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3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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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重走西行路,再臨長虛觀 根據(jù)那位長脖子異物女人的描述,他們的先祖之所以能到達天宮,是因為找到了人參果樹。 人參果樹是前代老君天上帶下來的,可以說祖樹的分支,而就是從那里,常道國國人才找到了去往天宮的入口,進而變成了新神仙。 這些年里,人間出現(xiàn)了不少詭異禍?zhǔn)?,或多或少都和這些神仙有些關(guān)系。 特別是這一次,老君竟然直接派了個老嬤嬤來跳臉輸出,這多少代表了雙方已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如今大盛朝皇帝想要找到天宮,趁亂給天上的神仙反擊,或者至少了解到一定的情報,那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開人參果樹。 有關(guān)人參果樹的說法不少,可最直接的就是長虛觀。 季缺和寧紅魚的經(jīng)歷早就證明了,長虛觀說不定就是前代老君的手筆,而里面的觀主陳鯉則說見過人參果樹。 當(dāng)時他的原話是“貧道所知道的人參果樹是在萬壽山,整座萬壽山只有那一棵樹,當(dāng)年我有幸看過它一會兒,差點瘋掉?!?。 “那確實不是凡人該看,該知道的東西。這么多年了,貧道只希望從來沒有看過那棵樹?!?/br> 而季缺想要問具體的情況時,陳鯉當(dāng)時并沒有拒絕,只是那個時候,黃昏到了,陳鯉忽然想要吃飯。 之后,他整個人就變了。 他不再是一個和后輩侃侃而談的老者,而是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東西。 他一臉瘋狂地生吞活鹿,而他的徒弟丹靈子忽然出現(xiàn),讓他們離開。 后面,季缺和寧紅魚更是在長虛觀潛伏了好些天,基本可以確定了觀主陳鯉不是人,丹靈子恐怕也不是人。 因為丹靈子的墓數(shù)都數(shù)不清,仿佛每天都有一個丹靈子在觀外死去,又有一個新的丹靈子從太歲鼎內(nèi)冒出,去往觀內(nèi),重復(fù)著之前的一切。 那段時間,季缺和寧紅魚只覺得陷入了一段陰險的時光縫隙里,出不來。 是的,無論是丹靈子,亦或是被陳鯉吃掉的懷孕母鹿,他們每天都在那個時辰出現(xiàn),做著同樣的事情,仿佛他們一直在進行著某類祭祀,避免觀里出現(xiàn)任何變化。 如果出現(xiàn)變化,應(yīng)該會有很可怕的事情發(fā)生。 當(dāng)時季缺和寧紅魚沒敢強行去改變這種局面,因為他們當(dāng)時覺得水太深,把握不住。 而現(xiàn)在他們依舊如此認(rèn)為。 不過如今長虛觀已然成了突破口,他們兩個老手不得不重新面對這個恐怖之地。 面對離王的請求,季缺忍不住說道:“那個地方邪門,我和上峰怕把握不住?!?/br> 離王說道:“放心,這次有尊者陪你們?nèi)ァ!?/br> “嗯?” 說話期間,一個看起來像是生意人的胖子走了進來。 寧紅魚扭頭,說道:“王尊者?” 這王尊者算是季缺所認(rèn)識的第二位尊者,之前寧紅魚被困寧府,這位尊者受陳老實尊者所托,可是來給他們撐過場子。 所以兩人對其印象皆不錯。 寧紅魚更是清楚,這位王尊者的修為可是在陳尊者之上。 有了王尊者這條大腿的加入,那這次長虛觀之行,兩個“新人”儼然多了幾分底氣。 王尊者感慨道:“你們兩個小輩太妄自菲薄了,你們能把陛下的老龍都屠了,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 其實王尊者和陳老實差不多,一直是閑散的狀態(tài)。 他這次選擇出馬,除了和皇帝是關(guān)系不錯的舊識外,還因為這未來。 如果不好生對付這天上的神仙,無論是季缺和寧紅魚這些未來可期的后輩,亦或是他們這些修士,甚至是整個人間王朝,恐怕都沒有未來了。 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而這個時候,他很欣賞皇帝的決斷。 因為看得出來天上的老君很急,而對方越是急,他們越是沒有退路。 既然決定了重回長虛觀,季缺和寧紅魚稍微準(zhǔn)備了一下,就要出發(fā)了。 林香織想要去,結(jié)果被拒絕了。 “你膽子太小,不適合去那里?!?/br> 這是寧紅魚給出的理由,林香織想了想,卻沒法拒絕。 第一次和季缺一起去長虛觀的明明是她,可最后和季缺一起查到重要訊息的卻是寧紅魚。 那鬼地方,她當(dāng)時真是害怕極了,現(xiàn)在卻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唐衣自然是不會去的,她對這種事興趣不大,只想躺著。 在離開前,王尊者看了唐衣殺豬的叔父、瞎眼的姑姑一眼,眼里多了一抹詫異和敬畏。 之前季缺來這寧府,他來撐場子,以為他這尊者面子還可以,沒想到后面凌將軍府也牽扯了進來,如今看來,恐怕還不止如此。 如今的季缺還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一句——“老子背后有人!”。 這是季缺第三次西行前往長虛觀,只能說每一次都有全新感受。 第一次帶著林香織去,懵里懵懂只感到了巨大的惡意,不敢深查。 第二次和女上峰一起,兩人路上他還要當(dāng)模特被畫畫,而在長虛觀潛伏的那幾天,他才深刻感知到了此地的邪性,他們像是掀開了一層面紗,實則感到了深深的不安,于是迫不及待生出了變強的想法,當(dāng)晚就練了《鸞鳳倒轉(zhuǎn)》。 而這一次,他入了五境本命境,多了幾十把劍,其中一把本命劍還會撒嬌賣萌,引領(lǐng)群劍,同時他也掌握了顛勺等新技能,再加上這位王尊者陪著,可謂從未打過如此富裕的仗。 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必在意長虛觀有意無意保持的平衡,以問出人參果樹的信息為主,至于打破平衡恐會引起可怕的變化,這皆由王尊者來兜底。 這讓這位看起來像是個生意人的王尊者壓力很大。 他又不是陳老實那變態(tài),以受傷為樂。 不過他心頭早有盤算,一旦出現(xiàn)自己稍微有點應(yīng)付不了的情況,就帶著這兩個后輩跑路,搖到人再來。 王尊者縱橫人世間這么多年,打架方面沒太大自信,可逃跑卻是超一流的存在。 這次從京城去長虛觀,路途更加漫長。 王尊者行在路上,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差事。 季缺和寧紅魚兩個后輩郎才女貌,卿卿我我,時不時還膩在一起雙修,而他身為兩人的臨時父親,堪稱“孤寡老人”,冷冷清清戚戚。 這路行到一半,他已然開始懷念京城里的勾欄小曲。 中途路過一個小城,那勾欄十分破敗,里面營生的女子也是人老珠黃,如果不是粉鋪得厚,恐怕都要成大嬸了。 可王尊者終究是忍不住,說無論如何都要去放松一把。 翌日,王尊者梳洗得整整齊齊的出來,脖子上有幾個淺淺的印記,眼神如賢者般寧靜。 初春,當(dāng)路上的樹枝開了新芽,季缺三人總算來到了長虛觀所在的青寒山。 時間和季節(jié)仿佛不能在這座山上留下任何痕跡,這座山看起來依舊是郁郁蔥蔥,一片陰森。 讓季缺和寧紅魚有些不安的是,這一路上,除開最開始有一匹馬拐了腳外,季缺的霉運一直沒有發(fā)作。 通常這種情況,代表有一波大的。 于是不由自主的,兩人生出了和王尊者近乎一致的想法,只要套到了信息,他們絕對會退至王尊者身后,一旦情況不對,迅速撤離,絕不動搖。 沙沙沙…… 風(fēng)吹密林,樹枝搖晃,宛若張牙舞爪的鬼影。 三人經(jīng)過了那條仿佛是分界線的木橋,算是正式來到了長虛觀的地盤。 季缺和寧紅魚故地重游,能清晰回憶起此地的陰冷邪性。 季缺手腕上,千姬劍轉(zhuǎn)動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安。 眨眼間,長虛觀已近在眼前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最重要的線索,來了! 這一次,季缺三人準(zhǔn)備讓寧紅魚出馬去套信息,他們負(fù)責(zé)掩護。 因為寧紅魚雖然來過這里,并和季缺住了幾天,卻并沒有在觀主陳鯉和丹靈子面前露臉,是個“新人”。 這么久沒來,長虛觀依舊是那般,仿佛連天氣都是相似的。 季缺和寧紅魚很清楚,整個道觀就像是活物,即便你弄出一些傷口,都可能愈合,恢復(fù)成最初的樣子。 落葉飄零在廣場上,帶著腐敗的味道,天光透過樹蔭投射下來,十分黯淡。 那棵大樹之后,每天都會有一頭懷孕的麋鹿,被新生的丹靈子牽出來,供這陳鯉食用。 仿佛這里不變的,唯有這位觀主陳鯉。 季缺和寧紅魚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可依舊能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惡意。 王尊者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如一個和氣生財?shù)纳馊恕?/br> 進入這長虛觀后,季缺已然隱匿在了暗處,而寧紅魚則和王尊者去向了觀里。 “有人嗎?”寧紅魚開口問道。 她的聲音在觀內(nèi)回蕩起來,顯得有些瘆人。 片刻之后,一點掃地聲在大殿后方響起,算是給了他們回應(yīng)。 寧紅魚和王尊者穿過了大殿,很快看到了一個手持掃帚的道人。 那道人站在一棵如華蓋的桑樹下,一身藍色的道袍很素雅干凈,可是你一眼望去,第一時間注意到的是他的胡子。 他的胡子很長,差不多已垂到了膝蓋位置,所以你第一眼看去,總感覺他在拿胡子和掃帚一起掃地。 與之同時,道人很瘦,給人一種他身上的精華全部被胡子吸收了的錯覺。 這時,那道人看見寧紅魚和王尊者后,不由得施了一禮,說道:“小觀難得有貴客到訪,請問兩位居士所為何事?” 季缺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總覺得是當(dāng)初的重復(fù)。 只是當(dāng)時和這道人對話的是他,而如今變成了寧紅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