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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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間里,老君對這棵樹枝自然做了不少事,逐漸才種成了這一棵神秘且巨大的人參果樹。 自此,季缺甚至能推斷出那位最初的老君的某些性格。 就好像是一個擁有巨大力量和智慧的科學(xué)狂人。 是的,科學(xué)狂人。 祂不僅造出了常道國人這種生物,從天上移植出了人參果樹,還在人間留下了不少“異物”。 不算是常道國人,還是人參果樹,亦或是留在人間的異物,都可以說是祂的實驗品。 如果祂想,甚至?xí)谜麄€人間來做實驗。 想到這里,季缺心頭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寒意。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和女上峰干正事 通過那古老石碑上的文字描述,再加上他們的真實經(jīng)歷,季缺三人對天上的老君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 這個印象是指這位老君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喜歡鉆研。 祂能制造出各種“異物”,這些異物有的能讓死人復(fù)生,有的能讓長出多個影子,有的能引起天地異象,既神秘又可怖。 不過異物終究不過是祂在人間留下的一些小玩意,更讓季缺他們警惕的是祂的其他所為。 祂能將祖樹的樹枝移栽在人間,培養(yǎng)成讓人畏懼的人參果樹,甚至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國的“人”來影響人間。 如果祂造出的“人”足夠完美,或者在祂心中完美,季缺毫不懷疑祂會把人間的人族清理替換掉。 人類的存在,不過是滿足祂鉆研欲望的工具罷了,天地間有這樣的仙佛統(tǒng)治著天地,實在是一件讓人膽寒的事情。 這位在石碑記載中已然消失的老君值得人畏懼,那后來那位取而代之的老君,也就是原先叫作李木,后面自稱“老君”的家伙更值得人警惕。 后面人世間有關(guān)天上老君的痕跡,其實已分不清到底是哪位老君所為了。 因為后來的李木已占據(jù)了那個位置太久,久到日升日落,滄海桑田,假的都能成真的了。 比如云雪宗宗主陳寒石中的老君,就更傾向于后者。 因為按照石碑上的記載,新的老君李木曾一度閉關(guān)在丹室中,鉆研著那位消失的老君的丹道。 可以說,隨著成千上萬年過去了,新的老君已繼承了前代老君留下的一切,說不定在用更加瘋狂的心態(tài)做著前代老君已經(jīng)做完,或者還沒有完成的可怕試驗。 陳寒石、長虛觀、還有林香織的父親,說不定就是這位新老君的手筆。 當(dāng)談?wù)撏赀@一切后,天已經(jīng)亮了。 看著屋內(nèi)灑下的天光,季缺、寧紅魚和陳老實三人皆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他們在夜色里解讀著那段離奇可怖的歷史,妄圖推測出兩代老君的模樣,就像是陷入在那片有陰暗的漫長光陰里。 不過,天亮了。 終究是亮了。 不過三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竟然忘了問怎么離開這里。 于是很快的,整個黑色宅院遭遇了瘋狂的逼問行為。 時不時就有大肚子人被拖進去小黑屋拷問,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他們還是問到了方法。 異物會在這里建立了分壇,自然不會只有幾個人進出這片天地。 之前的入口之所以會改變,是因為那處出入口一直“向陽”。 這里的太陽并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東升西落,十分有規(guī)律,所以出入口也在隨著日升變化。 只要確定了太陽是從哪個方向升起,那個出入口就大抵在那里。 既然得到了情報,季缺三人自然是不想多呆了。 這地方呆久了,人難免抑郁。 他們在黑色宅院里的孕婦孕夫們的驚恐注視中,再次鉆進了那個洞xue里,回到了之前的鎮(zhèn)子。 異物會這根釘子被拔除,季缺三人難免的想要輕松一下。 這方小世界的白天確實給人桃花源的感覺。 不過他們已離開了太久,確實得回去報個平安才行。 在離開前,季缺把這里的秘密告訴了之前一起逃跑的鄰居熟人。 他們對此都感到十分震驚,連忙去查閱之前鎮(zhèn)子留下的古籍,果然發(fā)現(xiàn)了些蛛絲馬跡。 這尊巨大無比的仙佛被殺死后,尸骸墜落到此處,當(dāng)時剛好有人居住在此,結(jié)果卷入了其中。 鎮(zhèn)民的先祖應(yīng)該經(jīng)歷了不少困難,在這里生存了下來,一代傳一代,不知外面歲月。 季缺把真相告訴了他們,是想讓他們自己選擇是去是留。 結(jié)果那幾位鄰居清一色的表示要留在這里。 寧紅魚有些不解,畢竟這里的夜晚里存在著邪祟之物,并不安寧。 那位鄰居jiejie搖頭道:“我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早已習(xí)慣了。先祖留下的卷宗里,不乏天災(zāi)人禍,族人被迫流亡的描述,呆在這里至少不用擔(dān)心這些。” 聽到這里,季缺三人都沉默了。 外面的世界看似要安寧一些,實則卻無法避免那些“天災(zāi)人禍”。 神仙作亂,朝代更迭,要的皆是普通人的性命。 翌日,朝陽剛剛升起,季缺三人便向相熟的幾位鎮(zhèn)民告別。 隨著一陣哈哈哈哈的狂笑聲響起,三人快速離去了。 果不其然,因為他們跑得夠快的原因,他們就著朝陽的方位找到了出口。 再次進入那個洞口,季缺三人都想到了什么,可是誰都沒有說。 最終,陳老實沒有忍住,說道:“這應(yīng)該是那尊死掉的仙佛的肛門吧?” “肛門向著太陽,這當(dāng)自己是向日葵啊?!标惱蠈嵗^續(xù)吐槽道。 見季缺和寧紅魚依舊沒有答話,他忍不住繼續(xù)說道:“我們這在別人肛門內(nèi)里行走,這體驗也算是新奇。” 說到這里,季缺和寧紅魚忍不住離洞壁遠了一點。 陳老實見狀,嘿嘿道:“怎么,小年輕怕臟了?” 結(jié)果這時,季缺忽然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陳老實震驚道:“你在干嘛?” 季缺認(rèn)真道:“您老不怕臟,我剛好又好像倒霉摸到了什么,所以在你身上擦了擦?!?/br> “你這兔崽子是想找死是吧?”陳老實暴躁道。 “那個,是假的,什么都沒有?!?/br> “你娘的,你個小兔崽子還敢耍老夫!” …… 季缺三人鉆出洞口,看著外面青蔥的柏林,都有一種神清氣爽之感。 他們沒計算過日子,里面的世界白天短夜晚長,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在里面呆了多久。 如今最重要的是自然是要去報個平安,降魔樓沒了他們?nèi)说南⑦@么久,也不知道亂成什么樣。 季缺家那邊的唐衣和林香織估計也在擔(dān)心。 于是季缺和寧紅魚一商量,決定將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尊者陳老實。 陳老實震驚道:“你們讓我一個老頭兒報信,那你們呢?” 季缺很認(rèn)真道:“我倆還有點正事要干?!?/br> “什么正事!” “你老年人不懂??旎厝グ?,別讓別人等得急了?!?/br> 說著,這兩個年輕人就開開心心去另一邊了,留下陳老實在風(fēng)中凌亂。 山林間有清風(fēng)拂過,季缺和寧紅魚心情皆有些異樣。 搞定一切重回人間,他們都想輕松一下,做一些之前想做沒機會做的事情。 于是一男一女翻山越嶺,腳步輕快,很快抵達了一處青竹環(huán)繞的小鎮(zhèn)。 這個小鎮(zhèn)有一個很俗的名字——青竹鎮(zhèn)。 鎮(zhèn)子不大不小,不少人家靠著制竹的手藝補貼家用,于是兩人看到了竹筐、竹凳、竹桌子、竹笠,甚至是一只挺大的竹床。 季缺和寧紅魚其他的什么都沒看上,就看上了這張竹床。 可這床買了,總該找一個住處,于是他們就順手買了一處雅致的院落。 這宅子位于鎮(zhèn)子的高處,視野開闊。 院子是用籬笆圍繞著,繁花小樹點綴,幽靜且美麗。 人坐在院子里,眼前是舒展的潑墨小鎮(zhèn)畫卷,而自己也仿佛在畫中。 宅子的主人是個驕傲年輕人,算是有些格調(diào)。 聽聞季缺想買他的房子,他第一時間就是拒絕,說這房子自己是花了大心思,本身又不缺銀子,打死都不會賣的。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寧紅魚拿出的銀票后,拿起銀票就走了,頭也不回。 走到一半后甚至是用跑的,仿佛生怕寧紅魚他們后悔一般。 所謂的不缺銀子,只是銀子不夠多罷了。 買了這處院落,那本來無處安放的竹床就有了落腳處。 當(dāng)把這院落歸置得差不多了,季缺和女上峰寧紅魚就干起了正事。 他們要做的正事自然是之前來不及的畫畫。 以前是寧紅魚畫季缺,而這一次是季缺畫寧紅魚。 萬幸那個驕傲的年輕人和季缺一樣,是一個讀書人,于是屋里筆墨紙硯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