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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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李忠賢頓了頓,臉上的笑意又瞬間垮了下來,“那你瞧著他把人帶回來了沒?” 花容臉上的高興也散了,她一瞧著小六子了,便以為是把人帶回來了,也沒多想,“奴婢沒敢在大門口和劉公公打招呼……” 李忠賢動了動唇,顧及花容也算是顧夕照的人,便沒說重話,而是決定親自去門口探個究竟。 “小……”李忠賢一從殿中出來,小六子正從昭和門進來了,李忠賢剛一開口,又眼尖地瞧著段斐走了進來,心里一咯噔,忙快步迎了上去,“段侍衛(wèi)?” “李公公?!倍戊骋餐蛄苏泻?,微微偏頭往后瞧了一眼,也沒多言。 李忠賢順著他的眼神瞧了過去,看到垂頭喪氣地抱著一個大包袱慢騰騰地進來的“小太監(jiān)”時,立馬會意過來,扯了點笑,敷衍地寒暄了幾句,就領(lǐng)著人往里去了。 進了正殿,小六子和花容都在外邊守著,等到殿中只剩下那個仍舊抱著大包袱的“小太監(jiān)”了,李忠賢和段斐才跪下來朝人行禮,“奴才\\臣叩見殿下。” 做小太監(jiān)打扮的趙三思眼觀鼻鼻觀心,見他們都低著頭,悄悄摸摸地把手中的大包袱放在了書案上,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太壓秤了,她抱了一路,累死人了。將東西沒有聲響地放下后,又暗自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手,這才底氣不是很足地抬了抬手,“免、免禮。” 段斐和李忠賢這才起身,李忠賢看著她臟兮兮的臉蛋,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而段斐經(jīng)歷了剛剛把這位皇太弟當(dāng)賊追的事,眼下更是不知要說什么了。 一時間,殿中有些詭異的安靜,趙三思自知爬窗的自己做得有些不像話,更重要的是,還被人抓了……心虛加羞恥,在這安靜的氣氛里,她就更加不自在了,眼睛到處亂瞄了一會,又小心翼翼地繞到書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干巴巴道:“今……今兒天朗氣清,我……本宮心情不佳,便四處逛逛咧?!?/br> 說著,她也不敢去看李忠賢,桃花眼略帶討好地看向段斐,干笑了兩聲,“只是本宮沒想到皇宮竟然這么大,竟然……迷路了……今兒多虧段侍衛(wèi)送本宮回來……” 段斐瞧著她這軟慫的模樣,并不像其他人那般,覺得眼前的皇太弟沒有威嚴(yán)而生出不喜,而是壓了壓唇角,態(tài)度十分恭敬地躬身應(yīng)道:“這是微臣份內(nèi)之事?!?/br> 馬上就是一國之君了,在自己的后宮“迷路”這等話,也虧她說得出口,李忠賢掃了一眼她放在書案上的大包袱,垂下眼道:“殿下平素走動少,對有些偏僻的角落里不熟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恢袢盏钕率窃谀睦锩月妨恕?/br> “御花園咧。”趙三思生怕段斐說漏了嘴,李忠賢話一落,她立馬道,“自打公公把本宮從雪松宮接出來后,我都還沒去御花園好好逛逛,哪知今日一去,就迷了路,還好段侍衛(wèi)最近帶人在宮中四處巡邏?!?/br> 李忠賢當(dāng)然不信她的鬼話,不過,既然這位皇太弟不跟他說實話,眼下也是問不出什么來了,掃一眼她那臟兮兮的臉蛋,心中又是憋了一股子悶氣,“殿下往后心情不好了,想去后宮走動走動,往后大可以叫奴才陪同,免得再次迷路,若是讓其他人聽說了,怕是不好的?!?/br> “公公說得有道理?!壁w三思忙附和道,聽著李忠賢這話里有話,她有些膩歪,遂掩嘴打了個呵欠,擺出一臉疲態(tài),“本宮逛了一下午,如今有些累了。” 這個逐客令很明顯了。 段斐和李忠賢都是識趣的人,便退下了。李忠賢出了殿后,出聲留住了段斐,等到吩咐花容進去伺候人更衣后,才將段斐拉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問今日的事情。 “段侍衛(wèi)如實告訴咱家,今兒您是在哪里碰到殿下的?” 段斐是個聰明人,李忠賢出聲留他,他就知道他要問何事了,所以并不意外,也沒多猶豫,就回了他,“殿下不是說了?” “……”李忠賢神色復(fù)雜地瞧了他一眼,段斐是趙瑾的御前侍衛(wèi),最是忠心的人,按理說,他們才應(yīng)是在一條船上的人,如今段斐卻明顯幫著明顯是在瞎說的皇太弟遮掩,如果不是被這位皇太弟收為己用了,就是另有所圖。而據(jù)他所知,段斐和丞相一樣,都是胸懷大志的人,顯然不是輕易能被這位沒什么能耐的皇太弟收買的人。 “公公這般瞧著我作甚?”段斐仍舊一臉波瀾不驚,“是不信我?還是不信殿下?” 李忠賢這才收回視線,低聲道:“段侍衛(wèi)是聰明人,咱家雖比不上,但也不是個傻的?!?/br> 段斐眼里閃過一抹幽光,“公公這話是什么意思?” “殿下年幼,所以做事隨性了些,但段侍衛(wèi)在宮中這么多年了,理應(yīng)知道規(guī)矩。殿下是一國之君,做錯了,咱們?yōu)榕臒o可指摘,但段侍衛(wèi)若是放任殿下,也是不忠……” “還請公公慎言,這個欲加之罪,我擔(dān)待不起?!倍戊炒驍嗔怂脑挘肮羰菬o其他事,我便告辭了。” “段侍衛(wèi)?!崩钪屹t叫住了他,到底不死心,“段侍衛(wèi)是不是在去云陽宮的途中看到的殿下?” 段斐頓了一下,似乎才想起那個方向是去云陽宮的,他原以為這個皇太弟打包了這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是準(zhǔn)備逃出宮去了,原來是去云陽宮——打算帶著夕貴妃私奔? 隔了片刻,段斐閉了閉眼,輕聲道:“公公既然心中有數(shù),為何還要多此一問?” 說罷,段斐就提步走了。 至于他把皇太弟當(dāng)賊追著跑了一圈的事,大概會永永遠遠藏在自己心里了,當(dāng)成只有他和皇太弟知曉的秘密,畢竟他終其一生,估計也只會遇到像這個皇太弟這般有趣的主子了。 說起來,事情要倒回到一個時辰前,當(dāng)時他正帶著人在后宮巡查。因為后宮近些日子住了些宗親女眷,這些日子的巡查,他便仔細(xì)一些。 讓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太監(jiān)服還鬼鬼祟祟的人是當(dāng)今皇太弟…… “哎哎哎,我跑不動了,段侍衛(wèi),你別追了,是我……本宮……” 段斐當(dāng)時把佩刀都拿出來了,抓到了,聞言,嚇得聲音都發(fā)顫:“殿下???” 趙三思當(dāng)時跑的也是上氣不接下氣,“你……你讓其他人別過來了,我、沒偷東西,這是我,從自己宮里背出來的?!?/br> 待看清了人的正臉,段斐才匆忙跪下來行禮,又實在是驚訝,“您……沒事穿成這樣,帶這么些東西出來……” “唔……這些都是閃閃發(fā)光的值錢東西,我怕它們收在庫房里起霉了,瞧著太陽好,帶他們出來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