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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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實提出反對,結(jié)果因為投票一對二反對無效。 于是他只能充當(dāng)起了哨兵的角色。 看著季缺和寧紅魚消失在了井口,他忍不住悵然若失道:“怎么感覺自己成雜兵了?” 季缺和寧紅魚順著井壁往下滑去。 這井看起來深不見底,結(jié)果沒滑出兩丈就到底了。 黯淡的光線,能照的范圍變得更小。 而它的下方,是一個斜向下的石階。 整個空間彌漫著一股寒氣,仿佛有鬼怪正在對著脖子吹氣一般。 季缺和寧紅魚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繼續(xù)向下方走去。 石階很快到了盡頭,取而代之的應(yīng)該是黃泥通道。 沒有聲音,通道內(nèi)除了偶爾有風(fēng)吹來外,像是有鬼在吹氣一樣,什么都沒有。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千姬劍應(yīng)該有些疲憊了,于是發(fā)出了一點“嚶嚶”的聲響,光芒變小了一點。 一步,兩步,三步…… 在走了約莫二十丈距離后,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這條粗糙的黃土通道在此時到了盡頭,取爾代之的是一座木橋。 季缺讓千姬劍飛到橋下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下面沒有水,只有荒蕪的黃色野草。 橋之后,依舊是一片黃土,緊接著,他們找到了那女人口中的石碑。 一面起碼有三層樓高的石碑,通過千姬劍一步步去照,能大致看到里面的圖案和文字。 這時,寧紅魚也拿出了一顆鵝蛋大的夜明珠,往四周照去。 結(jié)果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她看見了一座墳。 緊接著,第二座,第三座…… 只見這石碑的后方,是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墳。 因為光線能照的距離有限,寧紅魚并不能清楚看見此方的場景,可她能想象到這里的畫面。 一座古老的高大石碑之后,堆滿了密密麻麻的墳。 這些墳?zāi)褂械闹挥行⊥雀叩哪贡械哪贡紱]有。 墓碑上的字很多已風(fēng)化,看不清楚,特別是越往里走,這種風(fēng)化就越厲害。 如果把這些墳都當(dāng)作牌位的,那這里才算是真正的祠堂。 原來祠堂和墳是連在一起的。 這么多墳?zāi)苟言谶@里,反正她是看不到頭。 那這里面到底埋了多少異物? 依舊有風(fēng)吹過,宛若有鬼物在對著脖子出氣,一時間,寧紅魚甚至覺得這里面的“人”還活著。 不過她沒有繼續(xù)多呆,因為那邊的季缺已在叫她。 那石碑上記載的內(nèi)容不少,那邊需要她過目不忘的本事。 時間在緩緩流逝,季缺在那里照明,寧紅魚在旁邊看,將看到的一切記住。 在這黑暗的空間里,兩人對時間的概念很是模糊,并不清楚多久。 有的時候,季缺看著寧紅魚仔細(xì)記憶碑上文字的模樣,總覺得他們成為了考古工作者,妄圖從這些地底的古物中窺視到久遠(yuǎn)歷史的一角。 季缺并沒有仔細(xì)去觀察和記憶這些文字,只是隨意的看一看,因為他念書真不行,可即便是這樣,他都有一種墜入了時間長河的錯覺。 這條河顏色是昏黃的,仿佛裝滿了落日余暉,給人一種厚重壓抑的感覺,又是深邃,仿佛藏著無數(shù)誘人且又危險的秘密。 當(dāng)寧紅魚記住了一切,返回到上面時,陳老實正在外面用手抓著舌頭。 可見他的腳氣還沒好徹底。 發(fā)現(xiàn)兩人出來后,陳老實松了口氣,說道:“還以為你倆要在里面過夜呢。” 三人走出那黑暗的祠堂時,天色已暗了下來。 季缺和寧紅魚沒有料到,他們在下面呆了那么久。 是的,呆在那片黑暗中,除了讓人對時間的概念感到模糊,更有一種孤寂之感。 仿佛只要看那座石碑越久,他們離人世間就越遠(yuǎn),遠(yuǎn)到人間的煙火味道都要記不清楚。 很顯然,消化了那石碑上內(nèi)容的寧紅魚這種感覺更加強(qiáng)烈。 她明明已在祠堂外了,卻依舊覺得自己仍在里面。 如果那座古老石碑上的那些古篆是真的,那代表著她罕見的接觸到了久遠(yuǎn)歷史的真相。 這歷史不只是人族,還有關(guān)“異物”,天上的神佛,甚至有關(guān)神佛的起源。 她終于明白那長脖子女人所謂“真神”的意思了。 這時,寧紅魚看向了西南方,說道:“我還有些疑惑,想要去問問那女人?!?/br> 三人不再遲疑,徑直往之前那種滿黑色竹子的宅院去了。 結(jié)果他們看到了那長脖子女人,卻再也問不了對方的問題了。 她懸掛在一棵高高的黑竹上,長長的脖子往上伸展著,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掛在鉤子上的鵝。 季缺順著竹子爬了上去,摸了摸鼻息,又聽了聽心跳,搖頭道:“死了。” 這個長脖子女人竟然自殺了。 她不是把自己吊死的,她那種脖子一般的自縊方式恐怕不會奏效,死因是她脖子下那一條口子。 一條鋒利的口子切開了她半邊脖子,于是血水就順著黑竹流了下來。 這長脖子女人,或者說異物,血也是黑色的,所以一時間混在黑竹里,沒有被察覺。 季缺嘆了口氣,說道:“遇到事就自殺,這種性格要不得?!?/br> 寧紅魚說道:“她說今日告訴我們太多,會很慘的,沒想到這慘事來得這么快。” 一時間,三人后背皆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就像是這女人被人下了咒,一旦說了太多,就會死一樣。 人死不能復(fù)生,雖然這算不上真正的人,可他們到底是問不出什么了。 對于這個蒼老的長脖子女人,季缺三人并沒有太多的惡感,于是把她從竹子上放了下來。 之后,他們準(zhǔn)備找個地方分享一下今日得到的情報。 黑色的宅子里依舊有大肚子的人在走動,有男有女。 季缺他們初始潛進(jìn)來時,還對這些大肚子男女有些畏懼,而如今他們成了被畏懼的對象。 這些人看見他們后,皆會慌張的躲開,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三人很快找了一間書房。 寧紅魚開始默寫今日在石碑上看到的一切。 石碑上用的是一種古篆,和異物會令牌上的古篆應(yīng)該是同源,所以在默寫的時候,寧紅魚順便將其翻譯成了盛國最常用的語句。 季缺和陳老實靜靜看著寧紅魚寫的東西,陷入了沉默之中。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這片黑色的宅子里有的地方還燃著燈火,可卻將夜色襯托得愈發(fā)深沉。 季缺總覺得又回到了那井底的黑暗世界里,那石碑的紋理都布滿了厚重的歲月味道。 陳老實沒有下去,可依舊有類似的感受。 他覺得那口井就像是連著一片暗沉無比的深海,里面看似除了黑暗,什么都沒有,實則隱隱有難以言說的龐然大物在移動。 因為那種未知的感覺,才更顯恐怖。 石碑上記載的事和仙佛、天宮有關(guān),其中反復(fù)提到了一棵樹。 一棵長在天宮里,巨大無比,同時又長滿了秘密的樹。 季缺第一反應(yīng)是人參果樹,因為他一直記著這件事。 而后來他發(fā)現(xiàn),那不是人參果樹,因為它遠(yuǎn)比人參果樹更加神秘和古老。 石碑上稱其為“祖樹”。 第二百七十六章 老君 石碑上提到的那棵樹,被稱作“祖樹”。 用異物會的先祖話來形容,那是一棵大得仿佛能撐開天地的巨樹,別說是他們,即便是蛟龍和其比起來都猶若蚯蚓般渺小。 這棵樹是如何誕生的,是誕生在鴻蒙之中,還是天地初開之后,根本無從查據(jù)。 他們只知道到達(dá)那里時,那棵樹已存在那里,同樣存在的還有那座巍峨的天宮。 異物會的先祖可以說萬年前誕生的,應(yīng)該在大盛朝向北萬里的位置,那里那時候有一個常道國,是異物會先祖的故鄉(xiāng)。 常道國很小,夾在兩個大國中間,看似卵危,隨時都會覆滅,可它卻一直存在,甚至讓相鄰的大國感到畏懼。 那時的常道國到處都是道觀,觀里供奉的清一色是天上的老君。 他們生活在一處很狹長面積卻算寬廣的山谷之中,交通閉塞,和外界接觸并不多。 可一旦有外人進(jìn)入這個國度,通常眼中皆是敬畏,甚至是濃厚的恐懼。 隨著和外界接觸得變多,常道國的人逐漸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外面的人族和他們不一樣。 相對于那些數(shù)量繁多的人族,他們確實天生就擁有遠(yuǎn)超對方的力量,并且模樣也有些差異。 常道國的王孫貴族基本都是長脖子,脖子越長就代表著血脈越純正,自稱“道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