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晏桉洗完澡,噴點(diǎn)香水,抓抓頭發(fā),對著鏡子照了好大一會兒,等到外面雷聲接連不斷的時候,敲響了溫郁的門。 半晌沒有人來開,晏桉耳朵貼到門上。 隱隱約約的喘息聲和哭聲,以及床不穩(wěn)晃動的聲音,混合著外面的電閃雷鳴。 晏桉以為是溫郁被嚇哭了,敲門的力氣越來越大。 門忽然打開,淺淺地開一條小縫,溫郁出來了。 溫郁額頭滿是汗,前面的頭發(fā)濡濕成一縷一縷的,腮頰泛著深色的潮紅,小小的花瓣唇豐潤靡麗,泛著銀色的水光,睡衣的領(lǐng)口和下擺開得很大,像是被人大力地揉搓和撕拽過。 光潔雪白的小腿顫顫的,一副站不穩(wěn)的樣子。 “小郁,你是不是嚇壞了?”晏桉擔(dān)憂道:“你把門打開,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 溫郁難堪而又愧疚,“不怕,你,快去,睡。” “你都嚇出汗了,還說不怕。我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讓我進(jìn)去吧?!标惕駡猿植恍?。 溫郁驚慌極了,“不用,不用的?!?/br> 晏桉的視線往后一瞥,后背忽然發(fā)涼,莫名覺得房間有人注視他。 “你房間有人嗎?” 溫郁忽然攥緊門把手,慌忙搖頭,“沒,沒有。” “晏桉,回去,好嗎?”溫郁的聲音已經(jīng)有哭腔了,很難堪地哀求他。 晏桉還以為溫郁看出自己想和一起睡的計謀所以才嚇哭了,當(dāng)即和溫郁道歉,“好了,我不進(jìn)去了,別站在外面了,當(dāng)心著涼。” 溫郁關(guān)上門那一瞬間,恍惚間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閃過,等晏桉想要看個清楚時,門已經(jīng)徹底關(guān)上了。 晏桉頭抵在門邊,剛才的溫柔神情已經(jīng)消失,眉間隱隱有戾氣。 而一門之隔的里面,溫郁的雙手被按在門上,仰著臉被迫承受著男人的親吻,因?yàn)椴恢狸惕褡吡藳]有,連哭聲和喘息都不敢發(fā)出,任由男人掐住下巴深吻。 第22章 ◎沉沉壓住◎ 。 作者有話說: 這章發(fā)到二十三章了 第23章 ◎替換章節(jié)◎ 雨勢漸小,吻的力道也輕柔起來,唇rou輕輕蹭磨著。 濕滑而黏膩。 溫郁腹部涌起細(xì)小的酥麻感,要融化成水了,軟著往下滑,晏珩山托抱起他,回到床上。 “打算瞞晏桉多久。”晏珩山密密麻麻地親吻他“還是你喜歡背德?!边@些天他也看出來了,一切都是晏桉的單相思,溫郁對晏桉沒有任何別的心思,他故意這樣說,為了看溫郁羞怯的神情。 溫郁果然難堪極了。 “找個合適的機(jī)會我們一起告訴他?!标嚏裆綋荛_他濡濕的頭發(fā),親在他泛紅的眼皮上,“瞞得越久,他知道后便越痛苦?!?/br> 手掌貼在他的腰側(cè)揉搓著。 觸摸和親吻讓溫郁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臉頰上涌起桃粉色的紅暈,在光潔白皙的面龐上很誘人。 他想搖頭,又明白男人說得對,一時難住,糯米色的貝齒咬在飽滿紅潤的唇rou上。 而在他蹙著眉頭苦惱思考時,晏珩山趁機(jī)不停親吻他,不同于以往的粗暴,隨著漸小的雨勢而輕柔起來,淺嘗輒止,親蹭著那水潤飽滿的花瓣唇,又從花瓣唇一路親舔到下巴頦,手和嘴一同往下。 嘴很快吮住了鎖骨上的小紅痣,紅痣太小了,不夠吃,晏珩山便將小紅痣四周所有的rou用嘴包住,裹在嘴里親。舔吃弄。 手則是順著內(nèi)側(cè)的肌膚捻住了珠子。 藏起來的,被他輕微一碰便冒出了頭,晏珩山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崤?/br> 身下的人輕微地哆嗦起來,終于從思考中回過神,桃粉色的腮頰變成了深紅色的紅暈。 溫郁眼眶微微濕潤,手腕無力地推他,身子也要側(cè)過去背對他。 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要他和自己面對面,他盯著溫郁的眼睛。 瞳孔放大,雙目渙散,不是恐懼,而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溫郁攥緊了身下的床單,顫抖著,只想躲,又逃脫不了,羞得流下淚來。 “小時候被欺負(fù)過?!标嚏裆接謫?。 童年的片段一閃而過,溫郁咬緊唇,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他側(cè)過臉,不肯回答。 早在酒店過后便看過溫郁的資料,父母十歲時離異,后來住進(jìn)盛家。 溫郁不說,晏珩山大概也能猜到溫郁的童年是什么樣子的,一個父母離異的孩子,語言功能些許障礙,又生了一副極出眾的容貌,要么被所有人寵愛著,要么被處處針對,而溫郁膽怯、容易受驚的性格,顯然是后者。 再聯(lián)想到他聽到小偷后那么激烈的情緒,晏珩山瞬間便想到了文藝作品里面,格格不入的小孩被人擠在墻角里,一聲一聲罵他是小偷的情景。 在極力地深入時,晏珩山是陰桀的,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憐愛,“明天,我會讓晏桐好好和你道歉?!?/br> …… 晏桐在房間里站了很久,管家讓他去休息他也不肯,梗著脖子著脖子一動不動。 實(shí)在困得不行了才躺在地上睡過去,管家抱到回床上。 早上,他一醒來就被晏珩山叫到了書房。 門緊緊關(guān)著,聽不見任何聲響,這更令人擔(dān)心。 管家徘徊在書房外面。