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實在太兇猛了 第10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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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極少數(shù)僥幸沒死的大頭怪嬰,在極度缺乏90%的生活自理能力和生存能力的同時,往往會覺醒10%與眾不同,強橫無匹的力量。 嚴格來說,“武神”雷宗超并不是龍城最早的“超凡者”。 這些大頭怪嬰才是。 孟超曾經(jīng)研究過當時的實驗筆記。 知道有些大頭怪嬰剛剛出生沒多久,周身就能莫名其妙地燃起熊熊烈焰。 他整個人都被烈焰包裹,連周遭的地板和墻壁都被點燃,但嬌嫩無比、吹彈可破的皮膚,卻是毫發(fā)無損,甚至能在張牙舞爪的火魔體內(nèi),展露出純真無邪的笑容。 還有些大頭怪嬰,能夠隨心所欲地cao縱金屬。 明明細胳膊細腿,似乎還不如成年人的手指粗,骨骼如同玻璃般酥脆不堪。 卻能在“咯咯咯咯”的笑聲中,恣意彎曲深埋在殘垣斷壁里面的鋼梁,將數(shù)十米高的大樓,當成積木玩具一樣來擺弄。 還有些大頭怪嬰,天生擁有制造和釋放電流的能力。 在一些缺水斷電的幸存者營地,全靠這種大頭怪嬰的存在,才能令地球時代的家用電器,保持開啟狀態(tài),勉強維持文明的運轉(zhuǎn)。 當然,也有一些大頭怪嬰,擁有和古夢圣女類似的……cao縱腦電波,心靈感應的能力。 孟超閉上眼睛。 眼前浮現(xiàn)出了血盟會的幾十份研究報告。 在血盟會強勢崛起,占據(jù)太古遺跡并控制了龍城的絕大部分資源之后。 喪心病狂的血盟會高層,一方面強迫無辜市民,深入太古遺跡去進行探索。 另一方面,則將龍城所有出生在異界的畸形兒,特別是大頭怪嬰,統(tǒng)統(tǒng)抓回自己的巢xue,試圖從他們身上,研究出人類進化變異,覺醒超凡力量的奧秘。 當時,“武神”雷宗超,亦是血盟會的炮灰和實驗體。 在進行慘無人道的實驗時,和一些畸形兒有過交集。 血盟會覆滅之后,他亦解救了不少畸形兒,順便接收了大量相關(guān)的研究記錄和實驗資料,在生存委員會成立,龍城恢復秩序之后,陸續(xù)移交給了遺跡研究所的有關(guān)部門。 孟超算是“武神”雷宗超的半個真?zhèn)鞯茏印?/br> 又在遺跡研究所當了大半年的金牌測試者。 自然有大把機會,接觸相關(guān)的研究報告。 根據(jù)血盟會的研究人員,在實驗筆記上留下的親身體會,據(jù)說,當這些擁有心靈感應能力的大頭怪嬰,深深凝視著他們的時候,他們會產(chǎn)生一種非常詭異的,“大腦都被實驗體的目光,挖去了一勺”的感覺。 還有,當研究人員白天對大頭怪嬰進行了無比痛苦的實驗,到了夜深人靜,這些研究人員睡著時,他們便會在噩夢中,變成大頭怪嬰的樣子,被人死死捆綁在全金屬的手術(shù)臺上,承受千刀萬剮、生不如死的痛苦。 那絕不是普通噩夢。 就算在尖叫聲中,冷汗涔涔地蘇醒,這些研究人員的神經(jīng)末梢仍舊瘋狂抽搐著。 痛苦就像是炙熱的烙印,深深鐫刻在他們的血rou之間。 無論他們怎么抓撓,甚至注射過量的鎮(zhèn)痛劑,始終揮之不去。 而且,不是一個,而是所有研究人員,都會做同樣的噩夢,在噩夢中變成大頭怪嬰! 這種情況反復發(fā)生無數(shù)次之后,陷入瘋狂、瀕臨崩潰的研究人員們終于發(fā)現(xiàn),這些大頭怪嬰不但擁有心靈感應的能力,甚至能將自己的感受,編織成夢境,投射到別人的大腦里。 當有一名研究人員終于承受不住,在噩夢中精神崩潰,被活活痛死之后。 饒是血盟會高層再怎么滅絕人性,都找不到足夠殘忍和愚蠢的研究人員,繼續(xù)對大頭怪嬰進行突破人性底線的實驗。 不過,研究仍在繼續(xù)。 以各種稀奇古怪,異想天開的方式。 血盟會高層相信,大頭怪嬰代表著人類的進化方向——至少是地球人穿越到異界之后的進化方向。 在一份近乎夢囈的研究報告中,血盟會高層以邪惡反派獨有的想象力,非常樂觀地預計。 倘若將大頭怪嬰的能力開發(fā)到極致。 或許人類就能徹底摒棄地球時代,從猴子的“吱吱”尖叫轉(zhuǎn)化而來,用氣流震顫嗓子眼里的小rou塊,用特定音頻來傳遞信息,如此古老、低效、繁瑣、誤差率極高的信息交互方式。 而是能直接將所思、所想、所感、所欲,通過心靈感應,傳輸?shù)剿说哪X子里。 就像龍城人在太古遺跡深處發(fā)現(xiàn)的符文。 貌似漢字和楔形文字的混合體,明明鐫刻在平面之上,仔細研究,卻能發(fā)現(xiàn)層層重疊和嵌套的數(shù)十個層次,每個層次上都記錄著天文數(shù)字的信息,就像是一座立體迷宮,不,是一座儲量驚人的立體圖書館。 所謂“微言大義”,用來形容太古符文,再合適不過。 很明顯,這樣的太古符文,絕對不可能用“氣流震顫小rou塊”的方式來傳輸。 只有心靈感應,直接用腦電波傳輸,才能瞬間交互信息量如此龐大的符文數(shù)據(jù)庫。 當然,這樣的能力,注定只能壟斷在極少數(shù)人的手里。 血盟會首領(lǐng)原本的計劃是,想辦法榨干所有大頭怪嬰的超凡力量,統(tǒng)統(tǒng)凝聚到自己身上。 然后就可以隨心所欲出現(xiàn)在全體龍城市民的視網(wǎng)膜前面或者夢境之中,彰顯空前絕后的力量,變成現(xiàn)世神魔般的存在。 那時候,再不可能有人反抗血盟會的統(tǒng)治。 誰敢反抗,就讓他嘗嘗永遠墮入噩夢,深陷夢魘,不可自拔的滋味。 只可惜,九大幫派的揭竿而起,以及“武神”雷宗超的反戈一擊,粉碎了血盟會首領(lǐng)的野心。 亦令這個“榨干大頭怪嬰的心靈感應能力,化身現(xiàn)世神魔”的邪惡計劃,和太古遺跡深處發(fā)掘出來的其余幾十個邪惡計劃一起,湮滅于歷史的塵埃之中。 血盟會覆滅之后,所有大頭怪嬰統(tǒng)統(tǒng)都被解救出來,回到了父母的懷抱。 只可惜,這些第一代在異界出生的地球人,深埋在細胞中的基因缺陷實在太多,又被血盟會折磨了太久,透支了太多的超凡力量,陷入多器官衰竭的絕境。 當時龍城的靈能修煉和生命科學研究,才剛剛起步。 各項物資,也匱乏到了極點。 缺醫(yī)少藥,朝不保夕,是所有人都必須面對的,無比殘酷的現(xiàn)實。 大頭怪嬰們大多沒能活過十歲。 生存周期最長的一個,也沒活到青春期。 之后出生的孩子們,似乎漸漸接受了異界環(huán)境的潛移默化,畸形率大幅降低。 到了孟超出生的時候,新一代龍城嬰兒的畸形率,已經(jīng)降至地球時代的三到五倍。 考慮到怪獸戰(zhàn)爭如火如荼,很多孕婦都要肩扛火箭筒,發(fā)射蘊藏著微量晶石成分的火箭彈,冒著嚴重的污染和輻射,轟爆怪獸的腦袋,再親手用匕首割開怪獸的肚皮,將鮮血淋漓的心臟掏出來,隨便放在篝火上炙烤一下,就狼吞虎咽下去滋補身體。 這樣的畸形率,已經(jīng)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就算偶爾出現(xiàn)的畸形兒,往往也是唇腭裂的程度,很少再有大頭怪嬰的出現(xiàn)。 新一代的龍城人變得越來越正常。 但他們的超凡力量,也漸漸蘊藏到了血脈深處。 必須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修煉,和基因藥劑的澆灌,才能穩(wěn)定、可控、安全地激發(fā)出來。 而不像大頭怪嬰那樣,剛剛出生,就能以先天殘缺和燃燒生命為代價,換取了超越碳基生命極限,恣意爆發(fā),不可思議的能力。 第1207章 扭曲現(xiàn)實 這都是陳年往事。 早已塵封在血跡斑斑的檔案袋中。 在此之前,孟超從沒有將古夢圣女和大頭怪嬰的傳說,聯(lián)系到一起。 直到此刻,見到古夢圣女異于常人的面貌,他才心中一動。 如果地球人和高等獸人之間,真的存在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比如,都“古人”和“母體”孕育的后代。 或者,用兩者共同的基因和技術(shù),調(diào)制出來的生化兵器。 那么,高等獸人當中,也誕生擁有神秘力量的大頭怪嬰,而且仗著強橫無匹的身體素質(zhì),竟然活過了青春發(fā)育期,也就不足為奇了。 孟超只是想不通:“如此說來,這才是古夢圣女的本來面目,但為什么平時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連我在傷兵營里見到她時,感覺她都不是這副模樣,而是一名眉清目秀的鄰家少女呢?” “這個嘛……” 冰風暴想了想,道,“以前和你說過,我的母親是一名女巫,你應該知道,女巫和巫師一樣,都是試圖通過各種實驗,調(diào)制稀奇古怪的藥劑,激活蘊藏在人體和大地深處的力量,讓渺小的人類,無需向虛無縹緲的圣光頂禮膜拜和惟命是從,就能竊取并使用圣光的力量。 “只可惜,想要逃避和突破無所不在的圣光,是比刺破籠罩在我們頭頂?shù)奶祚罚瑳_向群星交相輝映的所在,更加困難百倍的事情。 “過去數(shù)千年間,有無數(shù)女巫和巫師都前赴后繼,鋌而走險,琢磨出了成千上萬種異想天開甚至喪心病狂的方法。 “絕大多數(shù)方法,根本繞不開圣光的限制,只會瞬間燃盡女巫、巫師以及實驗體的生命,讓魔力之火肆虐范圍內(nèi)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化作最細膩的灰燼。 “就算僥幸成功的配方,能讓女巫和武士復制并竊取來自圣光,調(diào)取并激活魔法的高級權(quán)限,往往也會讓施術(shù)者,付出極大的代價。 “最常見的代價,就是在調(diào)制和使用神秘配方的過程中,接觸了太多帶有毒性和腐蝕性的藥劑,導致四肢畸形,面容丑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副仿佛剛剛從酸液池里爬出來的模樣,是絕不可能大搖大擺,走進圣光籠罩下的人類城鎮(zhèn)去的——為了積累圣光點數(shù),至少為了不扣除圣光點數(shù),就算再懼怕女巫和巫師的報復,所有鎮(zhèn)民都會爭先恐后跑去告密。 “女巫和巫師前腳才剛剛走進城鎮(zhèn),守夜人、魔法師、圣光祭祀、賞金獵人和光輝仲裁者們,后腳就會將整座城鎮(zhèn)都團團圍住。 “所以,說來可笑,想要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女巫或者巫師,最重要的課程,往往不是竊奪圣光之力,轉(zhuǎn)化成種種巫術(shù),而是巧奪天工、以假亂真的化妝術(shù)。 “幾乎所有女巫和武士——當然,是從竊取圣光之力開始,活過五年的女巫和巫師,都是最擅長易容偽裝的大行家。 “揭開他們身上層層疊疊的包袱皮,準能看到夾子、鑷子、刷子、薄如蟬翼的油皮紙,還有幾十種五顏六色的粉末和藥膏,以及神秘莫測的變形藥丸。 “憑借這些東西,就算在通緝令上是滿臉橫rou的光頭壯漢,都能化妝成身姿婀娜的妙齡少女,婷婷裊裊地從守夜人和賞金獵人的面前走過去。 “不過,母親告訴過我,這些使用藥劑和工具的化妝術(shù),遠遠沒有達到最高境界。 “制作再精巧的道具,始終都會留下痕跡,禁不起圣火焚燒之類的手段來檢驗。 “再細膩的藥粉和藥膏,都會散發(fā)出淡淡的氣息。 “經(jīng)驗豐富的守夜人和賞金獵人,往往會豢養(yǎng)特殊品種的獵犬,隔著幾條街都能嗅到,并且狂吠不已。 “很多乍一看偽裝完美無缺的女巫和巫師,都因此暴露,被投入圣火,狂舞至死。 “而最高明的女巫和巫師,根本不屑于往自己的臉上,植入哪怕一根假胡須或者假睫毛,也不會用脂粉填滿哪怕一個痘印,無論他們的形貌,因為幾十年的禁忌實驗,變得有多么猙獰可怖,他們都會趾高氣昂地踏入一座座金碧輝煌、固若金湯的城鎮(zhèn),甚至泰然自若地踏入圣殿,和圣光祭祀們談笑風生,再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