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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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嗚嗚作響,季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可就在兩人準(zhǔn)備繼續(xù)深入時,寧紅魚的身體陡然一緊,緣于風(fēng)吹動花田的時候,儼然露出了半張人臉。 那是一個女人躺在花田里,要不是花叢被吹動,根本看不清。 對方睜著眼睛,雙眼卻沒有神采,季缺和寧紅魚緊張的和其對峙了一陣兒,確定了一件事,這是一具尸體。 有人死了,被扔在了這里。 確定了那是尸體后,兩人的大心臟沒有起任何波瀾。 他們見過太多尸體了,即便這尸體看起來奇怪,也是尸體。 可是下一瞬間,兩人猛然發(fā)現(xiàn),那尸體本來木訥茫然的臉突然笑了,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在搖晃的花朵中,有些泛黃…… “詐尸?” 在這地界一個女尸躺在花叢中,還忽然笑了,是算嚇人的。 結(jié)果那尸體明顯還不罷休,身體一轉(zhuǎn),爬了過來。 季缺這才看清,這女人居然大著個肚子。 這女人爬得很快,關(guān)節(jié)扭曲著,根本不像是人。 只彈指間,對方已然爬了過來,季缺沒有任何猶豫,一式剪刀腿使出。 咔嚓一聲,大肚子女人脖子被絞斷,身體也被帶飛了出去,帶起一片泥土。 看著那個已完全錯位,但依舊掛著詭異笑容的腦袋,季缺心有余悸道:“這東西好像沒想象中那么厲害。” 不過這女尸的嚇人程度是夠的,即便被剪斷了脖子,那張笑著的臉依舊會讓人本能的感到恐懼。 兩人不敢再逗留,立馬起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兩人只覺得那脖子斷掉的女人一直在看著自己,那臉上的笑容虛假且陰險。 季缺沒有看見,在他離開之后,那女人錯位的脖子再次一轉(zhuǎn),恢復(fù)了正常,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 行走在這一片黑暗的宅子里,季缺發(fā)現(xiàn)它比外面看到的更深。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原因,他總覺得這里帶著一股寒意。 黃昏時分,回廊里已掛起了燈。 那掛著的昏黃燈盞,隨著樹影一起搖曳著,宛若一只只忽明忽暗的眼睛。 而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季缺和寧紅魚沒有任何猶豫,雙手輕輕一推,進(jìn)了旁邊的屋子,順便關(guān)上了門。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帶出什么聲音,頗具盜賊本色。 這時,窗紙?zhí)幊霈F(xiàn)了昏黃的光影,應(yīng)該是有人提著燈剛好走過。 可就在這時,那光影突然不動了,顯然是外面的人站在了那里。 “你看到那小姐了嗎?” “沒看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br> “真該死,再找不到她,主人會怪罪的?!?/br> 聽到“小姐”兩個字,季缺和寧紅魚眉頭微微挑起。 這小姐身份應(yīng)該不低,如果他們抓住了她,那是不是可以換回薛靈花? 前提是,薛靈花還活著。 外面應(yīng)該是兩個下人,正在找小姐,駐足了一會兒后,又急匆匆地走了。 季缺決定跟出去,結(jié)果這時,寧紅魚忽然搭住了他的肩膀,看向了屋內(nèi)的那面屏風(fēng)。 這房間很昏暗,季缺能模模糊糊看到屏風(fēng)桌子的輪廓。 不知道為什么,他一下子冒出了雞皮疙瘩,總覺得屋子有東西,只是不知道在哪兒。 屋子里,擺在那的屏風(fēng)在黑暗之中有些朦朧,季缺皺著眉頭,思索著那后面是不是站著一個人? 黑暗的空間,給了人無限遐想,特別是剛剛經(jīng)歷過那樣一個詭異的大肚子女人之后。 季缺不想耽誤時間,站了起來。 結(jié)果那屏風(fēng)后果然有黑影動了一下。 站起來之后,他的視線變得寬闊了一點,外面昏黃的夕陽光輝投射進(jìn)來,映照出了屏風(fēng)模糊的上半截。 那里真的有一個人。 季缺將呼吸壓住了,生怕驚動了對方。 從他這里看去,那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打扮得很雍容,從那盤起來的頭發(fā)就可以看出。 可是這影子卻很詭異,緣于脖子很長,很瘦。 那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瘦長脖子,而是像一個人的脖子被強(qiáng)行拉長了一截,很像直立的蛇。 那人背著他們,一直透過窗戶縫隙看向外面。 這個時候,季缺忽然往前一閃。 緣于在他余光瞟過旁邊的同時,他發(fā)現(xiàn)身后的門縫處,同樣有一個長脖子女人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他…… 第二百六十九章 讓她生!讓她生! 門縫處,那是一個身著鮮艷鳳衣的女子,臉上化著濃妝,臉色雪白,宛若白紙一樣。 是的,如果不是她脖子近乎有三尺長,臉型又格外消瘦外,恐怕還真有一點雍容華貴的味道。 更加惹人注目的,是她肚子高高隆起,和懷胎十月沒什么區(qū)別。 她站在那里,高高的頭顱往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直勾勾地盯著季缺。 一時間,饒是季缺都覺得頭皮發(fā)麻,這鬼地方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那女人也不說話,只是無聲笑著,腦袋輕輕一頂,房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寧紅魚很有默契,死死盯住了屏風(fēng)后面的那個長脖子女人。 不過她也感到了絲絲恐懼和危險。 因為對方儼然有種脫離人范疇的感覺,仿佛是某種意義上的……神。 對,神。 神恐怕從來都不是道觀神廟中那么莊嚴(yán)肅穆,祂們最初的面目本就亦正亦邪,有的甚至長得十分可怖。 這是降魔樓歷代傳下來的典籍中的記載,早些時候,她一直拿來當(dāng)解乏的讀物來看待,而經(jīng)歷了這么多厚,她發(fā)現(xiàn)那也許不是虛構(gòu)。 那書里記載的一切,在她的經(jīng)歷里留下了痕跡,比如現(xiàn)在。 眼看那女人就要走起來,季缺全身筋骨已連成一線,結(jié)果只聽見咔嚓一聲,一只銀色的鎖圈突然扣住了女人的脖子。 緊接著,便是女人激動的聲音響起——“找到了,快來幫忙!”。 于是乎,季缺眼睜睜看著那詭異的女人被拖走了,對方如雕塑一般沒有任何掙扎。 這時,她再回首去看那屏風(fēng)時,發(fā)現(xiàn)那長脖子影子依舊在那里。 屏風(fēng)后的長脖子女子忽然開口道:“你們不該看我,該去看她,我早已生出了?!?/br> 季缺扭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長脖子的女人雖然依舊一身紅袍,打扮雍容,臉上卻布滿了皺紋。 他忽然問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他們帶回了一個姑娘?!?/br> 長脖子女人笑了起來,一笑臉上皺紋不禁更深了,仿佛曬干后開裂的橘皮。 “跟著她們,你們想找的什么女人都在那里?!?/br> 寧紅魚心底發(fā)毛,不過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告訴她,這跟下去恐怕會有線索。 因為他們離事情的關(guān)鍵恐怕已經(jīng)近了。 之前外面的人找不到“小姐”很著急,說是主人會怪罪。 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那個主人就是這處分壇的壇主。 見這長脖子女人并沒有威脅他們,在他們眼中甚至隱隱有些可憐,就像是被打入冷宮的妻子,于是季缺和寧紅魚不再遲疑,跟了出去。 隨風(fēng)輕輕搖晃的燈盞,昏黃的燈光如水般彌漫開來,映照出了這深宮大院的一角。 兩個宮女打扮的大肚子女人拖著一只長脖子紅衣女人在行走,這畫面顯得離奇且詭異。 寧紅魚不知何時換了一身夜行衣,將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同時也和這夜色融為一體。 跑得快和跑得怪季缺是專業(yè)的,而追蹤則她是專業(yè)的。 沒要多長時間,那提著宮燈的兩個宮女便停在了一處大殿內(nèi),跪了下來。 季缺和寧紅魚躲在黑暗之中,靜靜看著這一切,發(fā)現(xiàn)那里站著兩個男子。 那兩個男子臉上都戴著面具,左側(cè)的面具上掛滿了人腿一樣的掛飾,右側(cè)則是人手,遠(yuǎn)遠(yuǎn)看去,他們臉上就像長了很多手和腿一樣。 這不禁讓兩人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遇到那些慘白的手。 是這個戴著人手面具的家伙干的? 從這場面來看,這兩人在這院子里地位不低。 就在這時,那戴著人腿面具的神使猛一扭頭,看向了寧紅魚和季缺的方向。 寧紅魚眉頭一皺,暗道“糟糕!”。 不過即便這樣,兩人依舊一動不動,如石頭一般。 結(jié)果就在這時,她旁邊的走廊里,一個大肚子女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對方脖子錯了位,腦袋斜斜掛著,一邊走向那兩個戴著面具的人同時,一邊向季缺和寧紅魚笑著,很是詭異。 寧紅魚一時情緒復(fù)雜,暗道:“她是在幫我?” 緊接著,她便發(fā)現(xiàn)這女人被那左側(cè)的面具人一腳踢飛了出去,如一只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