一個黑圈。 “這下清醒了?!膘`心女道人張著香腸嘴,不清不楚道。 諾! 頭頂光環(huán)的男子一聲令下,徑直一掌拍下。 季缺一眼就看見祂巨大的手掌上有一張人臉浮現(xiàn),還是一個光頭! 與之到來的,還有跳動的雷電。 掌心雷! 轟的一聲,季缺腳下的潭水炸了成了雪白的水浪。 只見他手持千機劍擋住了這一掌,只是頭發(fā)都豎立了起來。 下一刻,千機劍一轉,劍鋒化作了一條鉤子,鉤住了一根手指,一扯! 嗤的一聲,那根粗壯如樹干的手指被鉤了下來,血花綻放。 可是這高大的翹著蘭花指的娘娘腔仿佛根本不知道疼,另一掌跟著落下。 砰!砰!砰! “翅膀!” 季缺身形一動,林香織徑直和他合體。 他拖著左半邊翅膀,接連擋了這娘娘腔三掌,只感覺有點勉強。 因為對方每一掌都帶著風雷之力,仿佛排山倒海一般。 果真翅膀不太完整不行啊。 如果紅魚在,小白露在,那狀況肯定不太一樣。 季缺腳下拖出了一道巨大的溝壑,溝壑里依舊有閃電跳動。 對方每一掌想要避開都不容易,只能硬碰硬。 更為可怕的是,這東西每轟出一掌,就會多一只手出來。 這個時候,這一堆手翹著蘭花指的男人已破水而出,腳踩“白云”而來。 只是他腳下的白云是無數(shù)白生生的人手組成的,看起來特別詭異。 相較于財真人,他并沒有高上太多,可是這種巨大的壓迫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仿佛精英怪和大boss的差距。 “凡人,交出寶物,再受死?!?/br> 蘭花指男人步步成云,靠了過來。 季缺沒有坐以待斃,而是腳步一滑,徑直向對方腳底滑去。 “裝你媽呢!” 千機劍咔嚓一聲變長,一掃而過。 于是那組成白云的密集手臂一下子被掃斷了大半,踏“云”而行的蘭花指男人身體不由得一斜。 而身體傾斜的瞬間,季缺已一劍砍飛了對方一塊腳皮。 那腳皮連著血rou,翻飛而出,可和之前一樣,這東西根本不知道疼。 幾乎同一時間,幾十只手帶著風雷之勢劈來,四周的空氣里滿是刺耳的嘯鳴聲響。 啪的一聲。 第一掌擊中季缺時,季缺已如一張亂飛的紙般飛了出去。 于是本來跟在后面的幾十掌反而沒機會發(fā)動連綿的攻勢。 蘭花指男子踏云趕了過來,而幾乎同一時間,前方飛舞出了無數(shù)符紙。 “急急如玉律,敕!” 林香織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結果并沒有想象中亮瞎眼的畫面出現(xiàn),而是有許多符紙在噴水。 當然,更有符紙飛出了那種很黏的汁液。 下一刻,蘭花指男子就一個趔趄,緣于幾只手黏在了自己大腿上,近乎扯到了蛋,這姿勢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可這并不是季缺吹響反擊號角的標志,因為他深知這東西和整個寶庫已融為一體,如果沒有碾壓成灰的打擊的話,恐怕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而如今的他儼然沒這力量。 他想要拖延時間離開,而這些手段,給靈心女道人爭取到了時間。 “嘛哩嘛哩哄,風火雷電霝!” “霧行!” 潭水再次翻卷而起,這一次沒有凝聚成雨云,而是徑直化作了彌漫的水霧。 不得不說,這靈心女道人的道法實在是變化多端。 這迷霧一生成,就更適合季缺三人渾水摸魚。 于是乎,季缺如老鷹抓小雞般,提著靈心女道人就跑。 結果那靈心女道人不只是癡迷于“精壯的男子”,還癡迷于道法,在這種情況下,還一直在問:“剛剛你那招什么符?” “水符啊?!?/br> “那人手弄大腿內(nèi)側,是水符?” 季缺沒空回答他,一直往東竄去。 這路大概是對的,因為無論是穿房子還是鉆洞,地勢都是向上的。 他們正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可危險并沒有離去,四周的一切都在扭動,身后甚至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 很顯然是那蘭花指男子在追他們。 可是這地方很窄,那家伙少說兩層樓高,怎么追? 在回首的剎那,季缺三人就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蘭花指男子早就“融化”了,一顆腦袋杵在后面,身子近乎和四周的房間融為一體,不斷向他們這游來,還越游越快。 季缺見狀,說道:“其實我還有一種符?!?/br> “什么符?”靈心女道人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